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新航吐出來的這些齷齪勾當,讓秦遠在那一刻殺機深沉!


    難怪修行界中有鐵律,嚴禁修者隨意幹涉凡人生活,在這些有大神通大能耐的修者眼中,凡人的性命根本連豬狗都不如!


    一個與之從未有過仇怨,隻因拒絕對方買賣,而且從始至終都是彬彬有禮的男人,就在莫平飛那所謂的不忿之下,斷送了性命。


    夏楚南死了,他留下的孤兒寡母仍舊沒有躲過災禍,若不是遇到了秦遠,她們兩人今後的命運將會暗無天日!


    可是這一切在莫平飛看來,都隻不過是一場遊戲,一場隨隨便便就將一個凡人家庭推向深淵的遊戲!


    鋒利的刀鋒已經割破了韓新航脖下的皮膚,殷紅的鮮血滲在雪亮的刀鋒之上,很快又被瓢潑大雨衝刷幹淨。


    “不要殺我,求求你,我沒做任何事情,都是莫爺,不,都是莫平飛那王八蛋幹的,我隻是參與其中,罪不至死啊。”


    韓新航痛哭流涕,不顧傷勢跪在地上,搗蒜般接連磕頭。


    “求求你,放過我,我還有些作用,您剛入修行界,我知道很多,能幫你很多,我也有很多莫平飛的秘密,全都告訴你。”


    “他在傲徠峰下麵栽了一株黃瓊草,馬上就要成熟,能賣一百多靈璧。”


    “他還有一個秘密莊園,裏麵藏著他這些年的收藏,都是些值錢的寶貝,那裏還有許多藥材,就在清水區田園世家……”


    ……


    韓新航為了保命,什麽都吐了出來,甚至連莫平飛包養的幾個女人的住處都說了出來。


    莫平飛被掛在樹上,恨到目眥欲裂,可又無可奈何,隻能連連慘笑。


    他栽在了這裏,徹底的栽了,沒有半點翻盤的希望。


    他也知道這韓新航不是什麽銅皮鐵骨之輩,但卻沒有想到他能如此徹底地將自己賣幹淨,幾乎沒有留下一點。


    這便是他作孽的報應嗎?天道有輪回,他做了太多太多見不得人的事情,今天終於遭到了報應。


    沒過多久,周嘯虎便帶著人轟隆隆殺至,幾輛越野車再一次將這安靜的小樹林的靜謐打破。


    “兄弟,成啊,老哥沒看錯你,這才多久,又辦了一件大事!”


    周嘯虎從一輛嶄新的悍馬車上下來,揮手就是一拳錘在秦遠胸口上,又大笑著給了他一個結實的擁抱。


    他開心到不行,廖西風的那個案子是他挑大梁,新任城主對其表現十分滿意,這還沒有落下帷幕呢,秦遠又給他送了一件大禮。


    關鍵是還牽扯到了葉家,新任城主也對那葉家不是很感冒,正巧可以兩個案子並在一處,好好敲打敲打他們。


    “秦哥,你這也太麻溜了,下午的時候才跟莫平飛他們對上,現在就給收拾幹淨了?我日哦,以後不能離你太遠,得好好跟著,不然要錯過好多發財的機會。”


    滿天羽又是震驚又是羨慕,酸不溜秋的,要不是他下午急著去找那個新泡的小姐姐,現在說不好就與秦遠站在一起了。


    幹掉了莫平飛,那油水可不是一般的足。


    周嘯虎對這些一向很看得開,他隻要功勞,戰利品之類的幾乎都會送給他們。


    “得,一個翻身吊絲把歌唱的大好機會就這麽沒了。”


    滿天羽欲哭無淚,一個二階丹藥師傅的全部家當啊,值老鼻子,以他現在的能力,幹一百年都不一定能夠趕得上。


    周嘯虎一巴掌扇在他後腦勺上,笑罵道:“沒本事就好好練,抱大腿算什麽出息?”


    “可俺一直抱著您的大腿啊?”滿天羽委屈巴巴說道。


    周嘯虎無語凝噎,趕緊離這貨遠點,免得被別人誤會他們有短袖龍陽之癖。


    “莫爺,掛在樹上爽不爽,高處的風景如何?有沒有古人說的高處不勝寒啊?”有人在下麵問道,這莫平飛平日裏下巴都能揚到天上去,從不把他們放在眼裏,因為實力與背景的關係,幾人也隻能對他忍著讓著,這回見他栽了跟頭,可不是要好好奚落一番。


    莫平飛牙齒咬的“咯吱”直響,卻無可奈何,技不如人,輸得一塌糊塗,除了認栽沒別的法子。


    “別在這裏扯犢子,把他們帶回貪狼大獄,老子要連夜辦案!”


    周嘯虎睡眼惺忪,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唉,好幾年了,除了當初追你嫂子,還從來沒有熬夜這麽晚過,今個兒算是你走運,可以大半夜享受你虎爺親自用刑的滋味。”


    秦遠翻白眼,不是傳說中貪狼衛忙的一塌糊塗,使盡全力也管不了諾大的黃城地界嗎?這貨怎麽連熬個夜都一臉憤怒?


    “秦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貪狼衛大獄看看?算是提前認認門?”周嘯虎轉頭對秦遠說道,經此一事,他對秦遠更加看好,覺得這小子進貪狼衛的概率極大,比他當初還要大。


    “我還是算了,不打擾虎哥享受,對了,別忘了把我朋友公司的事情查清楚,孤兒寡母的,就剩下這點家產,要是都弄沒了,她們恐怕無顏麵對亡人。”秦遠說道。


    “嘿,這點事還用你提醒?一顆心盡管放在肚子裏,怎麽被拿走的,怎麽送回來,包在你哥身上。”


    周嘯虎拍著胸脯保證。


    秦遠也不認為這點事情能夠難得住周嘯虎,點頭道謝,而後告辭離開。


    直到秦遠遠遠離去,周嘯虎的目光依然停留在他消失的地方,滿天羽有些納悶,湊了過來,問道:“虎哥,這秦哥到底是什麽來路?到底是什麽隱世不出的世家公子?也太牛逼了點,剛來幾天啊,就給您送了這麽兩份大禮。”


    “隱世不出的世家公子?”周嘯虎搖頭笑了一聲,要不是他對秦遠知根知底,恐怕也會被這家夥騙過去。


    “難道不是嗎?”滿天羽疑惑地問道。


    周嘯虎一愣,道:“是,你哪隻耳朵聽到我說不是的?他的家裏可不是一般的世家,若是有朝一日徹底醒來,那是跺一跺腳,整個修行界都要震三震的大家族。”


    “我日!”


    滿天羽目瞪口呆,“真的假的?跺一跺腳,整個華夏都要震三震?那不會是要跟六大門派還有神庭並列?有這種家族嗎?我怎麽沒有聽說?”


    “你沒聽說過的還多著呢,趕緊幹活,少特麽墨跡,有一種死法叫知道的太多了!”


    “虎哥,牛,挖來這麽好一個人才。以後論大腿的粗壯程度,你數第一,秦哥第二。”


    “少拍馬屁,趕緊的。”


    把滿天羽罵走,周嘯虎打了個響指,一道淡薄的光線生成,而後急速擴大,形成一個卵型將其包裹住,也將頭頂的大雨隔絕開。


    他點上一根煙,抽了兩口,又扔在地上一腳踩滅。


    覆滅的家族什麽時候才能重新崛起呢?難道真要指望他們這些小輩?那將等到猴年馬月?


    想到此處,他一陣心煩意亂,快步走上前,罵道:“媽的,沒吃飯啊,都特麽是半死的,抓個人咋就那麽費勁?力氣都用在娘們肚皮上了?”


    幾人麵麵相覷,虎哥的間歇性神經病又發作了,趕緊悶頭幹活,誰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去觸他的眉頭。


    秦遠回到尚賢苑,夏詩雨已經衝了個熱水澡,換上了一身幹淨的衣服,秦遠寬大的t恤衫包籠至雪白的大腿,她自己的牛仔短褲如同隱形,若隱若現的雙峰讓本就燥熱的空氣更加燥熱。


    “好了,那幾個雜碎都被抓了,你母親的事情也不用擔心,已經有人過去,她很快會從那失去迷魂狀態中醒過來。”秦遠回來之後便說道。


    夏詩雨驚喜地站起來,快步撲了過去,緊緊抱住秦遠健壯的老腰,麵龐埋在他滿是雨水的的胸口,無聲抽泣。


    秦遠抬起手,在空中僵硬停頓一下,這才落在了她的頭發上,輕輕磨砂著,細聲安慰。


    他知道這種失去最親親人的無助感與恐懼感,當初他的父母親在失蹤的時候,他一個人將屋子裏的所有燈光都打開,可依然感覺到窒息的寒冷。


    夏詩雨雖然沒有他當初的那麽淒慘,但也受到了極大的驚嚇,這個時候的她最需要一個暖暖的擁抱,一個堅實的胸膛。


    慢慢地,秦遠這才夏詩雨竟然靠在他的胸口睡著了,長長的睫毛不時顫抖兩下,可愛的嘴角掛著甜蜜的微笑,不知在做著什麽美夢。


    秦遠小心將其橫抱而起,在不把她弄醒的情況下小心上樓,打開房門,放在自己床上,開好空調,而後緩緩退出。


    “大山,玫瑰,出來幹活了!”


    一下樓,秦遠再次變回那興奮的模樣,扯著嗓子喊道。


    玫瑰穿著睡衣走了出來,疑惑的看向秦遠,不知道他要做些什麽,大山隻穿了一條短褲,袒露結實的胸膛,眼巴巴瞅著玫瑰,那叫一個可憐。


    “換衣服,咱們是出去幹活,不是去走t台。”秦遠說道。


    兩人又匆匆進了屋中,一陣窸窸窣窣的穿衣之聲,秦遠摸著下巴,喃喃道:“這玫瑰的身材可是夠辣的啊。”


    玫瑰雖然沒有頭發,長相也是粗獷類型,但身材著實不錯,不似華夏人的婉約,倒是像西方洋馬的豪邁。


    不一會兒,兩人出來,玫瑰咧著豪邁大嘴衝秦遠甜甜一笑,大山則是無比幽怨,又帶著幾分警惕。


    這兩人的聽力可是極佳,秦遠的自言自語都被他們聽在耳中。


    “咳咳。”秦遠幹咳兩聲,“走了,收拾戰利品去,該給莫平飛發一張好人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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