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徽嗣柱用新聞聯播和三國演義“教育”崔大虎的事情很讓我無語,但是我真的管不了什麽。


    畢竟,那不是我的人。


    隨後我又好奇的問徽大少爺道:“對了,你剛才不是說崔大虎還救過你的命麽?您多會兒又遇見生命危險了?”


    聽著我的詢問,徽嗣柱變的非常提心吊膽道:“沒錯,這是上個月的事情了,差點嚇死我呀……”


    徽大少爺告訴我,那一陣他正在威海的一間肉醬場巡視,因為工廠在距離市區很遠的科技園區,所以他便帶著一位貼身的老司機,一個小秘書以及大保鏢崔大虎驅車前往。


    但就在這輛車以近六十邁的速度走到一處沿著河的急轉彎處時,徽嗣柱的司機竟然沒有任何減速和躲避的意思。


    也因此,徽嗣柱乘坐的那輛車便毫無意外的飛了出去,自然而然的撞擊在了公路拐彎處的隔離帶上。


    這一聲撞擊過後,徽嗣柱可吃了不少苦頭,雖然他因為掛著安全帶而沒能當場從中座飛出去,造成二次傷害,但是也已經暈頭暈腦,無法行動了。


    而比起外傷,更為致命的事情又接著發生了。


    整個汽車掉進公路邊的河水中之後,開始一點點向下沉,在泥沙的作用下,門窗也基本上打不開了。


    眼看著大家即將無救,那位坐後排的崔大虎爆發出了極大的力量!


    情急下,崔大虎用學過的功夫,起身掄肘,猛然打碎了汽車的天窗玻璃,而後先把身邊的小秘書扔了出去,又把老板舉起,送了出去。


    最後,沉著冷靜的崔大虎才跟著逃出了半沉於水的汽車,接著又用腰帶打碎玻璃,將老司機也拽出了車,奇跡般的拯救了大家。


    至此,崔大虎立功了,不過那次車禍,卻也成了徽嗣柱心頭的一個大疑問。


    ……說至此,徽嗣柱至今扔撓著頭,衝我不解道:“事後我問過開車的老司機,他說開車的時候覺得脖子有點癢癢,而後頭腦中就瞬間變成了一片空白,緊接著便失去了對自己身體控製的能力,對於怎麽出的車禍……更完全不記得!真是奇怪!”


    聽到這裏,我麵色嚴肅,沉默不語了。


    因為徽嗣柱的這次車禍,很容易讓我想到剛才何芝白說的話。


    最近,徽氏集團內部出車禍的頻率也太高了一點兒,徽嗣柱,徽嗣杺先後中招,還有五鳳樓的一位高管也莫名其妙的跳樓自殺,簡直讓人浮想聯翩。


    可最為奇怪的是,縱然大家都出了這樣或那樣的問題,但唯獨徽家三少爺徽嗣檀安然無恙,非但在德州待的不錯,而且還在生意上有了不小的進步。


    這……也太巧合了一點兒?


    徽家的司機和高管出了這麽大的事情,雖然何芝白不說,但我想警察也應該介入了的,但是如無所料的話,他們應該到現在也沒查出這些世故的原因,更查不出幕後黑手是誰。


    否則……徽嗣檀才不會這麽順順利利的準備上位呢。


    因此,我忍不住去想,是否徽嗣檀找到了某種短時間控製人心智的邪術或者食咒,能讓汽車司機瞬間之內失去意識,才造成了一切呢?!


    令人惡寒的聯想過後,我心情變的很壞,準備走出會客室,轉移一下注意力,順便去辦自己的事情了。


    臨走之前,我含沙射影的衝徽嗣柱說道:“大少爺,您最近流年不利,千萬注意人身安全,那位崔大虎先生是個可靠的保鏢,以後出門見客,盡量都帶著他!平時吃飯什麽的你也得注意!別吃到……”


    說至此,我略微頓了一下,而後附在他耳邊以“火工語”小聲告訴他道:“別吃到鰱背刺,省的見老苦瓜!”


    鰱背刺,老苦瓜,都是陰謀毒藥,見血封喉的意思,這位夫子殿出身的徽嗣柱應該一聽就懂。


    隨後,他嚴肅的衝我點了點頭,便將我送出了門口。


    之後,我跟著他又去了一趟特護病房,看了一次徽嗣杺和何芝白,當著徽家那些可能有問題的保鏢,說了一些不痛不癢的廢話,便才分別。


    再之後,按照事先與梅子的約定,我打了飯菜,才一瘸一拐的回到梅子的房間,看著她吃下去。


    這個過程中,我喜歡看著梅子張嘴,把我為她準備的那些東西一點點細細的品嚐下肚,並甜甜的微笑。


    梅子開心,這是我求之不得的,但是當我想陪著她笑一笑時,卻又不自主的想起了徽家的那些破事兒。


    這個時候,我忽然明白,自己已經不太可能從徽氏集團的爾虞我詐中脫身了,而隨著我有意無意的一點點介入,我自己成了事實上的,對徽家局麵影響最大的人之一。


    這樣的地位,其實是一把雙刃劍,用好了,我可以如魚得水,左右逢源,用不好,我就會被撕成碎片,死無葬身之地。


    現在的情況,比當初展交賽時還要凶險,棘手,緊迫。


    而能不能扭轉一切,便都要看我和趙海鵬能否找到另徽二丫頭醒來的辦法了!


    ……第二天一早,當老趙和阿四驅車接我出院時,我立刻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把徽家的複雜情況與趙海鵬說了。


    雖然希望不大,但是我還是問趙海鵬有沒有什麽辦法,能讓半睡半醒的徽嗣杺立馬醒過來?


    對問,趙海鵬沉默了間隙,隨後搖著頭告訴我道:“要是有辦法的話,我會不想麽?徽二丫頭的情況和當初的徽唯本不一樣,二丫頭能不能醒,的看醫生和她的毅力!”


    趙海鵬的回答,基本算在我意料之內的“官方回答”。


    因而,我又開口問老趙道:“趙哥!您和我說句封建迷信的!咱五髒廟裏,有沒有什麽食咒或者陰邪的法子,能讓二丫頭快點醒過來?”


    聽著我的問話,趙海鵬也點著頭對我說道:“我就知道你會這麽問!我告訴你……有!但是……”


    趙海鵬突然變得特別嘀嘀咕咕,也不再接“但是”之後的話。


    看著他扭捏的樣子,我特別著急,因此便問老趙道:“但是什麽?您快說呀!說說又不會有什麽風險。”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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