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禮乖巧點頭,這規矩他是知道的,總要有擔保人。沒過多久,宋淑嫻和江權就匆匆趕了過來,見到江辰就破口大罵,然後又眼含熱淚地捧著他的臉細細看了看,確定沒受什麽傷才算徹底放心,拍了拍江辰的肩膀,走到喻禮身邊捉住他的一隻手腕,“那警官同誌,這兩個孩子我就先帶走了。”“那個可以帶走,這個不行,要等一會。”萬隆道,用下巴點了點喻禮。“什麽意思!”宋淑嫻瞬間炸了,“別以為你們是警察就可以隨意拘留別人,他們都還隻是孩子,本來錯也不在他們,憑什麽不能走?!”常年混跡於麻將室的洪亮嗓門這下派上了用場,整個大廳都回蕩著她嘹亮的嗓音。“這兩個人我今天是肯定要帶走的,交錢是吧?交多少?你說,我現在就去交!”宋淑嫻指著萬隆的鼻子潑辣道,微胖的身體把喻禮擋了個嚴實。喻禮站在她身後,心下微暖。“這位女士,還請你小聲一點,”萬隆無奈道,“我們不是不準他走,是等會有人會來接他。”“誰啊?”喻禮有些茫然,江辰他們更是一頭霧水。喻禮就是個孤兒,除了他們,根本也不認識別人啊。“您好。”就在此時,一道熟悉至極的聲音響起,喻禮瞬間僵住了身子,慢慢回頭。一個最不可能出現在這裏的人,微微喘著粗氣,甚至舍棄了平時的禮儀和風度,快步跑了進來。“我來帶他走。”喻禮呆呆著看著祁湛,半天回不過神來。江辰悟了,低頭在宋淑嫻耳邊說了些什麽,宋淑嫻有些疑惑地看了他兩一眼,然後帶著江辰直接走了。“你來了,”萬隆點點頭,“人就交給你了,回去好好休息,這小朋友今天估計也累得夠嗆。”他又轉向喻禮,“明天我們會對班級其他同學再錄一份口供,到時候可能還需要你配合。”喻禮木呆呆地點了點頭,被祁湛握住了一隻手,朝外麵拉去。都見血了,他還以為怎麽都會拘留幾天呢,嚴重的說不定還會判刑。不對!“你怎麽會在這裏?誰告訴你的?”喻禮看著麵前的少年,滿臉不可置信。似乎這家夥每次都來得格外及時。他真有什麽未卜先知的本事不成?“那位警察局長,是我表叔。”兩人剛剛走出大廳,祁湛左右看了看,壓低嗓音道。是……親戚?警察局長?喻禮感覺腦子裏有什麽東西一閃而過,之前被他忽視的東西瞬間串了起來。對付虐貓的那兩個男人也好,後麵再打架也好,很多事情都是突然發生的,他根本來不及觀察周圍環境。有沒有目擊者,有沒有監控。那為什麽他沒事?而且沒過多久這些人都消失了。據當時祁湛說,是“處理好了”。原來是……這麽處理的啊……那這次想必也是那位局長看他眼熟,所以給祁湛打了電話,小朋友才會這麽匆忙趕過來。喻禮愣愣的被他帶著往前走了一大段路,然後突然被祁湛推進一旁的小巷。脊背碰到了堅硬的牆壁,後腦勺磕上了一片柔軟。下一秒,滾燙的唇舌就覆了上來。祁湛就像是一頭被激怒的獅子,在他唇上又啃又咬,力道頗重。然後在他吃痛張嘴的時候,又迫不及待探了進去。動作可以稱得上凶狠。太激烈了……有種要被他吃掉的錯覺。喻禮的大腦昏沉一片,嘴上的痛意越發明顯,下意識伸手想要推開他,卻摸到了祁湛微微顫抖的胸膛。他……在發抖?那個處變不驚,似乎永遠運籌帷幄的小孩,在害怕?怕什麽呢?喻禮現在思緒很遲鈍,但下意識地不想讓他難過,慢慢抱上他已經變得堅實的後背,將自己的柔軟送上去。獻祭一般無畏。過了良久,兩人才緩緩分開,喻禮的嘴唇又破了一處,一左一右,還挺對稱。“對不起呀……”祁湛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喻禮就先道了歉,“我答應過你不再打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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