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房門被人用蠻力從外麵砸開。
我本來正在熟睡當中，這巨大的聲響嚇得頓時就是一個激靈，刷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隨後，我條件發射的朝房門所在方向看去，正好看到老媽和老爸站在門前，怒氣衝衝地瞪著我。
看到是他們，我長出一口氣，剛才那一瞬間以為自己還身處蜈蚣嶺峽穀內，那轟隆之聲是雷聲呢。
“醒了？”
老媽從門外走進來，拉開梳妝桌上的一把椅子，一屁墩坐下起，怒視著我。
然而，當她看到我身上那密密麻麻，恐怖的傷口時，旋即又掩嘴驚呼了起來：“天啊，你……你……的傷……”
她幾乎說不出話來，臉上滿是驚駭和心痛之色，旋即朝還站在門外的老爸看去，吼道：“他爸你還站在門口做什麽？沒看到小衍傷的這麽嚴重嗎？還不趕緊過來給他看看……”
她說著聲音已經更咽，兩眼一紅，淚水奪眶而出。
老爸背著藥箱走到床前，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罵道：“塊不趕緊將身上的傷遮起來？讓人看著炫耀嗎？”
他說著又扭頭對老媽柔聲道：“你也真是的，小衍他現在還不是好好的，我正給村頭那二寡婦吊藥水呢，非要拽我回來……”
“好！好！好什麽好？”
老媽沒等我爸將話說完，便怒吼道：“你沒看到小衍他身上的傷口嗎？這麽嚴重的傷，你還說好？不傷在你身上，你就不痛是不是？”
那寡婦是人，我們兒子就不是人嗎？你給人家治病就不能給兒子治病？”
“兒子不是你的嗎？你一點都不心痛……嗚嗚……”
老媽越說越激動，將老爸臭罵一頓後，猛地站起，掩著嘴巴甩門就奔了出去。
看到老媽離開，老爸就拉過剛才老媽坐著的椅子，坐了下來，瞥了我一眼，沒好氣道：“下次再受傷回來，先打電話或者到我的診所去，看你媽給氣的……”
“哦，知道了……”
本來我被他們倆吵醒還想發脾氣呢，但見老媽剛才那一通臭罵後，我此刻心中有的隻是滿滿的愧疚。
“躺在床上，我看看你的傷！”
老爸也沒多說廢話，也沒有問我到底是怎麽傷的，他將藥箱放在床上，吩咐了我一聲後，便開始檢查我的傷勢。
幾分鍾後，他收了藥箱沉聲道：“傷口看起來雖然可怕的，但是你身強力壯的，並沒有什麽大礙，在家休息一段時間就能痊愈。”
他說完，將藥箱重新背在身上，站起來要離開，但走了一步，忽又回頭看向我淡淡道：“以後要注意點，看把你媽心痛的，還把氣發在我頭上來了。”
“知道了……”我點頭苦笑了一聲。
老爸搖了搖頭，徑直走出門去了。
然而，過了一會兒，院子忽然傳來老媽憤怒的聲音：“站住，兒子都傷成這樣了，你還要到哪裏去？”
“看病人去啊，村頭二寡婦還吊著藥水，針頭還沒拔呢……小衍他沒什麽大礙，隻是些皮外傷，休息幾天就好了。”這是老爸的聲音。
“你不會打個電話去讓二寡婦自己拔針頭嗎？皮外傷，皮外傷，隻是皮外傷我難道分不清楚嗎？兒子傷得那麽重，你不留下來照顧他，萬一傷口感染了怎麽辦？發燒了怎麽辦？你不要兒子了嗎？”
“我都說了，小衍他身強力壯，這點傷不礙事的，況且，這不是還有你在家裏照顧他嗎？”
“站住……”
“……”
外麵的爭吵聲過了好半響才停歇，最後老爸還是背著藥箱離開了，並沒有聽老媽的話留下來照顧我。
事實上，我根本就不需要人照顧，睡上一覺就好，隻是他們二老大驚小怪罷了。
不過天下父母皆是如此，我說什麽也沒有用。
老媽走了進來，給我傷口重新敷藥纏繃帶，一邊給我敷藥一邊流淚，但就是不跟我說一句話，似乎還在氣頭上。
見她如此，我哪裏還敢觸黴頭？幹脆就閉眼裝睡起來。
剛開始是裝睡，但過不了一會兒，便真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我感覺似乎有一隻小手摸著自己的臉時，才幽幽醒轉過來。
迷迷糊糊睜開眼，發現房間已經點了燈，外麵天色黑了下來。
七八歲的小雅此刻正站在床邊，她穿著上一次我帶她進城時給她買的衣服，一雙烏黑的大眼睛，撲閃撲閃地盯著我看。
“哥，你醒啦？”
小雅見我醒轉，臉上露出驚喜開心之色。
“哥？”
我聞言整個人愣了一下，之前小雅一直都是叫我天衍哥，現在突然忽略了前麵兩個字，令我覺得有些不適應。
不過她這一聲“哥”倒是叫得我心花怒放，其實我一直都想擁有一個妹妹。
事實上，以小雅雖然小了十幾年，但論輩分的話，我卻得叫她一聲小姑。
“嬸說，她要收我做女兒，叫我以後跟你一樣叫她媽，天衍哥你以後就是我的親哥哥啦。”小雅嘻嘻笑著，顯然很高興。
“呃……”
我摸了摸鼻子，看著麵前這個小了自己十幾年的妹妹，摸了摸鼻子，一時間有些無法適應。
“怎麽啦？天衍哥你難道不喜歡我做你的妹妹嗎？”小雅嘟著嘴，一臉不高興問我。
“不是！我高興都來不及呢，怎麽會不喜歡呢！”見小雅不高興，我趕緊說道。
“太好啦！”
小雅興高采烈道：“小雅以後也有家人咯，不再是孤零零自己一個人了！”
看到小雅天真爛漫的樣子，不知道怎麽的，我就想起在蜈蚣嶺山上，變成小女孩的小玲，那個可憐的女人。
我對小玲的了解大部分都是從二爺口中了解的，也不知道她小時候是怎麽過來的？有駝子那樣的養父，想來她的童年也不會太美好吧？
可能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會變成小時候的模樣。
即便變成水魃，其實她在內心最深處還是希望擁有一個完整美好的童年，期待著有愛護的自己父母陪伴著自己一起長大。
想到這裏，我就忍不住扭頭朝裏床看過去，但看到二爺給我的那杆招魂幡小旗還在的時候，心中頓時就定幾分。
“哥，媽剛才說了，讓你醒了就喝藥，我去給你端過來吧？”小雅說著沒等我回答，轉身便要去端藥。
“小心點，別把自己給燙到了！”我在後麵叮囑她到。
“知道啦！”
小雅人已經走出了房間，但聲音卻從屋外傳了進來。
等小雅將熬好的藥湯端進來時，在她身邊還跟著一個人，這人黑著一張臉，冷冷地盯著我，不正是自己的老媽嗎？
“媽！”我喊了她一聲。
“嗯……”老媽冷著冷著臉，聲音是從鼻子傳出來的。
“哥，快喝藥！”小雅將藥湯端到我麵前。
“好！”
我端過藥碗，三口並作兩口喝光了。
小雅在一旁眼睛瞪得大大，不可思議問我：“哥，你不怕苦嗎？”
“苦？”
“這藥沒多苦啊？再說你哥現在是大人了，還怕這小小的苦嗎？”我笑道。
“你騙，媽說你小時候最怕吃藥啦，有一次你發燒，她給你喂藥，結果你怎麽也不肯吃藥，最後為了不吃藥，更是離家出走，差掉到河裏麵給水衝走了呢……”小雅掩嘴笑道。
“胡說八道，哪有這種事情？”我黑著一張臉道。
“你說誰胡說八道？自己小時候做的事情難道忘記了？”這時老媽在一旁插話道。
我幹咳兩聲，嘿嘿笑道：“都是小時候的事，老媽你別老是拿我以前的糗事跟小雅這丫頭說，不然讓她笑話多沒麵子啊？”
老媽冷哼：“自己做出的事情，還怕別人笑話？說說吧，你身上的傷到底是怎麽回事？是不是和小梅有關？她現在怎麽樣了？”
我早知道老媽三句話不離靜梅，笑道：“她很好，隻是有事情要忙，她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麽跟您說，反正您是知道的，您這個兒媳婦不是一般人。
老媽對我翻了翻白眼道：“你不想說就不說，反正你長大成家了，我什麽事情都問你，反而顯得囉嗦，總而言之你這麽大一個人了，也應該懂得照顧自己啦，你家老娘也沒啥要求，就指望著抱孫子呢。”
“你才知道自己囉嗦呀？況且你不是有孫子抱嗎？你若真想抱孫子，去城裏麵大哥家裏住就是，也好幫他們帶孩子。”
老媽朝我瞪眼，哼聲道：“我說的是抱你和靜梅兩人的孩子，我這個願望你們什麽時候可以幫我實現？”
“這個嘛……不急……靜梅她還沒準備好……況且你也知道她的情況……”
“結婚的時候，小梅說了，她是可以生孩子的！你別老是找借口，也別冷落了人家……”
“哦，她跟你說過這話？我怎麽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
“好吧……”
和老媽扯皮了一陣，她的氣也算是消了大半，也沒有再逼問我身上傷到底是怎麽回事。
最後她離開了，剩下小雅和我在房間裏麵。
“哥，等我放星期了，你帶我上天堂山上玩唄？順便看看嫂子！”小雅一臉期盼道。
“再說吧！”
聽到小雅這樣說，我就不禁想起自己小時候闖禍的似乎，就經常自己一個人摸到山上去找老頭子的往事。
“好了，天黑了，你也回自己的房間吧，洗澡了沒有？晚上的作業做完了嗎？沒做完趕緊去做。”我對小雅說道。
“哦……”
小雅對我翻了翻白眼，應了一聲，乖巧地出了房間，還乖巧的給我關門，隻是那門之前被老爸用蠻力砸開，此時有些難以關上。
“不用關門了，待會我自己關！”我道。
“你的能下得了床嗎？”小雅問。
“怎麽不能下床？又不是斷手斷腳的，你哥身體強著呢，一拳能將一頭牛信不信？”
“吹牛皮，不害羞！”
小雅對我刮了個羞羞臉，轉身逃走了。
見她如此可愛的模樣，我不由地露出笑意，心道：“似乎多了個妹妹，感覺還真是不錯！”
房門被人用蠻力從外麵砸開。
我本來正在熟睡當中，這巨大的聲響嚇得頓時就是一個激靈，刷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隨後，我條件發射的朝房門所在方向看去，正好看到老媽和老爸站在門前，怒氣衝衝地瞪著我。
看到是他們，我長出一口氣，剛才那一瞬間以為自己還身處蜈蚣嶺峽穀內，那轟隆之聲是雷聲呢。
“醒了？”
老媽從門外走進來，拉開梳妝桌上的一把椅子，一屁墩坐下起，怒視著我。
然而，當她看到我身上那密密麻麻，恐怖的傷口時，旋即又掩嘴驚呼了起來：“天啊，你……你……的傷……”
她幾乎說不出話來，臉上滿是驚駭和心痛之色，旋即朝還站在門外的老爸看去，吼道：“他爸你還站在門口做什麽？沒看到小衍傷的這麽嚴重嗎？還不趕緊過來給他看看……”
她說著聲音已經更咽，兩眼一紅，淚水奪眶而出。
老爸背著藥箱走到床前，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罵道：“塊不趕緊將身上的傷遮起來？讓人看著炫耀嗎？”
他說著又扭頭對老媽柔聲道：“你也真是的，小衍他現在還不是好好的，我正給村頭那二寡婦吊藥水呢，非要拽我回來……”
“好！好！好什麽好？”
老媽沒等我爸將話說完，便怒吼道：“你沒看到小衍他身上的傷口嗎？這麽嚴重的傷，你還說好？不傷在你身上，你就不痛是不是？”
那寡婦是人，我們兒子就不是人嗎？你給人家治病就不能給兒子治病？”
“兒子不是你的嗎？你一點都不心痛……嗚嗚……”
老媽越說越激動，將老爸臭罵一頓後，猛地站起，掩著嘴巴甩門就奔了出去。
看到老媽離開，老爸就拉過剛才老媽坐著的椅子，坐了下來，瞥了我一眼，沒好氣道：“下次再受傷回來，先打電話或者到我的診所去，看你媽給氣的……”
“哦，知道了……”
本來我被他們倆吵醒還想發脾氣呢，但見老媽剛才那一通臭罵後，我此刻心中有的隻是滿滿的愧疚。
“躺在床上，我看看你的傷！”
老爸也沒多說廢話，也沒有問我到底是怎麽傷的，他將藥箱放在床上，吩咐了我一聲後，便開始檢查我的傷勢。
幾分鍾後，他收了藥箱沉聲道：“傷口看起來雖然可怕的，但是你身強力壯的，並沒有什麽大礙，在家休息一段時間就能痊愈。”
他說完，將藥箱重新背在身上，站起來要離開，但走了一步，忽又回頭看向我淡淡道：“以後要注意點，看把你媽心痛的，還把氣發在我頭上來了。”
“知道了……”我點頭苦笑了一聲。
老爸搖了搖頭，徑直走出門去了。
然而，過了一會兒，院子忽然傳來老媽憤怒的聲音：“站住，兒子都傷成這樣了，你還要到哪裏去？”
“看病人去啊，村頭二寡婦還吊著藥水，針頭還沒拔呢……小衍他沒什麽大礙，隻是些皮外傷，休息幾天就好了。”這是老爸的聲音。
“你不會打個電話去讓二寡婦自己拔針頭嗎？皮外傷，皮外傷，隻是皮外傷我難道分不清楚嗎？兒子傷得那麽重，你不留下來照顧他，萬一傷口感染了怎麽辦？發燒了怎麽辦？你不要兒子了嗎？”
“我都說了，小衍他身強力壯，這點傷不礙事的，況且，這不是還有你在家裏照顧他嗎？”
“站住……”
“……”
外麵的爭吵聲過了好半響才停歇，最後老爸還是背著藥箱離開了，並沒有聽老媽的話留下來照顧我。
事實上，我根本就不需要人照顧，睡上一覺就好，隻是他們二老大驚小怪罷了。
不過天下父母皆是如此，我說什麽也沒有用。
老媽走了進來，給我傷口重新敷藥纏繃帶，一邊給我敷藥一邊流淚，但就是不跟我說一句話，似乎還在氣頭上。
見她如此，我哪裏還敢觸黴頭？幹脆就閉眼裝睡起來。
剛開始是裝睡，但過不了一會兒，便真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我感覺似乎有一隻小手摸著自己的臉時，才幽幽醒轉過來。
迷迷糊糊睜開眼，發現房間已經點了燈，外麵天色黑了下來。
七八歲的小雅此刻正站在床邊，她穿著上一次我帶她進城時給她買的衣服，一雙烏黑的大眼睛，撲閃撲閃地盯著我看。
“哥，你醒啦？”
小雅見我醒轉，臉上露出驚喜開心之色。
“哥？”
我聞言整個人愣了一下，之前小雅一直都是叫我天衍哥，現在突然忽略了前麵兩個字，令我覺得有些不適應。
不過她這一聲“哥”倒是叫得我心花怒放，其實我一直都想擁有一個妹妹。
事實上，以小雅雖然小了十幾年，但論輩分的話，我卻得叫她一聲小姑。
“嬸說，她要收我做女兒，叫我以後跟你一樣叫她媽，天衍哥你以後就是我的親哥哥啦。”小雅嘻嘻笑著，顯然很高興。
“呃……”
我摸了摸鼻子，看著麵前這個小了自己十幾年的妹妹，摸了摸鼻子，一時間有些無法適應。
“怎麽啦？天衍哥你難道不喜歡我做你的妹妹嗎？”小雅嘟著嘴，一臉不高興問我。
“不是！我高興都來不及呢，怎麽會不喜歡呢！”見小雅不高興，我趕緊說道。
“太好啦！”
小雅興高采烈道：“小雅以後也有家人咯，不再是孤零零自己一個人了！”
看到小雅天真爛漫的樣子，不知道怎麽的，我就想起在蜈蚣嶺山上，變成小女孩的小玲，那個可憐的女人。
我對小玲的了解大部分都是從二爺口中了解的，也不知道她小時候是怎麽過來的？有駝子那樣的養父，想來她的童年也不會太美好吧？
可能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會變成小時候的模樣。
即便變成水魃，其實她在內心最深處還是希望擁有一個完整美好的童年，期待著有愛護的自己父母陪伴著自己一起長大。
想到這裏，我就忍不住扭頭朝裏床看過去，但看到二爺給我的那杆招魂幡小旗還在的時候，心中頓時就定幾分。
“哥，媽剛才說了，讓你醒了就喝藥，我去給你端過來吧？”小雅說著沒等我回答，轉身便要去端藥。
“小心點，別把自己給燙到了！”我在後麵叮囑她到。
“知道啦！”
小雅人已經走出了房間，但聲音卻從屋外傳了進來。
等小雅將熬好的藥湯端進來時，在她身邊還跟著一個人，這人黑著一張臉，冷冷地盯著我，不正是自己的老媽嗎？
“媽！”我喊了她一聲。
“嗯……”老媽冷著冷著臉，聲音是從鼻子傳出來的。
“哥，快喝藥！”小雅將藥湯端到我麵前。
“好！”
我端過藥碗，三口並作兩口喝光了。
小雅在一旁眼睛瞪得大大，不可思議問我：“哥，你不怕苦嗎？”
“苦？”
“這藥沒多苦啊？再說你哥現在是大人了，還怕這小小的苦嗎？”我笑道。
“你騙，媽說你小時候最怕吃藥啦，有一次你發燒，她給你喂藥，結果你怎麽也不肯吃藥，最後為了不吃藥，更是離家出走，差掉到河裏麵給水衝走了呢……”小雅掩嘴笑道。
“胡說八道，哪有這種事情？”我黑著一張臉道。
“你說誰胡說八道？自己小時候做的事情難道忘記了？”這時老媽在一旁插話道。
我幹咳兩聲，嘿嘿笑道：“都是小時候的事，老媽你別老是拿我以前的糗事跟小雅這丫頭說，不然讓她笑話多沒麵子啊？”
老媽冷哼：“自己做出的事情，還怕別人笑話？說說吧，你身上的傷到底是怎麽回事？是不是和小梅有關？她現在怎麽樣了？”
我早知道老媽三句話不離靜梅，笑道：“她很好，隻是有事情要忙，她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麽跟您說，反正您是知道的，您這個兒媳婦不是一般人。
老媽對我翻了翻白眼道：“你不想說就不說，反正你長大成家了，我什麽事情都問你，反而顯得囉嗦，總而言之你這麽大一個人了，也應該懂得照顧自己啦，你家老娘也沒啥要求，就指望著抱孫子呢。”
“你才知道自己囉嗦呀？況且你不是有孫子抱嗎？你若真想抱孫子，去城裏麵大哥家裏住就是，也好幫他們帶孩子。”
老媽朝我瞪眼，哼聲道：“我說的是抱你和靜梅兩人的孩子，我這個願望你們什麽時候可以幫我實現？”
“這個嘛……不急……靜梅她還沒準備好……況且你也知道她的情況……”
“結婚的時候，小梅說了，她是可以生孩子的！你別老是找借口，也別冷落了人家……”
“哦，她跟你說過這話？我怎麽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
“好吧……”
和老媽扯皮了一陣，她的氣也算是消了大半，也沒有再逼問我身上傷到底是怎麽回事。
最後她離開了，剩下小雅和我在房間裏麵。
“哥，等我放星期了，你帶我上天堂山上玩唄？順便看看嫂子！”小雅一臉期盼道。
“再說吧！”
聽到小雅這樣說，我就不禁想起自己小時候闖禍的似乎，就經常自己一個人摸到山上去找老頭子的往事。
“好了，天黑了，你也回自己的房間吧，洗澡了沒有？晚上的作業做完了嗎？沒做完趕緊去做。”我對小雅說道。
“哦……”
小雅對我翻了翻白眼，應了一聲，乖巧地出了房間，還乖巧的給我關門，隻是那門之前被老爸用蠻力砸開，此時有些難以關上。
“不用關門了，待會我自己關！”我道。
“你的能下得了床嗎？”小雅問。
“怎麽不能下床？又不是斷手斷腳的，你哥身體強著呢，一拳能將一頭牛信不信？”
“吹牛皮，不害羞！”
小雅對我刮了個羞羞臉，轉身逃走了。
見她如此可愛的模樣，我不由地露出笑意，心道：“似乎多了個妹妹，感覺還真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