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最後怎麽樣把秦始皇給搞定了的,反正當他穿上我的衣服時,我看著他古今中和的模樣,總裏總覺得怪怪。


    一頭長發,再加上一張黝黑的臉龐,乍看之下,還有這種下鄉采風的人民藝術家……


    我起碼還能和秦始皇說上點話,但夏胖子和鄧有德兩個就遭殃了。


    這兩個連秦始皇入殮的肛塞都敢拔出來賣錢,後果可想而知。


    秦始皇幾乎就是一頓暴揍,夏胖子和鄧有德兩個人鼻青臉腫的蹲在角落裏抱著腦袋,連連求饒。


    最後還是我看不下去了,我對秦始皇說道:“嬴政同誌,我看你這樣打也挺費勁的,實在就不行直接弄死他們兩個算了。”


    我話音落下,夏胖子和鄧有德直接就是開始罵起了娘。


    秦始皇冷哼一聲,這兩個丫的連個屁又不敢放了。


    我摸了摸鼻子,衝秦始皇道:“嬴政同誌,你們那秦朝好玩嗎?”


    秦始皇看了我一眼,忽然開懷大笑起來:“哈哈,朕開創了大秦王朝,整個天下都是朕的,你說好玩嗎?普天之下,三宮六院,千軍萬馬,莫不在朕的談笑之間。”


    “臥槽,這麽牛逼!!”


    我看著這侃侃而談的秦始皇,心裏也是不禁油然而生出一股豪邁和向往。


    要知道這古代的女人,個個可都是純天然的,哪像現在的女人,要麽整成了蛇臉精,不然就是化成了個白灰牆似的,看著都沒興趣。


    和秦始皇交流了一會後,我很快就遇到了一個棘手的問題。


    那就是秦始皇問我為什麽他會出現在這裏,我愣了好幾秒鍾,才跟他說是有幾個韓國人想要對他圖謀不軌,最後是在我的力挽狂瀾之下,才堪堪把他從韓國人手中救下來的。


    對此秦始皇那叫一個憤慨!


    “該死的韓國餘孽,竟敢死灰複燃,豈有此理!”秦始皇怒道。


    我一下子有些懵逼,我還真是忘了好像在秦始皇的那個時代,也有個國家叫韓國。


    隻不過那個韓國,和現在的這個韓國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我尋思著要不要給秦始皇解釋一下的,但等我看見他那氣勢恢宏的表情時,我想想還是算了,畢竟我和這種級別的boss,那是絕對玩不到一起的……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秦始皇就問我有沒有見到過他的慕妃。


    “慕妃沒見到過,王妃倒是聽過。”我說。


    “王妃?你是說扶蘇和他的妃子也來了?”秦始皇欣喜道。


    我老臉一紅,道:“不是,我說的王妃,是我們這邊的一首歌……”


    一邊的夏胖子和鄧有德哈哈大笑,秦始皇卻是臉色一沉,我急忙往後撤了幾步,這家夥喜怒無常的,隻要能動手,他一般都不會多說話。


    “你這衣服先借朕一陣時日,等朕找到慕妃了,再還你。”秦始皇連個謝謝也沒說,轉身就屋外走去。


    結果幾秒鍾後又返回來衝我問道:“朕的飾品全部不見了,你可有銀兩給朕一些。”


    “額,要錢啊,好說!”


    我急忙就是從身上掏出些錢來遞給了秦始皇,秦始皇一臉古怪的接過錢,說這銀兩怎麽跟白紙一樣。


    我趕緊又是解釋了一番,說在我們這邊現在用的就是這種貨幣,眼看著這個和時代嚴重脫軌的帝王霸君,我真是懷疑他會不會給被騙去非洲挖煤了……


    秦始皇走了,說是要去尋找他的慕妃。


    慕妃是誰我不清楚,但我估計,這個慕妃應該就是墓穴裏那一個空的白玉棺材裏的那位。


    我也看得出來,秦始皇對這個慕妃應該很喜愛,自己長生不死了,還順帶著了這個慕妃也一起,隻是我當初看那個白玉棺材上寫著的幾句小字,卻好像證明那個慕妃,對長生不死並不太感冒。


    秦始皇一走,那角落裏蹲著的夏胖子和鄧有德這才心有餘悸的連連喘氣。


    我看了一眼這兩個被秦始皇揍得鼻青臉腫的家夥,忍不住笑道:“你們也有今天,以後對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奶奶個熊,滾……”


    “滾!!”夏胖子和鄧有德異口同聲對我說道。


    我摸了摸鼻子,也不再和這兩個家夥開玩笑,索性就出了屋子。


    秦始皇已經離開了,我不知道他口中的慕妃到底是個怎麽樣的女人,居然可以惹得這麽一個級別的人物來找她,而且看那秦始皇,似乎對這個慕妃還算得上是一往情深。


    我搖搖頭,看了一眼滿是狼藉的地上和正在一旁大快朵頤著狗肉的花和尚,不禁歎了口氣:我這是造了什麽孽,這不,走了個秦始皇,還留著個加強版的魯智深。


    …………


    半天之後,等我好不容易收拾好亂七八糟的屋子時,門外傳來了一陣響聲。


    我一開門,結果卻是看見殷老頭出現在了門外。


    “額你是?”我有些詫異,殷老頭雖然也知道我住這,但幾乎就沒過來,怎麽今天打西邊出來了不成?


    殷老頭看了我一眼,臉上表情似是沉吟了下,道:“有空嗎,我有些話想對你說。”


    “現在嗎?”我看了一眼身後還沒徹底搞定的屋子,心想著讓殷老頭等一會的。


    但沒想到殷老婆一把就抓住了我的手,二話不說就把我給拖了出去。


    十幾分鍾後,殷老頭將我拉到樓下的一處樹下,然後自己一個勁的喝起了悶酒。


    “你就叫我下來看你一個人喝酒?”我皺了皺眉頭道。


    殷老頭又是一口酒灌入喉中,雙眼竟是有些發紅。


    半響後,殷老頭拿出一個畫卷,我定眼一看,上邊所畫的人,正是此前我見到過的那個華夫人……


    而就在我心想著這殷老頭睹物思人的時候,殷老頭突然的開口,卻是讓我不禁腦子一愣。


    隻聽殷老頭道:“小子,可以幫我做一件事情嗎?”


    我說:“什麽事?殺人放火我可不幹的!”


    殷老頭苦笑了下,目光停留在那畫像上,幾秒鍾後,他幽幽道:“我想讓你替我好好照顧雪兒。”


    “什麽鬼?”殷老頭的話有些莫名其中,要知道我此前每次喝方雪兒一起,他都會出來搗亂,還說讓我不要禍害他的寶貝女兒。


    眼下這麽一說,讓我不由得心生疑惑:這殷老頭今天吃錯藥了嗎?


    我目光盯著殷老頭,隻見他那泛白的頭發下,是一張無比滄桑的麵龐,和剛出鎮妖塔的那會相比,其實變老了不少。


    殷老頭又悶了一口酒,緩緩道:“我今晚就會離開,可能這一去,也許就再也不回來了。”


    “額,你要去哪?”我一征,忍不住問道。


    “我要去救朵兒。”


    殷老頭口中的朵兒,其實就是雪兒的母親,也就是那個華夫人。


    而華夫人我是見過的,在茅山的時候,殷老頭深陷危機,就是她出場揭露了真正的弑師之人其實是那個茅山掌門,所以我對這個有可能成為我未來丈母娘的女人,印象還挺深刻的。


    殷老頭仰著腦袋,目光遙望著遠方,這表情讓我有些動容。


    我遲疑了下,最終還是忍不住心頭的驚愕,問道:“那個雪兒她母親,是遇到了危險嗎?情況緊急嗎?”


    殷老頭點點頭。


    “那泉叔他知道嗎?”


    “此去危險重重,我不想讓他參合進來。”殷老頭道。


    我眉頭一皺,這殷老頭是不是傻啊,多個人多份力量不是,泉叔雖說腹黑了點,但心腸絕對不壞,以他們兩人的關係,估計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殷老頭似乎也看出了我的狐疑,他苦笑一聲,緩緩道:“我已經欠了他一條命,不想再多欠一條了,這一次我去救朵兒,如若救不出來,我就陪她共赴黃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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