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天,呂秀秀和薑蕊都請了一天假,專門用來搬家。


    好在農忙早就過去了,這段時間其實活也不多。


    就是村裏的大嬸大娘,不上工忙活家裏事的也不少,所以大隊長還是很愉快的給了假。


    呂秀秀和薑蕊一大早,就在準備搬家,帶著自己的行李搬去新家。


    好在兩人的東西都不是很多,加上離得近,所以沒有讓秀珍嬸子留下來幫忙。


    秀珍嬸家裏就靠她自己賺工分,呂秀秀也不好意思再讓秀珍嬸子幫她了。


    之前是給了錢,還好說,呂秀秀也算是心安理得。


    今天沒有必要的事情,呂秀秀覺得還是不要讓秀珍嬸做了。


    把東西搬了,呂秀秀就回頭去,準備午飯了。


    今天要請客吃飯,菜跟肉早就準備好了,昨天就備好了。


    今天基本上,就是把菜洗洗切切,放進鍋裏炒就行。


    但是今天請客的人蠻多,呂秀秀炒的菜的分量不老少了。


    首先是知青點的知青,五個女知青都請了。


    男知青和男女主,呂秀秀就沒叫。


    男知青出了那檔子事,呂秀秀也挺看不上這些人的,不叫也就不叫了。


    宋雅正和林國安自然不必說,呂秀秀和薑蕊跟這兩人關係都不好,叫來也是鬧心。


    秀珍嬸子是主張都叫來的,說是誰也不知道啥時候就得用上男知青。


    況且男知青力氣大,有個男生幫幫忙,總好過自己一個人。


    但是男知青多少都拿不到滿工分的,呂秀秀可是十幾天來,每天都是滿工分的。


    呂秀秀力氣又大,一個人頂好幾個男人呢。


    想來想去,呂秀秀覺得不叫好點,省的叫了人來,自己還生氣。


    五個女知青,加上秀珍嬸、桂花嬸和幾個村裏跟呂秀秀聊得來的大嬸,湊了女人一桌。


    另外,幫呂秀秀幹活的這些村民,還有江波叔,以及大隊的幾個村幹部,呂秀秀都叫了,另外安排了男人一桌。


    倒不是呂秀秀看不起女人,不讓女人上桌吃飯。


    隻是在鄉下,有些人是看不起女人的,呂秀秀也不想鬧出什麽幺蛾子,幹脆分開安排了。


    到時候兩邊的菜都是一樣的,也沒有酒給他們喝頂多就是一碗水。


    呂秀秀先是炒了幾個蔬菜,有白菜、土豆、包菜之類的,又炒了一鍋鹹菜肉絲。


    鹹菜肉絲就算是葷菜了。


    然後就是一大鍋燉菜,裏麵是呂秀秀從山上帶來的野雞、兔子,都是呂秀秀用委派任務叫係統抓的。


    下山以後,請秀珍嬸給她都清理了,今天才好做菜。


    燉菜裏麵,野雞兔子都燉了一起了,又加了土豆、蘿卜,還糊了餅子,頗有點東北鐵鍋燉的感覺。


    整整一大鍋,燉了兩大臉盆,裏麵雖然湯不少,各種蔬菜也不少,但是絕對是管飽的。


    都是沾了肉味的,算是半個肉了,絕對是大家圍著吃的重點。


    呂秀秀想了想,給菜裏滴了一滴靈泉進去。


    大家都不容易,多護著點吧。


    田裏。


    這會兒農活不多,大部分還是些不重的雜活,幹滿了也未必能拿滿工分。


    所以,這會就是大家聚一起,說八卦的時候了。


    女知青和男知青拆夥以後,幹活也都分開了。


    大隊長安排任務以後,分到各個小隊長手裏。


    知青點的小隊長還是李建業,但是沈豔君會主動拿走一半的任務量,分給各個女知青。


    男知青幹多少跟她們沒關係,反正不能拿走女知青的任務量。


    這段時間還在男知青愧疚期呢,女知青要鬧他們也都遷就著,但是大家心裏多少是有點不快的。


    看著幹的差不多了,趙謝國起身,走到李建業身邊:“李知青,咱們還要縱容這些女知青到什麽時候?她們說在知青點起牆,就真的起牆啊?別的不說,這堂屋怎麽算?”


    李建業直起身子,揉了揉後腰,看了看滿地的秧苗,歎了口氣。


    “誒,她們要起就起吧。到底是我們做錯了,該著她們的。再說了,當初知道你們做出這種事,我也勸了你們,事到如今,你們也早該想到的。”


    “嗬。”胡文祥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兩人身後來了,冷哼一聲:“李知青說的好輕巧,早就勸過我們。說得好像,這麽些年來偷糧食的,沒有你一樣。


    “你要真是個清白的,你也該跟人家沈平江一樣啊,別幹這種事。幹都幹了,現在來跟我們說早說過,我也算是看透你了。”


    胡文祥說什麽,李建業不管,但是提到沈平江,李建業心中就堵得慌。


    沈平江比他來得早一年,現在是知青點資曆最老的,理論上,知青點負責人該是他的。


    隻是,沈平江這人低調,平時沒事不管知青點,這才輪到了李建業。


    平日裏大家不提這件事,李建業也可以忽略過去,隻是沈平江終究是橫亙在自己心裏的一根刺。


    他知青點負責人幹得好的時候,他可以說自己比沈平江強。


    但是如今這種時候,沈平江老實又默默無聞的性子,反而是讓李建業有點惱火了。


    不過,李建業倒也不能說啥,隻是沉默起來。


    趙謝國看李建業這樣,也歎了口氣,瞥了一眼胡文祥:“行了,這件事你也別說了。咱們是小巫見大巫,誰也別說誰。”


    說罷,又看向了收拾好了,準備下工去呂秀秀新房子吃飯的女知青,幽幽道:“女知青她們去呂知青那吃飯了,我們呢?”


    胡文祥癟癟嘴,扶了下眼鏡開口道:“我們?我們回知青點,還能怎麽。”


    李建業擦了把汗,也道:“人家也沒叫我們啊,我們去幹嗎?”


    趙謝國的眼鏡閃過一道精光:“當然是去吃飯啊!呂知青沒請我們,那不礙著我們自己去啊。伸手不打笑臉人,咱們帶著禮去,呂知青還能把我們趕出去不成?”


    胡文祥似乎也覺得這主意不錯,挑了挑眉:“好像是不錯,不過帶著禮,咱們給得起啥禮?”


    有人支持自己,趙謝國更來勁了:“禮輕情意重,咱們給啥禮不都一樣。重要的是,心意到了,就行了嘛。”


    李建業沒有趙謝國想的這麽理想,他沉默了片刻:“咱們得罪了呂知青,幾個新知青跟呂知青沒仇的。團結知青力量,是我們該做的事。”


    這話說的沒頭沒尾,但是偏偏其他兩個人都聽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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