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嘛
火紅年代，開局大學演講 作者：筆落烽火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錢五師看著李暮的表情，知道他不是在說假話，於是轉而道：“對了，你知道m帝的霍克地空d彈吧？”
“知道，它是m帝現役的低層d彈防禦係統，主要用於中層、中低空防禦，機動式係統，具有全天候晝夜作戰、火力強大、可靠性高、可抗電子幹擾的優勢。”李暮答道。
既然要研究，他自然把能找到的資料都看了一遍。
錢五師微微頷首，道：
“不錯，霍克d彈作戰單元主要由捕獲、火控和射擊三大部分組成。”
“包括一部用於目標監視的脈衝捕獲雷達，一部用於目標跟蹤的高功率照射雷達，一個內設操作台的指揮所，以及一套mkxii敵我識別問答係統和三套三聯裝的發射裝置。”
“一般來說，霍克係統按營的建製部署，通過陸軍戰術數據鏈與tsq-73d彈指示裝置進行通信……”
他詳細地將霍克地空d彈的信息都說了一遍。
聽到一半，李暮才反應過來，這是在給他參考目標啊。
這麽詳細的資料，哪怕他去找郭默要，都未必能要得到，即便是有，恐怕也沒有如此詳細。
都快趕上他聊天頁麵裏麵的資料詳細了。
待錢五師說完，李暮終於忍不住問道：“老師，您對這個霍克係統這麽了解的嗎？”
“哈哈，以前在m帝的時候看過一些，不過他們應該已經在研究新的東西了，這個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要過時了。”錢五師笑了兩聲，旋即有些感慨似地道。
李暮這才意識到，自家這位老師曾經在m帝的地位就有有多高，竟然連m帝現役的軍事武器核心資料都能接觸到。
甚至還知道m帝已經在搞新的地空d彈武器！
錢五師繼續道：
“我們雖然在d彈的研究落後了他們，在另一個方麵卻將所有國家都遠遠甩在了身後，那就是半導體。”
“依靠著半導體方麵的優勢，我們在各項研究上獲得了極大的收益，軍事裝備的研究也不例外。你可能不清楚，現在已經有很多基於芯片研究的新裝備，已經被設計定型，並且小規模地在部隊中列裝，戰鬥力提升十分明顯。”
“你這個研發人，在部隊那邊的領導眼裏，那可是實打實的香餑餑，要不是上麵阻止，恐怕早就把你搶過去設計新裝備了！”
他的語氣中毫不掩飾對於這個學生的欣賞。
李暮聞言心中一動，道：
“老師，我最近倒是想研究直升機，而且也和航空院那邊接觸了一下。”
“但是現在都還僅僅隻是停留在理論探討上，想要付諸實踐十分困難。”
“尤其是關於直升機需要使用到的渦軸發動機方麵，現在都還沒有解決的頭緒。”
“我說你怎麽沒空搞地空d彈呢，原來是不聲不響地研究起直升機了。”錢五師笑著指了指李暮，然後道：“發動機方麵我研究的不算深，回頭我把手裏的資料整理一下，然後拿給你做個參考。”
“謝謝老師！”李暮驚喜道。
雖然錢五師手裏掌握的資料，肯定不包含未來的uh-60黑鷹直升機，但肯定也是相當先進的技術，對他來說也有很大的借鑒意義。
在沒辦法搞到通用電氣公司那邊的資料的情況下，說不定以後就要靠這份資料為基礎來繼續進行後續的研究。
……
隨後，李暮又和錢五師閑聊了一會。
兩人的話題圍繞各國先進軍事裝備，越聊他越發現錢五師的學識淵博，無論他問什麽都能說得頭頭是道且舉一反三，給他許多啟發。
晚上，在錢五師家吃完飯後，李暮很快就回到家，鑽進書房，整理著一下午收獲的靈感。
“不僅可以搞直升機，還可以搞運輸車，高原那邊的運輸條件肯定很惡劣，如果能解決這個問題，打穿阿三都不是什麽難事。”李暮握著鋼筆，滿眼放光。
夏國打阿三之所以打到首都就不打了，除了威懾的目的達到之外，未嚐沒有因為補給困難的原因。
但要是能解決這個補給問題，說不定能捎帶手把阿三的軍事力量全都打殘。
這樣一來，估計他們也不會像後世一般，還敢繼續挑釁夏國。
“隻是搞什麽運輸工具呢，運輸飛機？好像沒有這個條件啊，即便有資料也實現不了，更何況現在沒有資料。”李暮撓了撓頭。
天上的不行，那就隻剩下地上的了。
要是能搞出重型運輸貨車，也能大大地緩解補給上的問題。
但這還是有個前提——資料。
不管是搞什麽，都需要資料才行，可阿斯克現在在斯達特福德市，短時間內恐怕都不會挪窩了。
李暮打開聊天頁麵，想了想，給阿斯克發去消息：“在，工作幹得怎麽樣？”
他等了一會，沒等到回複，正準備關掉聊天頁麵，忽然，一聲“叮~”的信息提示音響起。
阿斯克：“累冒煙了jpg。”
“從到了這邊，我就開始沒日沒夜地幹活啊，借著上廁所的功夫才能喘口氣。”
“吃苦就對了，我們夏國有句老話，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知道不？”看著聊天框上的表情包，李暮不禁笑了笑。
阿斯克：“我知道，隻要肯吃苦，就有吃不完的苦對不對？”
和李暮認識了那麽久，他也知道了不少夏國的網絡流行梗。
“咳咳，話是這麽說，不過不努力可不行啊，你要努力，我也是。”李暮頓了頓，又發去第二條信息：“對了，你知道uh-60黑鷹直升機嗎？”
“知道啊，這款直升機很有名的，怎麽了？”阿斯克回複道。
他對這些其實並不怎麽了解，不過手機一查就行了。
李暮猶豫了一下，才繼續道：
“聽說這款直升機很厲害，不過我覺得他已經落伍了，尤其是在發動機方麵，和我們國家的最新的武直-30根本沒法比。”
阿斯克不服氣道：“不能這麽對比吧，武直-30和uh-60兩款直升機的發明時間都快相差半個世紀了。”
“要說發動機的話，通用電氣公司最新款的發動機t901-ge-900還是相當強大的。”
“雖然我必須要承認，夏國在這些年確實在一些領域超過了我們國家，但是我們也不是吃素的。”
“確實，m帝在這方麵確實挺厲害的，對了，通用電氣公司應該可以去參觀的吧，我還挺想親眼看看uh-60黑鷹直升機的。”李暮說出了自己最終的目的。
他要把阿斯克往通用電氣公司所在的波士頓帶。
不用太久，隻需要幾個小時，他便能將所有的核心資料全部下載下來。
阿斯克道：“參觀應該是可以的，不過一般人恐怕沒有這個機會。”
“那還真是遺憾，我們這邊的管控太嚴了，還以為你們那邊能親眼看看呢。”李暮故作遺憾地回複道。
看到這條信息，阿斯克頓時道：
“我找一找關係，也不是沒有機會。”
“李，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肯定會幫你的。”????“而且你要是過來的話，我們剛好可以見一麵，想想還有一點小激動呢。”
現在他需要忙研究的事，已經不能和李暮再像以前一樣玩遊戲。
不過這並不影響他們之間深厚的情誼。
阿斯克很想和李暮見一麵，沒有這個好朋友，他就沒有今天的一切，說什麽都要好好感謝一下他。
“那行啊，約好了，等你忙完我就過去。”李暮連忙道。
雖然他肯定去不了，可去不了也沒關係，大不了編個理由糊弄過去就行了。
偶爾放一次鴿子，阿斯克應該不至於起疑。
阿斯克：“一言為定。”
看著聊天頁麵上的消息，李暮愣了愣，旋即無奈地笑了下，暗道：“可不是我想毀約的，隻是條件實在不允許啊！”
……
次日，早。
洗漱鍛煉完，李暮便前往半導體研究所，開始一天的工作。
王綬覺說的是沒問題，不過上次他隻去了網絡組和存儲係統組，還有兩個小組沒去，他們的問題也不少，想短短三天就解決的概率不大。
因此，一到所裏，他就直接先來到處理器研製組這邊。
看到他過來，作為組長的聞教授臉上露出一抹喜色，連忙叫住正要準備開始工作的幾個研究人員，然後讓他們過來。
做完這些，才匯報道：“李顧問，我們已經基本解決了並行計算上的問題，前幾天您不在，所以我幹脆決定開始進入異構並行計算的研究。”
“不過還是老問題，想要實現異構並行計算，就需要將多種處理器組合起來，但我們現在的技術，想要實現非常的困難。”
“沒必要著急，聞教授，並行計算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我們還是要以穩為主，先把並行計算的架構問題解決。”李暮微微搖了搖頭道。
現在半導體研究所大部分跟著他一路走過來的人，幾乎都是“驕兵悍將”，眼光都太高了些，隻要告訴他們有更好的，就會不予餘力地去研究。
這種狀況不能說不好，隻能說利弊參半。
他還是需要把好關才行。
聞教授聽完，點了點頭，道：“是我過於冒進了，既然李顧問您覺得不是時候，那我們就還繼續研究並行計算好了。”
“當然，在進行異構並行計算的研發同時，我們也沒有完全放棄對並行計算的研究，現在已經在設計硬件架構了。”
“那就好。”李暮微微頷首，看著周圍看向自己的，一道道期待的目光，略一沉吟，繼續道：
“關於硬件架構，我目前有三種想法，統一內存訪問、非一致性內存訪問和分布式內存三種。”
“所謂統一內存訪問，是讓所有處理器對內存的訪問時間和方式都保持一致，由一個對稱多處理器實現……”
他將硬件架構的研究方向簡單地說了說。
不說不行，靠聞教授等人慢慢想的話，沒個一年半載，隻怕解決不了問題。
“好了，大家開始研究吧。”說完後的李暮拍了拍手，然後便招呼著眾人開始工作。
……
待處理器研製組那邊上手之後，李暮繼續前往軟件和算法優化組。
根據張教授的匯報，他們的研究還算是比較順利的，目前沒有遇到什麽難以攻克的技術難關。
這也很正常，大部分的難關，李暮都已經提前準備好了答案。
需要他們做的，僅僅是把代碼完成，然後讓之運行起來就行。
別小看運行起來這一步，代碼是非常奇怪的東西，有時候你明明按照教科書上分毫不差地輸入，可偏偏就是運行不起來。
最氣的是，還找不到原因。
李暮是沒有這個時間和精力去找bug，交給張教授等人幹，他很放心。
……
接著，李暮又去cad，cam，cat，cae等軟件研發組，以及03型計算機和01型計算機操作係統那邊看了看情況。
第二代超算開始研製之後，這些研究項目不可避免地受到了一定的影響。
好在本來就是水磨功夫，前麵的幾個軟件研發組還是有著不錯的進度，但想要再快點卻也快不起來了。
03型計算機暫且不提，在集成度得到突破之前，能加進去的隻有網絡而已，但僅僅隻有這個並不足以作為一個全新的型號。
01型計算機操作係統的研製進度倒是挺不錯的，但短時間內想要成功，也不太可能，還需要時間去實驗。
……
繞完了一圈，覺得沒什麽問題後，時間也到了中午12點。
李暮去飯堂解決完午飯，便叫來關建民，讓他載著自己前往國科院。
剛到地方，便看到郭默剛剛回來。
兩人一同下車，先是相視一笑，旋即又假裝沒那麽熟的樣子，向著院內走去。
直到外麵看不見了，李暮才放鬆下來，問道：“領導，半導體集團那邊的狀況怎麽樣了？”
“整體情況還好，不過小問題也不是沒有，進去說。”郭默笑了笑，先將他帶進辦公室。
熟練地泡上茶水後，他才繼續道：“激光打印機和繪圖儀的研製已經搞得差不多了，估計下個月初就能成功！”
“還有你提出的家電半導體化，也提上了日程，這個的技術含量並不算高，兩個月內，應該也能出成果！”
“是嗎，這麽快啊！”李暮臉上露出喜色。
他本來以為至少還要幾個月的時間，沒想到產品部那邊能將進度推得這麽快。
郭默道：“有你那麽詳細的計劃書，再加上從半導體研究所過去的吳希同誌幫忙，這個進度已經算是慢的了。”
“下麵來說說問題，還是半導體鏡頭的事情，采用自動化生產、培養專門的工人的措施已經實施下去了，不過短期來看，恐怕看不到什麽效果。”
“短期沒有效果不要緊，這本來就是需要時間積累的產品，不著急，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嘛。”李暮笑道。
(本章完)
“知道，它是m帝現役的低層d彈防禦係統，主要用於中層、中低空防禦，機動式係統，具有全天候晝夜作戰、火力強大、可靠性高、可抗電子幹擾的優勢。”李暮答道。
既然要研究，他自然把能找到的資料都看了一遍。
錢五師微微頷首，道：
“不錯，霍克d彈作戰單元主要由捕獲、火控和射擊三大部分組成。”
“包括一部用於目標監視的脈衝捕獲雷達，一部用於目標跟蹤的高功率照射雷達，一個內設操作台的指揮所，以及一套mkxii敵我識別問答係統和三套三聯裝的發射裝置。”
“一般來說，霍克係統按營的建製部署，通過陸軍戰術數據鏈與tsq-73d彈指示裝置進行通信……”
他詳細地將霍克地空d彈的信息都說了一遍。
聽到一半，李暮才反應過來，這是在給他參考目標啊。
這麽詳細的資料，哪怕他去找郭默要，都未必能要得到，即便是有，恐怕也沒有如此詳細。
都快趕上他聊天頁麵裏麵的資料詳細了。
待錢五師說完，李暮終於忍不住問道：“老師，您對這個霍克係統這麽了解的嗎？”
“哈哈，以前在m帝的時候看過一些，不過他們應該已經在研究新的東西了，這個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要過時了。”錢五師笑了兩聲，旋即有些感慨似地道。
李暮這才意識到，自家這位老師曾經在m帝的地位就有有多高，竟然連m帝現役的軍事武器核心資料都能接觸到。
甚至還知道m帝已經在搞新的地空d彈武器！
錢五師繼續道：
“我們雖然在d彈的研究落後了他們，在另一個方麵卻將所有國家都遠遠甩在了身後，那就是半導體。”
“依靠著半導體方麵的優勢，我們在各項研究上獲得了極大的收益，軍事裝備的研究也不例外。你可能不清楚，現在已經有很多基於芯片研究的新裝備，已經被設計定型，並且小規模地在部隊中列裝，戰鬥力提升十分明顯。”
“你這個研發人，在部隊那邊的領導眼裏，那可是實打實的香餑餑，要不是上麵阻止，恐怕早就把你搶過去設計新裝備了！”
他的語氣中毫不掩飾對於這個學生的欣賞。
李暮聞言心中一動，道：
“老師，我最近倒是想研究直升機，而且也和航空院那邊接觸了一下。”
“但是現在都還僅僅隻是停留在理論探討上，想要付諸實踐十分困難。”
“尤其是關於直升機需要使用到的渦軸發動機方麵，現在都還沒有解決的頭緒。”
“我說你怎麽沒空搞地空d彈呢，原來是不聲不響地研究起直升機了。”錢五師笑著指了指李暮，然後道：“發動機方麵我研究的不算深，回頭我把手裏的資料整理一下，然後拿給你做個參考。”
“謝謝老師！”李暮驚喜道。
雖然錢五師手裏掌握的資料，肯定不包含未來的uh-60黑鷹直升機，但肯定也是相當先進的技術，對他來說也有很大的借鑒意義。
在沒辦法搞到通用電氣公司那邊的資料的情況下，說不定以後就要靠這份資料為基礎來繼續進行後續的研究。
……
隨後，李暮又和錢五師閑聊了一會。
兩人的話題圍繞各國先進軍事裝備，越聊他越發現錢五師的學識淵博，無論他問什麽都能說得頭頭是道且舉一反三，給他許多啟發。
晚上，在錢五師家吃完飯後，李暮很快就回到家，鑽進書房，整理著一下午收獲的靈感。
“不僅可以搞直升機，還可以搞運輸車，高原那邊的運輸條件肯定很惡劣，如果能解決這個問題，打穿阿三都不是什麽難事。”李暮握著鋼筆，滿眼放光。
夏國打阿三之所以打到首都就不打了，除了威懾的目的達到之外，未嚐沒有因為補給困難的原因。
但要是能解決這個補給問題，說不定能捎帶手把阿三的軍事力量全都打殘。
這樣一來，估計他們也不會像後世一般，還敢繼續挑釁夏國。
“隻是搞什麽運輸工具呢，運輸飛機？好像沒有這個條件啊，即便有資料也實現不了，更何況現在沒有資料。”李暮撓了撓頭。
天上的不行，那就隻剩下地上的了。
要是能搞出重型運輸貨車，也能大大地緩解補給上的問題。
但這還是有個前提——資料。
不管是搞什麽，都需要資料才行，可阿斯克現在在斯達特福德市，短時間內恐怕都不會挪窩了。
李暮打開聊天頁麵，想了想，給阿斯克發去消息：“在，工作幹得怎麽樣？”
他等了一會，沒等到回複，正準備關掉聊天頁麵，忽然，一聲“叮~”的信息提示音響起。
阿斯克：“累冒煙了jpg。”
“從到了這邊，我就開始沒日沒夜地幹活啊，借著上廁所的功夫才能喘口氣。”
“吃苦就對了，我們夏國有句老話，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知道不？”看著聊天框上的表情包，李暮不禁笑了笑。
阿斯克：“我知道，隻要肯吃苦，就有吃不完的苦對不對？”
和李暮認識了那麽久，他也知道了不少夏國的網絡流行梗。
“咳咳，話是這麽說，不過不努力可不行啊，你要努力，我也是。”李暮頓了頓，又發去第二條信息：“對了，你知道uh-60黑鷹直升機嗎？”
“知道啊，這款直升機很有名的，怎麽了？”阿斯克回複道。
他對這些其實並不怎麽了解，不過手機一查就行了。
李暮猶豫了一下，才繼續道：
“聽說這款直升機很厲害，不過我覺得他已經落伍了，尤其是在發動機方麵，和我們國家的最新的武直-30根本沒法比。”
阿斯克不服氣道：“不能這麽對比吧，武直-30和uh-60兩款直升機的發明時間都快相差半個世紀了。”
“要說發動機的話，通用電氣公司最新款的發動機t901-ge-900還是相當強大的。”
“雖然我必須要承認，夏國在這些年確實在一些領域超過了我們國家，但是我們也不是吃素的。”
“確實，m帝在這方麵確實挺厲害的，對了，通用電氣公司應該可以去參觀的吧，我還挺想親眼看看uh-60黑鷹直升機的。”李暮說出了自己最終的目的。
他要把阿斯克往通用電氣公司所在的波士頓帶。
不用太久，隻需要幾個小時，他便能將所有的核心資料全部下載下來。
阿斯克道：“參觀應該是可以的，不過一般人恐怕沒有這個機會。”
“那還真是遺憾，我們這邊的管控太嚴了，還以為你們那邊能親眼看看呢。”李暮故作遺憾地回複道。
看到這條信息，阿斯克頓時道：
“我找一找關係，也不是沒有機會。”
“李，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肯定會幫你的。”????“而且你要是過來的話，我們剛好可以見一麵，想想還有一點小激動呢。”
現在他需要忙研究的事，已經不能和李暮再像以前一樣玩遊戲。
不過這並不影響他們之間深厚的情誼。
阿斯克很想和李暮見一麵，沒有這個好朋友，他就沒有今天的一切，說什麽都要好好感謝一下他。
“那行啊，約好了，等你忙完我就過去。”李暮連忙道。
雖然他肯定去不了，可去不了也沒關係，大不了編個理由糊弄過去就行了。
偶爾放一次鴿子，阿斯克應該不至於起疑。
阿斯克：“一言為定。”
看著聊天頁麵上的消息，李暮愣了愣，旋即無奈地笑了下，暗道：“可不是我想毀約的，隻是條件實在不允許啊！”
……
次日，早。
洗漱鍛煉完，李暮便前往半導體研究所，開始一天的工作。
王綬覺說的是沒問題，不過上次他隻去了網絡組和存儲係統組，還有兩個小組沒去，他們的問題也不少，想短短三天就解決的概率不大。
因此，一到所裏，他就直接先來到處理器研製組這邊。
看到他過來，作為組長的聞教授臉上露出一抹喜色，連忙叫住正要準備開始工作的幾個研究人員，然後讓他們過來。
做完這些，才匯報道：“李顧問，我們已經基本解決了並行計算上的問題，前幾天您不在，所以我幹脆決定開始進入異構並行計算的研究。”
“不過還是老問題，想要實現異構並行計算，就需要將多種處理器組合起來，但我們現在的技術，想要實現非常的困難。”
“沒必要著急，聞教授，並行計算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我們還是要以穩為主，先把並行計算的架構問題解決。”李暮微微搖了搖頭道。
現在半導體研究所大部分跟著他一路走過來的人，幾乎都是“驕兵悍將”，眼光都太高了些，隻要告訴他們有更好的，就會不予餘力地去研究。
這種狀況不能說不好，隻能說利弊參半。
他還是需要把好關才行。
聞教授聽完，點了點頭，道：“是我過於冒進了，既然李顧問您覺得不是時候，那我們就還繼續研究並行計算好了。”
“當然，在進行異構並行計算的研發同時，我們也沒有完全放棄對並行計算的研究，現在已經在設計硬件架構了。”
“那就好。”李暮微微頷首，看著周圍看向自己的，一道道期待的目光，略一沉吟，繼續道：
“關於硬件架構，我目前有三種想法，統一內存訪問、非一致性內存訪問和分布式內存三種。”
“所謂統一內存訪問，是讓所有處理器對內存的訪問時間和方式都保持一致，由一個對稱多處理器實現……”
他將硬件架構的研究方向簡單地說了說。
不說不行，靠聞教授等人慢慢想的話，沒個一年半載，隻怕解決不了問題。
“好了，大家開始研究吧。”說完後的李暮拍了拍手，然後便招呼著眾人開始工作。
……
待處理器研製組那邊上手之後，李暮繼續前往軟件和算法優化組。
根據張教授的匯報，他們的研究還算是比較順利的，目前沒有遇到什麽難以攻克的技術難關。
這也很正常，大部分的難關，李暮都已經提前準備好了答案。
需要他們做的，僅僅是把代碼完成，然後讓之運行起來就行。
別小看運行起來這一步，代碼是非常奇怪的東西，有時候你明明按照教科書上分毫不差地輸入，可偏偏就是運行不起來。
最氣的是，還找不到原因。
李暮是沒有這個時間和精力去找bug，交給張教授等人幹，他很放心。
……
接著，李暮又去cad，cam，cat，cae等軟件研發組，以及03型計算機和01型計算機操作係統那邊看了看情況。
第二代超算開始研製之後，這些研究項目不可避免地受到了一定的影響。
好在本來就是水磨功夫，前麵的幾個軟件研發組還是有著不錯的進度，但想要再快點卻也快不起來了。
03型計算機暫且不提，在集成度得到突破之前，能加進去的隻有網絡而已，但僅僅隻有這個並不足以作為一個全新的型號。
01型計算機操作係統的研製進度倒是挺不錯的，但短時間內想要成功，也不太可能，還需要時間去實驗。
……
繞完了一圈，覺得沒什麽問題後，時間也到了中午12點。
李暮去飯堂解決完午飯，便叫來關建民，讓他載著自己前往國科院。
剛到地方，便看到郭默剛剛回來。
兩人一同下車，先是相視一笑，旋即又假裝沒那麽熟的樣子，向著院內走去。
直到外麵看不見了，李暮才放鬆下來，問道：“領導，半導體集團那邊的狀況怎麽樣了？”
“整體情況還好，不過小問題也不是沒有，進去說。”郭默笑了笑，先將他帶進辦公室。
熟練地泡上茶水後，他才繼續道：“激光打印機和繪圖儀的研製已經搞得差不多了，估計下個月初就能成功！”
“還有你提出的家電半導體化，也提上了日程，這個的技術含量並不算高，兩個月內，應該也能出成果！”
“是嗎，這麽快啊！”李暮臉上露出喜色。
他本來以為至少還要幾個月的時間，沒想到產品部那邊能將進度推得這麽快。
郭默道：“有你那麽詳細的計劃書，再加上從半導體研究所過去的吳希同誌幫忙，這個進度已經算是慢的了。”
“下麵來說說問題，還是半導體鏡頭的事情，采用自動化生產、培養專門的工人的措施已經實施下去了，不過短期來看，恐怕看不到什麽效果。”
“短期沒有效果不要緊，這本來就是需要時間積累的產品，不著急，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嘛。”李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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