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牙佛舍利的離奇**還在全世界傳得沸沸揚揚,野人山的重建卻是進行得如火如荼。


    大戰過後並不意味著好日子到來,和平隻是如那臨時停靠的火車,距離終點還有漫長的距離,或許和平本身就是沒有終點的雪國列車。


    五大勢力的明爭暗鬥依然在繼續。而野人山卻是成了淨土。


    聯邦儲備係統的股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五大勢力每天都在各個戰場上鬥得你死我活。


    打了那麽多年的明仗暗戰,是個人都明白一個道理。戰場上的拿不到的東西,談判桌上更別想拿到。


    隻有把對方打痛了,才會取得最真切的利益。


    梵青竹密切配合聖羅家族的行動,而包小七則每天出席各個秘密會議和場合,把從自己親哥那裏學到的嘴炮技術發揮到了極致。


    而眼下的金鋒就像是最不起眼的鄉下土財主,在這個風雲變幻的末法時代裏默默耕耘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宛若隱居的世外高人根本不理會外麵殺得你死我活。


    翡翠之都的大佬巨佬們這些日子裏頻繁拜訪野人山和北境。升級過後的龍二爺在這段世間裏可是出盡了風頭。


    野人山的大戰對於整個北境的影響和意義極其深遠。整個北國現在都攥在金鋒手裏擰成了一股繩。


    在整個北境內部,龍二爺的聲望早已超越了彭建。而金鋒,則被封了神。


    翡翠之都對此極為忌憚,甚至是恐懼。尤其是對金鋒。


    野人山大戰時候,**王明打明的拉偏架更讓翡翠之都瑟瑟發抖。


    聽說野人山要重建,翡翠之都的大佬們過來也希望能搭個順風車。金鋒倒也沒話說,許諾了一條一級公路出去讓一幫大佬安心不少。


    公路還是老規矩,金鋒出技術出水泥,剩下的由地方上自己負責。


    另外金鋒還答應了另外兩個大佬的請求。讓人給他們的地盤架設了一趟十萬千伏的鐵塔,直接連通野人山的水電站。同樣的人工由他們負責。


    比起雲海遇來說,這些大佬們則非常的現實。既然幹不過金鋒,那就撈點好處,順便再搭上野人山的順風車。


    將來的事,將來再說。五十年一百年是金鋒的天下,一百年後,誰又知道後麵的變化。


    反正野人山就在那裏,金鋒也搬不走。金鋒要發展野人山,對於任何勢力來說都是天大的好事.


    沒兩天功夫,佛國僧王摩坷沙緹,錫蘭正副僧王包括真臘的僧王們包括本地僧王莽白山也到了野人山。


    他們來是給野人山新建大寺做奠基典禮。


    新建的大寺一座叫做海龍寺,供奉的是海龍佛牙的影骨。另一座自然叫崇寧寺,供奉的是自然是另一尊影骨舍利。


    這一出自編自導的大戲讓雲海遇心痛得吐血,卻是無話可說。


    金鋒這一手太狠了!


    國內千年新區和魔都曆史文化名城耗費一百多億建起來的正牌海龍寺和崇寧寺雖然已經開典,但沒了海龍佛牙和舍利子鎮寺,這寺廟的名字也就失去了意義。


    現在金鋒又在野人山搞了兩座同名的寺廟,還宣布了要把兩尊影骨舍利放到這裏。


    這臉,打得太重了。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兩尊舍利子被三頭神獸請走,僅存不多的影骨舍利都在金鋒手裏,國內兩座大寺也就成為了馬死皮麵光的空殼。


    兩座寺廟的選址相當的講究,一座在落星海,一座在野人山主山。除去風水的互補外,還有未來布局的考究。


    名山大川曆來都是最好的旅遊噱頭,名山大川加上洞天福地那成了旅遊的重點。


    而洞天福地再加上大寺大觀,那就有了最基本吸引的遊客香客信眾的來源。


    有了海龍佛牙的噱頭,這兩座寺廟建起來之後,絕逼就會成為最吸引人的聖地。


    屆時再把大老熊、野象、太易太初和大金雕弄上去亮亮相做個鎮山神獸,一下子全部齊活。


    接下來的時間就等著敞開懷抱的收錢。


    玩套路從不是金鋒的第一選擇,金鋒隻會出奇兵。


    在建寺廟之前,金鋒的前期手段就做了出來。太易太初的視頻發布上網開始造勢,隨後野象王和大老熊的視頻也跟著出現。


    各個頭條上來之後,野人山在不經意間就火遍了世界。


    光是建佛寺肯定不夠,佛本是道,道門的山頭和地盤也在同一階段大興土木。


    道門,才是野人山真正的根基。


    “金先生,為什麽太易太初能找到佛牙?”


    “因為我在佛牙上留了我的血。”


    “血不是幹了嗎?他們能聞到?”


    “幹了也能聞到。”


    “為什麽?”


    “這屬於玄學範疇。一兩句話很難解釋清楚。”


    “就像是張思龍的禦鳥術?”


    “比他的禦鳥術高級多了!”


    “按照你的說法,那是不是張思龍不如你?”


    “可以這麽說。”


    “張天師什麽方麵不如你?”


    “無論任何方麵都不如我。”


    “金先生,我覺得你有做神棍的潛質。”


    “不是覺得。本身我就是神棍。”


    從老龍山主峰下來,就是曾經關押張德雙的總管穀。太易懶懶洋洋趴在地上無聊的看著前方,就像是一個沉默寡言的藝術家,更像是一個滿懷心事的少男。


    算起來今年五歲的太易也是青年,缺少異性伴侶的孤獨讓太易顯得尤為的與眾不同。


    同樣青年的玩著穿山甲的太初卻給人一種朝氣蓬勃的感覺。


    那穿山甲卷起身子就跟一個籃球大小,堅硬的皮殼讓太初咬了半天都無從下口,嘴裏呼呼作響似乎在生著悶氣。


    旁邊的太易看著玩得不亦樂乎的太初,完全就有種金鋒看死二逼的幼稚的鄙視。


    不一會,太初就把穿山甲叼到醜醜跟前,想要請醜醜幫忙解決掉這隻刺頭。


    而醜醜卻是孤傲的站在張老三為自己砍斷的巨大巨大樹幹上,扔給太初一個二逼青年自己去體會的犀利眼神。


    傻缺太初沒心沒肺壓根沒把醜醜老大和太易哥哥的鄙視和恨鐵不成鋼放在心裏,繼續玩起了玩不厭的穿山甲,自嗨得不行。


    沒一會,張老三和王老四出來從山洞裏走了出來,開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曾經關押張德雙的屋子裏,小金男揪著小震軒的耳朵罵著廢物,指著平板上的一個奇麵怪相的神州男子大聲叫道。


    “不要看他的眼睛鼻骨側腦骨和天庭,要看他的後頸骨!”


    “師父說了,看人不僅僅要看麵相,還要看他的骨。這個人能做出四十大盜,最重要的就是他的後頸骨在撐著。”


    “就像孫伯一樣,他看著就是短命鬼,但他肚臍長黃毛,就是黃龍纏身貴不可言。”


    “教你一萬遍都不會,真是廢物!”


    小震軒低低說道;“師姐,你可不可以別再揪我的耳朵。讓師父看見了,你又會挨罰的。”


    “不揪你的耳朵,你能記得住?也不知道你有什麽特別的,竟然會成鬼穀弟子。”


    “快點看。看仔細。”


    小震軒低著頭默默看著平板上的那人,輕聲說道:“師姐。你看岔了。這個人的麵相被人研究了幾千萬次,說什麽的都有……”


    一邊說,小震軒一邊用餘光偷偷瞄著自己的師姐,低低說道:“這個人不能看麵相,也不能看後頸骨,而是要看他的走路和站姿。”


    “走路?”


    “走路!”


    一下子小金男就怒了,揪著小震軒的耳朵狠狠往上提,又複使勁的揪緊,嘴裏咬牙切齒恨聲叫道。


    “我叫你說走路……”


    “我叫你曾國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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