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那你怎麽知道是王魁的電話號碼?”我問


    “你忘了嗎?是曾佳告訴我們這個的號碼。”葉子暄淡淡地說:“其實,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電話號碼會響起。因為既然警方通緝他,那麽他的手機號碼也是受到監控的,但如今他竟然打過來了,雖然他掛了,但至少證明,他知道我的手機號碼。”


    我拍了一下腦袋,看到那幾個男人向我們走來,我一激動,忘了曾佳給我們說的那個號碼了。


    “畢竟你們是同學。”我說:“他知道,也是應該的,說不定是問燕熙要的。”


    就在這時,那幾個男人搖搖晃晃地走到我們跟前。


    其中為首之人,個頭比我與葉子暄都要矮,一臉刀疤,留著長頭發,紮了馬尾辨,眉毛稀疏,卻是雙眼皮,長在他臉上實在浪費了。


    像我這種濃眉大眼的帥哥,卻是單臉皮,真不公平。


    他手中拿了支煙,挑釁地看著我們,然後吸了口煙,將煙圈吐到我們臉上說道:“哥們,你們的膽子也真大,竟敢阻止我們辦事?”


    “不敢,我剛才不是還說你們打的好嗎?並準備把你們英勇事跡寫成小說發到網上,這樣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相信你們的英雄事跡會被更多人知道。”我急忙一邊陪笑道,一邊捂住了鼻子。


    真不知道這個傻x吸的什麽煙,簡直比火車煙囪中噴出的煙還嗆。


    刀疤馬尾當時便把煙頭向我扔來:“你他娘的,還油嘴滑舌。”


    我急忙躲開,葉子暄當時接過煙頭,放在嘴邊吹了吹說道:“火還真旺。”


    說完之後便直接將煙頭摁在了刀疤馬尾的臉上,隻聽“滋”的一聲,一股燒肉的那種特殊的臭味從他臉上傳了出來,同時,他的臉上又多了一個燙疤。


    葉子暄淡淡地說:“罵人是不對的,所以消消火,就像這煙頭一樣。你看――現在煙頭熄滅了。”


    刀疤馬尾當時捂著臉,吡牙咧嘴後退了一步說:“你奶奶的,你有種。”


    這時一個小弟急忙問:“疤/八哥,你沒事嗎?”


    刀疤馬尾對著那個小弟就是一耳光:“你他娘的眼瞎了,沒被煙頭燙過?還問我有事沒事。”


    看著刀疤馬尾打小弟,我不禁想起了惡邦打小弟,不禁歎了口氣說:“這位大哥,我們真沒想過要惹事,隻是覺得強買強賣不太好吧,那位路人兄弟真的想去,你攔也攔不住,他要是不想去,你拉他也拉不走。”


    刀疤馬尾估計是被剛才葉子暄拿煙頭摁他的臉,被一時鎮住了,說:“你們到底是哪路上,便衣條子?”


    “我們不是警察。”葉子暄說。


    刀疤馬尾打量了一下我們說:“你們不是警察,不過膽子不小。我們老大說,最近有山口組來人,去進豐談幽冥靈珠的事――你們不會是山口組的吧?”


    聽他說到這裏,看來宏興的玉龍說的不錯,確實這幽冥靈珠吸引了不少國際客戶。


    不過這家夥也太沒見識了,如果山口組來,至少也要坐飛機,從機場去北環,難不成他們還從日本東京坐火車來到這個城市?再說,我們二人不說人高馬大,至少也很魁梧,怎麽會像身材矮小的日本友人?


    一時之間我真的無語了,雖然我膽子小了點,但現在這個家夥,純粹就是腦癱,看來南聯幫,就算是警察不亡它,遲早也要被其它三幫吞並。


    葉子暄這時說:“我們不是山口組的,隻是路見不平而已。”


    那刀疤馬尾聽到這裏,馬上又變的囂張起來:“不是山口組的,也是外地來的吧,知道我們是誰嗎?南聯幫做事,識相的馬上滾蛋,要不然,你們今晚別想走出二七廣場。”


    葉子暄聽到這裏,不禁笑了笑說:“你們還是離這裏吧,要不然,萬一動起手來,我怕你們幾個兜不住,這裏這麽人看著,你們南聯幫的臉上恐怕掛不住。”


    那刀疤馬尾聽到這裏,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奶奶的真沒常識,我告訴你們,爺就是天。”


    說到這裏,刀疤馬尾掀起了衣服,在上衣內側,掛著一把九齒連環大砍刀。


    其他人也不禁掀開了衣服,清一色的大砍刀。


    尼瑪還真以為現在是抗戰啊,拿著砍刀去收複釣魚島不更有意義?我在心中暗暗罵道。


    不過,他們既然已經這樣做了,也隻是示威,就像貓打架之前,盡量讓自己的身體膨脹,能嚇跑對方就是。


    葉子暄根本不吃這一套,冷笑道:“上次見你們南聯幫的人,發型有些像勞改犯,不過至少看著霸氣,現在弄成一個馬尾巴,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發廊仔,看來南聯幫確實越來越倒退了。”


    這時那個老女人也走了過來說:“你們兩個真是怪,剛才讓你住店,你們不住,不住也就算了,為何還要打攪我們的生意?”


    葉子暄說:“你們怎麽做,我們不管,隻是不要強人所難就是,既然開門做生意,不管做什麽生意,也要講究一個你情我願吧。”


    這時,那個路人剛想走,卻不想又被那幾個人拉住了說,這店住也得住,不住也得住。不想住,也不勉強,隻要掏500塊錢就行。


    葉子暄對我說:“報警吧,反正警察要抓他們,關幾天,讓他們長長記性也好。”


    我點了點頭,就要打手機給江娜電話,誰知剛掏出出手機。刀疤馬尾終於忍不住了:“想報警是不,看不慣是不?真的想翻天是不?”


    說到這裏,就要從懷中抽刀。


    小角色而已。


    葉子暄隻是飛起一腿,從那人的肩膀處壓下,刀疤馬尾使出全身力氣,依然沒有葉子暄的腿力大,慢慢的跪倒在地。


    其他小弟看到這裏,又要一湧而上。葉子暄縮回腿,又是一腳對準那個刀疤馬尾,像踢足球一樣踢去。


    不知這一腳的力度有多大,刀疤馬尾當時就淩空飛出丈餘,捂住肚子直叫疼,躺在地上怎麽也起不來了。


    隻這一個動作,其他小弟頓時石化了。


    “別找我們麻煩了,趕快去扶你們的疤/八哥吧。”葉子暄淡淡地說。


    其他小弟急忙去扶,那刀疤馬尾被扶起之後,依然不忘留下一句:“你們有種,你們等著……”


    誰知,此時我剛向前一步,那刀疤馬尾與那眾小弟,還有那個小店老鴇飛也似的向火車站方向跑去,很快消失在人群之中。


    在他們跑前,葉子暄給他們說了一句話:“回去告訴你們大哥,先前他們想出錢撞死我們,現在我們來了。”


    此時,周圍已經圍滿了人,尤其是那些穿著清涼的女孩更是投出崇拜的目光,我不禁也捋了一下頭發,做了一個自認為很帥的動作,對他們的背影說道:“讓你老大出門也小心一點,被抓事小,萬一被車撞了,他又不是變形金鋼,死了就麻煩了。”


    我剛講完,四周頓時響起了掌聲與手機快門的聲音,還有不斷閃爍的閃光燈。


    隨後,就像明星躲避記者追趕一樣,離開了這裏。


    又一次,自豪油然而生,雖然托葉子暄的福,但依然深藏功與名。


    我們走出這裏之後,來到了二馬路。


    二七廣場與二馬路雖然近,但是卻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這裏一下子安靜了許多,雖然也人來人往。


    路邊依然是求工作的民工兄弟們,還有一些倒賣文物的小販,與上次不同的時,路兩邊的樹葉,隨著季節的變更,而已落光。


    一時之間,添加了許多憂傷之感。


    在經過那些賣文物的攤販之前,一個戴著眼鏡,似乎像是大學教授模樣的人蹲在文物前看了看,說了一句:“又是假的。”


    然後起身便走。


    隨後就傳來那攤販的叫罵:“死老頭,假的你還看,看了你還說,真是賤到家了,小心哪天非砍死你,讓你亂說。”


    看到這裏,我也暗想,南聯幫就這點出息,怪不得做不大,怪不得江娜專門對付他們,原來是軟柿子。


    進豐有自己的夜場,會所,洗浴一條龍……南聯呢?就靠弄些在火車站附近的色情小旅館,還有假文物來什麽的,還真不如去收保護費,停車費讓人看得起。


    我們繼續向前走去。


    路邊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正坐在路邊哭個不停。


    經過他身邊時,看到一個男人向他走來。


    本來以為這是孩他爸,卻不想那男人左右看了看,對男孩說:“小朋友,你哭什麽呢?”


    男孩繼續哭個不停。


    我們本來繼續經過,卻又聽到男人說了一句:“小朋友,要不我帶你去吃肯得雞?”


    男孩說:“我在等我媽,我媽不讓與陌生人說話,但她很久都沒回來了。”


    聽到這裏,我與葉子暄都停了下來。


    這時,又聽到那個男人說:“沒事,我認識你媽媽,我帶你去找他。”


    尼瑪不是孩他爸,是他娘的人販子!


    我與葉子暄相互看了看,向男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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