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生活在水庫中的大蟒蛇？能有多大？”
不知道為什麽，當老肥提到蛇和水庫這兩個詞的時候，我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當初那條在水庫中興風作浪的蛟蛇。
“應該，有些大吧……”老肥不確定說道。
“有些大是多大？”我皺眉繼續問。
“至少也得有人身粗，因為二十年前它就是這麽粗，現在不知道變成咋樣了。”老肥撇了撇嘴道。
“看來，我將屍毒釘帶來是對的。”
閻小瑩沉吟道：“之前我就想，如果這裏與你們所在的天堂山一模一樣的話，說不定也會有蛟蛇。不過照老肥剛才所說，這條大蛇還沒有進化到蛟蛇那種程度，但也不能小覷。畢竟這麽大的蛇，其力量一定非常可怖，恐怕能與六翅蜈蚣王相比了。”
“什麽？這麽厲害？”我張大嘴巴，不可置信道。
“能長得這麽大的一條蛇？哪裏是凡俗之物？”
閻小瑩道：“與其稱奇為大蛇，倒不如稱奇為蛇妖，因為普通蛇類絕對長不了這麽大，也沒有這麽長的壽命，這種蛇已經算為異類，與六翅蜈蚣王一樣，超出普通範疇，它們常年吸收天地靈氣，已經進化為精怪一類的存在。”
她頓了頓，接著道：“據我所知，能進化成精怪的動物萬中無一，所以精怪少見；但世間生物何隻萬萬之數，自然有某些生物得天獨厚，機緣巧合之下成為精怪。當初你在山神廟收養的那條小狗，我看它就很有成為精怪的潛質。還有你體內寄生的小紅蛇，已經是這一類的存在。”
“人也是動物，隻是智慧相比較之下頗高而已。人類既然能修煉，學道法，那其它動物為何不可以呢？”
閻小瑩說得非常有道理，這也令我對陰人的世界有了更深一層的了解。
“找你們這樣說來，這條蛇妖倒是挺麻煩。它如果真有六翅蜈蚣那麽厲害，若是遇上了，我們未必能打得過它啊，甚至可能有生命危險。”我沉吟道。
“確實，我雖然帶了劇毒的屍毒釘，但估計很難找到機會打進它的身體內，且你的招魂幡內，二爺和小玲他們也沒有動靜，想讓他們出來幫忙，估計是不可能……”
“怕什麽？你剛不是說，老衍體內有小紅蛇嗎？讓它出來和那蛇妖廝殺就是了。”老肥道。
“它……”我摸了摸胸口，苦笑道：“這小紅蛇是個變故，未必能聽我使喚，不過我若是遇到生命危險的時候，它應該會出來吧？畢竟我們同屬一條命，若我死了，它也活不成。”
“那邊行了，不要太擔心。據我所知，這石洞深處還有那條蛇妖的天敵存在。”老肥嘿嘿笑道。
“蛇妖的天敵？”
我和閻小瑩詫異問道：“那是什麽？”
“蝙蝠！”
老肥說道。
“蝙蝠？”
“不錯，之前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這裏有一種吸血蝙蝠，非常厲害，且石洞深處還有一隻蝙蝠王存在。當初勞鋒它們進去的時候，就是因為那隻蝙蝠王與蛇妖大戰，他們才能逃過一劫的。”老肥說道。
閻小瑩皺眉沉聲道：“照你這樣說，我們更加得小心，而不是慶幸。因為這石洞的危險程度再次增加了幾分，若是我們單獨遇上它們其中任何一個，都可能發生危險。”
“晚上是蝙蝠出動獵食的時間，活躍最為頻繁，攻擊性也最強。看來我們得等到明天中午時分進去，這樣才是最安全的。”
“不用這麽麻煩吧？來都來到了這裏，還要等到明天中午？”老肥有些不耐煩道。
“不是麻煩不麻煩的問題，主要是安全第一，若是命都丟了，即便能進去秘境裏麵又有什麽用呢？”
閻小瑩冷聲接著道：“況且你們都有進去秘境的原因，一個是找失散的父親，另外一個是尋找自己老婆的蹤跡。但是我可不想陪你們進去送死，所以必須得謹慎一些。”
我和老肥聽到閻小瑩這話，都不禁一陣沉默。
確實，閻小瑩沒有義務陪我們一起進去冒險，甚至包括當初水庫蛟蛇暴動，進地葬湖尋鬼燈籠的解藥，還有龍逸村的事情，她本可以置之身外，但她還是參與了進來，好幾次身處險境。
“我們都聽你的。”
最終，我打破了沉默，對閻小瑩點頭道。
“早知道要在這裏過夜，就將那剩下的狗肉帶來了，老子可不想啃那幹巴巴的粗糧……”老肥埋怨道。
“你若還想吃狗肉的話，可以自己去獵殺，因為它們跟著我們也來到了這裏。”閻小瑩淡淡說道。
“什麽？你說它們跟著我們來了？”
老肥大吃一驚，左右顧盼，疑惑道：“我怎麽沒有發現呢？”
“潛行匿蹤，本是一個狩獵者應有的本事，若是這麽容易被你發現，那它們還能在這片地域生存得下去嗎？”
閻小瑩搖了搖頭，接著說道：“之前我跟你說過了，我們殺死了它們的同伴，它們不會這麽容易就放過我們，雖然震懾了它們，但會因此會令它們對我們仇視越來越深。特別是老肥你……我想它們不會放過你吧？”
老肥聞言，不禁咕嚕地咽下了一口唾液，嘟囔道：“不就是殺了一條野狗嗎？竟然還這麽麻煩，真是的。”
“在你眼裏，對方可能隻是一條野狗，但在它們眼中卻是同伴。”閻小瑩道：“你別以為動物都冷血的，其實他們也有感情。特別是犬類，它們可以對人類忠誠，也可以背叛人類，甚至仇視……”
對於閻小瑩說的這些，我倒是沒有什麽意外。
雖然沒有發現狼狗尾隨的蹤跡，但一直都感覺得到有東西尾隨在我們身後。
對自己的感覺，我一直都選擇相信。
“如此說來，我們這是前有虎後有狼，進退兩難了？”老肥愣愣道。
“也不算是進退兩難，這些狼狗對我們來說算不上威脅，怕就怕在它們蟄伏在暗中，等待時機，正麵的威脅不可怕，暗中偷襲才是最致命的，都上點心吧。”閻小瑩淡淡道。
“這個洞口地形不錯，周圍都是岩石，即便狼狗偷襲，我們也能第一時間做出反應，今晚就在這裏過夜吧。”
我輕歎一聲，從老肥手中搶過砍刀道：“你們在這裏布置一下，我去附近尋些柴火回來取暖！”
野外生存，火是最好的護身符，是必不可少的。
“小心點。”閻小瑩出聲提醒道。
“放心吧！”
我點了點頭，當下出了石洞，打著手電筒在附近尋枯柴。
期間過程並沒有出現什麽意外，也沒有發現狼狗它們的蹤跡。
它們隱藏得極深，即便是我也發現不了，就更別說老肥這個粗心大意的家夥了。
但我感覺上，它們就蟄伏在附近，在暗中窺視著我們，我能感覺到它們仇恨的目光。
撿了枯柴，三人在石洞口下燃起了篝火，圍成一團取暖，這時大約已經是晚上八點多。
對於當代年輕人來說，這個時間點還早得很，我們自然是沒有睡意的，三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到了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月亮漸漸從山坡另外一側爬起。
夜空之上有烏雲，月光很朦朧，可能是因為霧氣遮籠的緣故。
這個時候，幽暗的石洞深處突然傳出了異響之聲。
寂靜的深夜，洞裏麵傳出來的異響極為清晰，我們細聽，發現這是拍打翅膀的聲音。
果然，不一會兒，我們便看到數道黑影拍打著翅膀從裏麵飛了出來。
是幾隻蝙蝠，它們在黑暗中飛舞，看得不太真切，大概輪廓有巴掌大小。
數道黑影在我們上方盤旋了數圈後，飛出了石洞，消失在黑暗之中。
“天衍，看清楚了嗎？”
三隻之中就數我的目力最厲害，所以閻小瑩開口問我有沒有看清那到底是什麽蝙蝠。
“飛得太快，看不太清楚！”
我道：“不過它們似乎比普通的蝙蝠要大上許多，全身沒有毛發，像是剛出生雛鳥。”
頓了頓，我接著道：“吸血蝙蝠很少見，據我說了解的，凡是吸血蝙蝠它們的個頭都不是很大，最大體重也不超過40克。因為體重越大，它們所需要吸食的血量就越大，餓肚子的概率就越大。像剛才飛出去的那幾隻，至少也得有半斤重了吧？這麽大的吸血蝙蝠，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以前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你倒是知道得挺多。”老肥撇嘴道。
我笑道：“這就是多讀了幾年書的好處，雖然都是理論知識，書中記載的內容，但總比沒有的強。”
“照你的意思來說，這些有可能不是吸血蝙蝠，亦或者它們可能吸血，但也有可能吃其它的東西，所以才會長得這麽大。”閻小瑩推測道。
我對閻小瑩豎起拇指道：“我也是這樣推測的，小瑩你腦子這麽聰明，不讀書還真是可惜了，憑你的智商，我感覺你若是一直讀書的話，估計最少也得拿個博士學位吧？”
我不動生息地拍了閻小瑩一個馬屁，驚得旁邊老肥露出一臉崇拜的表情。
對於我的誇獎，閻小瑩臉上沒有露出任何表情，繼續道：“看來，這些不是普通的蝙蝠。”
“那是自然，無，毛蝙蝠，很少見的。”我說道。
在我們說話間，又有十幾隻蝙蝠石洞內掠出，看來石洞裏麵，這種蝙蝠的數量不在少數。
虧得老肥父親留下來的筆記，不然我們冒冒失失進去的話，估計會遭難。
據我所知，吸血蝙蝠不但吸食動物牲畜的鮮血，偶爾也會吸食人血，被它們吸血或許不致命。
但是蝙蝠身體牙口多攜帶病毒細菌，被它們咬上一口比狼狗咬一口更為危險。
且，一隻蝙蝠或許吸不幹人體的鮮血，但數千上萬隻呢？
看來，閻小瑩的決策是非常正確的，從目前情況來看，這個石洞明顯就是一個蝙蝠洞，裏麵的吸血蝙蝠絕對不在少數。
不知道為什麽，當老肥提到蛇和水庫這兩個詞的時候，我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當初那條在水庫中興風作浪的蛟蛇。
“應該，有些大吧……”老肥不確定說道。
“有些大是多大？”我皺眉繼續問。
“至少也得有人身粗，因為二十年前它就是這麽粗，現在不知道變成咋樣了。”老肥撇了撇嘴道。
“看來，我將屍毒釘帶來是對的。”
閻小瑩沉吟道：“之前我就想，如果這裏與你們所在的天堂山一模一樣的話，說不定也會有蛟蛇。不過照老肥剛才所說，這條大蛇還沒有進化到蛟蛇那種程度，但也不能小覷。畢竟這麽大的蛇，其力量一定非常可怖，恐怕能與六翅蜈蚣王相比了。”
“什麽？這麽厲害？”我張大嘴巴，不可置信道。
“能長得這麽大的一條蛇？哪裏是凡俗之物？”
閻小瑩道：“與其稱奇為大蛇，倒不如稱奇為蛇妖，因為普通蛇類絕對長不了這麽大，也沒有這麽長的壽命，這種蛇已經算為異類，與六翅蜈蚣王一樣，超出普通範疇，它們常年吸收天地靈氣，已經進化為精怪一類的存在。”
她頓了頓，接著道：“據我所知，能進化成精怪的動物萬中無一，所以精怪少見；但世間生物何隻萬萬之數，自然有某些生物得天獨厚，機緣巧合之下成為精怪。當初你在山神廟收養的那條小狗，我看它就很有成為精怪的潛質。還有你體內寄生的小紅蛇，已經是這一類的存在。”
“人也是動物，隻是智慧相比較之下頗高而已。人類既然能修煉，學道法，那其它動物為何不可以呢？”
閻小瑩說得非常有道理，這也令我對陰人的世界有了更深一層的了解。
“找你們這樣說來，這條蛇妖倒是挺麻煩。它如果真有六翅蜈蚣那麽厲害，若是遇上了，我們未必能打得過它啊，甚至可能有生命危險。”我沉吟道。
“確實，我雖然帶了劇毒的屍毒釘，但估計很難找到機會打進它的身體內，且你的招魂幡內，二爺和小玲他們也沒有動靜，想讓他們出來幫忙，估計是不可能……”
“怕什麽？你剛不是說，老衍體內有小紅蛇嗎？讓它出來和那蛇妖廝殺就是了。”老肥道。
“它……”我摸了摸胸口，苦笑道：“這小紅蛇是個變故，未必能聽我使喚，不過我若是遇到生命危險的時候，它應該會出來吧？畢竟我們同屬一條命，若我死了，它也活不成。”
“那邊行了，不要太擔心。據我所知，這石洞深處還有那條蛇妖的天敵存在。”老肥嘿嘿笑道。
“蛇妖的天敵？”
我和閻小瑩詫異問道：“那是什麽？”
“蝙蝠！”
老肥說道。
“蝙蝠？”
“不錯，之前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這裏有一種吸血蝙蝠，非常厲害，且石洞深處還有一隻蝙蝠王存在。當初勞鋒它們進去的時候，就是因為那隻蝙蝠王與蛇妖大戰，他們才能逃過一劫的。”老肥說道。
閻小瑩皺眉沉聲道：“照你這樣說，我們更加得小心，而不是慶幸。因為這石洞的危險程度再次增加了幾分，若是我們單獨遇上它們其中任何一個，都可能發生危險。”
“晚上是蝙蝠出動獵食的時間，活躍最為頻繁，攻擊性也最強。看來我們得等到明天中午時分進去，這樣才是最安全的。”
“不用這麽麻煩吧？來都來到了這裏，還要等到明天中午？”老肥有些不耐煩道。
“不是麻煩不麻煩的問題，主要是安全第一，若是命都丟了，即便能進去秘境裏麵又有什麽用呢？”
閻小瑩冷聲接著道：“況且你們都有進去秘境的原因，一個是找失散的父親，另外一個是尋找自己老婆的蹤跡。但是我可不想陪你們進去送死，所以必須得謹慎一些。”
我和老肥聽到閻小瑩這話，都不禁一陣沉默。
確實，閻小瑩沒有義務陪我們一起進去冒險，甚至包括當初水庫蛟蛇暴動，進地葬湖尋鬼燈籠的解藥，還有龍逸村的事情，她本可以置之身外，但她還是參與了進來，好幾次身處險境。
“我們都聽你的。”
最終，我打破了沉默，對閻小瑩點頭道。
“早知道要在這裏過夜，就將那剩下的狗肉帶來了，老子可不想啃那幹巴巴的粗糧……”老肥埋怨道。
“你若還想吃狗肉的話，可以自己去獵殺，因為它們跟著我們也來到了這裏。”閻小瑩淡淡說道。
“什麽？你說它們跟著我們來了？”
老肥大吃一驚，左右顧盼，疑惑道：“我怎麽沒有發現呢？”
“潛行匿蹤，本是一個狩獵者應有的本事，若是這麽容易被你發現，那它們還能在這片地域生存得下去嗎？”
閻小瑩搖了搖頭，接著說道：“之前我跟你說過了，我們殺死了它們的同伴，它們不會這麽容易就放過我們，雖然震懾了它們，但會因此會令它們對我們仇視越來越深。特別是老肥你……我想它們不會放過你吧？”
老肥聞言，不禁咕嚕地咽下了一口唾液，嘟囔道：“不就是殺了一條野狗嗎？竟然還這麽麻煩，真是的。”
“在你眼裏，對方可能隻是一條野狗，但在它們眼中卻是同伴。”閻小瑩道：“你別以為動物都冷血的，其實他們也有感情。特別是犬類，它們可以對人類忠誠，也可以背叛人類，甚至仇視……”
對於閻小瑩說的這些，我倒是沒有什麽意外。
雖然沒有發現狼狗尾隨的蹤跡，但一直都感覺得到有東西尾隨在我們身後。
對自己的感覺，我一直都選擇相信。
“如此說來，我們這是前有虎後有狼，進退兩難了？”老肥愣愣道。
“也不算是進退兩難，這些狼狗對我們來說算不上威脅，怕就怕在它們蟄伏在暗中，等待時機，正麵的威脅不可怕，暗中偷襲才是最致命的，都上點心吧。”閻小瑩淡淡道。
“這個洞口地形不錯，周圍都是岩石，即便狼狗偷襲，我們也能第一時間做出反應，今晚就在這裏過夜吧。”
我輕歎一聲，從老肥手中搶過砍刀道：“你們在這裏布置一下，我去附近尋些柴火回來取暖！”
野外生存，火是最好的護身符，是必不可少的。
“小心點。”閻小瑩出聲提醒道。
“放心吧！”
我點了點頭，當下出了石洞，打著手電筒在附近尋枯柴。
期間過程並沒有出現什麽意外，也沒有發現狼狗它們的蹤跡。
它們隱藏得極深，即便是我也發現不了，就更別說老肥這個粗心大意的家夥了。
但我感覺上，它們就蟄伏在附近，在暗中窺視著我們，我能感覺到它們仇恨的目光。
撿了枯柴，三人在石洞口下燃起了篝火，圍成一團取暖，這時大約已經是晚上八點多。
對於當代年輕人來說，這個時間點還早得很，我們自然是沒有睡意的，三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到了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月亮漸漸從山坡另外一側爬起。
夜空之上有烏雲，月光很朦朧，可能是因為霧氣遮籠的緣故。
這個時候，幽暗的石洞深處突然傳出了異響之聲。
寂靜的深夜，洞裏麵傳出來的異響極為清晰，我們細聽，發現這是拍打翅膀的聲音。
果然，不一會兒，我們便看到數道黑影拍打著翅膀從裏麵飛了出來。
是幾隻蝙蝠，它們在黑暗中飛舞，看得不太真切，大概輪廓有巴掌大小。
數道黑影在我們上方盤旋了數圈後，飛出了石洞，消失在黑暗之中。
“天衍，看清楚了嗎？”
三隻之中就數我的目力最厲害，所以閻小瑩開口問我有沒有看清那到底是什麽蝙蝠。
“飛得太快，看不太清楚！”
我道：“不過它們似乎比普通的蝙蝠要大上許多，全身沒有毛發，像是剛出生雛鳥。”
頓了頓，我接著道：“吸血蝙蝠很少見，據我說了解的，凡是吸血蝙蝠它們的個頭都不是很大，最大體重也不超過40克。因為體重越大，它們所需要吸食的血量就越大，餓肚子的概率就越大。像剛才飛出去的那幾隻，至少也得有半斤重了吧？這麽大的吸血蝙蝠，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以前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你倒是知道得挺多。”老肥撇嘴道。
我笑道：“這就是多讀了幾年書的好處，雖然都是理論知識，書中記載的內容，但總比沒有的強。”
“照你的意思來說，這些有可能不是吸血蝙蝠，亦或者它們可能吸血，但也有可能吃其它的東西，所以才會長得這麽大。”閻小瑩推測道。
我對閻小瑩豎起拇指道：“我也是這樣推測的，小瑩你腦子這麽聰明，不讀書還真是可惜了，憑你的智商，我感覺你若是一直讀書的話，估計最少也得拿個博士學位吧？”
我不動生息地拍了閻小瑩一個馬屁，驚得旁邊老肥露出一臉崇拜的表情。
對於我的誇獎，閻小瑩臉上沒有露出任何表情，繼續道：“看來，這些不是普通的蝙蝠。”
“那是自然，無，毛蝙蝠，很少見的。”我說道。
在我們說話間，又有十幾隻蝙蝠石洞內掠出，看來石洞裏麵，這種蝙蝠的數量不在少數。
虧得老肥父親留下來的筆記，不然我們冒冒失失進去的話，估計會遭難。
據我所知，吸血蝙蝠不但吸食動物牲畜的鮮血，偶爾也會吸食人血，被它們吸血或許不致命。
但是蝙蝠身體牙口多攜帶病毒細菌，被它們咬上一口比狼狗咬一口更為危險。
且，一隻蝙蝠或許吸不幹人體的鮮血，但數千上萬隻呢？
看來，閻小瑩的決策是非常正確的，從目前情況來看，這個石洞明顯就是一個蝙蝠洞，裏麵的吸血蝙蝠絕對不在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