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


    “什麽?廢物!”祁景煥聽到下麵的人來報,麵色陡然沉鬱下來,手中的茶杯狠狠的砸向跪在地上的人。


    那人自然不敢躲避,茶杯狠狠的砸在其額上,頓時鮮血湧出。


    “那邊的事情不是都商談好了?!不是說萬無一失的嗎?!怎麽現在好端端的出了這樣的事?”祁景煥的臉色陰鬱的嚇人。


    跪在地上的人嚇得直打顫,顧不得額上直流的鮮血:“王爺息怒,屬下也不知道怎麽商量好的事情怎麽好端端的會變成這樣,屬下一定竭盡全力查出真相,還請王爺恕罪!”


    “恕罪?”祁景煥俊秀的麵容閃過一抹嗜血的淩厲:“這麽一點事情都辦不好,留你還有何用!來人!拖下去!”


    “王爺饒命啊!屬下知錯了,王爺饒命啊……”


    人被毫不留情的拖了出去,祁景煥掃了眼下麵的幾人,幾人頓時垂下了頭:“王石,此事你去給本王查清楚,本王倒是要瞧瞧究竟是誰在背後搗鬼!”


    “是。”那喚作王石的男子當即上前一步,應聲道:“屬下定當竭盡全力查出此人。”


    “派人再去打探,不論用什麽方法,一定要將此事給本王拿下!”祁景煥冷哼一聲道:“本王倒要看看他們有幾個膽子膽敢得罪本王。”


    “是。”下麵的人應了一聲。


    祁景煥的麵色這才算是好了一些:“淳王府那邊有什麽動靜?”


    “回王爺的話,淳王等人一直都呆在王府,並沒有什麽異常舉動。”


    “繼續盯著。”祁景煥道:“本王不信祁瑾熠能一直安奈不動!本王此次定要讓他放一點血出來!”


    下麵的人自然不敢多言。


    朝堂之上,祁巍看著眼前一本本內容幾欲一樣的奏章,冷峻的麵容閃過一抹不耐,攝人的雙眸掃過朝堂下的一眾人等:“你們都是這個意思?”


    下麵的人你瞧瞧我,我看看你,最終站出一人來,是工部尚書:“啟稟皇上,淳王府一事已經查明,。”


    “臣附議。”禮部侍郎站出來道。


    “臣亦附議。”又一人站出來道。


    “……”頓時紛紛有人站出來附議,幾欲大半個朝堂的人都站了出來。


    祁巍看著下首站著的一眾人等,神色晦暗莫名。


    “還有誰想說的?”


    “皇上。”邢天明站出來道:“臣以為此事尚有待查明,不可輕易降罪,請皇上三思。”


    祁巍道:“目前大理寺可有什麽案件?”


    邢天明道:“回皇上,大理寺目前並無重要案件。”


    “如此甚好。”祁巍點頭道:“淳王府一事就交由你去調查,朕隻給你三日時間,三日期限定要查出真相。”


    邢天明當即道:“臣領命。”


    “父皇。”祁景煥眸光一閃,向前一步道:“淳王府身份特殊,若是交由大理寺去辦,怕是會落人口實,兒臣以為還是交由刑部來辦為好。”


    祁巍淡淡的擺了擺手:“好了,此事莫要再議了,淳王府也算皇親國戚,交由大理寺查辦正合適。”


    祁景煥還欲再說什麽,迎上祁巍的眼神,頓時斂下雙眸退了回去,隻是那斂下的雙眸間閃過一抹殺意。


    “馮愛卿,朕這有幾本奏折,裏麵清楚的記錄著賑災一事的具體事宜,你怎麽看?”祁巍漫不經心的拿起其中一本奏折,聲音平緩,聽不出什麽情緒。


    可越是如此,便越是讓人心驚,那馮勇心中一驚,頓時一個顫栗,麵上閃過一抹慌亂,繼而佯裝鎮定的開口道:“賑災一事臣早已將有關事宜奏明了皇上,事無巨細,還請皇上明察。”


    祁景煥眉眼一跳,心底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來。


    果不其然,祁巍頓時大怒,手中的奏折直接朝著馮勇扔了過去。


    “皇上息怒。”所有人皆是垂下了頭。


    “好好瞧瞧,.”祁巍冷哼道。


    馮勇顫顫巍巍的將那奏折拿起,入目看到前幾個字心底便是一顫,越往後看心下卻是越發的不安,待看完全部,整幅麵容早已是慘白一片,整個人癱軟一片:“臣冤枉啊皇上,這……這絕對是有人想要誣陷臣啊,還請皇上能夠明察秋毫,還臣一個公道啊。”


    “冤枉?!”祁巍冷哼一聲:“這筆跡不是你親手寫下的?!”


    “這……臣絕對沒有寫過此等信件啊。”馮勇道:“皇上若是不相信,大可問一問章大人啊,臣願意與章大人當堂對峙,臣絕對沒有做過這等事情啊,請皇上明察。”


    祁巍麵色陰沉,祁景煥眸光一沉,頓覺什麽,可卻早已是來不及。


    “你覺得他能逃得了幹係?!”祁巍再次扔了一本奏折過去:“這都是參你們二人的鄒本!睜大眼睛瞧瞧,你們可都是朕的好臣子啊,拿著賑災的五百萬兩銀子竟然獨自侵吞了近四百兩!活活餓死了一百多百姓!你們該當何罪!”


    馮勇和章武頓時麵色驚變,似是不曾想到此事計劃的如此周密,竟然還是被發現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皆是連連喊冤。


    祁巍冷笑:“所有證據確鑿,你們還想狡辯?!來人呐!將他們壓下去打入死牢!秋後問斬!”


    此話一出,兩人皆是大駭,祁景煥也是麵色一變:“父皇,此事尚不明確,還請父皇查明真相再行責罰。”


    祁景煥的話一出,頓時有人站出來附和道:“皇上,臣以為景王殿下說的是,還請皇上三思。”


    “還請皇上三思。”


    “請皇上三思。”


    “……”


    陸陸續續站出來五六個人,其中竟然不乏兩個老臣,祁巍麵色更加陰沉了幾分:“此事證據確鑿,誰若求情,一並按同罪論處。”


    此言一出,頓時止住了那些還欲開口之人的話語,徒留那馮勇與章武二人麵如死灰。


    “來人!將他們壓下去!”


    “冤枉啊,皇上!”


    “皇上,臣冤枉啊!”


    “景王殿下,救命啊!”


    “……”


    伴隨著叫喊聲,兩人被拖出了朝堂。


    “眾愛卿可還有事要稟?”祁巍道。


    朝堂眾人對視一眼,齊聲道:“臣等無事。”


    “既然無事,那就退朝吧。”祁巍擺了擺手,便由身邊侍奉的李公公攙扶起身朝著屏風後走去。


    “臣等恭送皇上。”


    馮勇與章武二人之事,自然成了下朝後各位大人議論的對象,這兩人是景王一派的人,朝堂之人自然都是知道的,正因為如此,皇上此番的做法才更加讓人捉摸不透,將這二人打入死牢,無異於直接斬斷景王身邊的勢頭,如此一來,那可不就是……


    聽著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祁景煥的麵色卻是當場沉了下來,沒想到竟然出了這麽大的紕漏,本打算今日將淳王府一舉扳倒,沒想到淳王府沒扳倒,反倒是他這邊先出了事。


    他可不認為這單純的隻是巧合,這背後定然是有人動作,至於這人是誰,那就不言而喻了。


    訓練場。


    經過兩日非人的折磨,所有人皆是叫苦不迭,本以為這樣的折磨不過也僅是半日而已,哪曾想竟然持續了整整兩日!且一次比一次力度更大,從剛開始的十圈直接變成了現在的二十圈!簡直是要將人折磨死。


    此刻,之前同情另一邊訓練場中訓練的士兵,現如今突然羨慕起他們來了,瞧瞧他們的訓練,再瞧瞧自己的訓練,這簡直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好嗎?


    若說那一撥的人訓練是折磨人,那他們這邊簡直就是在折磨牲口啊!牲口都不帶這麽折磨的!


    抱怨多了,人自然也跟著蠢蠢欲動了起來,一個人他們不敢,但是一群人他們還有什麽好怕的!難不成他們一群人還打不過他一人不成?!


    抱著這種態度,直接叫囂到了墨清的頭上。


    很意外的此番墨清並沒有生氣亦或是發怒,反倒是十分平靜的問:“你們都不服?”


    “是!”回答他的是震耳欲聾的吼聲。


    墨清再問:“都想去那邊的訓練場?”


    這次他們倒是猶豫了一下,喊得人數少了一些,不過聲音卻依舊響亮:“是。”


    “那好。”墨清道:“既然你們不願意呆在這裏,我也不勉強,但是想要離開的人,必須經過一場考驗,考驗通過的人去留隨意,我不加幹涉,甚至可以將你們送到馬將軍的麵前,可若是考驗沒有通過,那就給我乖乖的留在這裏,接受懲罰!”


    “接不接受?!”


    場上的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不知道到底是應下還是不應,沉默了良久,方才有人站出來道:“隻要你說的話能代表熠王殿下,那我們接受考驗!”


    墨清冷然的眸光掃了眾人一眼,淡淡道:“這個你們盡管放心,我所說的話自然是算數的,那好,考驗從申時開始,在場所有人皆可參加,申時在這裏集合,有沒有異議?”


    “沒有。”回答的震耳欲聾。


    墨清唇角勾起一個凜冽的笑意,挑了挑眉,卻是朝著另一個地方走去。


    “都準備好了?”祁瑾熠道。


    墨清點頭:“是直接進山還是?”


    祁瑾熠垂眸沉思了片刻,道:“進山吧。”


    “那這暗處的人?”墨清道。


    “就由我這邊的人加入好了。”沐音淺淡一笑:“正巧,也當是給他們訓練一番。”


    祁瑾熠點頭:“如此也好。”頓了下,又看向墨清道:“你隻要在暗處監視就好,其他事情交給她們去做。”


    這個她們指的自然便是沐音手下正訓練的五人,墨清也是知曉幾分的,但卻從未見過,也不知道她們的本事,如此一來,心中倒是隱隱生出了幾分期待來,畢竟,王妃帶出來的人可都不是一般人呐。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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