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不知何時下起了大雪,鵝毛大的雪花落在地上,四處靜悄悄的,喝酒的土匪們什麽時候離去的他們也不知道。


    屋內除了炕上,四處也有些冷。


    炕上做著運動的兩人享受著夫妻間的歡樂樂此不疲。


    不知過了多久,魚朗終於心滿意足的趴在陸嘉卉身上釋放出子子孫孫。


    還不等陸嘉卉喘口氣兒,魚朗已經俯身開始了第二輪。


    陸嘉卉在心裏臥槽臥槽了好一陣子,最終也沒能將這個道貌岸然的土匪頭子掀下去。


    最後什麽時候睡著的時候,陸嘉卉已經不記得了,隻迷迷糊糊記得自己睡著的時候土匪頭子還趴在她身上來回的搗弄。


    等她醒來的時候外麵天色已經大亮,因為昨夜下雪的緣故,外麵更比往常亮了些。溫暖的太陽透過窗戶紙照在屋裏,陸嘉卉睜開眼,隻覺得身上又酸又疼。


    她轉頭,發現罪魁禍首早就不見了蹤影。


    門被推開,春環探頭探腦的進來,小臉還通紅,看她的時候眼神都有些怪異。


    「怎麽?」陸嘉卉躺在被窩裏根本不想起來。


    春環瞪大眼睛指指她的脖子,「大王可真凶猛。」


    陸嘉卉似有所覺摸摸脖子,想到罪魁禍首恨的牙癢癢,「他娘的!」


    被陸嘉卉罵的罪魁禍首一大早就跑了,此刻正與一眾土匪蹲在山頭上啃著燒餅。


    林侍衛幾個照例站在不近不遠的地方,林侍衛八卦的對其他三人道:「殿下今日怎麽這麽早?」


    李侍衛瞥他一眼沒說話。


    趙侍衛咧嘴笑笑:「定是惹惱了夫人唄。」


    馬侍衛摸著下巴,煞有介事道:「咱殿下沒經驗啊,該不會是……」


    李侍衛見三人一個比一個離譜,給了一人一巴掌,「多嘴。」


    三人縮縮脖子不說話了。


    而其他土匪就沒這麽多心事了,圍著魚朗詢問洞房花燭夜。


    魚朗啃了口燒餅瞥了眼天上的太陽,道:「今日天兒不錯,來個五公裏拉練吧。」


    幾個土匪立即苦了臉,原本以為他們大王剛娶親能放過他們,沒想到還是這麽殘暴。


    對於魷魚大王把人睡了就跑這個行為,陸嘉卉非常不恥!


    待她用了早膳,又在小院子裏溜達了一圈,魚朗才慢騰騰的回來。


    陸嘉卉坐在炕上,挑眉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喲,這不是咱們山大王嗎。」


    昨晚陸嘉卉拒絕好幾次都沒阻攔住魚朗,魚朗理虧,天剛亮的時候趁著陸嘉卉未醒便跑了出去在山上溜達了兩圈,待覺得陸嘉卉吃完飯之後這才磨磨蹭蹭的回來。


    魚朗聽了這話,頓時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嘿嘿直笑:「我去收拾那幫兔崽子了。」眼瞅著陸嘉卉眼睛一瞪,趕緊倒杯遞過去,「乖娘子,昨夜是我錯了,今後為夫一定溫柔點來。」


    小娘子實在美味,他真的把持不住啊。他現在有點理解他爹一個女人一個女人納進宮的做法了,這事兒實在讓人上癮,就現在就是看著娘子瞪眼睛,小魚朗都蠢蠢欲動。


    當然他還是比他爹好很多的,他喜歡陸嘉卉,就要將人放在手心裏疼,他可不想小娘子和他娘一樣被自己那混蛋爹傷了心。


    想到家中的糟心事兒,魚朗心裏一陣煩亂。


    陸嘉卉見他心情一下子變差了,問道:「怎麽了?」


    魚朗瞥她一眼,才猛然記起來他之前好像跟她說的是假名字,他張了張嘴,決定說實話,「那個娘子,我不叫尤宇。」


    陸嘉卉卻早就有所察覺,誰家爹這麽缺心眼給兒子起這名字啊,「然後呢?」


    「其實我叫魚朗。」魚朗索性將人抱進懷裏,拿起杯子喂她喝水,「我其實是宮裏出來的來著。」


    這樣說她應該能猜到了吧……


    可惜陸嘉卉對這古代不了解,隻是覺得這個魚姓比較特別,她像個孩子一樣被魚朗抱著,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你放我下來。」


    魚朗不放,瞅著她的臉,不確定的問:「你沒有要問我的嗎?」


    陸嘉卉一頓,探究的看著他,「難不成你是太監?」


    魚朗一下子黑了臉,身下的小魚朗也適時抬頭頂了頂陸嘉卉,梗著脖子得意道:「你覺得我是太監?」


    觸感太明顯,男人又如此不要臉,陸嘉卉咳嗽兩聲難得有些紅了臉。


    還真不是太監。


    「那你是皇帝的孌童?」古代電視劇看了不少,她知道不少皇帝都有一顆變態的心,喜歡囚禁一些男孩子,看魚朗年紀輕輕,穿戴又好,氣質也不錯,倒是和孌童有些差別……


    魚朗黑了臉,站起來將人扛起來往內間走,「嘿,小爺我脾氣好,竟然都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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