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宗師,一個準宗師,兩個頂級大師,四個當世一等一的高手匯聚一堂。


    這個麵積堪堪一平方公裏的地方在他們的眼裏完全不值一哂。


    “嘿嘿,我覺摸著這裏也有可能曖。”


    冷不丁的,四人組裏探出一隻手指著地圖上的雷達嘿嘿的笑著說道:“坤位,地平為流水。坤為老陰,為母德無疆。聖諾之地是希伯來人的救贖之地。也是他們的母地。”


    “坤為母。厚德載物而資生萬物,如母體之孕育生養萬物。”


    “這個地方可以畫圈圈,紅圈圈……”


    一個年輕的小帥哥嗬嗬的朗朗說著。


    冷不丁的,小帥哥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抬頭看了看周圍的夏家的高手。嘴裏樂嗬嗬的笑著伸出手去自我介紹起來。


    “羅院士您吉祥。您應該對我有印象吧。”


    “晚輩吳佰銘……搬山派這一脈的杖頭。”


    “黃處長您好……我們見過麵的。嗬嗬……”


    “曖,曹老板久仰大名。”


    “疾馳少爺你好,兄弟吳佰銘。曾經在老戰神的壽誕上見過你。”


    吳佰銘的自報家門讓夏家人著實吃了一驚。


    這個唇紅齒白的俊俏少年竟然會是搬山派的杖頭。這麽年輕?


    還是跟著金鋒來的。


    金鋒又是從哪兒把吳佰銘給找到的?


    而吳佰銘新的提議也讓夏家人眼前豁然一亮。互相見過禮抽起煙又複對著地圖研究尋摸了半響,立馬開始付之於行動。


    四個人兩人一組在希伯來人的護衛下對基地內各處地點進行實地勘測。


    沙漠考古不比大山陸地,傳統的杆子技術在這***本行不通。


    要是上挖機也能快速搞定,但這樣做了未免會墮了夏家人的威風。


    探知不了地下的情況,那發掘也就無從談起。


    但是羅挺有自己的獨門絕技。


    那就是加了外掛的洛陽鏟。


    美其名曰!鑽杆!


    跟洛陽鏟的原理一模一樣,隻不過多了一個電機。


    羅挺身為院士,看過接觸過的東西多不勝數。自己手裏的這個鑽杆就是自己設計由科學院做出來的。


    這東西做出來之後並沒有得到實地運用,原本想著某一天有機會去沙漠西域找到龜茲國遺址,結果卻因為自身原因未能成行。


    而現在,這個鑽杆派上了用場。


    洛陽鏟自發明之日就成為了全神州盜墓賊們的標配。更是無往不利的大殺器。


    到了後來,洛陽鏟也被考古者利用起來,成為了另一種形式的考古工具。


    東西從來就沒有正義和邪惡之分,隻是看誰在使用。


    吳佰銘也成為了夏家編外組的一份子。夏家人完全沒想到在現如今這個年代還能碰見一隻活的搬山狗。真是不容易。


    曹養肇對吳佰銘的興趣極高,在跟吳佰銘共同勘測的時候不時探聽吳佰銘的老底子。


    吳佰銘隻是輕描淡寫說了一句話便自叫曹養肇緊緊的閉上了嘴。


    “當年是我跟鋒哥一起把朱允炆的墓起出來的。”


    一邊的黃冠養聽得極度的不爽。平心而論自己跟金鋒的關係沒得談,可這種大好事竟然沒輪到自己頭上,這讓黃冠養非常的憤怒。


    甚至於嫉妒。


    “五國城宋微宗的墓你們花了多久挖出來的?”


    冷不丁的,黃冠養笑嗬嗬的問出這個問題來。


    “嗨。那東西啊……”


    吳佰銘的嘴巴張口就來,到了半途卻是眨眨眼,笑嘻嘻的說道:“我真不知道呢。鋒哥挖出來的。我們都不知道。”


    黃冠養還以和顏悅色的嗬嗬笑容。兩個人在偏頭的那一瞬間心裏都爆出了粗口。


    “呸!老狐狸,想套我的話。”


    “呸。小狐狸。這麽狡猾!”


    宋微宗的墓那是萬萬不能說出來的。


    說出來,那就是盜墓!


    盜墓賊,就得被抓起來!


    抓起來,那就死定了。


    吳佰銘雖然年輕,但他的智商可不比黃冠養低。


    就在一幫人正在基地內各處地方尋摸探究的時候,金鋒卻是躲進了車裏睡起了大覺。


    從昨天把聖棺搬回來到現在,金鋒就一直沒合過眼。不僅如此,這十幾天風餐露宿,自己也累得夠嗆。


    現在羅挺黃冠養來了,也該自己美美的睡上一覺了。


    一條半拉不長的影子悄無聲息的為金鋒遮住了太陽,張思龍那恐怖而猥瑣的笑聲傳入金鋒耳畔。


    “金總。這地方都明了你還叫夏家人故意去找出來。留著這個逼給他們裝。這……不是你的風格撒。”


    金鋒抱著手躺在吉普車後排,雙腳並著擱在車門上,墨鏡下那黑得發紫的臉看得叫人心悸。


    沒得到金鋒的回應,張思龍嘿嘿嘿的抽著笑著,點燃煙塞在金鋒嘴角,低低說道:“我剛起了一卦,算了夏玉周的命程。複卦。卦象上曰‘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那老東西還有好幾年的運勢……極有可能東山再起……”


    金鋒幹涸的嘴皮輕輕蠕動了下,輕哼一聲,當即就把張思龍嚇得往後縮了兩步。


    “當初在南極,你小子有沒有給自己打一卦?”


    張思龍眨巴眨巴眼睛,呐呐說道:“打過啊。嘿嘿……我打的那卦邪門得緊。”


    “動三六爻。賁。變成的複卦。”


    “複卦為值得爭取。所以那一次我就冒死去了。”


    “這不,後來這不就是遇見了你了麽。嘎嘎!”


    金鋒深吸一口煙躺著不動,嘴裏冷冷說道:“你的複卦是動則順。夏玉周的複卦怎麽又變死而不僵了?”


    張思龍嘿嘿笑著:“我的複卦是反複其道,七日來複。反複探索,尋摸經驗,最終走向正途。”


    “夏玉周的複卦,那就是迷複凶,有災眚。用行師,終有大敗……以其國君凶,至於十年不克征。”


    張思龍嘴裏劈裏啪啦咬文嚼字的背誦起來,金鋒聽了冷笑不止:“休複頻複被你吃了?”


    張思龍咯噔一下呆立當場。攤著雙手一臉的無辜,苦笑起來不再說話,心底發出深深的長歎。


    休複跟頻複都是複卦中的卦像。指的是迷途知返。


    看來金總對夏玉周還是抱著一絲幻想。


    這個老東西……確實跟他的命格一樣,一輩子靠著父輩餘蔭無論三災九難都能化險為夷。


    真特麽的命好。


    張思龍無聲的歎息搖頭,背著手走了開去,拿起望遠鏡觀察夏家一幫子人的動作,不由得頻頻的點頭稱讚。


    夏家人曆經七十年不倒,確實很有兩把刷子。


    這才短短半個鍾頭,他們已經排查出三處地點,用不了一個小時就能摸到那地方了。


    “咦!”“嗯!?”


    忽然間,張思龍從望遠鏡裏看到一幕畫麵,頓時露出了怪異的神色。


    隻見著在那基地入口處的檢查站前麵,好幾輛車正停在那裏。


    張思龍眯起眼睛看了看,身不由己的往前走了兩步,手中一緊,急忙調整視距細細再看。


    跟著,張思一把摘掉墨鏡收緊雙瞳思思盯著檢查站。


    突地間,張思龍倒吸一口冷氣,狠狠的罵了一句操!


    “金總,金總……他媽的,那個狗雜種來了!”


    “那個狗雜種……金總……”


    張思龍慌不迭的往後跑,一邊跑一邊大聲的叫著金鋒。


    “嗚嘟嘟……”


    急促沉悶的悍馬軍車駛入基地,就跟脫韁的野馬一路飛馳狂奔,轉瞬之間便自超過了張思龍,氣勢滂沱直直飆射而去。


    那沙漠迷彩的悍馬軍車映入張思龍的眼簾,那驀然一瞥間,車上一個墨鏡男子冷漠肅殺的麵容叫張思龍冷汗長流。


    “滋——”


    軍用悍馬車在跑道上急速刹停下來。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撿漏》,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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