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4728老是歪樓


    我:“長老權限是不一樣啊即使是客座長老。說起來我也是客座長老,淨錦峰的但比起你幹脆住在雲霞宗來,我與淨錦峰的往來實在很少隻提供了他們一些可出售物品,然後接收他們的靈脈展和功法調整情況。”


    廖長老:“因為那隻是個處在三流與不入流交界帶的門派。在淨錦峰本身現在已無金丹期的情況下如果你長期住在那裏,很容易帶偏他們的修煉思路。”


    廖長老:“你和狄隙陡不一樣狄隙陡是散修,他的路子與淨錦峰有根本分歧,所以淨錦峰長期與他近距離相處也不會受他影響但你是門派思路,就看重門派、展門派這方麵來說你與淨錦峰是一致的,然後淨錦峰便可能在這種一致性下模糊了他們與你的不同處。”


    廖長老:“所以你與淨錦峰保持距離、嚴格執行利益交換流程,是幫了他們。如果你不這麽做,過不了幾年淨錦峰要麽並入雲霞宗雜役,要麽成為沙盟分支,當然後者的可能性更大因為淨錦峰那素質,除了少數幾個人外還夠不上雲霞宗雜役的標準。”


    廖長老:“不過很顯然你在決定與淨錦峰保持距離的時候並沒有考慮那麽多你隻是更喜歡生活在雲霞宗而不是淨錦峰罷了。其他門派弟子在當別的門派的客座長老時也是這麽一個選擇,所以這些有著門派弟子身份的客座長老才能成為客座長老,不然小門派怕是不敢邀請門派弟子,以防一不小心便給自己打上了大門派附屬物的烙印。”


    廖長老:“……怎麽老是歪樓?”


    我:“經驗之談:與我聊天時請自行把握聊天方向,如果你放任,可能會被我把話題帶到天南地北。我是幾乎任何話題都能聊,而如果你不是我的粉或者實在閑得無事可做,應該不會喜歡話題太散吧?”


    廖長老:“其實散些也沒什麽,跟個小孩能聊得這麽散也是新鮮,試試無妨。袁金襲那個慫貨……行了,我也懶得具體解釋了,解釋不了幾句可能又說偏,你參與試驗時自然會理解起碼理解一部分吧現在你隻要知道我的試驗是這麽個總目標就夠了。試驗在雲霞宗內進行,你們全宗盯著呢,我也下不了黑手。你參不參加試驗?”


    我:“參加。”


    廖長老:“好。地點在法修峰那邊,明天或者後天開始,具體時間定了我再聯係你。”


    、o4729沒有簡單答案


    我:“為什麽是法修峰?劍修峰地盤更大得多,而且你的目標人物袁金襲前輩也是劍修。”


    廖長老:“雲霞宗的劍修是正統流派,跟劍宗差不多,與袁金襲不是一路的,劍修峰的環境對本次試驗沒有輔助價值,法修峰更適合,因為袁金襲陰險、迂回、喜歡當幕後。”


    我:“我覺得你對法修職業有偏見。”


    廖長老:“法修不陰險嗎?戰鬥時的風格不是迂回居多、少正麵剛嗎?比起衝在第一線來,法修不是更喜歡當幕後嗎?我哪一條說得不對?”


    我:“對是都對,但結合你前麵對袁金襲前輩的不屑,本該客觀的描述用詞也帶上了貶義,變得不客觀,成為了偏見。”


    廖長老:“我是褒義或者貶義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當我這麽說的時候,聽者是什麽感覺。比如我用罵的態度說你這個劍修太固執,你是不是會當成誇來聽?我是有偏見,但你可以憐憫我的狹隘偏見並以自己的成就為傲。”


    我:“討債處工作人員的基本素質是,不理會被討債對象的言語用詞,隻琢磨他們真正的想法。你怎麽說都沒用,關鍵是你的內心態度。討債處工作人員特別能識破欺騙,坐鎮長老尤其。”


    廖長老:“裴林,你別靠著隻言片語再加上無節製的腦補便以為我怕了仰澈鹿,我現在到底沒欠雲霞宗什麽,所以如果我混起來,仰澈鹿別想隻拿討債處的那一


    套就成功對付我。”


    我:“其實我一直很好奇雲霞宗長老們,包括客座長老在內,的武力值排行榜,其他長老不肯簡單明了地告訴我,總說武力值在化神期中隻占一部分、光武力值不能決定戰鬥勝負。其實我並不關心認真玩命打起來,長老們誰能贏,畢竟雲霞宗的長老們彼此間又不會死鬥,我就想知道不用腦的打架,誰贏?”


    廖長老:“你打架不用腦?”


    我:“好吧,看來又是沒有簡單答案了。”


    廖長老:“因為你要的不是簡單答案,而是無端限製後的無意義答案。”


    我:“即使是無端限製,難道不也是一種可行假設嗎?當訓練項目不可以嗎?”


    廖長老:“怎麽可行?你倒是說說打架怎麽才能不用腦,或者說什麽程度的少思考算不用腦?以及,思考的多少怎麽對比?另外思考還涉及效率的問題。有的人隻想一兩個點,但揮出的戰力卻比另一個人思考一兩百個點更強,這個怎麽算?養你真麻煩,提個問題都提不好,讓人即使想耐著性子答你兩句都下不了口。”


    、o473o聽不下去


    我:“連蠢問題都不能接受,你還想養孩子?”


    廖長老:“我沒想養孩子。見到你之後就更不想養了。”


    “簡直聽不下去了。”惠菇長老出現在我們麵前,蔑視地看著我們是的,對我們兩個都蔑視,且重點的蔑視對象居然不是我而是廖長老。


    ……沒有成為惠菇長老蔑視榜的第一位,有點小失落,又有點小受寵若驚。


    廖長老:“……”


    惠菇長老:“廖長老,既然你已經知道他問的盡是蠢問題,你還一直陪他聊?掌握話題走向不會嗎?”


    廖長老麵對惠菇長老時明顯比麵對我時氣虛很多,他辯解:“雖然他的問題本身很蠢,但在分析他蠢到什麽地步時,我好像感悟到了什麽。”


    惠菇長老:“為了一點蠅頭小利而忍受大量愚蠢?”


    我:“也沒有很大量吧?我就一個人、說了一些話而已。”


    惠菇長老無視我,隻對廖長老說:“開始試驗吧,就今天、現在。”


    我:“惠長老也要參與試驗嗎?”


    惠菇長老繼續無視我。


    廖長老:“順口答一句也不嗎?”


    惠菇長老:“有些人擅長順杆爬,應對的方式是從一開始便別給他杆子,指節長的一段也別給。”


    我:“……”


    我問大師兄:“惠菇長老這兩天是不是又心情不好?”


    大師兄:“一般,我主動去找惠長老的時候她都心情不好,因為我每次找她都意味著又帶給了她工作,而她沒事要我做的時候基本不會主動找我,我與她的日常行動軌跡也不怎麽重疊……”


    我:“為什麽給個簡單回答就這麽難?”


    大師兄:“可能是因為,你的問題本身便沒有簡單答案?我見到惠長老時她心情好不好與她整體的心情好壞度沒有直接關係,同一天她可能隻在麵對我時心情不好,而在麵對你時心情很好,或者可能麵對你時心情也不好,但她除在我們倆麵前外的時間心情都很好。”


    、o4731問錯了問題


    我:“所以,答案糟糕不一定是回答者不好好答,還有可能是提問者問錯了問題?”


    大師兄:“如果你的問題能用簡單的是與不是來回答,那麽可能聽你提問的人一不小心便答了,可如果你的問題他們聽到後必須想很多,甚至在想很多後依然不能用通用語言組織出一個三兩句話便可以完成的答案,而起碼得答出一篇論文,且這論文末尾還必須標明未完待續,那可能便懶得答了。”


    我:“但,大能們會想很多啊,任何一個問題他們都散無數,


    於是,還存在可以用一兩個字回答的問題嗎?比如我問,我是不是人,然後他們去散人的定義,生物意義上的,道德意義上的,文字意義上的……有沒有簡明答案完全取決於他們會不會散思維。”


    我:“我要再跟天長老好好聊聊。天長老最近有空跟我聊廢話嗎?”


    大師兄:“天長老最近沒有必須要做的公事。”


    我:“這好像並沒有回答天長老有沒有空這個問題?”


    大師兄:“因為本宗弟子的私事不是我的工作範圍,低修為弟子的私事我還可能順便知曉一二,可長老們的……如果長老安排他們自己今天呆一天,我最多隻能看到他們的身體一天不動,而並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神識飄到某個地方在處理事務,或者在腦內處理文件,又或者在對外通訊。”


    我:“長老們的與雲霞宗無關的私事是什麽?有嗎?”


    大師兄:“先把有關與無關的界線劃出來,接著才能判斷有無。以萬事皆相關的理論說,雲霞宗的任何一個弟子所做的事情都與雲霞宗有關,不管那關聯程度有多小,一般也比隨便一個路人甲打了個嗬欠與雲霞宗的關聯度大。”


    ……算了,還是做試驗吧。實際生的事情總是定論了的吧?……是的吧?166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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