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正品一聽到這個話肯定是大驚失色的。


    人麽都是這麽一回事,不信這種迷信的東西還好說,一旦要是信了的話,你幾頭牛都未必能夠拉的回來了。


    王讚並沒有跟他解釋太多,隻說出來以後我合計一下再跟你講,總之不會讓你們村子廢了的。


    本從習水村祠堂裏出來後,王讚跟白濮就回到了酒店裏麵,天色已晚這時候再操辦啥肯定也不太合適了,而且王讚也得需要構思一下。


    要說這習水村香火的問題,整成什麽樣了,算是沒事了呢?


    很簡單,祠堂外麵的這一層紅鸞霧散掉就可以了。


    而且在散掉紅鸞霧之前,首要問題就是睚眥廟了。


    龍老二睚眥的報複心是極強的,睚眥必報,必須得報,絕無第二種回旋的餘地。


    “我看你的樣子,好像也沒有多大的把握呢?”白濮看著王讚猶豫的表情,就知道他可能也沒什麽頭緒。


    “哎……”王讚歎了口氣,搓了搓臉蛋子,說道:“我肯定是有些頭疼的啊,這種事以前連聽都沒有聽說過,那沒有什麽經驗的話,就得要靠自己來摸索了,不瞞你講啊,我現在也是腦瓜仁嗡嗡的響呢,上火啊,回酒店喝點酒,找找靈感吧”


    白濮張著嘴“唰”的一下就愣住了。


    看她沒有吭聲,王讚扭過腦袋就看見了白濮呆住了的表情,還有臉上的一抹紅潤。


    關於喝酒這個問題,王讚和白濮兩人之間一天前的尷尬還沒有徹底散去呢,一提這事他倆肯定心裏都有得“咯噔”一下,曾經的曖昧可不是那麽容易就能揮散下去的。


    王讚尷尬的撓了撓鼻子,說道:“沒事,我到時候自己喝點,你在旁邊看著就行了”


    白濮扭過腦袋,無語的說道:“你怎麽就認為我一定得要坐在你旁邊呢?沒有你我吃不下去飯麽?你喝你的,我在我的房間裏呆我的,互不幹涉”


    王讚:“……”


    半個小時後,房間裏,外賣和酒菜。


    王讚和白濮。


    白濮並沒有說走就走,因為她要是回去的話,那就更說明兩人之前的事還被放在心上沒有消散下去呢,為了故作鎮定,向對方透露出我無所謂的態度,兩人就又淡定的對坐在了一起。


    “嘩啦”王讚倒了杯酒,然後說道:“你喝點熱水吧?我去給你燒了”


    白濮看了眼桌子上的啤酒,猶豫了下後說道:“沒事,別麻煩了,我少喝一點,啤酒不會那麽容易醉的。”


    王讚點頭說道:“那也行,就少喝點吧”


    炎熱的夏季,冰涼的啤酒,外加下酒菜,整起來是非常舒服的。


    別的不說,就是看著這幾瓶啤酒,你也會感覺很舒服的,很簡單的道理,身心愉悅麽!


    原本,兩人打算的是邊喝邊聊,但有些事情你是很難預料得到的。


    比如喝酒這個事。


    一般情況下來講,喝著喝著喝多了就完事了,你睡你的,我睡我的,誰也並不幹涉誰。


    但是現在問題來了。王讚跟白濮好像是陷入了一個無法解開的魔咒,兩人隻要是一喝酒,之前的種種就全都忘記了,然後就開啟了喝個不停的模式,於是,幾瓶啤酒喝完之後,他倆還感覺沒怎麽進行,很完美的詮釋了一個酒蒙子的節奏。


    王讚斜了著眼睛問道:“再來一箱?反正長夜漫漫的,你行不行?”


    白濮攏了攏頭發,淡淡的說道:“我能不說不行麽?喝吧,反正就這點啤酒,沒什麽的,小事……”


    一個小時後,兩人喝完了房間裏的酒。


    白濮淡淡的問道:“沒盡興啊,再喝點麽?”


    王讚十分鎮定和淡然的說道:“那肯定得喝啊,現在喝的這些狀態都還沒有到呢,也不解渴,必須得再喝點啊,來一箱咱倆分分?”


    喝酒就是一場戰爭,真的,誰能喝得過誰,那就是誰行了,因為沒有人會在這個事情上認輸的,很簡單的道理,酒醉人卻沒有醉。


    半個多小時後,王讚身子在搖晃著,白濮左搖右晃。


    很明顯兩個人都已經進入了懵逼的狀態,現在的腦袋清醒程度,已經完全無法控製他們的節奏了。


    王讚眼神迷離的說道:“還喝不喝了,我感覺今天好像喝的是水,沒什麽感覺呢?”


    白濮笑嗬嗬的說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喝吧,一切都盡在不言中……”


    於是,白濮和王讚之間,就上演了一場你方唱罷我登場的節奏,兩個人從開始的一人一杯,上升到了一人一瓶對著吹的節奏。


    午夜後,王讚的床上,白濮仰麵朝天的躺著,睡的非常的安穩。


    王讚盯盯的看著她那一張精致的臉蛋子,說道:“這點酒就不行了,以後怎麽行走江湖啊……”


    於是,王讚忽然“噗通”一聲就倒在了白濮的身邊,自己的床上,他畢竟不是酒蒙子,喝這些酒肯定已經堅持不住了。


    一夜之後,隔天清晨。


    王讚幽幽的醒了過來,然後感覺到旁邊可能是有人,於是就慢慢的轉過了腦袋,然後看到了正在熟睡的白濮。


    “造孽啊……”王讚幽幽的說道,一切盡在不言中,他現在不管怎麽解釋,都洗刷不了自己的罪惡了。


    一個多小時後,白濮睜開了眼睛然後一眨不眨的看著王讚說道:“我還沒有醒過來麽,一直都在做夢?”


    “不是,一切都是正常的”王讚說道。


    白濮頓時歡脫了,她張牙舞爪的說道:“你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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