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48-試圖代入思路


    我:“你知道挺多啊,你在符家待了還不到一天整吧?”


    二七貓:“去之前我向前輩們打聽了很多。尤其是經常在符家附近活動的貓,告訴了我很多異常。”


    我:“哪些貓經常在符家附近活動?”


    二七貓:“不跟你聯係的貓。”


    我:“……”


    二七貓:“你真奇怪,為什麽一定要通過毛聯係呢?看不到貓根本不想開口嘛。腦中出現聲音很奇怪。與腦中的聲音說話也很奇怪。要不是看你沒貓搭理很可憐,我也不會與你聯係。”


    貓的思路我是真的不懂啊……


    毛球:“它們就是喜歡見麵聊。”


    可我與它們聊的時候如果投放影像過去它們會很驚恐啊。


    裴空:“因為它們怕那影像突然變成恐怖片。簡單說來,你的通訊方式是它們無法控製的,即使你給了它們切斷方法,但它們依然懷疑你在宣稱切斷後還會暗地裏繼續監視它們——實際上你也真的能做到,並那麽做了。”


    裴冰:“我覺得,疤臉貓可能幫你擔保了不少。疤臉貓好像比其他貓稍微更理解一些人類使用工具的心態。”


    我看貓們搭便車時也表現得高興。如果是需要跑比較遠的地方,貓們多半會選擇偷偷溜到人類的車上,而不是自己跑。為此貓還仔細學習了公共交通路線,並熟記部分行動軌跡比較固定的私人交通工具路線。


    裴空:“對,它們還看視頻、聽音樂、知道烤箱能做出好吃的,但這不影響它們覺得部分工具很沒用。”


    如果沒有良好的通訊技術,它們哪裏有那麽多連續劇可以看?同一個東西,隻享受部分功能,卻排斥另一部分,太狹隘。


    裴空:“那你就繼續罵它們好了,你看它們會不會聽。它們還一邊吃烤箱做出來的一部分東西,一邊嫌棄同一個烤箱做出的另一部分東西難吃,且在吃好吃東西的時候誇獎烤箱,在吃難吃東西的時候說烤箱沒用。你準備怎麽跟它們講道理?你覺得如果你強迫貓聽你的,它們就會聽嗎?”


    我不是想讓它們聽我的,我是想代入它們的思路,不然我老是覺得自己披一次貓殼卻扮演不到位。


    ☆、06249-出現


    裴冰:“可是……你為什麽要扮演到位啊?入元嬰期真的不需要連動物體型都能適應吧?有點擔心你用回到人類身體後使岔劍招。”


    我的意識體在小隨中揮劍,裴簡卓出現與我練招,幾十個回合後我自我感覺:“還是人類意識,沒岔。”


    裴冰:“這個可能得等到你回歸人類身體後才能真正確定。”


    其實我的身體本來就依然是人形,貓形隻是存在於我人形之外的殼子。就像機甲之於人類一樣,是不影響人類肢體本身的活動的。機甲的越靈活操控,隻意味著操控者控製力的提升,並不是控製者機甲化了。


    你說呢,小劍?


    裴簡卓不回答,隻挽了個劍花,然後和他手上的劍一起消失了。


    我覺得我好像知道了在我往哪個方向需要且需要到什麽程度的情況下裴簡卓人形會出現。


    裴冰:“好像不很正經的需要方向也可以?”


    小隨:“比如陪我玩。”


    裴冰:“那個是正經方向。”


    裴空:“那,裴隨林請裴簡卓出來陪玩一會兒讓我長長見識?”


    裴簡卓聲音在裴空身後響起:“怎麽玩?”


    裴空身體驚得顫了一下。


    大毛球看向小隨:“吃醋嗎?你說陪玩的時候裴簡卓不理你,但裴空說陪玩裴簡卓立刻就出來了。”


    裴簡卓手按到大毛球背上,大毛球變小毛球,被裴簡卓捏著後頸提到手臂上。


    毛球:“……為什麽你老是要讓我變小?”


    裴簡卓:“大的抱起來不方便。”


    毛球:“我沒有要求你陪我玩,你可以無視我。”


    裴簡卓捏捏毛球的尾巴,回答:“很難無視。”說著,裴簡卓走出小隨,走到我貓軀殼的旁邊,捏了捏小殼的尾巴。


    我看著裴簡卓,但我身邊的人和貓似乎都沒有察覺裴簡卓的出現,倒是隻與我們有通訊聲音交流而沒有影像交流的大殼突然說:


    “你們那邊出現了入侵者嗎?”


    ☆、06250-以精神病著稱


    夢夢環顧四周,視線在我身上略微多停留了一瞬,但似乎依然沒有注意到裴簡卓。她回答大殼:“我沒有看到入侵者,不過感覺小殼身上好像……有點變化。”


    眾人盯向我,裴簡卓手指撥了撥我貓軀殼的耳朵,但正在研究小殼每一根毛的眾人還是沒有將視線落到裴簡卓身上哪怕一秒。


    大殼音調略微挑高地念了一聲“小殼?”然後停頓了一會兒,接著“哦”了聲,說:“也許是因為即將進入太空,小殼身上的變異有了新發展吧。你們還有我自己也都得注意著變異問題。幫那隻叫二七的貓也注意一下。”


    今周問符椿橡:“你的身體經曆過變異嗎?”


    符椿橡的點頭和二七貓說的“變異過”幾乎同時發生。


    我質疑二七貓:“以你與符椿橡相處的時長,你真的知道過於多了。即使算上你從別的貓那裏聽說的事情,這種熟悉度依然很奇怪。”


    二七貓:“進入符家的時長不等於我認識符椿橡的時長,我認識符椿橡的時長也不等於我觀察她的時長。”


    我:“聽起來你有秘密。”


    二七貓:“作為以神秘著稱的貓族一員,我有秘密是應該的。”


    貓族著稱的不是精神病嗎?


    裴冰:“優雅與神秘也確實是常用來形容貓的詞語沒錯。你否定這個是不是對毛球哥哥有意見?你對毛球哥哥的寵愛表現越來越少,毛球哥哥會失落、叛逆的。”


    修士著稱的也是精神病。我是在將毛球當作靈魂夥伴談論。才不需要小心翼翼地隻找正麵詞語來形容,過硬的關係可以用負麵詞語調侃出正麵歡喜。比如我說老爹棺材臉、說大師兄每句話都含著陰謀,明顯就都是誇獎嘛。


    裴空:“恕我駑鈍,我能理解擅長陰謀對應謀略能力強,但棺材臉的暗含誇獎是什麽?”


    嚴肅、鎮得住場、一呼百應。


    裴空:“誇得真是曲折。”


    所以關係好、相互了解、熟悉得近乎能讀對方的心才能這麽誇。


    鍾殼:“覺得小殼和二七貓一定聊了很多很有意思的事情。可惜小殼不肯翻譯給我們聽。”


    夢夢:“我覺得二七貓能聽懂人話。”


    符椿橡:“它當然能,否則也不會被交到我手上。雖然符鸛鶴有別的想法,但他放出去的找貓要求是真的。”


    ☆、06251-能聽懂


    木夕:“符小姐,你能聽懂二七貓的話嗎?”


    符椿橡:“不全懂,隻能知道大致意思。貓的叫聲中有些含義非常細微,我暫時還不能準確解讀。”


    毛球的一聲‘喵’從小殼的喉嚨傳出。


    符椿橡對我笑笑:“你的叫聲含義非常人類化,我幾乎可以直接翻譯成無需調整便人人能看懂的語句,與一般貓那顛三倒四的表達全然不同。”


    鍾殼:“因為日常小殼就是用人類語與我們聊的。可能聊得太多以至於反而不太會貓的常規表達了吧,畢竟多數貓好像不是很願意與小殼多聊。


    ……你怎麽知道的?


    大殼突然笑了一聲。


    逢贏:“大殼,你要不要將你的小飛船開進碎碎裏?先歇歇,等到了主戰場才出去活動。”


    今周:“符鸛鶴派來追殺我們的人好像都撤了?這個攻擊力度會不會太弱?感覺就跟隨便調戲了一番似的,根本不是認真想找我們麻煩。”


    符椿橡:“因為顧不過來。想做的事情太多,不得不放棄相對沒那麽大利益的。即使是已經盤算很久的曾經重點關注事項,但在突如其來的橫財下,也黯淡無光,可以狠心舍棄。”


    毛球的聲音再對符椿橡喵了聲,問她是重生還是穿越的。


    符椿橡:“都不是,不過我的心理年齡確實比實際的大,大很多。因為……這麽說吧,很多人一晚上的夢能夢見一生變遷,而當我做那類夢時,我的感覺會更逼真,就像我真的經曆了那樣的一生似的。”


    符椿橡:“而我的夢,可以被符鸛鶴引導。我會做符鸛鶴想讓我做的夢。比如夢見作為貓的一生,比如夢見經曆各種變異、暗殺。在夢中一遍又一遍死亡。”


    符椿橡:“有時我覺得,那些夢才是我的真實人生,而這一個不滿十歲的我是噩夢人生中僅有的休息時段的拚合。”


    隱藏在小殼中的毛球:“喵?”你夢到作為貓度過了一生?


    符椿橡:“是的,所以我懂一些貓語。也正因為我不全懂,所以我才還能覺得那是夢,不是真實。因為還有夢的隔離,所以我沒有真正成為貓、沒有真正懂貓語的精髓。”


    二七貓:“也不完全是夢,或者可能就是夢。反正我夢到與符椿橡當貓的時候發生過交集。我給了她一隻肥耗子吃。那隻耗子可肥了。我現實中都沒有吃過那麽肥美的耗子,居然在夢中送給了另一隻貓。雖然是母貓,但符椿橡貓瘦巴巴的,不好看。那個時候肯定有東西控製了我的精神,不是符椿橡就是符鸛鶴控製的。”


    二七貓:“應該是符鸛鶴,他比符椿橡更喜歡控製,什麽都控製。”


    我:“為什麽之前沒有貓提過符椿橡懂貓語的事情?”


    二七貓:“因為其他貓沒有在夢中與符椿橡貓交談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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