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放棄,才能靠近你,不再見你你才會把我記起


    時間累積,這盛夏的果實


    回憶裏寂寞的想起


    我要試著離開你,不要再想你,雖然這幷不是我本意


    你曾說過,會永遠愛我


    也許承諾不過因爲沒把握,別用沈默再去掩飾什麽


    當結果是那麽赤裸裸,以爲你會說什麽才會離開我


    你隻是轉過頭不看我


    不要刻意說,你還愛我


    當看清潮起潮落,隻要你記得我


    你曾說過,會永遠愛我


    也許承諾不過證明沒把握,不用難過,不用掩飾什麽


    當結果是那麽赤裸裸,其實不必說什麽才能離開我


    起碼那些經過屬於我


    也許放棄,才能靠近你,不再見你你才會把我記起


    時間累積,這盛夏的果實


    回憶裏愛情的想起


    我以爲不露痕跡,思念卻滿溢,或許這代表了我的心


    不要刻意說,你還愛我


    當看清潮起潮落,隻要你記得我


    如果你會夢見我,請你再抱緊我


    gold woof是一間隱藏在這座南方小城某個僻靜街區的遊戲機房,不易被警察發現的地理位置每天都吸引了不少中學生前來,其中以回頭客居多。除了遊戲機以外,還有一個原因引誘著這些十幾歲的小鬼,這間店的老板--金狼,店名就是取自他自己的名字,一群小鬼對他崇拜得五體投地。金狼,22歲,18歲高中畢業後開了這間店,每年不知賺了多少“腐蝕無辜少年兒童”的“黑心錢”。其實常來的人都知道,他一不允許“好孩子”進店,二不開設一切和“黃、賭”有關的遊戲,隻爲那些沒人理解、心理壓力過大的“問題兒童”提供一個可以放鬆一下的地方。他外表俊美,永遠一身黑衣黑褲,一頭酷酷的金色長發垂到腰間。可是現在他的長發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齊耳的短發和耳朵上左二右一、閃閃發亮的銀環。


    “哇塞!這,這是what?”金狼的小朋友,還在大學念書的葉淺草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死命吊在自己一雙長腿上的“球狀生物”。


    “如你所見,3歲的人類小孩。”金狼無奈的攤開手。


    “這家夥是你兒子?”葉淺草伸手將嘴裏含著棒棒糖的小胖娃撈起來,雪白的牛仔褲上留下兩隻黢黑的小手印。


    “不是我兒子,是‘他’兒子。”金狼別扭的摸摸腦後,留了多年的長發不見了,總覺得怪怪的。


    “‘他’?就是那個……你剪掉頭發就是因爲他?”葉淺草指著牆邊地毯上的一大堆玩具,對揪著他的頭發衝他笑的小鬼說:“乖乖自己去玩,別來煩大人。”


    “叔叔一起玩!”小男孩又開始拉住他的褲腳。


    “不是叔叔,是哥哥!”葉淺草糾正道。他什麽時候也淪落成“叔叔”級的人了?讓陰秋煜聽到,那家夥一定會笑掉大牙!“乖乖自己玩,不然大灰狼會來找你哦~~”他拿出小時侯被幼稚園老師騙的辦法。


    “大灰狼!”小男孩歪著頭重複著,“哈哈,狼狼,狼狼!”“明白”了哥哥的意思,他轉而抱住金狼的小腿。


    “唉~~~~~”金狼歎了口氣,那家夥怎麽能把麻煩丟給他?雖然他也應該負一部分責任……在葉淺草疑問的眼神中,回想起幾天前那個野人興高采烈的出現在他麵前,又氣急敗壞的離去的炎熱下午。


    熱死了!~~~~熱死了!~~~~~~~~熱死了!~~~~~~~~~~


    窗外的知了好象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大聲宣布著盛夏的炎熱,這麽熱的天氣,店裏隻有小貓三兩隻,是真的小貓,是東雪彥在街邊揀來的,硬說很象他。他是狼啊,何時變成貓了?金狼熱得受不了,站起來決定提前關店。走出店外,把沈重的防盜窗往下拉,還沒怎麽動就是一身汗。今年怎麽這麽熱啊~~~


    “狼狼,今天怎麽這麽早就關店?”隨著熟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比今天的太陽更灼熱的雙唇肆無忌憚的烙上他汗濕的頸項。


    “離遠點!大熱天還粘在一起,也不嫌臭!”金狼推開環住他的腰的高大男人--東雪彥。從初次見麵到現在已經4年了,這家夥也20歲了,可以算是一個男人了。不過他的變化隻有身材變得更加壯碩,行動更加優雅敏捷,不知天高地厚的個性是完全沒有改變,甚至更甚當初。


    “臭?不會啊,我每天都洗澡,你身上也沒有臭味嘛!”東雪彥一邊抗議,一邊坐在台階上等著金狼關好門窗。不是他不願意過去幫忙,而是如果他那麽做了,狼狼一定會生氣,他會毫不客氣的一腳踢過來,顯示自己足夠強壯。這點他必須承認,狼狼的身手不在他之下。


    “別羅嗦了,快進來吧,你還嫌自己曬得不夠黑?”關好店門,金狼招呼東雪彥順著外牆的鐵梯爬上二樓他的住處。


    “誒,還好吧,隻比你黑一點點而已!”東看看自己古銅色的肌膚,是比冬天黑了點,不過一到夏天,狼狼漂亮的雪白膚色也被陽光染成了具有夏日氣息的小麥色,配上他的黑衣金發,還真是亂酷的!


    “今天怎麽又有時間出來亂晃?不用上課嗎?”金狼打開空調,兩人坐在木製地板上喝麥茶。


    “公共理論課,我翹了!天,這東西難喝死了!這個老頭子,和老爸跑到日本轉了一大圈,就帶回這種東西!這麽苦!”東吐著舌頭抱怨,讓金狼想到隔壁冰店的小狗。


    “又隨便翹課,小心哪天被當掉!”金狼瞪他一眼。


    “天這麽熱,我哪聽得進去呀!你又不肯陪我一起上學~~~~”東撒嬌的抱住金狼。


    這家夥真是個大塊頭!金狼想。以自己180的身高走在大街上已經夠顯眼了,這家夥硬是比他又大上好幾號。


    “狼狼,我們來做吧!”東含住金狼的耳垂,咂弄著上麵的鹹味。


    “這就是你來的目的?”金狼懶懶的靠在他懷裏。他是那種不怕冷但是超級怕熱的人,到了夏天數伏的時候就會進入半“夏眠”狀態。


    “是呀!雖然天天來,但總是被你拒絕!”見懷中的人沒有反抗的意思,東更加大膽的拉開金狼黑色t恤的拉鏈,貪心的享受掌心下緊綳而富有彈性的觸感。


    他說話還是這麽……金狼哭笑不得。大概也隻有他能聽懂他的意思是:我喜歡你!這家夥天生的獸類本能決定了他是那種愛用肢體語言表達愛意更勝於用嘴的人。


    “答應我嘛~~~”東嘴上哀求著,一雙手已經開始解開他的皮帶……


    然後他精疲力盡的被他抱到浴室衝洗乾淨,又帶到床上,在他的懷裏沈沈睡去……到此爲止,一切都很正常,但是……又是這個該死的但是!


    但是晚上,當被餓醒的兩人準備出去覓食時,一個縮在門口的小小身影差點將一向身手矯健的東雪彥絆下樓梯。


    “這是……?”東惱火的將“肇事者”拎到眼前。


    “一個小孩。”金狼肯定但有些詫異的說。


    “小鬼,你是誰?”東凶神惡煞的瞪著用好奇的眼光打量他的小鬼。


    “爸爸!”小家夥興奮的揮動四肢。


    “爸爸?!”兩個大人同時驚叫出聲。尤其是東,自從有了狼狼,他就沒碰過半個女人。


    “喂,臭小鬼!不準亂說,不然我就扁死你!”東一瞪眼。


    “爸爸!爸爸!”小家夥根本不怕。


    “好了,先把他帶到屋裏來,看看他身上有什麽東西,然後送他到派出所,看能不能找到他的家。”金狼重新打開門。


    進了屋,兩人摘下小男孩身上的娃娃背包,裏麵隻有一封信--司文親啓。


    司文!現在隻有一個人會這麽叫他,金狼有種不詳的預感。


    “司文,


    喜歡我的禮物嗎?不用懷疑,這是那小子的孩子,3歲,不相信的話可以去醫院做親子鑒定,我可以替你出錢。當然,也許你不介意爲你最愛的男人養兒子,因爲你身上留著那個女人的血,我真懷疑她是否將你生錯了性別,你和她一樣天生下賤……


    …………


    最後,如果那小子想見見這孩子的母親,他的老情人,我很願意替他們聯係,歡迎你一起來,我很想念我親愛的兒子呢……”


    這是他的孩子嗎?是他在發誓愛他、決不背叛他的時候製造的孩子嗎?他一直是他最信任的人啊!可是那個惡魔自負的從不作假,因爲他總是以最強的利刃將他劃得傷痕累累……


    “這,這是怎麽回事?你一直在騙我嗎?還是你隻喜歡我的外表?我是男人,沒有那種功能!”金狼將那封信丟給東。3歲,那不是他剛跟他在一起時……


    “什麽?……媽的!這個老妖怪!陰魂不散,我不認識這個小鬼!我沒有什麽兒子!這一定是他的詭計,把這小鬼丟出去!”東暴怒的跳起來。


    “丟出去?他可能是你的孩子!你怎麽能這麽殘酷?”金狼腦子裏此時除了憤怒還是憤怒,回想起“仇人”的憤怒,被辱駡的憤怒,懷疑自己被“背叛”的憤怒,怒火交織,讓他口不擇言。


    “他xx的!我不認識他!我不需要什麽見鬼的孩子!我隻要你!我不知道他是從哪裏冒出來的!等著我,我要去東家找老頭子,我要查清這小鬼是什麽來曆!”東氣急敗壞的一摔門,狂飆而去。


    三天過去,他都沒再出現,他一氣之下剪掉了留了多年的長發,變成了不折不扣的“禿尾”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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