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那張怪異的人臉藏在樹皮後麵,先是盯著趙曼看了一眼,然後又一轉頭,朝著趙曼身旁的那兩個中年漢子望了過去,接著那張人臉的嘴角上漏出了一絲極為陰邪的笑意,看的我全一凜


    白若彤,快把你手電筒給我我忙對坐在的身旁的白若彤喊道。


    從她手裏接過手電筒,我直接打開,朝著對麵的那棵槐樹就照了過去,眾人見此,也隨之回頭看了過去。


    可是讓我覺得奇怪的是,當我用手電筒朝著那棵槐樹照過去的時候,剛才在樹幹上的那張人臉馬上就消失了,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十三老弟,你發現什麽了刀疤臉回過頭來看著我問道。


    剛才我在那棵老槐樹幹裏麵看到了一張人臉。我對刀疤臉說道。


    人臉刀疤臉聽到我這句話後,眉頭一皺,再一次回頭朝著那棵大槐樹看了過去。


    三哥,你你沒有看錯吧你可別嚇唬我,那棵樹上麵哪有什麽人臉坐在我身旁的白若彤有些緊張地看著那棵槐樹問道。


    我絕對沒有看錯,那棵槐樹指定有問題我盯著那棵一人都難以懷抱過來的槐樹說道。


    我之所以這麽肯定,一來是我的確看到了那棵槐樹上麵有張人臉,二來槐樹之所以叫槐樹是因為槐樹乃木中之鬼,因其陰氣重而易招鬼附身,而且我曾經在茅山道術大全上麵看到過,古代人上吊自殺時也喜歡選擇槐樹


    並且這棵巨大的槐樹長得也極為怪異,枝葉高大,卻長著許多和柳樹一樣枝條,長的一直拖到地上,有的像快要斷了的電線,在微風中輕輕搖曳。


    本來我一開始以為那些長長的枝條是盤踞在槐樹上麵的藤蔓,可是仔細一看,我發現這些枝條竟然是槐樹上麵長出來的


    槐樹上麵竟然長著如柳樹般細長的枝條,這肯定不正常


    不好,吃人樹,快跑刀疤臉好像發現了什麽,快速對著眾人大喊一聲,站起身子的同時迅速地從他腿部抽出了一把匕首。


    聽到刀疤臉的喊聲,眾人也都是一驚,我剛從篝火旁站起來,還沒來得及跑,便看到了那棵槐樹上麵那些長細的枝條開始無風自舞起來,接著快速增長變長,就如同章魚的爪子朝著我們這些人就延伸了過來


    見此,眾人調頭就跑,可是那些枝條速度更快,我還沒跑出去幾步,便聽到身後白若彤發出一聲尖叫,回頭一看,便發現她已經被那些追上來的枝條死死地纏住,正把她往後拖。


    見此,我馬上抽出燭龍九鳳,朝著白若彤那邊就追了過去。


    別管我你快跑白若彤雖然被那些枝條一個勁的往後脫,臉色都嚇得慘白,但是嘴上卻讓我先跑。


    聽到這裏,我更不能跑了,白若彤本來就是我找來的,即使我自己出事,也不能讓她出事。


    想到這裏,我加快了腳步,可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眼前突然躥出一個人影,朝著白若彤就撲了上去。


    定睛一看,那個人影正是刀疤臉,他果然說話算數,說保白若彤周全,就一定會全力以赴。


    但見那刀疤臉他整個人撲上去,在地上一把拉住了白若彤的手臂,快速地用另外一隻手中的匕首把纏在白若彤雙腿上麵枝條給砍斷。


    等我靠前的時候,刀疤臉已經把白若彤給救了出來,還沒等我們三個人跑,那些枝條再次追了上麵,刀疤臉見此,冷哼一身,雙眼中迸發出一道弑殺的精光,沒有絲毫懼怕之意,右手的匕首在手中快速一轉,起身就朝著那些枝條迎了上去。


    咱這時也不能看熱鬧,所以我忙揮動手中的燭龍九鳳,朝著延伸過來的黑色枝條就砍了過去,雖然我還沒來得及解開這燭龍九鳳的封印,但這燭龍九鳳即使當做普通匕首用,也是極為鋒利,斬斷那些枝條很利索,根本就不費多大力氣。


    可是那些枝條就好似永遠斬不完一樣,斬掉了又來新的,無限循環,隨著時間的推移,枝條也越來越多,我開始手忙腳亂,一不小心,雙腿被那些枝條給死死纏住,就在同時,麵前突地多出一根枝條,朝著我左眼之上就快速地紮了過來


    因為來的速度太快,我根本避無可避,心中一涼,完了


    砰一聲槍聲從我身後響起,隨著這聲槍聲,那條眼見馬上就紮入我左眼的枝條直接從中間斷開,掉在地上。


    我回頭一看,剛才那個開槍救我的人正是趙曼,看到是她,我心中不免吃驚的緊,這個女人的槍法也太逆天了吧


    那麽細的枝條,而且又在快速移動中且又是黑夜,她竟然能一槍命中,這等槍法,得苦練多少年


    雖然我心裏吃驚,不過目前的情景可容不得我多想,我先是用手中的燭龍九鳳把纏在雙腿上麵的藤蔓斬斷,然後繼續朝著再次湧上前來的枝條砍了下去。


    趙曼,9點鍾方向,離地兩尺六,開槍刀疤臉此時對著趙曼急速地喊了一聲


    砰的一聲槍響,在黑夜中的子彈帶著一道火光,接著擊中在了那棵槐樹樹幹之中。


    嗤嗤嗤隨著子彈擊中,那棵槐樹上麵的枝條全部為止一顫,都停了下來,而樹幹裏麵也馬上發出一陣極為怪異的尖叫聲,像是在慘叫,也像是在嘲諷


    9點鍾方向,離地三尺三,開槍刀疤臉的聲音剛落,槍聲沒有一絲猶豫地再次響起,我這時看向刀疤臉,發現他的左眼眼球不知道在什麽時候,竟然變成了綠色,正在死死地盯著那棵槐樹樹幹。


    他的眼睛是怎麽樣回事怎麽和狼一樣,還能發著綠光,這難道也是陰陽眼不過我也有陰陽眼,小時候,從來都沒有在晚上被人說發綠光,那既然刀疤臉他的左眼並不是陰陽眼,那又會是什麽眼


    念此,我一下子想起和刀疤臉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隻瞅了一眼,便能看到陪在我身旁的安如霜,甚至連她身上陰氣不足也能看到出來,由此可見,這刀疤臉的左眼絕對不一般


    九點鍾偏左一指方向,離地四尺,開槍


    砰隨著趙曼這聲槍響,那棵槐樹再次發出一道尖銳的慘叫聲,同時那些在我們四周張牙舞爪的黑色枝條也隨之落在了地上,好似全部死掉了一般


    搞搞定了我看著地上那些一動不動的枝條對刀疤臉問道。


    刀疤臉先是用他那隻發著綠光的左眼看了那棵槐樹許久,才鬆了一口氣對我說道:


    死了,是棵成了氣候的槐樹精,你們都沒事吧刀疤臉說完這句話左眼再次恢複到了常態。


    我沒事,白若彤你沒事吧我回過頭看著我們身後的白若彤問道。


    臉色煞白的白若彤聽了我的話,忙搖頭說道:


    我沒事,就就是那三個人呢她話指陳羽洛和另外兩個漢子。


    在在這兒。陳羽洛的聲音從旁邊的灌木叢中傳了出來,接著他整個人都那灌木叢裏麵跳了出來,好嘛,這哥們也太不仗義了,我們在和那棵成了氣候的槐樹精玩命,他倒好,反倒一個人躲起來了。


    我我就一看風水尋墓脈的文人,打打殺殺的不太適合我,有失優雅,還是得靠你們陳羽洛出來後,自己也感覺有些不好意思,說話的語氣也沒之前那麽傲慢了。


    怕死不丟人,怕死還找借口的人,就有些丟人了。趙曼依舊是一副看不慣他的模樣,話中帶著明顯的諷刺之意。


    陳羽洛這次卻沒有再說什麽,知道自己理虧,尷尬地咳嗦了一聲,沒有接茬。


    對了,另外兩個人呢我朝著四周看了一圈兒,仍舊沒有看到之前的那兩個中年漢子。


    來人救命啊~一聲極為慘烈的救命聲從我們後麵的密林中傳了出來,想都不用想,定是那兩個中年漢子其中一個發出來的。


    刀疤臉聽此,臉色一沉,低聲說道:


    走,他哥倆可不能出事,這次下墓還得靠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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