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精疲力盡的回家了,我首先來到屋裏看緋瑞瑟和孩子,她們都安穩的睡著了。


    我坐下來,回想了這些奇怪的現象,妖魔鬼怪是見得不少,可是這麽頻繁,很異常,我沒洗漱就躺下睡了。


    早上,緋瑞瑟起身動了一下,我突然驚醒,問怎麽啦,是不是餓了。


    緋瑞瑟搖搖頭,沒有說話,隻是起來看了看身旁的孩子。孩子睡得很好,別擔心啊!


    我起來去做早飯了,飯好了,我用碗盛了白米粥和白煮雞蛋、還有一些骨頭湯,我端了進去。


    緋瑞瑟坐在床上,靠在床板上,“一鳴,我想跟你說個事。”


    我一邊吹著粥,一邊喂給她,你說唄,啥事?


    “我總感覺有點不對勁,你說別人的孩子都經常哭鬧的,咱們家的孩子一天隻能聽到哭一聲,甚至好幾天才能聽到哭個聲音,拉了臭臭也不哭,你不覺得嗎?”


    “你別瞎說,怎麽可能呢?哪有人的媽媽懷疑自己的孩子不正常的。”


    “我真的不是嫌棄他,他是我生的,我怎麽可能嫌棄他呢?”


    “一鳴,要不咱們去醫院給他看看吧。”


    “你就是產後疑慮症,懷疑這個懷疑那個,沒事的哈,放心。有我在呢?兒子和你都沒事”


    雖然我這麽安慰著緋瑞瑟,但是她說的不是沒道理,兒子額頭上的印記,一直是我心裏的疙瘩。也不用去什麽醫院,我大概也知道什麽情況。


    中飯後,我找來老霍他們,商量著要不要再去她爸媽家那邊看看。


    楚思離說,放心,你們要去我就留下來照顧緋瑞瑟和你兒子,我也沒什麽能耐,去了也幫不了你們什麽忙。


    “行啊,那老霍、譚金,明天我們收拾收拾就出發。”


    我們收拾著背包,準備出發了,告別了緋瑞瑟和兒子,還有楚思離。


    來到了她爸媽家這邊,我們去了那塊墓地,依然沒有什麽異樣,在墓地裏想再次遇見那大爺。可是大爺的墓碑依然矗立在那裏。


    我們給他鞠了躬,突然意外的發現他的墓碑旁有一個用草蓋起來的洞,這要是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呢。


    我們向裏麵探了探,黢黑一片啊。


    我和老霍譚金對望了一下,打開了手電筒就排著序走了進去。這個洞隻有一個人那麽寬一點點,所以進去得一個人一個人的進,我走在最前麵,譚金走在中間,走著走著,聽見了一個聲音,似乎在喊著我們。


    在這裏麵聽見任何聲音,看見任何人都要小心行事。


    我們隨著聲音走了進去,一看是小七叔,小七叔都死了那麽長時間,不可能是他,這絕對不是他。


    我們看著他,你是誰,為什麽要假扮我們的家人?


    果然,被拆穿的那東西,變了一個嘴臉,又變成了緋瑞瑟和我孩子的模樣,別以為你變成我們的家人我就會對你手軟是嘛?因為我知道那根本不是他們。


    我拿起劍,準備要過去攻擊,當離近了後,反而不見了。也,那玩意跑哪去了,一眨眼的功夫不見了。


    老霍和譚金也很奇怪哩!周圍旁邊像之前一樣安靜、安靜。


    等了好一會兒,這裏都沒有什麽動靜,我們又繼續往前走著。這個墓洞難道是這大爺的墓嗎?如果不是大爺的,為什麽會在大爺的墓碑旁呢?


    正想著,譚金好像踩著了什麽東西,低頭一看,一隻小甲蟲啊。是被踩死了,哎呀,譚金很內疚,真的不是故意踩他死的。


    甲蟲也喜歡活在這種環境裏嗎?我仔細看了下這個小甲蟲,看著看著,這個甲蟲跟變形似的,殼被褪了,然後,從裏麵重新生長出了一個甲蟲,看來譚金的內疚是多餘的。


    重新生長的甲蟲飛快的向前趴著,突然停在那不動了,他的身體上的殼變成了鋒利無比的刀一樣慢慢張開,然後在漸漸變大。


    我是眼睛看花了嘛,它居然在慢慢變大。


    老霍和譚金說,你沒有眼睛發花,他確實在變大,咱們準備家夥。


    這麽個殼保護的玩意要怎麽戳穿他,如果打鬥起來根本無法攻擊。等它變大到一定程度了,頭開始麵對著我們了。它這是要開始複仇了嘛?複仇剛才譚金一腳踩著它,別說,還真小心眼。


    甲蟲身上殼像刀一片片的向我們出擊過來,我們三個拿劍擋了擋。來一場戰鬥!


    我們三個對付你一個難道還對付不來嘛,甲蟲看著我們,用那尖銳的像刀一樣的前腿就像我們砍過來。


    我們趕緊滾到了一邊,拿著劍對著他的腿就直砍過去,砍不動,我們的劍被彈到了一邊。


    眼看著它又一次對我們發生了攻擊,我們隻能快速的躲開,來到石壁後,怎麽辦?我們得想辦法把劍撿回來。可是劍對它根本不管用啊!沒辦法,隻能再拚一拚了。


    我們一個跟頭翻到了它的腹下,撿回了劍,在它的腹下對準肚子就是一劍,果然,插進去了。甲蟲變了,變得僵硬,成了石塊,我拔出劍,石塊裂開了,粉碎。


    終於把這隻玩意解決了,我們各自扶起對方,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準備再向前走去,從前麵黑壓壓的什麽東西往這邊爬行著,全是這樣的甲蟲。怎麽一下來了這麽多,這可怎麽辦。這麽多如果都變成了剛才的模樣我們該怎樣應對呢?


    想著想著,這團黑黑的小甲蟲既然從我們腳邊繞過去了,也,怎麽沒有變形呢?


    譚金說:“是不是剛才因為我踩著了它,所以才讓它的原形二次激發出來了,一旦受到危險將變成最強的它們。”


    “應該是這樣,沒有遇到危險的它們應該還是比較溫和的。”這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它們的宗旨是嘛?


    我們小心的避開了它們,繼續往前走著,一定要解開這個墓洞的秘密,這樣有可能才能解開我兒子的秘密。


    我們來到一條走道裏,走道的左邊是牆壁,右邊是一扇一扇的門,門與門之間隔著一個火把。又是火把,應該墓洞裏會有很多,畢竟古代人最普遍的照明方式就是火把。


    來到第一道門前,我們看著牆壁上的開關,按了下去,石門開了,我們走了進去,裏麵空蕩蕩的,隻不過沒有光,連火把的光都沒有。我們開著手電筒照了照周圍,也沒有什麽,這就是一個四周連著地下全是水泥牆的毛坯房似的。


    看沒有任何東西,就走出這個門。來到了第二道門,也同樣按下了開關,一進去,還是一模一樣的。


    這不會第三道門也是這樣吧。我們不死心,還是按開了第三道門,果然,還是一模一樣是。這古代人做這個也太奇怪了,為什麽做三道一模一樣什麽都沒有的門呢?難道是給人住進去的。想著就覺著奇怪,其實想想這也許就是古代時候的房地產,拿來拍賣的。


    正當我們要離開這個走道時,突然三間石門自己開了,慢慢的開了,我們回頭望著那三間門,從那三間門伸出了一隻像青蛙腿的東西,然後緩慢的全身出來,腿是青蛙的腿,那身子是人的身子,那頭也是青蛙頭,這又是什麽?


    三隻東西動作很緩慢,向我們這邊移動著,那手臂也跟青蛙的爪子似的。三隻動作都一模一樣,就跟克隆的是。


    這麽慢應該沒有攻擊性吧。可是,我們低估了,三隻開始變成了一隻,兩隻在底下,一隻踩著兩隻的左右肩膀成了三角形,手掌開始變長,也許是走道比較窄,它們就站著走道中央,舌頭變得很長的直射過來。我們砍下,舌頭伸回去,又變長的再次攻擊過來,它們的舌頭是會再生長的,這還沒完沒了了啊!


    當它們的舌頭再次攻擊過來時我一把拽住,老霍,譚金各拽一條,我們使了個眼色的將這三條舌頭打成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我們是同族人,就算打怪物也要記住這一點嘛。


    三隻摔倒在地,舌頭也在地上糾結在一起,看那三隻擁擠的各自躺在各自身上起不來。哈哈,早就該想到這點,既然砍不了那就讓它們不能動。


    為我們的聰明而自豪。“以後我的大侄子肯定像我們一樣聰明,等他長大點我這霍叔叔就教他拿劍拿刀。”聽了這話我是又開心又害怕。


    我們離開了這條走道又來到了下一個地方。這個地方可不像剛才的那樣窄小,這裏可寬大了。又是周圍火把通明,像是一個祭壇,中間的那個祭壇像是祭到一半而留下的遺址。這是祭奠什麽的呢?


    想研究個究竟,祭壇旁也是血跡,像是被拖拽的血跡,一直拖到祭壇上,這血跡不會是人的吧。這時候麒麟玉墜又出來了。光照著,突然我們看見許多人,像是某個族人,它們穿著麻布做的衣服了,手裏拿著木棍,像是在聽族長安排戰鬥的士兵,一個人像我們跑來,我們做了戰鬥的姿勢,可是這個人從我們的身體穿過去了。


    這是影像嘛,把當時發生的人和事給像放電影似的放出來,隻不過人我們是摸不著的,他們同樣也看不見我們。我們看著剛才那人跑向祭壇,這時候給了那個站在祭壇上的一個年長者什麽東西後又跑了下來繼續站在隊伍中。這時候,他一手拿著權杖一手拿著剛才那人給的東西,嘴裏不知道念叨著什麽。


    隨後,從另一邊的遠處被押來個女人,這個女人頭耷拉著,一邊拖著一邊滿腳是血的留下了血跡。這血是她的。是什麽樣的仇恨要這樣對待一個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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