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蘭在路上手舞足蹈的講著我們發生的事情,把開車的小唐看的是一臉嫉妒羨慕和醋意。


    同樣,我也得知了所謂特勤處其實隻有十二個人而已。


    並且是按照十二生肖劃分出十二個部長。


    私下不再設立辦事的人員。


    處長為張德彪,兼職第一部的部長。


    十二人各個都有自己的絕活。


    首先若蘭是卯兔,她精通計算機和多國語言,對外稱信息安全部。


    小唐為寅虎部長,對外稱呼第三大隊隊長,最擅長的是格鬥。


    除此之外,還有心理催眠大師、盜賊、風水堪輿、奇門遁甲、醫生、化妝師、藥師、算命先生、魔術師。


    這些人都是特勤處選拔出來的精英,至於為什麽沒繼續多多選拔的最主要原因有兩個。


    第一是經費不夠,第二是人員非常難找。


    而我是第十三個加入的,被稱十三,關於部門的名字,張德彪聲稱等回去以後翻翻新華字典再做決定。


    就這樣,我們四個雄赳赳氣昂昂的前往那座擁有文殊菩薩六把智慧法劍所鎮守的東方第一鬼都,——金陵。


    得知龍家大小姐真正的目的之後,我對她的印象可以說是一落千丈。


    也不知道腦瓜子是不是抽風,竟然想借劍斬龍?


    張德彪丟給了我一枚飛翔獵鷹牌子,樣式很古樸,他告訴我,這是特勤處的圖騰,就像是老鷹一樣頑強,驚濤駭浪不低頭,泰山壓頂不折腰,不管有任何困難,也要在自我的工作崗位上,維係普通人的穩定生活!


    “戴上吧,從此以後你就是咱們特勤處的正式一員。”


    “謝謝。”


    “不客氣。”


    張德彪擺擺手,看他似笑非笑的模樣感覺很奇怪。


    不過,情不自禁摸了摸鋼鐵勳章,心底還是傳來一種特別舒適的溫暖感。


    小唐開車,張德彪坐在副駕駛,與若蘭並排而坐,看著他們幾個說說笑笑,打打鬧鬧,我非常喜歡這種感覺。


    在二十多年來,我的生活是灰白單調的。


    沒有朋友,沒有親人,與爺爺顛沛流離隻為了能夠活下去。


    自從爺爺離開之後,孤身一人根本就沒有任何能夠安放的位置,今天看到他們,擁有著我找到家一樣的歸屬感,內心很平靜。


    “謝謝處長。”


    “不客氣,以後咱們可就是一家人了!”


    張德彪丟過來一支煙,我這邊還沒等點,若蘭一下子就搶過去,“喂,你們幾個男人能不能要點臉,這是我的車!”


    “若蘭啊,好歹我也是你領導,多少給點麵子!”他無奈道。


    “處長,若蘭姐姐那是為你好。”


    “閉嘴,好好開你車。”張德彪揮手又拍了他一下。


    小唐捂著後腦勺衝著後視鏡裏嘿嘿的傻笑。


    張德彪笑眯眯的說“對了若蘭,我之前求你辦的事兒怎麽樣了?”


    氣氛瞬間安靜了,若蘭說的沒錯,張德彪的確是要進入暗網。


    不到三秒鍾,若蘭突然捂著頭,痛苦的拍打,連我都下了一跳。


    小唐趕忙刹車,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麽。


    若蘭偷偷輕掐下我的大腿。


    當時我就明白了,輕撫著她的頭發,輕輕道“太上台星,應變無停,驅邪縛魅,保命護身,智慧明清,心神安寧,三魂永久,魄無喪傾。”


    “你念的是什麽?”小唐追問。


    “靜心咒,若蘭受到點損傷,記憶恐怕不如以前了。”我感慨道。


    這一下可把他們倆嚇壞了,若蘭則在恰到好處的時機坐起身,捂著頭,深吸了口氣說“沒事兒,隻是有的事情記不清了。”


    張德彪還打算追問,被我製止後,他也隻好歎了口氣,聲稱自己太心急了,等過一段時間再說。


    繼續驅車南下,路上我問張德彪,特勤處到底要去南京幹什麽工作?難道隻是單方麵的維持秩序麽?


    他深吸了口氣“其實,龍茵茵回到國以後一直都受到關注,龍家在國外有很大事業,她又是唯一的繼承人,我得到任務是保護龍茵茵。”


    “你不是說要報仇麽?”


    他尷尬道“我也就是過過嘴癮。”


    小唐從旁又說“處長英俊瀟灑,直接把她泡到手,想要什麽線索,還不是咱們說的算。”


    “就喜歡你小子誠實勁兒。”張德彪笑罵著推了他一下,測過身子又說“那麽多的門派,隻有正道盟是想保護文殊法劍不受影響,但同樣,他們不會放過龍茵茵手裏的龍骨與野仙令。”


    “所以,正道盟會動手傷害龍茵茵?”


    “差不多吧,可龍茵茵不僅僅找正道盟,他把整個華夏的術士都叫到了金陵,連雄踞香港、台灣兩地的鬼王派也來了,除此之外還有巫派,五毒教、五雷派、峨眉山,哪個都不善茬子啊。”


    在張德彪的語氣中,我也聽出了幾分無奈。


    我問他,特勤處究竟是幹什麽的?


    按照他的解釋,這個部門簡直可以說是像霧像雨又像風,什麽都管,最主要的還是監視,免得那些修行法術的人出來危害社會。


    雖然也有一些漏網之魚,或者是山野修士,特勤處也能集合各大門派幫忙把犯人抓到。


    越聽越覺得,怎麽那麽像紅門在古代的職責呢?


    但我也沒仔細問這方麵的事情,但有一點,我想不明,峨眉怎麽還與邪道並稱了?


    張德彪感慨道“女人心海底針啊,你摸不透她們在想些什麽,而且峨眉害人無形無相,尤其瞳術,更是讓人防不勝防,我接觸過幾個案子,死者各個都是自殺,但死法卻很詭異,看起來很像峨眉的手段,隻不過沒有證據。”


    “我覺得死的好。”若蘭又不知道在哪拿到的棒棒糖,塞到嘴裏吧唧吧唧,“那幾個死者我也查了,要麽是始亂終棄,要麽就是拋棄妻子,還有的逼死原配,養小三,養二奶,死有餘辜啊。”


    “於情於理你說的都對,可於法不和,咱們戴著勳章,就算沒有鮮花與掌聲,也要時刻謹記著咱們應該做什麽!”張德彪用手點著若蘭,“回去找時間,我得給你上上思想教育課。”


    “哎呀,頭疼頭疼。”


    車內我們幾個都被人若蘭可愛的表情逗得哈哈大笑。


    “若蘭姐姐,嚴重不嚴重,要不咱們去前麵休息一下吧。”


    小唐不放過一絲能夠獻殷勤的機會。


    距離南京還有個三百多公裏,我們幾個在車上暈暈乎乎,下午到了吃飯點的時候,突然,張德彪問小唐。


    “離開家那麽久了,不回去看看麽?距離龍茵茵的組織的尋龍大會得是後天。”


    “算了吧,我還是別回去惹老爹生氣了。”


    “父子之間,哪有什麽隔夜的仇啊,況且這都快兩年了。”


    張德彪不間斷的勸說中,小唐終於被說的有點心動,其實,我覺得他可能就是怕下不來台。


    在猶豫中仿佛做出很大的決定,“好吧,我不打擾他們,遠遠的看一眼,看看我媽現在怎麽樣了,記得我走那年,我媽身體就不太好。”


    “離家出走?”我碰了下後座,小唐回頭不耐煩的問幹嘛?我打抱不平的說“你可夠缺德的,父母健在兒不遠行,你竟然一離家就兩年?”


    “你懂什麽?我那是為了學業,不想繼承家裏的事業。”


    “富二代?”


    “武術世家。”張德彪說。


    若蘭從旁又簡單介紹,說他爸是唐腿的傳人,這一門隻傳男,不傳女,唐毫是唯一的男性,他爸打算讓他留下,為他塑太乙魂。


    我吃驚道“武當山太乙魂?”


    “你也知道?”小唐驚訝道。


    我說“集禪、武、醫、易四者合一的武當太乙拳法,傳說修行太乙魂大成,能夠不眠不休,持續作戰,隻要經絡不破,便可刀槍不入。”


    小唐聽我誇獎太乙魂,嘴角咧開十分開心,還問我怎麽知道那麽詳細?


    我倒是沒回答他,隻有我自己最清楚,掛術的由來便是太乙魂的外家功夫。


    我奇怪道“不對啊,既然是太乙魂,你怎麽還那麽弱?”


    “湊!剛說完,我那時候離家出走了,太乙魂傳承需要是一年的時間,可我剛考上大學,為了學業啊。”


    “你是大學生?”


    張德彪清了清嗓子補刀“我遇見他的時候,小唐剛被學校開除,而且他十三門功課隻有體育及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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