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敲定了交易的可能,隨後就又通過電話聯係將時間也給定了,這一次王讚沒有在扯事了,告訴對方你們明天到了,咱們後天就可以見麵了。


    隔天,清晨時分,一架直升機停到了升旗山,白家別墅前的停機坪上。


    白濮上麵穿著一件短袖,下麵是一件牛仔褲,打扮的非常幹淨利索,體型也被這一身給襯托的相當凹凸有致了。


    除了蘇富比的徐經理隨行外,白濮的身邊還跟著四個人,都是一身迷彩的裝扮。


    這是白濮家的安保隊伍,馬來的治安有點差強人意,特別是在一些偏遠的地方,所以白家的重要人物出行,身邊都會跟隨著安保人員,並且連槍都配上了。


    上了直升機後,馬上起飛,朝著吉打州的方向,這個航程大概僅需要四個多小時就能到了,遠比王讚他們省時間多了。


    飛機升空之後,白濮的手機就響了。


    “白小姐,你給的號碼我們已經查到了,是匿名的沒有登記,一天前電話信號出現過在檳城,但一天之後就去了吉打的亞羅士打縣,不過現在已經處於消失的狀態了,我們估計人還沒有離開那邊……”


    白濮“嗯”了一聲,就和蘇富比的經理說道:“人在亞羅士打應該沒有亂動,不過他們的行蹤軌跡讓我有點迷惑”


    徐經理皺眉說道:“那可能是真的處於安全方麵的考慮?”


    “先過去了再說”白濮神色平靜的說道:“亞羅士打和檳城,對於我來說,又有什麽區別?”


    午後左右,直升機停在了亞羅士打一處茂密山區中的空地上,院子的後麵是一樁古香古色的廟宇,散發著一股神秘兮兮和古樸的氣息。


    直升機降落後,人都從裏麵下來,白濮就讓其他人都等在了外麵,獨自一人朝著廟宇走去。


    這廟宇跟其他的廟有很大的不同,整個建築都呈現出了一種詭異的色彩,外部的磚瓦還有廟門都是黑色的,裏麵的雕像也都顯得特別猙獰,整體的色調除了偏黑以外,還給人一種很陰風颼颼的感覺。


    白濮來到麵門前,從中走出一個中年的和尚,見到她之後就笑了笑,白濮雙手合十低頭說了一聲:“師兄可還好……”


    另外一頭,王讚,常昆和二小正在關於誰去接洽和交易的事情商量著。


    這個事他們肯定找不了別人,第一是不放心讓誰帶著這枚九眼天珠,再一個是他們在這地方也沒人可認識。


    所以人選隻能是他們其中的一個。


    王讚曾經跟白濮照過麵,而二小跟他們也交過手,他倆就肯定不行了,於是都將目光落在了常昆的身上。


    常昆被他來的眼神看得直發毛,而且他打心眼裏也想拒絕這個差事:“哥們,別這麽含情脈脈的看著我行麽?真的,我不適合幹這個,實話實說,我從來都不會跟女人交流,我在家除了跟我媽和妹說話以外,我再也沒有接觸過任何的女性了”


    二小驚訝的看著他,打量了幾眼後,說道:“你還有妹子呢?是親的麽,那長的挺像女版張飛的吧,太寒磣了”


    常昆瞪了他一眼,說道:“我他麽不是吹,我妹要是去混演藝圈,還有現在那幫女人啥事啊,全都得靠邊站去,不是,你是不是跟我聊跑題了?我的意思是說,跟白濮交易我去不了啊,我到時候都得張不開嘴,這份活交到我手裏的話,一準黃攤子”


    王讚交叉著手指,沉吟了下,說道:“昆兒啊,這事真是非你不可的,我跟二小誰也沒有辦法登堂入室,因為對方一見到我們肯定就露餡了,你暫時他們沒見過,哪怕就是那時候瞟一眼白濮肯定也不會記得太深,到時候你過去了的話,鼻梁上再卡一副墨鏡,她們肯定沒認識你”


    常昆猶豫著還想拒絕,他在女人這方麵來說,確實一直都在打突突。


    喝酒,他怎麽喝都行,但跟女人溝通,說幾個字他都絕對有點難,這種情況可能就是天生的。


    二小說道:“而且按照咱們的計劃,你也不需要多跟她有多深的接觸……”


    其實王讚他們三個研究的計劃非常的簡單,便捷,那就是常昆過去交易按照之前商量好的,他將九眼天珠交給白濮,然後把佛指舍利和青鼎給換回來就行了。


    在這期間,合同是必須得要當場簽好的,還有就是各種法律文件,那往後得如何將那枚天珠和轉生經再給弄回來呢?


    問題在這就出來了。


    到時候常昆會向白濮要一份她的身份證證明。


    身份證這個東西並不是每個國家都有的,比如很多國家都使用的是護照,恰巧了,馬來用的就是身份證,並且上麵還有人的出生年月日。


    剩下的問題自然就好解決了,常昆隻需要能夠拿到白濮的身份證明就可以了,後續的問題王讚自有安排。


    王讚和二小好說歹說,終歸是把他給說通了,因為常昆也知道自己必須得被趕鴨子上架了。


    本來他們也想著,硬搶行不行呢?


    這個念頭一出來就給否了,這裏雖然不是檳城白家的地盤,不過離的這麽近人家總歸肯定還有聯係,硬搶的話那事後就麻煩了,反倒是不如來個偷梁換柱了。


    到時候他們隻要稍微有一些充足的時間,就能夠離開馬來,從此消失於無影無蹤回到國內了,到時候類似白濮也沒辦法找到他們。


    事情一敲定了,剩下的就是等著交易了。


    於此同時,白濮也從深山上那間廟宇中走了出來,身後跟著那個中年的和尚。


    這人皮膚黝黑,露著半邊的膀子,那那邊披著一件泛舊的袈裟,整個人看起來特別的穩重,並且似乎也很不願意說話。


    他是馬來本地的土著,名叫馬哈迪,今年四十二歲,是白濮的大師兄,馬來上任果實哈杜拉的大徒弟。


    一行人從廟宇中出來之後,就登上了那架直升飛機,然後飛往了亞羅士打縣城的城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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