3.關於omega的築巢期沈曜和花熠結婚之後,度過蜜月,雖然百般不舍,可還是要繼續工作。這次兩人接了不同的戲,在不同的劇組。前期還好,都在影視城拍攝,晚上還能一起睡覺。後期兩邊劇組去了不同城市取景,兩人不得不談了整整半個月的異地戀。沈曜比花熠早殺青三天,也就早到家三天。太久沒被標記,沈曜隻覺得後頸的腺體在突突直跳個不停,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渴望,渴望被狠狠標記,渴望被朗姆酒灌醉。可現實條件實在不允許,在沈曜從花熠的衣櫃中取出第10件花熠的衣服時,他才後知後覺,自己竟迎來了人生中的第一個築巢期。......花熠回來,已是三天之後。連夜趕戲,又搭了最晚的紅眼航班飛回海城,到家的時候還是已經到了淩晨。他在臥室外脫掉了外套,洗淨了手,才輕手輕腳走進臥室。眼前的情景讓花熠不由頓住腳步,怔在原地。臥室裏隻開了床頭一盞小夜燈,散發著暖黃光芒。床上,除了他們的被子,他的睡袍以外,堆滿了他平時最常穿的家居服,絨質的衛衣,還有最常戴的圍巾。各種東西堆疊起來,像個不規則形狀的小窩。而小窩裏,他的omega,長腿蜷在一起,把自己團成了一小 團,睡得正香。4.關於完全標記沈曜和花熠的完全標記,並不在他們婚後的蜜月裏。因為那時還沒有到沈曜生理上的發情期。以現在的醫學發展,確實早已經可以通過藥物來誘導omega的發情期提前到來,可那會對身體產生不小的副作用。花熠舍不得。他和沈曜是真正相愛的人,沒有信息素,也依舊會被彼此吸引。沈曜原本就從身到心,都隻屬於他一人,因此這個完全標記,花熠並不急於一時。而沈曜的發情期也到來得很是時候,就在兩人的新戲都殺青之後一周。那天,兩人剛在家一起吃過晚飯,沈曜起身準備把碗筷收進廚房,可他才剛一站起身,竟就踉蹌了一下,發現自己腿軟得根本走不動路。花熠立刻覺察到不對,他大步跨過來,把沈曜攬進了懷裏,這才發現沈曜的臉頰耳根都泛著一片紅暈,全身上下都發燙得厲害,尤其是腺體。而百合花的濃鬱香氣,正從沈曜的後頸,一縷縷散發出來,就像織出了一層無形卻密不可透的網,把花熠牢牢困在其中。據說信息素和人自身的性格會相互影響。白色百合花,看著純,其實香氣卻很濃,甚至花香中會釋放出某種物質,聞久了就會讓人不自覺興奮起來。就好像沈曜本人,看著清冷,其實對上花熠,就全然是另一副誘人模樣。此時,沈曜整個人就軟在花熠懷裏,眼尾緋紅眼神迷離,手臂沒力氣抬不起來,他就微微側頭,探出舌尖輕舔花熠的胸膛。花熠呼吸瞬間急促起來,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也開始發燙,朗姆酒的醉人香氣噴湧而出,心底想要狠狠占有沈曜的欲-望也愈發強烈。花熠知道,他這是被動發情了。“回臥室?”花熠闔了闔眼,怕控製不好傷到沈曜,堪堪繃著一絲理智,“還是就在這兒?”花熠的信息素朗姆酒,也像他本人一樣,烈卻甜,讓沈曜沉迷其中。沈曜用力呼吸一大口,鼻腔溢出一聲哼吟,“就在這,等不及了,好想要。”花熠的最後一絲理智,也敗給了沈曜過於直白的訴求。他喉嚨間溢出粗重的低喘,突然大力抱起沈曜,把他放在了餐 桌上,“好,給你,可別哭。”剛開始,花熠還盡可能控製著力道,隻是穩穩圈著沈曜,細細吻遍他的耳尖耳垂耳鬢,一下下舔舐他後頸那塊脆弱而嬌嫩的皮膚。可沒過多久,過於沁人的花香還有沈曜一聲聲哼吟,就激得花熠再也控製不住,說是獸性大發也不為過。......沈曜覺得自己最初是在品酒,慢慢變成了灌酒,而現在,他已經整個人都被浸泡在了酒缸裏。而更要命的是,沈曜感覺每一滴酒液都好像化成了有形的針,細密刺入他每一節骨骼。腦袋昏昏沉沉,身上卻刺痛無比。這和平時每次跟花熠做亦或臨時標記都不一樣,沈曜活了快三十年,竟覺得從未有這麽疼過。這是真正的刻骨銘心。他深深埋在花熠懷裏,雙手牢牢攀著花熠的後背,忍不住在他光潔皮膚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深淺不一的抓痕。可這卻不能緩解半分疼痛。omega的本能快要壓過對欲本身的渴望,沈曜想逃想跑,他用力去推花熠的胸膛,大聲叫喊,“好疼!你先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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