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躺在地上的女人！”聽到趙陽激烈的言語，我連忙跟著站了起來，向著車前看了過去。
隻不過，還不等我看到地麵，耳旁傳來一陣刺耳的摩擦聲，伴隨而至的，當然還有劇烈的搖晃感。
畢竟，趙陽剛才說的話，並不隻有我一個人聽到。
自然也落入了年輕司機的耳根中，隻見他一腳急刹車，就直接將車停了下來，車技倒是十分熟練。
其餘的乘客，除了“繃帶人”以及三個醉酒工人之外，都站了起來，向著車前的空地，投去目光。
然而，公交車前的地麵上卻空無一物，映入眼瞼的隻有漆黑的柏油路。
一時間，位於車廂內的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到了剛才說話的趙陽身上，包括開車的年輕司機、他的母親還有他的小三。
我和阿妹也不由看向趙陽。
麵對所有人的質疑，趙陽也是一臉疑惑：“你們要相信我，剛才真的有一個身著紅衣的女子躺在地上！”
“我信你個鬼！艸，你知不知道，這輛公交車不容許中途停車的！”第一個出聲嗬斥趙陽的自然就是開車的青年司機。
畢竟，我剛才閱讀的乘車須知中，確實有一條不能中途停車的規定，隻有到相應的站點，才能停車下客、上客，而且時間不能超過一分鍾。
青年司機如此生氣，也自有原因。
“哼！你這個不孝子，怕是又被哪個狐狸精勾了魂吧！”燙發大媽對自己兒子的態度極為惡劣，可見她內心究竟有多麽失望。
燙發大媽的話，讓趙陽身邊的嬌豔女子也是一臉懷疑的看著趙陽。
“艸！我真的看到了一個紅衣女子，你們怎麽就不相信我呢？”趙陽一時間也被其餘人質疑的目光，搞得非常生氣。
不過，路麵上，確實沒有什麽紅衣女子。
畢竟在趙陽剛出聲的第一時間，我就將目光投到了車前的地麵上。
“真是一群不安分的家夥，若是想死，就趕緊給老子滾下車。”年輕司機非常不客氣的低喝一聲後，就將停下的公交車再次發動。
“車輛起步，請坐穩扶好……下一站清澗路。”車內廣播響了起來，然而卻是斷斷續續的，中間一部分的廣播內容仿佛憑空消失一般。
緊接著，整輛公交車突然劇烈顛簸了一下，就直接莫名熄火了。
年輕司機的臉上不由滲出一層縝密冷汗，輕咽了一口唾沫，便再次轉動鑰匙，將公交車重新發動，然而還不等廣播播報結束，就又停了下來。
坐在車輛最後排的胡渣男，罵罵咧咧道：“瑪德！怎麽不開了？快走啊！”
這不禁讓我奇怪：“一個鬼，為什麽會催促年輕司機，難道他著急趕著投胎？這樣的話，這輛公交車的終點是......”
我不由倒吸一口冷氣，同時將目光看向年輕司機。
遇到這種情況，年輕司機哆哆嗦嗦的從駕駛位上站起，並沒有回應王大山的罵罵咧咧，而是用頗為不善的眼神瞪了一眼趙陽，然後蒼白著臉，看向窗外。
當看到窗外發生的事情時，年輕司機瞬間僵在了那裏，身體止不住的發顫，恐懼猶如一滴墨汁，在他的臉上慢慢的蔓延開來。
我也重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出座位，向著年輕司機所看的方向投去目光。
可是當看到眼前呈現的場景時，我愣是也被嚇了一跳。
在公交車的前輪下，躺著一個女人，雖然看不清楚女人的樣貌，但女人身上穿著的衣服卻是鮮豔的紅色。
不！
準確的說她的衣服並不是紅色，而是其他顏色，將之染紅的正是從她身上不斷流出的鮮紅血液。
鮮血不斷的從她被碾壓的肢體中流出，一雙眼睛瞪得有如魚眼，而眼瞳對著的方向正是......車內！
窗外的血腥一幕，並不隻有我一人看到，車內的諸多乘客全部見證了。
坐在我身後的燙發大媽，舉起自己的手，摁在臉上，衝著年輕司機發出尖叫：“老天啊！你撞著人了！”
“不！這不是我撞死的！不管我的事！不管我的事！”年輕司機已經無法冷靜下來，不斷的搖晃著腦袋，仿佛中了魔怔一般，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口中的話。
“不！你們剛才也看到了，明明路上沒什麽人，我怎麽可能撞到！”
“對了！她不是人！她是......鬼！對！一定是這樣！”年輕司機不停為自己的行為“狡辯”，然而燙發大媽卻一口咬定就是年輕司機撞死了人。
“哈哈！我就說，我看到了一個女人！你非不聽，還罵我。罵啊！你倒是罵啊！”趙陽看到自己母親指責年輕司機，不由在旁邊出聲狂笑，臉上盡是猙獰的表情，樣子極其可憎，極像是地獄深淵的惡鬼一樣。
“當時又有一場好戲可看咯！”王大山、王單羽以及王單南三人......不！是三鬼倒是在一旁看著熱鬧，並沒有從後座上站起來。
“繃帶人”和五個身穿麻衣披麻戴孝的人和車內的氣氛倒是有些格格不入，一動不動的坐在座位上，閉眼冥思，不知道在想什麽事情。
身旁的阿妹，自然也看到了車前發生的一切，沉默了一會兒後，衝我開口道：“張軒，你說......被撞的這個女人，是人還是......”
阿妹聲音很低，但話中的意思表達的卻十分明顯。
被撞的女人是人是鬼？這點......我也暫時無法下定論。
不過，我更偏向於後者。
畢竟，當時看到女人的隻有趙陽一人，而且趙陽曾經說過，被自己看到的女人身穿黃色衣服。
但此刻躺在地上的女人，衣服角落沒有被鮮血染到的地方，卻呈米黃色。
正如我之前注意到的，她的衣服應該是被肢體伸出的鮮血染紅。
所以，躺在公交車前的女人也許並不是被公交車所撞，而是之前就慘遭車禍。
可是這樣的話，問題又來了？
現在已經是半夜淩晨，很少有車在路上馳騁，特別是這個路段，更是荒涼到了極點，14路公交車足足行駛了多半個小時，也不見路上也有一輛車。
而女人不斷從肢體滲出的鮮血卻顯得無比鮮紅，顯然是剛出事不久......
“躺在地上的女人！”聽到趙陽激烈的言語，我連忙跟著站了起來，向著車前看了過去。
隻不過，還不等我看到地麵，耳旁傳來一陣刺耳的摩擦聲，伴隨而至的，當然還有劇烈的搖晃感。
畢竟，趙陽剛才說的話，並不隻有我一個人聽到。
自然也落入了年輕司機的耳根中，隻見他一腳急刹車，就直接將車停了下來，車技倒是十分熟練。
其餘的乘客，除了“繃帶人”以及三個醉酒工人之外，都站了起來，向著車前的空地，投去目光。
然而，公交車前的地麵上卻空無一物，映入眼瞼的隻有漆黑的柏油路。
一時間，位於車廂內的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到了剛才說話的趙陽身上，包括開車的年輕司機、他的母親還有他的小三。
我和阿妹也不由看向趙陽。
麵對所有人的質疑，趙陽也是一臉疑惑：“你們要相信我，剛才真的有一個身著紅衣的女子躺在地上！”
“我信你個鬼！艸，你知不知道，這輛公交車不容許中途停車的！”第一個出聲嗬斥趙陽的自然就是開車的青年司機。
畢竟，我剛才閱讀的乘車須知中，確實有一條不能中途停車的規定，隻有到相應的站點，才能停車下客、上客，而且時間不能超過一分鍾。
青年司機如此生氣，也自有原因。
“哼！你這個不孝子，怕是又被哪個狐狸精勾了魂吧！”燙發大媽對自己兒子的態度極為惡劣，可見她內心究竟有多麽失望。
燙發大媽的話，讓趙陽身邊的嬌豔女子也是一臉懷疑的看著趙陽。
“艸！我真的看到了一個紅衣女子，你們怎麽就不相信我呢？”趙陽一時間也被其餘人質疑的目光，搞得非常生氣。
不過，路麵上，確實沒有什麽紅衣女子。
畢竟在趙陽剛出聲的第一時間，我就將目光投到了車前的地麵上。
“真是一群不安分的家夥，若是想死，就趕緊給老子滾下車。”年輕司機非常不客氣的低喝一聲後，就將停下的公交車再次發動。
“車輛起步，請坐穩扶好……下一站清澗路。”車內廣播響了起來，然而卻是斷斷續續的，中間一部分的廣播內容仿佛憑空消失一般。
緊接著，整輛公交車突然劇烈顛簸了一下，就直接莫名熄火了。
年輕司機的臉上不由滲出一層縝密冷汗，輕咽了一口唾沫，便再次轉動鑰匙，將公交車重新發動，然而還不等廣播播報結束，就又停了下來。
坐在車輛最後排的胡渣男，罵罵咧咧道：“瑪德！怎麽不開了？快走啊！”
這不禁讓我奇怪：“一個鬼，為什麽會催促年輕司機，難道他著急趕著投胎？這樣的話，這輛公交車的終點是......”
我不由倒吸一口冷氣，同時將目光看向年輕司機。
遇到這種情況，年輕司機哆哆嗦嗦的從駕駛位上站起，並沒有回應王大山的罵罵咧咧，而是用頗為不善的眼神瞪了一眼趙陽，然後蒼白著臉，看向窗外。
當看到窗外發生的事情時，年輕司機瞬間僵在了那裏，身體止不住的發顫，恐懼猶如一滴墨汁，在他的臉上慢慢的蔓延開來。
我也重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出座位，向著年輕司機所看的方向投去目光。
可是當看到眼前呈現的場景時，我愣是也被嚇了一跳。
在公交車的前輪下，躺著一個女人，雖然看不清楚女人的樣貌，但女人身上穿著的衣服卻是鮮豔的紅色。
不！
準確的說她的衣服並不是紅色，而是其他顏色，將之染紅的正是從她身上不斷流出的鮮紅血液。
鮮血不斷的從她被碾壓的肢體中流出，一雙眼睛瞪得有如魚眼，而眼瞳對著的方向正是......車內！
窗外的血腥一幕，並不隻有我一人看到，車內的諸多乘客全部見證了。
坐在我身後的燙發大媽，舉起自己的手，摁在臉上，衝著年輕司機發出尖叫：“老天啊！你撞著人了！”
“不！這不是我撞死的！不管我的事！不管我的事！”年輕司機已經無法冷靜下來，不斷的搖晃著腦袋，仿佛中了魔怔一般，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口中的話。
“不！你們剛才也看到了，明明路上沒什麽人，我怎麽可能撞到！”
“對了！她不是人！她是......鬼！對！一定是這樣！”年輕司機不停為自己的行為“狡辯”，然而燙發大媽卻一口咬定就是年輕司機撞死了人。
“哈哈！我就說，我看到了一個女人！你非不聽，還罵我。罵啊！你倒是罵啊！”趙陽看到自己母親指責年輕司機，不由在旁邊出聲狂笑，臉上盡是猙獰的表情，樣子極其可憎，極像是地獄深淵的惡鬼一樣。
“當時又有一場好戲可看咯！”王大山、王單羽以及王單南三人......不！是三鬼倒是在一旁看著熱鬧，並沒有從後座上站起來。
“繃帶人”和五個身穿麻衣披麻戴孝的人和車內的氣氛倒是有些格格不入，一動不動的坐在座位上，閉眼冥思，不知道在想什麽事情。
身旁的阿妹，自然也看到了車前發生的一切，沉默了一會兒後，衝我開口道：“張軒，你說......被撞的這個女人，是人還是......”
阿妹聲音很低，但話中的意思表達的卻十分明顯。
被撞的女人是人是鬼？這點......我也暫時無法下定論。
不過，我更偏向於後者。
畢竟，當時看到女人的隻有趙陽一人，而且趙陽曾經說過，被自己看到的女人身穿黃色衣服。
但此刻躺在地上的女人，衣服角落沒有被鮮血染到的地方，卻呈米黃色。
正如我之前注意到的，她的衣服應該是被肢體伸出的鮮血染紅。
所以，躺在公交車前的女人也許並不是被公交車所撞，而是之前就慘遭車禍。
可是這樣的話，問題又來了？
現在已經是半夜淩晨，很少有車在路上馳騁，特別是這個路段，更是荒涼到了極點，14路公交車足足行駛了多半個小時，也不見路上也有一輛車。
而女人不斷從肢體滲出的鮮血卻顯得無比鮮紅，顯然是剛出事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