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從入定中醒來過後招呼到門外的陳一淇進來對她吩咐道:“你待會輕輕的喊你爸,別太大聲就行。”


    陳一淇淚眼婆娑的看著我,不知道我在搞什麽鬼東西,不過她還是選擇了相信了我,對著床上的陳林輕輕的喊了一聲:“爸。”


    陳一淇喊完以後,陳林的手指微微動了一下,陳一淇見狀又接著喊了一聲:“爸。”接著就傳來了陳林的一陣咳嗽聲,陳一淇喜出望外,擦幹了淚水連忙興奮的大叫著:“我爸活了我爸活了。”


    這一刻所有人看著我的眼神都像看待神仙一般,陳林醒後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是愣愣的坐在床上發呆,見陳林醒後,我讓大家暫時都退出門外,讓陳林休息一會,大家該幹啥幹啥去,大家見證了我的本事以後現在對我的話也沒有任何不從。


    這期間,筱鬆自始至終都沒有出現過,我有些不放心的來到筱鬆的門前敲了敲門道:“我可以進來嗎筱鬆?”


    見裏麵沒有任何反應,我剛準備推門進去,誰知道裏麵傳來筱鬆不耐煩的聲音道:“我休息了,不要來吵我,有事明天再說。”


    見筱鬆這樣,我也實在無話好說,這一夜也是十分的平常,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五點多鍾的時候,我被外麵的鞭炮聲吵醒,我連忙起床洗漱一番,今天是周梅出殯的日子。


    按照我在老家山溝溝的規矩,給周梅簡單的做了一個儀式,然後一群人抬著冰棺送上了靈車趕往火葬場的方向,陳林的意思讓我給他老婆在老家的祖墳附近尋一處風水寶地,就不讓周梅葬在公墓了,我點了點頭沒有反對,怎麽說陳林也給了我很大的幫助,我理應要竭盡所能的去幫他。


    本來昨天我就應該幫陳林回老家去尋一處風水寶地的,但是礙於昨天我去了醫院又去了呈淵家,加上昨天晚上陳林又遇見了那麽一檔子事,所以陳林一直沒好意思開口,趁今天早上火化的時間陳林這才跟我提出了尋找陰宅的想法。


    好在陳林的祖墳距離不是太遠,驅車也就兩個小時左右,隻要我這邊幫他給選好了位置,那邊修墓的人隨時準備開工,在周梅火化加上驅車趕回祖墳的時間也勉強夠用,就是有點倉促而已,但陳林不願周梅睡在公墓那也隻有選擇倉促一點了。


    等靈車出發了,陳林就親自開車帶上我趕回祖墳的地方。


    馬老道筆記內容包含很多,基本上囊括了道教的所有內容,我看的出來這也是馬老道嘔心瀝血從各種道教書籍中抄寫下來加上自己平時遇見的一些實踐內容,其中包括了醫,卜算,練丹,風水,治鬼驅魔等。


    而我們茅山派又以治鬼驅魔為主,攻擊性法術較強,所以我對治鬼驅魔這一塊比較上心,至於卜算,風水,我也學了點,但不是太精通,什麽醫術和練丹我隻是偶爾翻閱一下,大多數都不會去多看的。


    古人給自己挑墳墓,有錢人都是請人找龍脈,其實中國沒有那麽多龍脈,中國的龍脈源於西北的昆侖山,向東南延伸出三條龍脈,北龍從陰山、賀蘭山入山西,起太原,渡海而止。中龍由岷山入關中,至秦山入海。南龍由雲貴、湖南至福建、浙江入海。每條大龍脈都有幹龍、支龍、真龍、假龍、飛龍、潛龍、閃龍、勘測風水首先要搞清楚來龍去脈,順應龍脈的走向。


    山是龍的勢,水是龍的血,因而,龍脈離不開山與水。自古以來,山環水抱之地都是風水寶地。


    天下凡是符合下葬的,又都不一定是龍脈,有的龍脈,你一個普通人葬下去,別說受不得龍的庇護,真龍之氣又豈是凡夫俗子能夠壓的住的?輕則不能輪回,重則直接灰飛煙滅。


    這種龍鳳穴,幾千年下來,早就被古人一層又一層的疊加上去,被占的七七八八了,所以考古的時候,經常會在同一個地層發現好幾個時期的不同墓葬;村子裏的某塊山,大家都不約而同的選擇那裏,就成了墳山,這些墳山自然就是當地的風水寶地了。


    我給周梅挑的這麽一個地方,山腳被一條小溪環繞,地勢起伏平坦,雖然說不上是一條小龍,起碼也比其它地強上不止百倍了,懂行的自然知道我的良苦用心。


    臨近中午時分,周梅的墓葬也被大致修建完成,這時運送周梅骨灰的靈車也趕到了墓地,我算了算時間剛好,簡單的祭拜儀式以後就讓周梅順利下葬了。


    周梅下葬後的那幾天我一直住在陳林的家裏,筱鬆一直把自己關在屋內不曾與任何人交流,隻是到了吃飯的時間才會出來,我明知筱鬆有古怪,可我也無可奈何,我不知道究竟哪裏出了問題。


    這期間我也曾去湯泉鎮的慧濟寺找過蒼梓,依然是了無音訊,跟陳林在一起的這幾天我發現陳林的命數又開始有了細微的變化,我一直琢磨不通為什麽陳林的命數會一直發生著微妙的變化,究竟是什麽原因導致的?


    閑下來的時間裏我也曾研究過陳林的別墅,可依舊是毫無頭緒,我也曾試圖找出那晚召喚天雷之人可依然什麽線索都沒有,這讓我感到了一種無力。


    陳林見我整天愁眉不展的建議我去南京的夫子廟景區轉一轉,順便散散心,嚐嚐南京出名的鴨血粉絲湯以及桂花鴨,怎麽說南京也有另一個稱呼‘鴨都’。


    我本不想去的,但聽說夫子廟屬於秦淮區,這讓我想到了徐燕,我心裏也惦記著徐燕現在怎麽樣了,所以稍加考慮以後就同意了陳林的建議,筱鬆這次竟意外的答應了一起出去遊玩的建議,這讓我感到了一陣新奇,這家夥這麽多天第一次主動要求和我們一起出去。


    我們一行四人,筱鬆我和陳一淇,陳林開車也順便帶我觀光了一下南京長江大橋,這對於山裏出來的我一切都是那麽的新鮮與刺激,等我們趕到夫子廟以後已經上午九點多了,陳林把車停好以後給我介紹到晚上夫子廟才是最熱鬧的地方。


    我有些不解的問道陳林:“既然晚上才是最熱鬧的時候,你現在帶我來幹嘛?”


    陳林哈哈一笑說道:“我是帶你來拜訪我的一個朋友,就在狀元樓的後麵,待會中午的時候咱們就湊合著在狀元樓吃一頓吧。”


    雖說晚上才是夫子廟最熱鬧的時候,但對於我來說現在的夫子廟各種商鋪小玩意依然很吸引我,隻不過礙於陳林的熱情,我隻好壓抑住心中的那份好奇,隨陳林一同趕往他口中的那位好朋友家。


    等我們到了陳林好朋友家的時候我總感覺這裏有一絲不對,我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被陳林打斷了,陳林對我介紹道:“國強,來來來,給你介紹下,這是我的老友,叫徐振南。”


    陳林見徐振南愁眉苦臉的連忙問道:“兄弟,怎麽了?”


    徐振南見陳林問話,歎了口氣說道:“哎,我家燕兒恐怕不行了。”


    陳林見徐振南這樣說,連忙緊張的問道怎麽回事。


    徐振南擺了擺手對陳林說道:“說來話長,算了,我現在也沒時間招待你,你自便吧。”


    這時一個道姑模樣的人出來對徐正南說道:“徐老板,我已經盡力了,令愛魂魄現在已經到了黃泉路上,我也沒有辦法給令愛招回,你還是給令愛準備身後事吧。”


    我對眼前的道姑很是好奇,看樣子年紀不大,也就二十五六歲的樣子,長的也還算清秀,隻是做了道姑還真挺可惜的,我沒想到還能見到道姑,這真的讓我感到了稀奇。


    陳林見到這道姑也是不解的問道徐振南:“老徐,你咋了?究竟怎麽回事?”


    徐振南喃喃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我家燕兒幾天前每天晚上都說會看見一些死去的人,還說被人從屁股上踢了一腳,燕兒她媽一看,燕兒的屁股上果真有一塊淤青,我們也找了一些先生給燕兒看過,可就是沒辦法,這不,我親自去茅山把陳仙姑也請來了,剛剛你也聽到了,陳仙姑也沒辦法,這叫我如何是好?”


    陳林有些不解的問道:“那你就沒去醫院看過?醫生怎麽說?”


    徐振南歎息一聲說道:“醫生說燕兒一切正常,醫生也弄不明白怎麽回事,可燕兒今天忽然高燒不退,一直處於昏迷狀態,最後醫院也讓我們回來準備身後事了,我也覺得燕兒肯定是碰見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這不,我立馬把陳仙姑給請來了。”


    我一聽說他口中的燕兒被人踢了一腳,我心裏一驚,莫不是徐燕吧?不會真的這麽巧吧?


    我還沒來及開口詢問,陳林哈哈一笑道:“老徐,今兒個真是你家燕兒的造化,要說高人嘛,今天我就給你帶來了一個。”


    陳林說完指了指我,那徐正南看了我一眼這才說道:“兄弟,你就別安慰我了,我看這小兄弟年紀也不大,連茅山的陳仙姑都沒辦法了他能有什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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