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老牛把這個小子勒索了個幹幹淨淨,身上的錢,蘋果手機,銀行卡,銀行卡密碼都給要了過來,甚至連人家脖子上麵的條金鏈子都戴在了他的脖子上。


    “哎呀,老野,這鏈子得半斤吧,比我家的狗鏈子都粗,真沉!”老牛摸著自己脖子上的金項鏈說道。


    “那玩意那麽粗,一看就是給狗帶的,知道還帶,你趕緊給我摘下來,還有把他的銀行卡給他的。”我對老牛說道,雖然這幾個混混不會報警,但是也能把他的家底子都給沒收了。


    “得了,我帶著也壓脖子,壓出個頸椎病來更不合算,估計這黃毛彎腰駝背的就是讓鏈子給壓的,算了,明天去給賣了。”老牛說著把那條金項鏈給裝到了褲子口袋裏,然後把銀行卡扔給了黃毛。


    孫起名也躺在病床上說道:“行了,警察也快到了吧?”


    我估摸著時間,警察也差不多該到了,對著那個還在地上捂襠的黃毛說道:“還不趕緊帶著你的人滾,信不信我讓他把你的內褲都給拔下來。”


    那個黃毛聽了我的話後,忙從地上爬了起來,連滾帶跑的跑出了病房。


    這時雲月走了過來,拉著我的手,在我手心裏寫下了幾個字:“對不起,祖上古訓,蠱術不得用於凡人之身。”這個“凡”是平凡的意思。


    我點頭,表示我明白了她的意思。然後我也走了出去,看在走廊裏的那三個人跑掉後,我才鬆了一口氣,畢竟咱實在不想去警察局喝茶啊。


    也是一兩分鍾,一男一女兩名警察從走廊的那頭走了過來。


    看了一眼圍在四周的人問到:“剛才誰報的警?”


    “我,我報的警……”剛才那個打電話的小護士說道。


    “剛才誰打架?”其中一個中年的警察對她問道。


    那個小護士看了我一眼後,不知道該怎麽回答警察的話。


    “那個警察先生,剛才打架的那幾個人跑了。”我說道。


    “跑了?往哪跑了?你又是誰?”中年警察對我問道。


    “往醫院外麵跑了唄,我就是個看熱鬧的。”我對那名警察笑著說道。


    “看熱鬧?報警了嗎?”旁邊的那個女警察對我問道。


    “沒……沒有。”我答道。


    “看到有人打架不報警?還有心思看熱鬧,你跟我們走一趟吧,做個筆錄,請協助我們調查,謝謝。”那個女警察看著我說出了這幾句話。


    我聽到後,當時就想去撞牆,這怎麽看個熱鬧都要進去?算了,今天這去派出所喝茶算是逃了不了。


    我對那兩名警察說道:“行,我和我朋友說一聲。”


    在孫起名的病房裏,我囑咐老牛,把孫起名給換一個病房,省的那夥人再來報複,然後帶著雲月去我家裏等我,我把家裏的鑰匙也給了老牛。


    “張老弟,沒事吧?”躺在病床上的孫起名,有些擔心的問道。


    “沒事,就是去做做筆錄。對了,老牛你晚上把飯做好,我回來吃。”老牛這人做飯很好吃,喜歡吃的人,能沒有一手好廚藝嗎?


    從警察局裏出來,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天已經暗了下來,我直接打了個車回了家。


    到了家裏,敲開門,老牛一人在玩lol呢,因為我職業的原因,所以一直是跟父母分開住的。


    問了老牛才知道,雲月去洗澡了,老牛跟我說,雲月對現在科技的東西,電視、電腦、熱水器,不用教自己都會用,看來她和她奶奶住的地方肯定不差。


    趁雲月洗澡的這個空檔,老牛問我她能不能治好,我把醫生對我說的話,對老牛重複了一遍。


    老牛聽到我的話後,情緒也是低落了下來,安慰我道:“老野,你千萬別灰心,總會有辦法的,咱現在經曆了這麽事情後,我對這個世界的看法完全改變了,這死人都能活過來,你說還有什麽不能治?”


    “行了,先收拾下準備吃飯吧。”我看著雲月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吃過晚飯後,老牛一個人上街去賣蘋果手機和金項鏈去了,我和雲月在家裏看電視,動物世界,雲月喜歡看,看到這個後,就不讓我換台了。


    中間廣告的時候,雲月又拉起了我的手對我寫道:“張野,治不好就算了,我現在已經很開心了。”


    我看了雲月一眼後,對她說道:“相信我,我一定能治好你,不過給老牛打個電話。”


    雲月有些不解,在我手裏寫到:“給他打電話做什麽。”


    “讓他賣東西的時候,順便給你買個口罩和墨鏡回來……”我看著雲月那張漂亮的臉蛋笑著說道。


    晚上老牛回來,帶了一大堆吃的,現在老牛把我家當成他的臨時據點了,這是打長期戰啊。


    之後的幾天,雲月和老牛一直住在我家,我和老牛一個房間,雲月自己一個房間,期間我也去雲月的房間裏看過,裏麵到處都是叫不上名來的毒蟲,嚇得我立馬走人。


    最近我和老牛帶著雲月幾乎跑遍了各省所有的大小醫院,看便了中醫西醫,依然找不到能治好雲月的方法,越是這樣我心裏就越自責,這種痛苦時時刻刻的煎熬著我。


    一個月之後,我就接到了韓穎的電話,電話裏韓穎對我說道,讓我下午和老牛去宏偉的旅行社一趟,把剩下的那十萬塊錢給我倆結清。


    期間韓穎也給我打過電話,說給我錢,那時候我在外地給雲月看病所以沒有時間,也就沒去,這次剛好回來了,所以我下午便準備帶著雲月和老牛過去拿錢。


    到了下午,我和老牛還有雲月三人就到了宏偉的旅行社,老牛逮到宏偉騎在他身上差點沒把他給壓斷氣了,宏偉則一個勁的在老牛的身下求饒:“牛爺,您是我大爺,您是我親大爺,我真知道錯了,我也不知道你們去這一趟會這麽危險。”


    “行了吧,老牛,算了,咱不活著回來了嗎?”我說道我們活著回來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死去的吳亮,他臨死前交代我讓我好好的照顧她的妹妹吳又靈,回來的時候事情太多,竟然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既然咱答應了人家,就得做到,看來過幾天還得去趟雲南貢山村,去吳亮的家裏看看他妹妹。


    我和老牛在宏偉的店裏沒等一會兒,韓穎便從外麵走了進來,按照合同上,給了我和老牛剩下的十萬塊錢。


    “對了,這是額外給你們的,這次多虧了你們。”韓穎說著又從包裏拿出了十萬塊錢,遞給了過來。


    我剛準備說幾句客套話再拿,突然在旁邊伸出一雙大胖手早已用流星的速度把那十萬塊錢接了過去。


    “韓大小姐,謝了啊。”老牛拿著手裏的錢放進了自己的包裏,臉皮要是能用尺子量的話,我估計能和地皮差不了多少。


    “對了,韓大小姐,你爸的病……”咱拿了人家的錢,畢竟這主要的目的沒有完成,所以我心裏有些愧疚。


    韓穎聽了我的話後微微一笑:“多謝你的關心,孫老爺子說能幫我爸看好他的病,所以你們就不用擔心了。”


    韓穎似乎很忙,給了我和老牛錢之後,沒說幾句話,便急匆匆的走了。


    韓穎走後,宏偉從後麵冒了出來,對老牛說道:“牛爺,咱倆商量個事唄?”


    老牛聽了他的話後,說道:“啥事?”


    “你那錢,分……分我點唄……”宏偉看著老牛那鼓鼓的包囊說道。


    “這個你問老野。”老牛雖然拿錢快,但是他知道這錢是我倆的。


    “給他個兩萬吧。”我對老牛說道,不管怎麽說,畢竟我們能賺到這些錢,也多虧了宏偉。


    到了晚上,從宏偉的店裏出來後,老牛說什麽也要去吃一頓好的不行,說賺了這麽多錢了,不消費下對不起自己。


    我感覺也該去放鬆下了,便和老牛去了一個比較高檔的酒店裏麵,老牛拿著菜譜上來自己就先點了七八個菜,然後才把菜譜遞給了雲月,雲月接過後,並沒有點,直接給了我。


    我合上了菜譜,遞給了站在旁邊的服務員說道:“先這些吧。”


    “好的,您稍等。”服務員接過了我手裏菜譜。


    “等一下,你這裏的有什麽酒?”老牛叫住了那個剛要轉身離開的服務員。


    “您好先生,我們這裏的酒水有:啤酒、無醇啤酒、白酒、紅酒、黃酒、雞尾酒、香檳酒……”


    “行了,給我來兩瓶紅酒吧。”老牛打斷了服務員的話。


    “好的先生,請問你需要那種紅酒?”服務員說著遞給了老牛一張酒水的菜單。


    老牛接了過去,看了一會兒問道:“這個83年的紅酒好喝嗎?”


    “您好先生,83年的拉菲紅酒是極品年份,非常好喝,但是……”服務員說到這裏有些支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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