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皦日吻上麥芽色的健康肌膚,輕咬著弧線優美的鎖骨,滿意地以雙手壓住預料中的彈跳。


    “你、你他媽的做什麽?”席靖儒驚恐地看著壓在他上方的韓皦日的詭異行為。他……他瘋了!這藥會使人喪失理智!


    “我在盡我所能地合乎你的要求。”明知席靖儒不可能真的會有這種意圖,韓皦日卻邪惡地故意扭曲他的本意。


    “你在說什麽瘋話?”他終於找回自己的舌頭,不至於再支支吾吾的,然而,這對現狀顯然毫無助益。


    韓皦日刻意充滿邪欲地摸了下自己幾欲衝破褲頭的欲望,讓席靖儒的視線注意到他的傑作。


    “你讓我服下那種怪藥,不就是要我滿足你?方才將我雙手綁住後又解開,不就是要我效法你的作法?我現在不過是順從你說不出口的要求罷了。’”韓皦日笑得很邪魅。


    “藥?不是迷藥嗎?”


    “看我現在這個樣子,你就不要再裝傻說是迷藥了。”韓皦日讓他瞧見他眼中熾烈的欲火。


    喝!那該不會是……


    “春……春!”


    席靖儒瞠目結舌的挫敗樣,逗得韓皦日更樂,他好心地替他接下一個字。


    “沒錯,就是春藥,看在你這麽想要我,想要到不擇手段、不惜冒險遊走在法律邊緣的份上,我就好心地給你吧!”說得好像是給了他什麽天大的施舍般,韓皦日好不委屈。


    “什麽!”想要反擊的席靖儒,被韓皦日的手給打斷。


    韓皦日強壓自己下身快脹破的欲火,慢條斯理地伸出魔掌,開始逐一除去席靖儒身上的衣物。他就是愛看他焦急慌亂的模樣。


    “不、不要!”席靖儒被嚇到了,他不會是來真的吧!他可是個男的耶!”


    “不要停是吧?想不到你真像個姑娘家,愛說反話。”韓皦日扭曲原意地椰揄著已到手的獵物。


    “不、不是!”


    席靖儒漲紅著臉,聲嘶力竭的反駁。對韓皦日來說,卻是一點遏阻作用也沒,反倒增添了他征服的樂趣。


    “你放心好了,我不像你,猴急到需要對我下藥,我會很溫柔的。”韓皦日說話激著席靖儒,手上的動作未曾歇停。


    當他的手覆上席靖儒的腰帶時,席靖儒扭腰想避開他的魔手,但在雙手被縛下,一切隻是徒勞無功。


    “對不起!”席靖儒暴吼一聲。現在局勢對他不利,他最好先擺出低姿態,讓韓皦日放鬆戒心,發泄完他方才所受的氣,那他還有希望使他放開自己的雙手,隻要雙手被解開,他就不信自己還會任這小子為所欲為。雖然他比他高且看起來比他壯,但好歹他也是個男人,隻要趁他不小心時,他一拳就可以撂倒這個公子哥兒。


    很好,他的話引起韓皦日的注意,他的手停了下來。


    “對不起,我不該嫉妒你,不該愚笨到竟然眼紅得對你做出違法的事情,請原諒我。我誠摯地向你道歉,希望你大人大量,原諒我一時的愚蠢。”席靖儒施展畢生所精研的演技,隻要能脫離這窘境,要他說什麽他都願意。他滿意地相信,現在自己臉上所寫滿的誠懇歉意及深切的內疚,應該會打動正在極近處看著他的韓皦日。


    以他多年來的經驗,他的哀兵之計鮮少失利,此時他最痛恨的娃娃臉就派上絕佳的用場;他就像個無害的小孩,最能贏得同情。


    “你眨眼了。”


    咦?


    好奇怪的回應,席靖儒忘了繼續扮演哀兵,張大眼睛瞅著仍在他上方的韓皦日。


    比一般男子略大的雙瞳,散發的光澤純真動人,卻又時常閃爍著欲使小計謀的詭詐,使得韓皦日愈看愈喜愛。


    韓皦日帶著嘲諷地睨笑,“咦?你不知道嗎?我可是一開始就發現了,害我每次都憋得很難受。”


    到底是怎麽回事?


    心急著想得到答案的席靖儒,不自覺地仰身向韓皦日靠近。


    “你每次撒謊時都會不自覺地眨眼,眼眨得愈快就表示你愈心虛。你的嘴巴真不誠實,但你的身體卻是相反的,我很高興你主動向我靠近。”


    在席靖儒反應過來而想轉頭躲開之前,韓皦日早他一步壓上他的雙唇……


    韓皦日勾起嘴角,斜睇著身下的同體不停地顫抖,硬是被堵在喉間的申吟聲,顯露著它的主人極力抗拒卻又拒絕不了的媚態。他玩上癮了!


    不過他不相信這是會戒不掉的癮。


    在他手下綻放的薔薇蓓蕾,美麗逗人,吸引他前往品嚐它們的香甜,韓皦日禁不住誘惑,低下身輕嚼。


    輕逸出的聲響,馬上又被硬生生地吞了回去,隻剩粗重的喘息。


    “這麽有感覺?”


    韓皦日睨著自個兒的上衣上濺滿著不屬於他的熱液,忍不住促狹地譏諷席靖儒。


    被譏諷的人兒正忙著喘氣,一時間回不了口,隻好將紅了的眼瞥向一旁,不敢看向一直欺淩他的人。


    啊,丟死人了!


    席靖儒現在完全是一副受害者的模樣,忘了是他起的頭,如今可真是遭逢報應了。


    “好濃的味道啊!”


    咦?紅著雙瞳的席靖儒往聲音來源處一瞥,他、他竟然伸指沾了他濺在他襯衫上的……在舔!


    席靖儒睜大雙眼的模樣,好似見著什麽驚人的怪物般。


    “怎麽,你沒嚐過自己的味道嗎?”


    誰、誰會嚐過!


    閃躲不成的席靖儒,被逼嚐了一口自己的……那特殊的味道,令他不停地吐口水在床單上,想吐掉那雖是屬於自己的東西的味道,那味道令他無法忍受。


    誰會吃自己的!


    這家夥瘋了,那他、他會被怎麽樣?


    敢情到了這般田地!席靖儒仍不知自己將會被如何對待?


    如果韓皦日有察覺到他的疑問,他恐怕隻會回答:我當然隻和女人做過,誰知道和男的要怎麽辦事!


    他一逕地害怕,希望自己待會兒能屍骨猶存,好留給家人收屍。但,這會不會太誇張了點?


    聽見翻抽屜的聲音,席靖儒循著聲響,看見韓皦日手裏多了條軟管。


    “你不知道這是什麽嗎?”仿若是席靖儒肚裏的蛔蟲!在他還未開口詢問前,韓皦日已先回答了他的疑問。


    “這是飯店的貼心準備,專門替客戶準備,好在這種時刻使用的。”


    說了等於沒說!


    一直以來對家人責任感極重的他,平日隻知掙錢,一有空閑,隻會回家照顧弟弟,有長假時則跑回老家幫父母的忙。他不是沒交過女友,但她們總在深交前就受不了他的冷淡,氣得與他分手。


    席靖儒經曆的情事,可說是乏善可陳。無暇經營和女子間的感情,又惜金如命地不肯將錢花在煙花柳巷上,所以他的經驗可說是零。


    充其量,他隻在年少時看過幾支a片,可在那少得可憐的經驗裏,並沒有用到像條牙膏的東西。


    他愣愣地看著韓皦日從軟管裏擠了些東西到右手食指上,而後來到他的雙腳間一個令他意想不到的地方。


    “你、你做什麽?”


    “做愛啊!”韓皦日好整以暇地回答陷人驚懼狀態中的席靖儒。


    “你放心,這麽做才不會弄痛你。”


    韓皦日以著溫和的嗓音低語,確實稍稍安撫了席靖儒的情緒,但當他把手抬探進去時.席靖儒開始劇烈地反抗。


    “痛!不要!”席靖儒不停地扭動腰肢,但在雙手被縛、雙腳又被分開的情況下,他根本就不可能躲得開。


    私密處窄小的甬道被一進一出地戳弄著,那種怪異的感覺,令席靖儒惡心得都快吐了。


    雖然沒了初進人時的痛感,但硬是被推擠開的巨大壓迫感在還未消除前,韓皦日的另一根手指又擠了進去。


    “不、不要!”他快哭了,方才已經不小心在他的手下解放,如果現在又被那小鬼弄哭,那他這位長輩還有什麽尊嚴可言?


    在公司,席靖儒比他早到三年,算是前輩;在年齡上,他也比他早出生兩年,不管怎麽說、怎麽算,他都是他的長輩啊!


    這小鬼懂得什麽叫敬“老”尊“賢”嗎?


    “在想什麽?你這樣很沒有做愛時應有的禮儀哦!”


    在席靖儒想破口大罵之前,韓皦日又增加在他體內抽cha的手指數量。


    “放鬆,不然我就拿更大的東西塞進去。”


    席靖儒紅著眼眶瞪他,雖然沒啥作用,但他還是想瞪他。不過在聽到這句威脅後,怕韓皦日真的會對他施虐,他隻好強迫自己放鬆。


    可是這哪是說放鬆就能放鬆的,下體太過強烈的刺激,教他想放鬆也沒法辦到。他好難過!


    終於,在他體內的騷動停了下來。


    他要放過自己了嗎?席靖儒天真地這麽期盼著。


    誰會讓到嘴的肉飛了?尤其對韓皦日而言更是不可能。席靖儒果真對他了解不深,不然也不會落得今日的下常


    席靖儒不自覺地照著他的口令吐納。


    猛地倒抽一口氣,在他體內的手指又動了起來,中計的席靖儒也隻能繼續依著韓皦日的指令吸氣、吐氣。


    真的比較沒那麽不舒服了,但取之而來的是從身體深處不斷湧起的異樣,席靖儒的呼吸變得沉重起來。


    這是什麽感覺?


    體內逐漸湧上的熱潮與席靖儒的理智爭戰,他閉上眼,咬緊牙,好不容易才沒讓奔至喉間的怪音逸出。


    他想哀求作弄他的人停止,又恐聲音背叛了自己,發出討好他的音調,若他停止,他又不知該如何處理體內的異潮。


    他戰栗地迎接他每一次猛烈的撞擊,全身布滿紅潮,被綁的雙手交互緊握,殘留的理智漸漸潰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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