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律併沒有忘記晨曦,他抽了空來到囚禁晨曦的閣房,一想到那小美人,他的臉上就勾起迷人的笑容。


    他吩咐下人開了閣房的鎖,一腳踏了進去之後,一雙黑眸望了空無一人的床炕,他的笑容隨即消失,昨天的小美人竟然不見了?


    難不成,她有武功底子,連夜逃出了納蘭府了?他眯著黑眸望著閣房四周,突然,他身後跟著的小丫環,叫了出聲。


    「怎麽了?」他煩得皺起眉。


    「回貝勒爺的話,姑娘她……」小丫環綠荷指了指門後,「姑娘她睡在門後頭。」她第一次見到一名姑娘有床不睡,竟然睡在硬邦邦的地上。


    他的眼光移向門後,果然發現晨曦正側著身睡在門後,一張純真的睡臉,讓他鎖緊的眉頭解了開來,他走向她的身邊,一把抱起她嬌小的身子。


    她好輕……望著他懷裏的睡人兒,他的嘴角又輕易的展了一個笑容,他吩咐丫環綠荷,「出去,有事我會再叫你的。」


    「是。」綠荷側了個禮,「奴婢先下去了。」她走出閣房,便闔起門來。


    熁律將晨曦輕放在床炕上,一手拂著她長發,一雙深邃的黑眸離不開她的臉龐,好一下子,一直盯著她嬌美的小臉瞧。


    緩緩的,晨曦一雙濃黑的眼簾動了動,一雙美如星燦的美瞳睜了開來,一睜開來,便見一張邪美的臉龐映入她的眼裏,她嚇得坐起身來,與那人對看。


    「怎麽,看到我一張俊臉嚇到了?」他玩著她胸前的發絲,桀騖不馴的看著她。


    她搶回他手中的頭發,驚嚇得猶如一隻小貓,她囁嚅的說著:「貝……貝勒爺,您……您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他被她的反應逗得嘴角更往上揚了,他故意將自己的身子和她貼近,「這裏是納蘭府,有什麽地方是我不能出現的嗎?」


    見他愈來愈貼近,她嚇得更是往床炕後退,隻是當自己退到無路可退時,她才發現自己的身子已經被他箝住在身前,哪兒也不能去了。


    「貝勒爺……」她怕他的逼迫,一張小臉有著無奈和可憐。


    見她的反應,他有著無限的愉悅,他沒想到欺負一名天真的女子是如此的有趣,而且是一名美人兒,隻是令他想不通,她現在的個性是不是裝出來的,他還沒忘記她賞了他一巴掌的一回事,還是,他真的認錯人了?


    他勾起她的下顎,笑容邪魅的看著她,「怎麽,怕我吃了你啊?」說實在的,像這種美人,他確實是想吃了她。


    「不……不是的。」她臉兒又紅了起來。


    「是嗎?」他望著她澄澈的美眸,「昨夜兒有床不睡,為什麽像個貓兒睡在地上呢?」


    「我昨夜在想事情,忘了時間才會睡在地板上的。」


    他笑了一下,「想什麽事?」臉上邪肆的笑容令她不安。


    「我……」她皺起柳眉,眼裏全是懼怕,在她的腦海裏全是想要逃離他,「我在想是不是可以離開這裏了?」


    一聽到她要離開,他不悅的收起笑容,冷冷的道:「我還不想讓你離開。」


    「可是……」她大眼眨啊眨的,小嘴噘了個高,「我……我承認昨天是小婢的不對,不應該意氣用事的摑了貝勒爺一個巴掌,貝勒爺您大人有大量,別跟奴婢一般計較了好不?奴婢回去會跟主子請罪,請主子再來跟貝勒爺登門道歉。」


    「嗯?」他高挺的鼻子碰上她小鼻,嘴角似有似無的笑著,「搬出雁陵貝勒來壓我?」她可能還不知道,他納蘭熁律從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的,何況是一名和自己同地位的貝勒,想用這一招嚇唬他,那她可錯了。


    她搖搖頭,「沒有,奴婢沒有拿主子來壓貝勒爺,奴婢晨曦隻是想誠心的跟貝勒爺請罪。」她的眼裏又泛了淚光。


    「別哭!」他懶得哄女人,因此厭惡女人在他麵剛流淚,「隻要你落下一顆淚珠,我便狠狠的吻你一頓。」


    聽他恐嚇的話,她倒抽一口氣,連忙用手背擦去濕潤的雙眸•大眼眨啊眨的,就是不讓淚水落下。


    「貝勒爺,我不哭、我不哭。」她小巧的鼻子全是紅通通的,「那您考慮一下讓我回去好不好?」


    他笑了一下,「你不是說,你很有誠心要跟我請罪嗎?」


    她不疑有他的點點頭,「是,晨曦很有誠意的想跟貝勒爺請罪。」


    他跟她空出一段距離,看著她楚楚可憐的表情,「可是我卻看不出你的誠心在哪裏,可你反而卻拿出你的主子來壓我,你說,我這不是吃了大虧了?」


    「沒、沒,我沒拿雁陵貝勒來壓貝勒爺,我隻是……隻是……」


    「隻是什麽?」


    「隻是回去之後跟主子請罪,讓主子處罰奴婢,處罰完後便來跟貝勒爺登門道歉,併沒有讓貝勒爺吃虧啊!」她怎麽想,就是想不通他所謂拿主子壓他的一回事。


    「怎麽沒有呢?你讓你的主子處罰,如果雁陵貝勒是個愛惜美人的男人,他不但不處罰你,反而還上門反咬我一口說輕薄他府上的婢女,你說我到時候該怎麽辦?」他環繞雙手的看著她,一副受害人的表情。


    望著他的表情,她不得不承認他說的也有一點道理,可是雁陵貝勒是個明事理的人,應該不會這麽做的,「不會的,雁陵貝勒不會這麽做的,他是個明是非的貝勒爺。」


    「哦?」他挑高一眉,「如果雁陵貝勒不會這麽做,那你呢?我又不了解你,怎麽知道你不會反咬我一口呢?昨天見你一副小野貓的樣子,我是怕了你了。」


    她嘟起小嘴,「都是晨星……」她怪著妹妹晨星的衝動,害她成了代罪羔羊。


    「你說什麽?」他沒聽清楚,又問一遍。


    「沒、沒。」她連忙的搖搖頭,「我不會反咬貝勒爺一口的。」她右手舉高,「奴婢可以發誓的。」


    他噙著笑容看著她可愛的動作,「這樣好了,我也不為難你,隻要你留在府裏幾天,我看你表現良好便放你回去,你說這個辦法公不公平?」


    她放下右手,垂著頭想了一下,熁律貝勒這個提議併不過分,而且犯錯的本來就是晨星,留在這幫忙個幾天,算是賠了罪了。


    「想好了嗎?」


    她點點頭,「好,晨曦留在府裏幾天,隻是奴婢表現好的話,貝勒爺可不能食言,要放晨曦回去。」


    「當然。」他伸出手往她光滑臉龐拂去,「我熁律是說到做到的人。」他是會放她回去,可是在這之前,她得先取悅他才行。


    隻是單純的晨曦,併不知道熁律的心裏全想著壞東西,還傻傻的相信熁律所說的一言一字。


    雁陵接到熁律派人送來的信,在他身旁的晨星早已忍不住的頻頻望向雁陵手中的信,讓雁陵忍不住的想逗逗她。


    「爺,您快將信打開來看看啊!」晨星急得說著,二天沒了晨曦的消息,讓她坐立不安。


    「星兒,你急什麽?」雁陵緩緩的拆著信,嘴角噙著使壞的笑容,「這信是寫給我,又不是寫給你的。」


    她鼓著臉兒,「可是搞不好有姐姐的消息啊!」


    「是嗎?」他笑著看著信中的內容,一瞧裏頭的字兒,才明白晨曦人真的在納蘭府裏,看完之後,他將信拿給晨星瞧,「沒錯,裏頭是寫著晨曦人在熁律貝勒那兒。」


    她連忙將信接了過來,隻是見到信上瀟灑的字體,她左看右看就是看不懂信裏的內容,她臉兒一陣紅躁,她認不得幾個大字啊!


    「看完了嗎?」他明知故問,有些取笑的問著。


    她氣得瞪了他一眼,「爺,您明明知道我認不得幾個大字的!」她握緊粉拳,生氣的說著。


    雁陵臉上沒了笑容,他嚴肅的望著她,「從小,就要你好好習字,你偏不要,這下可後悔了吧?」他想栽培她,可她那活躍的個性可不是他輕易可以駕馭的。


    「有什麽好後悔的,反正爺您看得懂就成了。」她小聲的說著,不以為然的樣子。


    他無奈的看了她一眼,他不管說了什麽,她總有她的理由,莫非是他寵壞她了?


    「爺,」她才不管習不習字的事兒,她隻在乎她的姐姐現在在哪兒,「姐姐在哪兒啊?您帶我去找姐姐好不好?」她揪著他的衣袖,懇求著。


    「成。」他端起香茗啜了一口,「再過幾天,咱們再去拜訪熁律貝勒。」


    熁律貝勒?晨星側頭想了一下,那熁律貝勒不就是傳說中的「邪君貝勒」嗎?


    這下慘了,晨曦怎麽會落在熁律貝勒的手上呢?晨星的臉兒刷過一陣白,那熁律貝勒可是出了名的邪肆啊!


    見她小臉上全是蒼白,雁陵也明白她心裏在想些什麽,不過他的想法倒是和晨星一個模樣,這個熁律肯定不會放過晨曦的。


    男人是不會放過美人兒的。雁陵看了晨星那張美麗的小瞼,他也是難過美人關。


    「不成、不成,我看我們現在就去拜訪熁律貝勒爺好了。」她扯著雁陵的衣袖,「爺,您起身,我們趕去納蘭府啊!」


    雁陵不動如山的望了她嬌美的臉龐,「我說過,再過幾天才去。」


    「為什麽要再過幾天呢?」她急死了,可爺怎麽還不動於山的樣子呢?


    「因為,我交代你的功課還沒做完。」


    功課?她有什麽功課?晨星想了想,才想起雁陵要她交出十首詩詞,到現在她一個字兒也還沒寫。


    「可是這是二碼事啊!」她找著理由,「姐姐的事兒比較重要……」


    他幽幽的望著她,淡笑的說:「你什時候寫,我們就什麽時候出門。」


    他說到做到,是雁陵的原則。晨星沒有辦法,隻有放開扯著他衣袖的小手,趕忙的跑回她的閣房,臨走之前還不忘留下一句:「我一定會趕完的,不讓爺瞧扁的!」


    見她離去的背影,雁陵搖頭笑了笑,他又望了望自己被拉皺的衣袖,笑她還是一樣的純真。


    姐妹倆的容貌如此的相似,個性也是純真的善良,為何他雁陵就獨獨喜歡上這難馴的佳人呢?


    唉。雁陵歎了口氣。


    這或許就是命中注定的緣分吧!


    晨曦忙祿的身影映入熁律的眼裏,此時的晨曦正勤快的幫他收拾著書房裏的東西。


    第一次,熁律準許一名小小婢女踏進他的禁地,也就是他的東苑書閣,因為他的書閣裏有著許多珍藏的寶貝,因此不準下人私自進入,就連平時負責清掃的下人,也得小心奕奕的經他的答應,才能安心的打掃書閣。


    而晨曦則是拿著濕抹布擦著蒙上灰塵的桌子,諾大的書閣讓她整理起來有些費力,而在不知不覺中,熁律竟也看傻了她的背影。


    當丫環綠荷悄聲端進甜湯時,熁律才回過神。


    他揮揮手,要綠荷擱著便下去。


    綠荷點點頭,不出一點聲音退了下去。


    至於晨曦則是旁若無人的整理東西,而這裏的東西都讓她覺得新鮮,有好多的東西都是她沒見過的。


    「別忙了。」熁律坐在書桌前,出聲喊著。


    晨曦放下手中的珍書,回頭望著一臉笑容的熁律,「可是奴婢快做完了。」


    「我叫你過來。」他勾了勾食指,又喚了一聲。


    她無奈,隻有來到他的身旁?


    見她臉頰紅通通的,他伸手一拉,將她跌入自己的懷裏,大手為她拭去額上的汗珠。


    她就是怕他這出其不意的動作,「貝勒爺……」她掙紮著要離開他的身上,隻是他將她箝製得緊,沒有任何一點空隙讓她逃脫。


    「在我的麵前別這麽拘謹,我許你別以奴婢自稱。」他擁著嬌軟的身子,大手在她的瞼龐拂著。


    「貝勒爺……」這個熁律貝勒是她見過最壞的男人了,在她待在府裏的這幾天,這貝勒爺有事沒事就是愛抱她、愛摸她的臉,讓她的臉兒紅得像蘋果似的。


    「您別這樣,快放開我……」


    「放開你?」他笑了笑,「我舍不得放開你。」他扳過她的臉兒,又想一親芳澤。


    隻是晨曦學聰明了,再怎麽樣她就是不和他對臉,一對臉,便是被他輕薄,因此她扳著臉,身子也不斷的扭動。


    熁律眯著黑眸,嘴角一陣邪笑,他的雙手突然的離開她的身子,而晨曦少了他的擁抱,自己一用力的掙紮,卻將自己跌下硬冷的地上,跌得渾身都疼。


    「哦。」她輕呼一聲,揉著身上跌傷的部分,她沒想到熁律會突然的鬆了手,害她跌下地去。


    「疼嗎?」熁律口上雖問著,可眼裏有著無限的笑意,見她出糗的摸樣,他反而沒有憐香惜王,反而像看場好戲似的,看著跌坐在地上的她,「是你自己要我放開你的,你看,一放開你,你就迫不及待坐在地上了,活像個小貓兒似的。」


    她嘟著小嘴,她知道他是故意的,隻有無聲的站了起來,揉著跌疼的手臂。


    見她直揉著自己的手臂,他又將她一拉,又重新的跌入他的懷裏,他將她的衣袖拉起,察看是不是真的受傷了?


    「貝勒爺,您別又來了……」


    「安靜!」他低喊一聲,「讓我瞧瞧你是不是受傷了。」他一看她的手臂,隻有微紅的痕跡,併無其他的外傷,他暫且是鬆了口氣。


    見著他不定的臉色,她有些害怕。


    望著她害怕的雙眼,他笑了笑,「怎麽,我又嚇著你了?」他這次將她抱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摟著她的腰際,一手玩著她胸前垂落的長辮。


    她不說話,也無話可說,對於這邪君貝勒,她是無限的無奈。


    沒關係,再忍耐個幾天,她便可以回去了。晨曦在心裏這般的告訴著自己。


    熁律拿起一旁的甜湯,邪笑的問著:「想喝甜湯嗎?」他將甜湯端到她的麵前。


    六月的天氣是悶熱難耐,再加上晨曦剛才努力的勞動著,口裏也一陣的渴澀,想喝杯茶解渴,而熁律手裏正端著冰涼的甜湯,她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抿著下唇不敢回答。


    熁律看出她的想法,嘴角有著令人魅惑的笑容,「不想喝是不?」他放下瓷碗,用湯匙舀了一口,拿到她的唇邊,像是哄孩子似:「來,喝一口,嚐嚐好不好喝,還可以解解渴。」


    她看不出來他的表情有任何的企圖,而冰涼的甜湯一碰觸她乾渴的唇時,她不疑有他的喝進口裏,一陣沁涼的感覺通到她的心裏,讓她舒服極了。


    「好喝是不?」他問著。


    她誠實的點點頭,臉上有著笑容。


    「還想喝嗎?」他黑眸裏有著無限的笑容。


    她欲言又止,看著碗裏的甜湯,她忍不住的點點頭。


    「乖貓兒。」他揉了揉她的頭,之後又重新舀了一口甜湯,隻是這次他併沒有將甜湯送入她的口裏,反而是送進自己嘴裏。


    晨曦還沒回過神來,他的唇就已經湊了上來,與她的唇瓣相貼著,而那冰沁的甜湯透過他的熱唇送進她的口裏,咕嚕的滑下她的食道。


    她紅著臉推開他,「貝……貝勒爺,您……您……」他又使小手段了。


    「滋味變得更好了嗎?」他笑著舔著薄唇,甜湯的甜根本比不上她的甜美。


    「您……您……」她嬌羞的罵不出一句話,隻能漲紅著臉支吾著。


    「我怎樣,小貓兒?」他勾著她的下顎,笑意滿容的問著,「還想嚐嚐我的味道嗎?」


    她拚命的搖著頭,「貝、貝勒爺,您讓我下來,讓我下來。」再待在他的懷裏,他會更放肆。


    「可我舍不得。」他擁緊她的身子,怕她再跌下去,「好了、好了,我不鬧總行了吧!」他一臉邪美的臉龐有著無辜,「我保證不再使小手段了?」


    晨曦本性純真善良,見他一臉無辜的表情後,她也噘著小嘴問:「您真的不再使壞了?」


    「真的,我不使壞了。」他的大手有意無意的遊移在她的腰際,可臉上卻似真誠,「好了,你將這碗甜湯喝了,」他將甜湯端給她,「忙了一天,解解渴。」


    她防備的看了他一眼,之後才舀起甜湯喝了一口。


    她滿足的笑著,冰涼的感覺讓她舒服。


    她喝著甜湯,一邊望著熁律的表情,像是戒備著似的,隻是當自己高興的喝甜湯時,他那雙炙熱的眼眸就是盯著她瞧,害她不好意思再喝下去了。


    「貝勒爺,您……您也要喝嗎?」她舀了一口甜湯。


    熁律第一次碰到女人拿她吃過的東西喂他,如果是其他的女人,他早就大手一揮,隻是今日麵前的晨曦,他許她這麽做。


    「我是想喝,」他握住她的小手,「可是我不想你這麽的喂我。」


    她攏著秀眉,「不然貝勒爺要我怎麽喂您呢?」


    「用你的小嘴兒喂我。」他不以為意的說著,說得天經地義似的,手指還拂過她的紅唇。


    她的臉兒雙一陣紅潮,「貝勒爺您……您答應我不使壞的……」


    「我沒使壞啊!」他攤攤手,「我隻是要你服侍我罷了。」


    「可是……可是這種的服侍,小婢根本就不會做啊!」


    他的食指按著她的紅唇,「可你別忘了,你併不是身分普通的婢女,你是身帶請罪來服侍我的,不是說好的,隻要你表現好,我就放你回去嗎?」她不語的想了一下,望著他不桀的黑眸。


    「再說,我剛也用我的嘴兒喂你,而你不用回報我一下嗎?」他將她前額的發絲撥到一旁,「這樣子才公平,你說是不是?」


    她輕咬著下唇,之後甜湯往自己的嘴裏送去,主動的獻上自己嬌嫩欲滴的紅唇,靠上他邪肆的薄唇,將口裏的甜往他的口裏送去……


    熁律不語,隻是靜靜的看著自己身下的嫵寧,見她還沒有滿足的含著他的驕傲,而身體的變化是他不能控製,就這麽任由嫵寧撩弄著。


    怪了,身體的變化竟然還讓他不想碰嫵寧的身子,寧可讓她這麽撫弄?熁律想不通自己為何失去了興致。


    直到,他的驕傲噴灑出稠黏的種子時,他才將她揮開,站起身來整理自己的衣服。


    嫵寧一張紅舌舔著紅唇,她嬌美的望著站起身的熁律,有些嬌喘的開口:「貝勒爺,您要上哪兒去?別留嫵寧一個人。」


    熁律恢複冷酷的表情,他寒聲的回答:「我的事,你何時管得著了?」他揮了揮起皺的錦服,身上殘留著嫵寧的香味,「想留在納蘭府裏,最好別忘了你自個兒的身分。」說完便走出了大廳,他想下去換件衣裳,這身上黏人的香味令他難受。


    嫵寧見熁律走遠的身子,她不解他的改變為何如此的大,之前他對她的身子還留戀不已,為何此時卻不屑一顧,是不是才一陣子沒來,他已倦了她的身子?


    嗯,那代替她的女子是誰呢?嫵寧的嘴角勾起難測的笑容,她倒是要會會熁律的新寵兒,敢勾引她的熁律,休怪嫵寧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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