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給校草衝喜的日日夜夜 作者:溯流回川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裴允:“……” 裴允沒能寫完。 他看個題目的功夫,眼皮不由自主地合上了。 秦晝下樓端了杯牛奶上來,就見剛才信心滿滿,揚言讓他大跌眼鏡的男朋友捏著筆睡著了。 他把杯子擱在桌上,摸了摸他的臉,“阿允,醒醒,去床上睡。” 裴允沒睡熟,他把臉貼在秦晝的手上蹭了蹭,迷迷糊糊道:“再等會兒,我還能寫。” 秦晝心裏仿佛塌陷下去一塊,軟得不行,“一次月考,不用緊張。” 裴允實在想睡,“那行,你背我。” 秦晝輕鬆把他背起,放到了他的床上。 他們沒有睡一起,當時在c市,其實也是各睡各的,裴允有時候臉皮很厚,有時候卻又很薄。 秦晝幫裴允擦了擦手,看到他的睡衣,淺淺地勾起唇角。 這件睡衣是他的。 天氣轉涼,裴允本想回家去收拾點衣服。 秦晝說:“你可以穿我的。” 他們身高差不多,衣服可以互穿。 這事還被裴允打趣過。 他長長地“哦”了一聲,“之前我衣服濕了,問你借,你說什麽來著?” 秦晝:“……” 當時他冷酷無情地說,有烘幹機。 裴允從衣帽間裏挑了一件和秦晝差不多款式的,區別是他選的這件有個熊耳朵連衣帽。 他看到這件衣服笑了半天,“我猜你肯定沒穿過。” 秦晝確實沒穿過,秦夫人買的,他收到直接扔衣櫃裏。 裴允穿上後把帽子戴上,“熊先生送快遞,秦先生開開門。” 秦晝眸光微沉,拉過他,讓他坐在自己腿上。 裴允還沒來得及禮貌性臉紅,秦晝伸手捏住了他帽子上的耳朵,捏了捏。 裴允低著頭任由他摸耳朵,這回是真臉紅。 明明不是自己的耳朵,裴允的心上仿佛被撓了一下,又癢又麻。 微涼的唇瓣落在鎖骨,裴允聽見他說:“秦先生收到了,是個大寶貝。” 鎖骨上的紅印到現在都沒退。 秦晝坐在床沿,把他衣服拉了拉,遮住那點紅,幫他蓋上了被子。 “好夢。” 裴允是真的做了一個好夢。 夢中,他中了十億元彩票,買斷了秦晝的終生所有權。 醒來的時候,他對叫醒他的秦晝說:“為了你,我失去了十個億。” 秦晝:“子孫?” 裴允:“………………”一大早的。 今天要月考,考前到學校就可以。 考試九點鍾開始,裴允難得在家吃了頓早飯。 秦夫人拉住他,塞給他一個護身符,“飯飯,我替你求的考試轉運符,吸粥粥身上的考運,肯定能考好。” 秦晝:“……” 裴允緊張的感覺鬆了鬆,他接過轉運符,“謝謝阿姨。” 秦晝的安慰十分簡單粗暴:“別擔心,反正不會比200分低。” 裴允:“你還不如別說話。” 他們都在最後一個考場。 最後一個考場的人通常比較固定,大家彼此都認識,正在互相寒暄。 秦晝來過幾次,但傳說中體弱多病的學神光環太重,大家不是很敢跟他說話。 一開始,也有幾個班霸來找他,“喂,都說你成績好,等下傳個答案過來,不給的話,你看著辦。” 秦晝大病初愈,精神不太好,沒精力應對,直接反手舉報給了監考老師。 監考老師雖然不太喜歡管這個考場,但還是盡責地盯著那幾個班霸。 班霸:“……” 考試之後,他們一掀桌子,準備給秦晝一點教訓,就聽他咳嗽兩聲,淡淡道:“我的病會傳染,需要我摘口罩嗎?” 班霸:“……” 裴允沒想到還有這種故事。 “然後呢,就放過你了?” 秦晝:“也不是,剛好咳了口血,他們嚇跑了。” 裴允:“???”你這是夠嚇人的。 秦晝不常來,考完一次就去第一考場。 裴允對這裏完全陌生,考場上別班的同學也對他早有耳聞,但從沒見過。 裴允跟秦晝一前一後進了考場。 所有人都回頭看他們。 裴允名聲在外,加之裝出來的冷漠,整個人看起來像下一秒就要擼袖子幹架。 而秦晝除了麵對裴允,對誰都比較淡漠。 兩個人一進門,生生把討論得熱火朝天的考場給凍住了,大家瞬間安靜如雞。 最後考場永遠是最忙的一個。 打小抄也展現出十八般武藝,有往橡皮上抄的,也有往計算器蓋子上抄的,抄桌子上的比較多,但老師有時候會檢查桌麵。 考試臨近,大家也顧不上兩個美麗凍人的大佬,小聲交流起來。 “等下,你們懂得。” “ok的,他的答案絕對有質量保證,我上次考了六十分。” “那麽牛逼?帶我一個。” 裴允在混亂的考試中還能記得他的那點情趣,和秦晝拉開了距離。 考場上沒法帶手機,裴允偷摸調戲他,也隻能靠著手勢。 他們坐在靠窗的位置,靠窗這麵牆是用瓷磚鋪就,隱約倒映出人影。 裴允敲了敲牆麵,把手中的東西往後遞。 秦晝往桌下伸出手,抓到了一個布袋和一張紙。 裴允彎曲手指,輕輕在他手上刮蹭了一下。 秦晝麵不改色地看了眼手中的東西。 紙上寫了一句話:我需要考神的祝福。 秦晝捏著那枚護身符,溫柔地吻了吻。 護身符重新回到了裴允手中。 裴允放回口袋。 他忽然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考神自己也考了倒一…… 應該,沒關係吧?第44章 月考的難度中等。 裴允隻能說盡力了, 他從開始學習到現在也不過半個月。 但他別的沒有,最不缺的就是膨脹和自信。 裴允結束第一天考試, 沒急著走。 月考結束沒課, 走讀生不用上晚自習, 其他學生陸陸續續都帶上東西離開。 他坐在桌子上,麵朝著秦晝自我陶醉,“這才叫真正的考神附體, 我從來沒覺得題目這麽簡單過。” 秦晝站了起來,扶著椅子說:“很好,保持這樣的心態。” 裴允有一下沒一下地晃著腿, “我們是不是最後走的?” 秦晝把椅子推進桌子底下,輕輕拍了拍他的頭,“回家了。” 裴允跳下桌子,掛在他身上, “沒人是不是不用裝了?” 秦晝扶了下他的腰, “是你自己要玩。” 裴允歎氣:“偷情是蠻好玩的, 但是不能光明正大調戲你有點吃虧。” 走出教室之前,裴允突然把他拉了回去, 把教室門甩上。 秦晝已經習慣了一係列突發事件,他背脊抵在牆上,看著裴允單手撐在他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