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態度等同於對著鏡頭說:“今天我家貓吃了兩盆貓糧”。 道:“那種氣氛你知道嗎, 就是感覺到了,想親了!” 炎:“不親不足以表達我的感激之情!” 媒體:…… 媒體:我信了你的鬼哦! 可他們又沒有辦法, 再追問下去, 他就不答了。 至於池洲…… 那個毫無底線的,他隻會寵溺一笑:炎老師說的對! 炎老師說什麽都對! 炎老師說的對極了! 把媒體給氣的:他對個瘠薄! 你們有本事談戀愛, 你們有本事官宣啊? 他們就不! 他們就是單純的有本事, 然後告訴大家:我們雖然有本事,但我們就是不官宣。你們不是想猜嗎?你們猜去吧! 你們說什麽都行,罵什麽也無所謂,反正不管你們幹什麽都不會影響我們的生活! 真實豈有此理! 所以, 之後很長一段時間, 炎跟池洲之間的狀態互動,一直保持詭異。 同進同出有, 親密互動有, 逛個超市還特麽拉拉小手。 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倆關係不正常了, 包括他們自己都不避媒體和狗仔了。可他們就是不承認, 就是不點頭! 關鍵, 別人還拿他們沒有辦法! 日子一長…… 媒體:算了,不跟了,好他麽心累! 你們愛怎麽滴怎麽滴吧! 於是乎,全網默認! 【二】 那有沒有一瞬間,想把對方打死? 池洲的回答是:沒有。 池洲:每天麵對炎老師,都要愛上一萬遍。 炎:……對不起我有。 炎:現在的每一天,我都想讓池先生換一種死亡方式! ………… 至於為什麽? 到底是激情退去後,他人性的泯滅,還是道德的淪喪,亦或是沉迷家暴無法自拔? 備受折磨的炎老師,回答一定是:都不是! 他腎虛! 沒有狗仔打擾之後,夫妻生活越來越向理想狀態傾斜。 這時候,沒有輿論壓力,除了粉絲們每天嗷嗷叫著,為他們的神仙愛情增添激情之外,每天過得可以說是恣意瀟灑到惹人嫉妒。 左元就是其中的一個。 可也就是這時候,池先生開始放肆了。 他飄了! 毫無節製的,每天晚上洗完澡往床上一靠:“炎老師,今天我們玩兒個別的吧?” 最近的衣冠禽獸池,正在拍一部倫理劇,也不知道是不是炎老師對他太包容了,還是受了什麽其他刺激,突然開始沉迷角色扮演。 起初的時候也還好,最多就是俏寡婦和衣冠楚楚偽君子村長的苟且。 翻個窗、爬個床,或者偷看俏寡婦洗澡。 偶爾心血來潮,把貓崽子抱過來,“這樣,你哄孩子睡覺,我強製一下!”炎老師簡直被折磨到崩潰。 不過,為了自己的翻身大業,他也會揉著老腰提出點個人建議。 哄著池先生道:“你說,每次我都是弱雞的那個,這樣一點兒也不刺激對不對?我們應該玩點帶反轉的。” 池先生看著他,認真而仔細的想了想,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喉結滾動,目不轉睛:“那你想換哪個?” 炎眼珠子滴溜溜一轉,“你等我會兒!” 他去翻了超話裏的帶顏色小短文,又把存儲的禁忌圖片給找了出來。 昂頭挺胸:“我來當村東頭的地頭蛇老流氓,你演村西那個慫唧唧的大學生!” 炎很氣勢的給大學生池安排場景:“我在破瓦房邊的草垛裏劫你色、耍流氓,你抱著書經過,要害怕我。然後叫我哥哥,跟我撒嬌讓我放過你,我當然不會放過你,我拚命為難你。這時候你要表現出欲拒還迎的姿態,你要扭捏懂嗎?比如紅耳朵逃避說‘不’,但是很誠實的拉我手不讓我走……” 池洲皺眉,在心裏盤算了一會兒,“可以!你先開始還是我先開始?” “當然是我,我是流氓啊!” 炎放下手機,醞釀了一下情緒,覺得自己不用準備了。 因為在角色上,他已經占了上風。 搓搓手道:“開始了哦……” 池洲:“好的!” 然後在炎伸手的刹那,剛挨住他一點,翻了身就把人往地毯上壓,“哥哥,你要劫我色嗎?” 上下其手、迫不及待,“不用劫,我都給你!” 炎:…… 炎:我要的不是這樣的! 掙紮道:“唔,唔唔唔……” “嗚……” 池洲:“叫哥哥!” 炎:“嗚” 池洲:“叫!” 炎:“你大……唔唧!” 炎幾乎自閉。 可每一次他要死要活之後,反觀池洲,他似乎很來勁的樣子:“剛剛少了一下,炎老師,還能補上嗎?” 炎:…… 池洲:“而且,你抓的印子也是個單的,就補一下吧!” 炎:…… 看吧,他就是這麽被欺負過來的。 任他在外多囂張,回到家裏,池大王八總有辦法讓他下不來床! 其實,這還算好的。 往開了想,放肆是生活的調味劑,兩個人的狂歡左右也是個你上我下的較量。 所以炎老師能這麽縱容,還是從心裏覺得,拋開累人那一點不說,真挺好玩兒。 就是池洲太王八了。 為了欺負一下炎老師,絞盡腦汁的,想一出是一出。 現在,他根本不做人了好麽? 扮演著扮演著,他帶著炎開始玩跟畜生有關的。 “這樣,今天是小炎炎和小淼淼的生日,我們配合一點……” 池洲給他分配角色,“你是春天裏的貓,我是路過的大野狼,你在樹下磨爪爪,我覓食碰見了你!” 炎嘴角狠抽,看著鏡子裏被戴上貓耳朵的自己,“……為什麽是春天裏的貓?” 池洲毫不知羞恥:“因為……春天裏的好控製!” 說罷,就奸邪地笑了笑,放肆深吻下去。炎暈頭轉向,半天了也還沒反應過來。 等終於脫離的時候,大口吐氣,要把頭上的貓耳朵揪掉。 被池洲阻止了,“別動,好可愛的!” 而後看著炎嫌棄不已,揮舞著狼爪撲了過來…… 炎躲不過,掙紮半天,最終還是被按在了洗手間的超大落地鏡上。 池洲:“嗷嗚” “操了,嘶!” 炎渾身抽搐,漂亮的眼睛裏,可憐的帶著淚光瞪向池洲:“玩兒就玩兒,你幹嘛咬脖子?” 池洲心跳很快,反應也強烈,但臉就是不會紅。 低頭嘬了下他的耳朵,最後還是在後頸那裏啃住了一塊兒。 用牙縫擠出來的沉重低音,道:“你現在的設定是貓,我咬了脖子你就不會掙紮了!” 不會掙紮,也就預示著會認命的隨便他折騰。 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