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秋葵這次來醫院,除了數落我卑鄙的行為之外,還帶來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消息。


    蔡記者說,幾個月前有一個很有錢的台彎商人回國,說為了兩岸飲食文化交流,要在我們魯北搞一個麵向全國,紮根魯菜的“美食展交賽”。


    為了擴大影響,那個商人很早就聯係了本市和網絡上的大媒體,準備綜合報道,預熱。


    “展交賽”,自然是展示交流第一,比賽第二,但聽說那商人財大氣粗,還是為大賽設置了豐厚的獎金,據說比賽得第一的人,還有神秘獎品奉送。


    而最重要,最吸睛的是,這次比賽不光有美食,還有一個叫金巧雅的女人擔任大會代言和宣傳大使。


    這個女人,我是聽說過的,據說有毛裏求斯,大陸,柬埔寨和琉球四國混血血統,十六歲就在台彎當嫩模,混的左右逢源。


    再後來,金嫩模參加了一個什麽內衣模特大賽,還得了冠軍,一躍成為了一線模特,前幾年還拍了個電影叫啥……《九仙十煞》,在裏邊演了個女土匪加狐狸精的角色。


    借助那個電影,金巧雅一下子火了,有一大堆八零九零粉絲不說,還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隱隱有成為港台一線明星的潛質。


    這樣一個有名氣的形象大使,再加上財大氣粗的台商大佬出金,那麽這屆“展交賽”的名氣和作用,也就可以想象了。


    尤為有意思的是,三天前電視台和網媒剛播放出金巧雅要擔任展交賽形象大使的采訪時,她還說了一句話,正是這句話,徹底引爆了與比賽媒體和備賽人員的瘋狂。


    這個粉紅出身的女人,居然在新聞記者會上明確告訴記者和粉絲,如果誰贏得了本屆“展交賽”的頭號冠軍,她就會在頒獎典禮上當眾獻吻給那位廚師和他的團隊……


    這不擺明了是赤裸裸的誘惑麽?


    如此出格的宣傳,再加上主辦方的財大氣粗,展交賽的事情已經在網絡上沸沸揚揚了。因此如果能在那個賽事上得個好名次,甚至比賽能上專門的紀錄片專訪。


    畢竟,現在是網絡時代,娛樂至死,觀眾就好這口。


    聽完蔡秋葵的介紹,我很激動。


    嫩模獻吻,大賽獎金,神秘獎品這些撈金子的,我不指望,不過我想以趙海鵬的能力,趙水荷的麵案再加上我的整合,應該能拿個不錯的名次。


    對別的,我沒自信,但是對五髒廟的廚藝和我們趙大方丈的本領,我卻是自信滿滿的。


    在我思考的時間裏,蔡秋葵又續而告訴我道:“……我和王策劃商量好了,做報道的時候讓你當嘉賓跟著我解說,這樣你不就有露臉的機會了麽?到時候你讓海鵬哥參賽,再拿個好點的名次,我們再跟進報道你的店……”


    蔡秋葵的話讓我豁然開朗。我也由衷的佩服蔡記者,太人才了,怪不得能當上法製獨眼的一姐。眼光獨到呀!


    “哦!謝謝哈!”我興奮的衝蔡秋葵點頭。


    雖然蔡記者的所作所為有和趙海鵬示好的嫌疑,不過對我也有利,你好我好大家好,何樂而不為呢?


    我點點頭,又問道:“那展交賽多會兒開始呀?去那裏報名?”


    蔡秋葵淡然,揮了揮手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把你的事情和何芝白說了,隻要你點頭,報名參賽的事情她們會安排……”


    “何芝白?”我詫異,續而道:“徽唯本的大弟子何芝白麽?這事徽家也要參與?”


    “當然!”蔡秋葵點頭道:“你感覺他們不參與可能麽?”


    蔡秋葵的話,不無道理。


    想他徽家是魯北地區數一的餐飲家族集團,這麽大動靜的展交賽不可能沒有他們支持。


    況且既然有比賽的內容,便少不了評委,而餐飲比賽的評委也往往都是本地餐飲業德高望重的“龍頭”,否則光弄一幫外地和台彎人來,不能服眾。


    看來,我要想借著這次展交會的機緣搞出點名堂,是繞不開徽家的。


    對我說完這些基本情況,我衝蔡秋葵感激的點了點頭,剛想說些好話,卻聽見身後梅子叫我道:“未婚夫叔叔,護士阿姨找你!”


    梅子喚我,咱立刻回身,正看見梅子穿著病號服,在走廊門口衝我笑著。


    雖然梅子天真無邪的回答聽的特別別扭,不過我心裏可是樂的很。


    這幾天的教育看來很有效果,已經朝著我想要的方向發展了哈。


    興奮中,我直接忽略掉蔡秋葵那充滿鄙視的眼神,樂顛顛跑過去,拉住梅子的手道:“梅子,不好好休息幹嘛跑出來呀?不聽大人話,小心被拐跑。”


    “護士阿姨讓我出來的!”梅子眨巴著大眼睛道:“她說運動對我恢複有好處。”


    說完話,陰女梅回身指著走廊盡頭的護士站重複道:“叔,阿姨叫你,估計有要緊的事情……”


    我點頭,吩咐蔡秋葵幫我暫時看護一下小梅子,隨後我自己興衝衝跑到醫院護士站裏,問情況去了。


    在護士站,我說明來意後,那值班的護士連眼都沒台,直接遞給我一張單據道:“押金沒了,交費去?”


    我把單子拿在手裏,略掃了一眼,隨後愕然。


    “三萬?”我詫異道:“半個月前不是剛壓了五萬麽?這梅子又有醫保,怎麽用的這麽快?”


    護士一如既往的死驢臉道:“我怎麽知道,想問這個自己去問詢處查去。”


    說完話,這護士便起身查房去了。


    護士的張狂讓人無奈,不過我沒時間和她叫板。


    找回來一口氣又能如何呢?梅子的病還得治,錢還的花。


    無奈中,我隻好拿著預付款單子,去銀行取錢,同時心中又有了一絲新的擔憂。


    自換店麵這一陣以來,各種稀奇古怪的事情接連不斷,搞得我們頭昏腦漲之餘,也嚴重影響了正常經營,雖然因為房東高太太給了十萬年租的“地價”,我們不是很賠,但也嚴重影響壓縮了運轉資金。


    而這一次,梅子所患的失憶症更是雪上加霜,我沒想到她腦部治療的費用如此驚人,五萬三萬的往裏扔錢,讓醫院已經把我門僅有的利潤和積蓄快徹底榨幹了。


    必須采取特殊措施,否則在這樣下去,不等吳妖老找我,我先買塊豆腐撞死得了。(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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