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不是客套,原祚當時學得用心,按摩手法十分專業,加上這些日子又經常給徽媛按,那嫻熟程度更是突飛猛進,徽媛隻覺得自己還有些酸的腰立刻就舒服了起來,在原祚又在某處穴位按了一下後,她便忍不住又「嗯」了一聲。


    原祚隻覺得熱血上湧,某個小家夥立即就精神了起來,他的手也忍不住一點點向下,然後就觸到了徽媛圓潤的臀。


    那地方軟軟的,小小的,又翹又白,原祚回憶著自己記憶裏的模樣,他記得這一處和上麵一處的手感極像,入手細膩軟滑,一掌難握。


    原祚覺得自己更熱了。


    徽媛終於覺察出了不對勁,她側首看向身後的人,然後目光落到他正按在自己臀上的手上,紅著臉問,「表哥,是不是這次有點偏下了?」


    原祚收回手,認真且正經的回道,「我怕你坐久了這裏也不舒服,所以也給你按一按。」


    雖然原祚的神色是一本正經的,但眼裏炙熱的光芒卻一時之間收不住,徽媛下意識往旁邊移了移道,「不……不用了,我覺得好多了,表哥也歇一會兒吧。」


    原祚克製且隱忍的看了徽媛一眼,點了點頭應道,「好。」


    他說完卻又問車夫,「還有多久到鎮子裏?」


    車夫道,「很快了,不出一個時辰。」


    原祚聞言,回過頭對著徽媛咧嘴一笑,「就快到了,到時候我們都能好好歇歇了。」


    表哥笑是從不露齒的,徽媛看著原祚笑出來的那幾顆白花花的牙齒,莫名的感到了一種危險。


    但這隻是一種直覺,她說不上哪裏危險,隻能對著原祚笑了笑道,「好。」


    不過很快等到他們在客棧住下後她就知道這種危險是從何而來了。


    因為原祚直接抱著她下了馬車,然後用一件披風將她兜頭罩住,直奔客房而去,期間還不忘了吩咐,「提兩桶熱水過來。」


    洗澡自然也是原祚強勢要求幫忙的,雖然不至於洗個鴛鴦浴,但徽媛也是洗的滿身通紅了。


    等到她被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之後看著原祚宛如餓狼般的眼睛,徽媛哪裏還會不明白原祚在想什麽。


    對方為自己做了這麽多,何況她心裏也有他,自然就沒有不願的,隻是她不會主動提就是了,如今原祚既然想,她也隻是紅著臉道,「表哥先去洗個澡吧。」


    原祚宛如得了什麽鼓勵似的,眼睛裏的火焰瞬間便染成了熊熊大火,他連點頭都來不及,就順著徽媛剛才的洗澡水迅速的衝了一把,然後就帶著滿身水漬,一件衣服也沒穿的又回到了床前,直接對著徽媛壓了下來。


    徽媛挺著個大肚子,自然是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的,但同樣的,他們可以用更多姿勢去彌補。


    天黑下來的時候突然下起了雨,徽媛他們的窗台處不知是客棧主人的雅致還是上位客人的閑情,留下來一盆花。


    那盆花正是花期最燦爛的時候,花朵整個綻開了,於是雨水便直接順著花心流了進去,花朵被雨水弄得顫了顫。


    雨又突然大了起來,於是雨水便像利刃似的直直的往花朵裏戳,嬌弱的花朵不堪這樣的重擊,似乎想合上花瓣,無奈雨實在太大,花瓣反倒被弄得失去了光彩,雨也因此一股腦的灌了進來。


    花朵終於不堪重負,一下子從枝頭墜落下來,徹底融進了雨水裏。


    不久之後,這場突如起來的暴雨也停了來。


    原祚聽著外麵的動靜,輕輕吻了吻精疲力盡躺在床上的徽媛道,「這場雨倒是會看時間。」


    徽媛無力的嗔了原祚一眼。


    她哪裏不明白他在說什麽,原祚剛壓上來時突然來了這場雨,那時他還對壓著聲音的自己說,「沒關係,雨這麽大,叫多大聲都被雨聲遮住了,聽不見。」而現在他終於放過了自己,雨也幾乎停了,這場雨仿佛就是為了配合他們這一場旖旎的。


    徽媛推了推原祚,「不要再逞嘴皮子功了,趕緊帶我去洗澡。」


    一身黏膩的徽媛覺得自己這樣絕對睡不著。


    雖然沒吃飽,但好歹嚐了口肉的男人十分好說話,他抱著徽媛洗了澡,又趁機占了點便宜後才抱著人睡了。


    原祚想,自己得了人家這麽好的女兒被為難兩下算什麽呢,三下也沒關係啊。


    原祚不愁了,他親了親徽媛,臉上隻有滿滿的滿足。


    因此等沈老將軍見了麵發現這女婿真的任勞任怨,任打任罵且對自己女兒千依百順還發誓絕不會納妾,也絕不會讓徽媛多吃幾回生孩子的苦後,他就基本認同了這個女婿了,甚至有時還與他騎馬射箭,把酒言歡。


    隻有徽媛默默摸了摸自己酸掉又被按摩好的小細腰,獨自咽下了心裏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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