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我對徽嗣柱同學的印象很不好,不過現在通過接觸,我發現自己對他的印象有了相當的改觀,從“很不好”,變成了“很天真”。


    原因無它,隻因為我發現徽大少爺除了為人世故狂妄之外,腦子裏還缺根弦,對於劉珊珊這麽大一隻肉雞都看不出來,而且中套之後,竟然還去悲天憫人的擔心人家怎麽樣?!


    至此,徽大少爺的一無是處令我深深的震驚和痛惜,在我心中,這位大少爺唯一的閃光點,也就剩下五年級時的那次堪稱慷慨悲歌的求婚了。


    綜上所述,我真的開始由衷同情大少爺的經曆了,畢竟被人家當猴耍的都不容易,怎麽想,都有些同病相憐的感覺在其中。


    因此,我不覺的又深入插手了一些徽家內部的事物,對他分析道:“要想知道誰指使劉珊珊和那個高管害你,其實也不難,隻要你回想一下,你的那位高管是你們家族中誰提拔的,過去又和什麽人有交集,便可以了!”


    聽我說道這裏,徽嗣柱凝眉撓著頭,背書一般回憶道:“我開除的高管叫陳灌東,他和嬌嬌以及柏芝走的很近,至於誰提拔的……”


    突然!徽嗣柱一臉懊悔的擺手道:“我想起來了!陳灌東是我爹的老舅爺,譚千尺提拔的!譚千韌又和我弟弟穿一條褲子!我弟弟又和阿嬌,柏芝,絲蘭……”


    “打住!”我一揮手,衝徽嗣柱做了一個製止的手勢,然後了然於胸道:“這些事兒,您自己心裏明白就成了!千萬不要和別人說,更不要說是我告訴您的,明白麽?”


    聽了我的話,徽嗣柱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又忍不住道:“原來真的都是徽嗣檀和譚千尺這兩個混蛋!為了爭奪家產,他們竟然想出如此卑鄙的手段!我不會放過他們的!”


    聽著徽嗣柱的話,我很後怕的冷哼了一聲,而後又很自然的想到了現在還在醫院中昏迷不醒的二丫頭徽嗣杺。


    為了掙權上位,徽嗣檀敢和胡瘋狗合作,在自己姐姐的車上動手腳,又敢冒著殺人的風險,給急救中的徽嗣杺打毒藥,這樣的人想想都感覺恐懼。


    而且依照他參與必誅的性格,要是讓他得了勢力,我同樣會死的很慘。


    略微嘀咕之後,我有點明白徽嗣柱這一次來醫院的心思了,但我還是帶著不解問他道:“徽大爺,您說了半天自己的事情,可讓我聽著越來越迷糊了。到底找我幹嘛?我又能救您什麽呢?”


    見問,徽嗣柱這才拍著腦袋,衝我進言道:“哎呦!看我這記性!把正事兒忘了,我找您來,是為了和你合作,聯合阻止我弟弟上位的!”


    說著話,徽嗣柱又告訴了我他被“罷免”之後的想法和一些盤算。


    原來,自“小視頻”的事情曝光之後,徽嗣柱就開始為自己的前途擔憂了起來。


    徽嗣柱雖然腦子不太好使,但遠算不上傻,故而在權衡利弊之後,他很快得出了一個可怕的結論。


    這個結論就是依照他現在的羽翼和本事,基本不可能阻止徽老三上位,而徽老三上位之後,第一個要收拾的,也肯定是他這個名不副實,勢力最差的大哥。


    凡此種種,徽嗣柱便明白自己是鬥不過徽嗣檀的。


    因此,他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一個人,他確信隻有這個人的能力,地位,聲譽才能阻止他進一步的悲劇。


    聽到這裏,我很自然的想到了自己,於是乎我有些受寵若驚的指著自己的鼻子道:“我?徽大少爺真會抬舉人哈,雖然說我們在展交賽出了風頭,證明了實力,但是要說到插手徽家的事情……還是差那麽一丟丟的!您太抬舉人了!”


    聽完我的話,徽嗣柱以一種複雜的眼睛看著我。


    待我謙虛完,這個混蛋盡然一口否定道:“霍老板誤會了!我說的不是您……”


    聞言,剛剛被捧到六天的我瞬間跌落回了現實,而後我瞪著眼睛咋舌道:“啊?不是我!那你叫我來幹嘛?還告訴我那麽一堆廢話?”


    聽著我的質問,這徽嗣柱不太好意思的說道:“您別生氣呀!這個……我說的人雖然不是您,但是和你也還是有特殊關係的呀!”


    隨著徽嗣柱的懇求,我原本已經有些憤怒的心這才按定了下來。


    我道:“那你說,是誰?”


    見問,徽嗣柱靦腆道:“這還用問麽?自然是我妹妹,徽嗣杺!”


    ……說道這裏,徽嗣柱又衝我分析說,徽嗣杺的能力在家族裏是公認的,而且她本身在展交賽上的表現就很好,通過我拉攏了坐頭三虎中的瑞木鈞與葛令瑤之後,更是獲得了良好的口碑和認可。


    而且最重要的是,雖然徽嗣杺過去在實質上打壓,甚至控製著這位大少爺,可是至少給足了他的麵子,而且這老二不像徽老三那樣心黑手狠,放肆狂妄,也讓徽嗣柱放心。


    總體上來說,如果徽老大能把二丫頭弄出來當大旗的話,那應該是可以和徽嗣檀拚一把的,至少有個人掣肘他,也不至於讓他無法無天。


    聽完徽嗣柱這似乎很有頭腦的想法,我很認真的點了點頭,隨後帶著看熊貓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這隻國寶。


    隨後我才對他說道:“大少爺!我忍不住說一句話……您別介意成麽?”


    聞言,徽大少立刻抬頭正色道:“您說,我洗耳恭聽!”


    “好!”我點頭,然後開口直言道:“您……腦子被驢踢過麽?徽嗣杺現在是植物人!除了呼吸什麽都幹不了!把她搬出來?你不如直接弄張照片貼頭上!”


    聽著我有點歇斯底裏的叫罵,他徽嗣柱卻突然帶上了更多的笑意和懇求。


    一反常態的表情裏,徽大少難得耐心的聽完我的發泄,隨後言辭懇切的衝我說話道:“我當然知道二丫頭醒不來,不過……這正是我找你的原因呀!你知不知道,現在隻有你能讓二丫頭清醒呀!”


    “什麽?”我呆滯在了原地。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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