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我為什麽是他妹妹!我要炸了!”“回去吧,忽然有些累了。”“哦,回吧,我等下給你買昨天跟你說的那個小吃。”晏萃又變成了乖寶寶。沒在鑫城多留幾天,白星澤也就回去了,晏萃幫晏家的人傳過話,說他們沒有臉來見白星澤,但是現在晏斐是真心實意想跟白星澤過日子,也希望白星澤給他們全家一個機會。等哪天白星澤做出了決定,無論如何,他們都支持。白星澤就算心裏過不去這個坎,但是想到晏萃和秦源淳為他做的一切,也不不知道如何麵對晏家人了。左右掙紮之下,請晏萃帶話,他跟晏斐之間已經徹底完了,但是一時之間不好跟家裏說,也請他們不要說。將來合適的機會,他自己會說的。回到淮城之後的白星澤一心投在工作上,始終跟家裏沒有說實話。因為兩個奶奶知道他們一起去鑫城出差回來,想他們,讓他們兩個回家去住了一晚,言語間都是欣慰和誇讚,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好好過日子。而且秦奶奶前幾天心髒病複發住院,都沒有告訴他們,就說不要打擾他們小兩口甜蜜旅遊。為了不讓他們離婚的事情影響老人的心情和身體,白星澤無奈跟晏斐達成協議,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生,也昧著良心告訴白石,和好了沒事啦。當時從家裏搬出來的東西,都搬去了高崗家裏,現在白星澤打算再搬回去,反正房子已經是他的了,隻是還沒有去辦理產權過戶。白星澤原來的小破車一直放在公司當公車,現在又被他私人領走,開上小破車來高崗家裏搬運,高崗一直憋著話。“想說什麽就說。”“真的能說?”“你不就是想說晏斐嗎,怕什麽,我過了發病期,免疫了。”“真的能忘記?然後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生過?甚至還能合作?”白星澤點頭:“不然呢,我殺了他嗎?不好意思,我還有往後幾十年的美好人生,為了一個人渣不值得。”“為了躲開他遠遠的,全家搬離?不好意思,如果隻是我自己,我當然會這麽做,但是我要考慮家人們,我不能太自私。”“不接他的單子拉黑他嗎?我不會跟錢過不去,我每時每刻都在提醒自己,之所以這一次會這麽慘,不就是因為窮我弱勢嗎,我這個年紀哭慘還會有人覺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等到我四十多歲,五十多歲哭慘,別人隻會覺得我有病。”“綜上所述,我隻能爭取早日有錢,除此之外,什麽都做不了。”高崗拍拍手:“我打不死的白星澤又回來了,行,咱們擼起袖子加油幹。”兩個人拉了一車東西回到曾經的婚房,搬東西上樓。已經等候在家的晏斐開了門,歡迎白星澤和高崗進來。進來之後一看,白星澤愣住了,這是什麽個意思?晏斐眼神中帶著些許小無賴:“當初說好的這套三百五十平的給你,當然說到做到,另外那三百五十平是我的。”家具和電器幾乎都搬到了白星澤這一半房子裏擺放整齊,原本寬敞的大房子,瞬間被填滿了。白星澤把手裏抱著的東西放到了地上,皺著眉說:“所以你在中間加了這麽一層薄薄的窗簾?”薄如蟬翼,形同虛設。晏斐不敢看白星澤的眼睛,低聲說:“要加牆也是以後的事情,再說了,去物業申報,還要去相關部門審批,都很麻煩,一時之間搞不下來的。”白星澤心裏這個火啊,蹭蹭蹭的冒,當初玩浪漫的時候不聲不響就全部搞定了現在耍無賴的時候怎麽就什麽都辦不下來了。“我聽說你不是買了別墅嗎。”“誰說的?”晏斐心說誰那麽大嘴巴。“晏萃說的,罵去呀。”總有些人不畏強權,畢竟自己就是強權。“是買了,但是沒裝修好,你總不能趕我去睡大街吧。”“你看,我在中間加了一道簾子,就算做是分界線,你在這邊,我去那邊,我不打擾你,你可以隨時過去打擾我。”高崗心說,怪不得白星澤以前被騙的那麽慘,一個有錢的帥哥天天這麽撩你,你還能忍得住不被誘惑?“什麽時候能裝修好?”“最近開公司投入大,沒錢裝修。”晏斐說得委屈。白星澤以前領教過晏斐的手段,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真正不要臉之後的晏斐,功力可以如此登峰造極。“隨便你,現在,請你從我家離開。”“我可以申請不走門嗎,我走簾子。”白星澤不想再跟他多做糾纏:“隨便。”高崗無奈歎氣,晏斐這純屬是自作自受,行吧,人家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忙到晚上,白星澤餓了,打電話讓餐廳那邊送了吃的過來。剛剛擺盤上桌,簾子被掀開了。晏斐抱著一個碗一雙筷子:“我可以蹭飯嗎?明天你上我家去蹭?”“隻叫了我一個人的,不夠吃。”“你吃飽了給我剩什麽我就吃什麽。”白星澤狠狠把筷子拍在桌上:“晏斐你有病吧,能不能讓我清靜一下。”“哦,那你吃剩了給我發個消息,我再來吃。”晏斐關上簾子走開了。白星澤氣得什麽都吃不下了,上樓洗漱準備工作,要通知一下以前的老客戶和朋友們,自己回來了,有工作隨時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