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破了吳用的術法,可我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聚義堂的身份吳用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他們就是一群妄圖利用十一顆龍殃珠斬斷當前華夏的國運,趁此機會以風水改命之法,在華夏稱王成相,其目的狼子野心。


    最主要他們還有一個特殊的身份,一百零八個人涵蓋了整個華夏不論門派還是家族傳承,雖然不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可背後勢力卻盤根交錯。


    吳用一句話,調動的一百零八個背後門派,就像他所說的。


    拒絕了聚義堂,等於得罪了整個奇門術士,待對方緩過勁兒來,那迎接我的可能是無休止的暗殺。


    他們除了想要龍殃珠與紅門冊,更需要我的死亡來替他們保守秘密,畢竟,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所有人都是壞人。


    想到這兒,我不由苦笑了半晌,最初的願望不過隻是想找回失去的陽壽活,安安穩穩去做一個降妖伏魔的術士,賺著不多不少的錢,過著悠然自得的日我,如今看來注定要在邪術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了。


    我也沒收拾衛生間,強撐著身體再次跑向了那棟別墅。


    範越風在一旁不斷製止我,他埋怨我不要命了?


    沒錯,他說的對,因為我現在真的已經顧不得自己了。


    與朱兒之間的過往應該已經隨著長江峽穀那次事情過去了,可我覺得自己很傻,也覺得對不起若蘭,當再次得知她遇到危險,仍然會控製不住自己。


    一寸擔憂千萬緒,人間無處可安身,這就是我的心態,僅僅是擔憂一點點,狂湧而來的思緒便讓我無法安定下來。


    跌跌撞撞的奔跑著,渾身沾滿了血汙,頭發昏眼發脹,更像是一個喝醉了的酒鬼,隻能憑借著自我意識找到回家的方向。


    好不容易趕赴到了別墅,用力推開門我扯著脖子大喊:“朱兒!”


    連續喊了幾聲,沒有任何的反應,我環顧四周,別墅已經被打的破破爛爛,玻璃破碎,家具亂飛,就連吊燈也已經摔在地上。


    看著慘死在角落裏的阿普拉,他光著身子,紋身的每一隻眼都冒著鮮血。仇道長則已經被血靈神將腐蝕到全身潰爛,接連的爭鬥讓整間別墅被打的破破爛爛,我仰著頭,呼喊著朱兒的名字,對了,記得阿普拉說過,人在樓上!


    可等我邁步上樓梯的時候,一陣陣天旋地轉,再也控製不住強烈的虛弱感,一頭栽倒在地上。


    “張明,你個大傻子!你死了我怎麽辦?老子隻是一個靈體,你倒下我可沒辦法扶你啊,快起來。”


    “老範,看看人怎麽樣?”


    “這點事兒你交給我就行了,以後要愛惜自己,你不是一個人,知不知道?”


    範越風語氣幽怨,可我現在什麽也聽不進去,他忽然指了指二樓,“有人來了。”


    所見是一名容顏絕美的女子,她身穿緊身職業裝,婀娜身姿誘人目光,留著短發更讓她全身充滿野性的氣質。


    女子嬌媚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紅門的小明啊。”語氣著幾分挑逗與撒嬌,沒錯,能將成熟與媚態完美結合的女子,除了朱媽媽還能有誰。


    我虛弱的靠在牆角,“朱兒怎麽樣?”


    “看不出來,你還是個癡情的種子,不過,要娶我合花派的姑娘,聘禮可是貴的很,朱媽媽我念在你癡情,又長得一表人才,不如將野仙令給我如何?”


    話音剛落,朱兒、龍茵茵也相繼出現,見到她安然無恙,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朱兒恭敬的說:“謝謝朱媽媽搭救。”


    “要謝你應該謝謝那位熟人,他可真是了不得啊,以一敵三,殺了大日密宗護法阿普拉與武當山叛徒仇道恩,更傷了智多星吳用,這消息要是傳出去,恐怕了不得啊。”


    聽她那副七分諷刺三分捧人的語氣,我是非常反感,當即也不甘示弱的禦她過過招。


    “謝謝朱媽媽誇獎,野仙令這樣的東西不值錢,在老家結婚那得付是三金首飾,正好我也即將成為億萬富翁了,朱媽媽要是不嫌棄,可以帶著合花派一並嫁過來,我讓你做大。”


    “好大的口氣。”她冷哼道。


    “錯,還有活器也不小。”


    我故意激怒他,看她麵色詭異多變,範越風則不斷搖頭歎息,他罵我缺心眼,還說我是沒牙的老虎,嘚瑟個什麽玩意兒?


    男人嘛,到啥時候也不能在女人麵前弱下來,回家對老婆可以例外,但絕對不是現在。


    陸陸續續合花派來了五個人,各個皆是膚白貌美大長腿,我的故意激怒引來了朱媽媽的不滿。她衝著左右遞過眼神,有一人順著二樓蹦下來,一前一後堵著我。


    範越風:“嘚瑟吧,我瞅你就不是好作,好漢不吃眼前虧,咱們剛剛救了人家,可以講道理嘛。”


    “與女人講道理,我覺得一定是瘋了。”


    “你在和誰說話!”朱媽媽問。


    我沒理她,與二樓的朱兒對視,她的眼神似乎有些閃躲。


    不過,能夠確認安然無恙就好,就在女子打算挾持我的前夕,忽然間,朱兒大聲吼:“你為什麽要救我!為什麽要來!”


    聽到她的話,我在心裏也過問自己相同的問題,得到的答案是模糊的,但我卻認真的盯著朱兒說:“我張明長這麽大,從來就不欠人家的,不管是情還是錢。”


    “我們之間的債已經過去了!你為什麽還要救我,知不知道,我一直都在想辦法殺你!”她又一次大喊。


    不知何時,她已經淚流滿麵,講真的,我最看不得女孩兒哭了,說不好為什麽,總會與對方感受同樣的共鳴,反正心裏就是特別的不好受。


    “殺我?開玩笑,老子是殺不死的。”


    範越風在一旁拍著腦門很無奈的表現,看來,這次的回答充其量隻能給六十分,朱媽媽顯然受不了了,她沉聲道:“動手,打斷四肢帶回去交給任天青換錢。”


    兩位足以令人垂涎的大美女,忽然眼球泛白,她們動若瘋兔,眼看要再次短兵相接之際,我搓了搓扳指,“是你們先動手的,不怪我。”


    那隻智多星吳用用來施法的惡鬼被我“噌”的一聲放出來,另外一隻手撫摸森羅鬼令,“不渡冥河,不得往生,新仇舊怨,纏縛今生,以森羅鬼帝之名,殺殺殺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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