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同時,另外一頭,由於王讚和王小北晚間一直留在了古墓那裏,打算看看深更半夜的會發生什麽狀況,就自然沒有再回到酒店這裏。


    所以,白濮回來以後到了自己的房間,就直接用電話在餐廳裏訂了餐食,還有一瓶紅酒,整的倒是挺小資的。


    晚上六點左右,酒店的服務生推著餐車敲響了白濮的房間門,她走出來後拉開門時,天梯裏小良和少寶也走了出來,然後路過白濮的房間,就正好看見餐車被送了進去,服務生為她擺好了台子。


    小良扭過腦袋,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屋子裏麵,牛排,紅酒,還有白濮並攏著兩條大長腿的一幕,又深深的擊碎了他脆弱的內心。


    “啪”少寶一把樓上他的肩膀,說道:“看啥呢,晚上還沒吃飽啊?”


    小良呲牙一笑,說道:“我看她,好像挺寂寞的呢?”


    “那跟你也沒關係,回去老實的呆著,明天我們就啟程離開了……”


    白濮在房間裏用著餐,喝著紅酒,桌子上的信息這時候響了一下,她低頭一看是王讚給她發來的,信息就很簡單的幾個字。


    “今晚有事,可能得晚回去一會了。”


    白濮麵無表情的掃了一眼,然後緩緩的,很優雅的抿了一口紅酒,壓根就沒打算回信息。


    女人都是心思細膩和感性的,不管多優秀的女子,也都需要男人的關懷和細微的照顧。


    而恰恰相反的是,王讚並不懂這些。


    跟他爹王驚蟄完全就是兩個類型,當初王驚蟄追小草,兩句含糖量好幾個加號的甜言蜜語能夠直接命中小草的芳心。


    但是在王讚這裏呢,他根本就沒有繼承他爹的優良傳統,就這條信息發的明顯很有毛病,你至少得問人家一句,你累不累,吃沒吃飯啥的吧?


    全都沒有,就幹巴巴的那一句。


    所以白濮盡管沒啥反應,可也是非常不爽的,女人麽不都是喜歡來點小情調的麽。


    和白濮的房間隔著三間房,小良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心裏就跟貓撓了一樣。


    進到房間裏之後,小良就開始心神不寧了,腦袋裏麵全是白濮的影子,然後揮也揮散不去。


    這裏說一下小良的為人和性格,怎麽說呢,你要是把他放到大宋那個時期,這妥妥的就是又一個新版西門慶了,小良的性格裏麵充滿了豔遇的基因,他喜歡各種各樣的女人,從十八到八十八的那可能有點誇張,不過四五十歲的他還是能夠接受的。


    所以,白濮這樣的極品女子,一旦走進了小良的心裏,那就得深深紮根了,拔都拔不出來。


    小良在床上躺了一會,呼吸都有點急促了。


    “去他麽的,這個咋辦,明顯是魔怔了啊”小良“撲棱”一下就從床上躥了起來,舔了舔發幹的嘴唇,來到窗口邊,瞅著同一排的房間。


    白濮的那間房在拉著窗簾,但是在小良的眼睛裏,卻形成了一副畫麵,穿著睡衣的白濮翹著一條腿坐在椅子上,眼神迷離的搖晃著酒杯。


    非常具有醉人的風情。


    “咕嘟”想到這裏,小良實在忍不住的咽了口吐沫,徹底繃不住了。


    “今晚要麽我死在你身上,要麽,我自己死在這,你說我得咋選?”小良跟著魔了一樣的嘀咕著:“喝一會,先讓你自己喝一會,等你喝多了,那不是才能更有情調麽”


    時間緩緩而過,酒店多鍾左右。


    工地裏,古墓的大體已經被被開掘出來了,墓室的門也找到了。


    工人們全都撤出去了,隻剩下了王讚和王小北,曹陽和自己的助手,還有的就是趙教授跟自己帶的兩個研究生了。


    趙教授拿著手電筒,仔細的打量著墓門,說道:“這種墓門結構,在古代的時候比較常見,從外麵是打不開的,陪葬的人或者建造的工匠在進入墓裏的時候,就會放下一塊巨石然後封死,防的就是以後有人會盜墓,在我們來講這叫死墓”


    王小北不解的問道:“進去的人給封死了,那不是出不來了麽?”


    “不是出不來,是根本就不會出來,進去的人不管是什麽身份,都得陪葬在裏麵了,這是規矩”趙教授解釋了一句,說道:“我們要想打開的話,隻有兩種可能,從正麵墓門處,要麽就是從正上方,不過不管用哪種方式,都得采用強硬的手段,除了炸藥就是機器切割,今晚應該不行了,明天我跟省文物和考古部門的同行們研究一下,看看怎麽下手,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王讚點了點頭,說道:“剩下的工作我們就不管了,我主要是想看看這個墓到底有什麽古怪”


    趙教授看了王讚一眼,之前他們兩個已經提起過王小北的問題了,並且趙教授還是很相信的,幹多了考古的工作,什麽牛鬼蛇神的古怪事都有可能見到過,所以他也沒什麽吃驚的。


    隨後王讚和王小北就守在了古墓的邊上。


    王小北閑來無事,就問道:“哥們,你說我應該是沒啥事吧?誰他麽能想到啊,就開發個地皮會整出這麽多的麻煩來,你知道當初這塊地我家裏舍下了多大的成本麽和資源麽?嗬嗬,算了這個就不說了,我隻能說我的命運真有點坎坷啊,接家裏生意沒兩年就出了問題,你說我得咋交代?“


    王讚斜了著眼睛,無語的說道:“你這話好像是說給我聽的呢?”


    王小北呲著牙說道:“也不全是,我隻是想告訴你,我還不想死,我的生活還很精彩……哥們你一定得要給我保駕護航啊”


    王讚說道:“我朋友不多,你一個薑哲一個還有許琦,和另外兩個哥們,我說什麽都給你們這一輩子保駕護航,有什麽事盡管找我”


    男人的快了很簡單。


    男人一輩子的朋友很很簡單,認準就是。


    自打王讚知道了王小北的事,就從來都沒有想過袖手旁觀,哪怕是再難,他都不會放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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