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呼——”


    喬喬憋得小臉通紅,薑河才肯收了神通。


    “沒用的東西,你一介真靈,還會被憋死不成?”


    薑河捏了捏小玩偶的肚子,不得不說,元夏的手段確實高明,竟讓原本隻是真靈的喬喬,和尋常人族一般無二。


    當然,這其中的關鍵,還是因為喬喬的真靈被玄黃珠完整地攥走。尋常修士身死,真靈會化為無數光點歸天,但玄黃珠卻能奪取所有真靈。


    這也意味著,此時的喬喬稱不上身死,隻需給她重塑肉身,便有機會能夠複活。


    “你……賤民,你怎麽敢侮辱仙裔?”


    喬喬絕望地摳著嗓眼,想要吐出剛剛吞進去的口水。


    然而,她的胃部卻異常活躍,不停地蠕動消化著那來自薑河的口水,同時,還給她的身體帶來一陣陣酥麻的舒適感。


    到底是怎麽回事……


    為什麽自己控製不住自己了?


    “你可知,我乃玉章真仙後裔,青陽喬家嫡女,我的祖父是仙宗神符峰峰主,胎丹境真人!你若如此折辱我,天道有靈,定不會放過你的!”


    前所未有的恐懼,攥住喬喬的心髒,她開始慌不擇路的威脅。


    而這一次,卻不同於上一次為了求死而發出的威脅……


    她可以接受薑元夏那慘無人道的改造和折磨,但寧死也不願被一個男人捏在手心肆意玩弄。


    “天道若有靈,豈會讓你等仙宗剝削百姓,壟斷資源至今?”


    薑河推開窗戶,冷笑著指向那灰蒙蒙的天空,


    “若你祖上玉章真仙在天有靈,何妨一道雷劈死我?”


    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喬喬顫抖地望向天空,少女在薑河掌心中虔誠祈禱,雙手掌心合十:


    “玉章真仙在上,請真仙降下雷霆,劈死這藐視仙宗的賤民!”


    “簌簌——”


    清風微拂,雲卷雲舒,除此之外,並無任何異樣。


    薑河笑著揉了揉掌心中的小玩偶,感受著玩偶豐潤的身軀:


    “哼,沒想到你還真深信不疑,以為那些仙人會在天庇護你等後裔呢。所謂仙人,不過是境界高深、得具神性的修者罷了。既然死了,那便是死了。”


    小玩偶一臉灰敗,她雙目無神,怔怔著望向天空。


    她無數次祈禱玉章真仙能降下神通將她從妖女手中救出,盡管過往的每一次都沒有得到回應,但從未像今天這樣感到如此挫敗。


    忽然,小玩偶瞳孔微泛漣漪,目光癡癡地望向窗外那正在沉思的清俊男人。


    這易容——是陳師兄!


    她曾與陳師兄結伴在青陽域遊曆,對他的每一個易容都銘記於心。


    難道……陳師兄是來救她的嗎?


    小玩偶眼睛剛放出一絲亮光,卻又很快黯淡下去。


    如今,兩個凝丹境的妖女都已經來到了上京,更何況她們身後還有不知多少的神感教長老,要是陳師兄暴露,哪怕是他身後的席長老,恐怕都要陷入絕境。


    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陳師兄暴露!


    “素聞仙宗清規戒律繁複冗長,尤為重視禮法教條,我看你那陳師兄心念不純,竟對我小徒弟心存妄念。我本以為這所謂禮教不過是虛有其表,卻沒曾想,你倒是忠貞不渝,頗有幾分骨氣……”薑河不由讚歎道。


    別的不說,喬喬這份堅貞不屈的勁頭,倒是真讓人刮目相看,也難怪元夏會對改造喬喬如此熱衷。


    越是有骨氣的人,元夏才越樂於折磨呢。


    小人兒緊抿著唇瓣,一字不發,就像忽然喪失了神智一樣。


    薑河微微皺眉,這家夥怎麽突然不說話了?


    他目光在窗外掃了一圈,很快便注意到窗外的那個男人。


    此人,正是之前向他和鳳蘇蘇詢問的那個具有周天靈體氣息的男人!


    “這人……莫不是青陽仙宗的人?不然你怎麽不說話了?”


    薑河冷笑地揉著小人兒,兩根手指夾住玩偶的食堂撥弄著,隻見小人兒臉色紅潤,強自鎮定,極為小聲道:


    “不然呢?繼續大喊大叫,好讓整個上京人都發現我的醜態?”


    “是這樣麽……”


    薑河有些狐疑,從喬喬的外表來看,他一時還真不知道喬喬是不是在說謊。


    別看喬喬是嬌生慣養長大,可她好歹是仙宗弟子,又加入了誅魔殿,心理素質還是很強大的。


    隻是,神情能偽裝,可有一處反應卻騙不了人……


    薑河想起了前世他看過的一個段子:


    當你在斬殺仇人全家之時,無意發現屋內還有一個咬牙不語的小女孩幸存下來,那如何通過這個小女孩發現其他幸存者?


    答案很簡單,隻需要將小女孩放在腰上掛著,四處走動,看走到哪裏小女孩會收縮,那麽,這裏可能便會有幸存的其他人。


    段子終究是段子,不過,眼下倒是給了薑河一個實踐的機會。


    “這位兄台,可否還記得在下?”


    就在此時,樓下的清俊男人對薑河微微一笑,不見他唇瓣有所動作,聲音卻是清晰地傳到了薑河耳朵裏,


    “我乃泰寧宗修士,近日受宗門之令,前來上京收斂殘局,隻是初來乍到,尚且有諸事不清。還望閣下相助,之後必有重報。哪怕你想加入泰寧宗外門,在下亦可相助。”


    陳舸笑容溫和,在他看來,身為修者的自己,主動結交一個最底層的凡人,哪怕他不提出條件,這凡人想必都會欣喜若狂的想要結交他。


    更何況,他還畫出能入宗門外門的大餅。


    果不其然,那個中年男人聽到他的話,咧嘴笑著,神色喜悅到舒爽的地步。


    “咿呀——”


    變著調的女音,盡管極為微弱,可依舊沒有逃出聽覺敏銳的陳舸之耳,他臉色頓時一變,這男人,當著他的麵在做什麽?


    薑河隻是試了試,卻沒想到,竟然……喬喬真的做得到。


    “唔——”


    薑河的腰肢都忍不住顫了顫,他低下頭,瞥見小玩偶的表情,竟一時於心不忍。


    上一刻小玩偶還在沉默不語,下一刻她那秀美的臉蛋就崩潰得不成樣子——並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極致的享受。


    貫徹天靈,全身一同迸發的享受。


    她完全沒料到薑河會忽然出手,導致這股極致的愉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霸道地占據她尚且還在悲憤中的神智。


    小玩偶口涎止不住的流著,星眸渙散,軀體顫栗。


    “還能說話嗎?”


    薑河將小玩偶掛在上麵,似笑非笑地道。


    “你……你怎麽這麽做……”


    小玩偶伸出顫抖的纖細手掌,無力地朝著身下推著,白嫩的腳丫,發軟地踩在薑河雙腿上。


    可剛動了一絲,喬喬就倒吸了一口涼氣,星眸顫栗,便硬生生地僵持住,不敢動彈。


    因為——哪怕動彈一絲,都能讓她的神魂顫動。


    喬喬沒想到,薑河竟然會對她做這種事情!


    哪怕料到薑河會對她進行褻瀆,可她萬萬料不到現在發生的事情。


    畢竟,如今的她和尋常的小人偶沒什麽兩樣。


    這薑河,怎麽會這麽做……


    “這人,是不是青陽仙宗的修士?”薑河冷笑著摸著喬喬的頭發。


    “吸——不要……不要動我……”


    隻是摸腦袋而帶來的身體動彈,都讓喬喬爽到頭皮發麻,她近乎哀求地道,強烈的感覺,讓她完全沒聽清薑河說了什麽。


    在之前經曆何等酷刑都沒有一絲示弱的喬喬,卻在此時產生了難得的怯意。


    見喬喬神誌不清,薑河沒有繼續動小玩偶的身子,等她緩了一口氣,才道:


    “那人,是不是青陽仙宗的人?”


    喬喬眼神一動:“不……咿!”


    薑河未有半分動作,小人偶就自己尖叫了起來。


    “果然,是仙宗的人啊。“


    薑河清楚地感受到了蠕動收縮,而這才是喬喬尖叫的原因,自作孽,不可活啊……


    “凡人!你在我麵前做什麽?”


    在樓下的陳舸,已然變了臉色。


    雖然那尖叫聲音很小,而且又特意變了調,聽起來完全不像歡好的聲音。


    可毋庸置疑的是,這凡人絕對當著他的麵行齷齪之事,對他而言,幾乎是羞辱!


    若不是他不欲橫生事端,否則,現在就直接上去殺了他!


    為了喬師妹,自己一定要忍!


    隻見樓上的中年男人,竟也對著他傳音道:


    “道友,我亦是修士,隻不過我乃體修。而且道友誤會了,我剛剛隻是在把玩神感教一個小玩意。”


    嗯?


    此人亦是修者?


    不過,此人的法修修為應當不高,他第一時間都沒發現這個人是修者。


    而且,昨天此人身為修者,卻在搬運屍體,恐怕是最低層次的體修了,既是修者,又擁有神感教賜下的玩意,知道的內幕,應該會更多。


    念此,陳舸強忍怒火,灑脫笑道:


    “原來是我誤會道友,好說好說,不知是什麽小玩意如此奇特?”


    “呀——”


    女孩的聲音幾乎快要失聲,薑河將掛著的小玩偶毫不留情的拔出來,握著小玩偶的腰部示意給陳舸看。


    陳舸臉色一沉,厭惡地抽了抽嘴角。


    在他的視線中,看見了一個僅有杯子大小的少女背影,少女的身材苗條而不失玲瓏,寬大裙擺下,細細白白的雙腿抖得和篩子似的,兩隻小手緊攥成拳頭,渾身都在顫抖。


    “這……又是神感教煉製的什麽低賤玩意?”


    陳舸有點想嘔吐,不需要思考,陳舸就知道這小玩意是用來做什麽的。


    這神感教當真喪心病狂,竟然設計了如此猥瑣之物!


    “確實低賤呢……”


    薑河含笑地望著死咬著唇瓣,不肯發聲的少女,少女渙散的瞳孔,在聽到陳舸的話後漸漸聚焦,隨後兩行清淚止不住的流下。


    “這麽傷心?”


    薑河又低聲對著喬喬道,


    “唔,能讓你這種薄情之人如此緊張,聽到貶低後又這麽傷心,看來,隻能是你那個陳師兄了,對吧?要是讓你陳師兄知道,這個低賤玩意,便是他心心念念的師妹,會怎麽樣呢?”


    “不……不要,求求你,求求你……”


    清秀少女淚流滿臉,此時此刻,近乎心灰意冷。


    她已經髒了,就算回到仙宗內,哪怕她貴為喬家嫡女,都免不了他人的異樣眼神。


    仙宗,向來最重視這些……


    最重要的是,她,最喜歡最喜歡陳師兄了,從小到大的喜歡,怎麽能在他麵前……


    “是不是很傷心?沒事,馬上就不傷心了。”


    薑河對著陳舸灑脫一笑,握著女孩的腰肢,毫不留情地再給她掛上:


    “惡心是惡心,可是真的好用呢……”


    “呀!!!”


    如薑河所言,下一刻,不要說是傷心,喬喬就連任何一絲思維都不複存在。


    哪怕是陳師兄,在此時,也從她腦海裏消失的無影無蹤。


    留下來的,隻有此生從未體驗,從未想象過的感覺。


    見喬喬現在的聲音有些掩飾不住,薑河默默施展了一個術法,將她的聲音掩蓋。


    之前的尖叫倒無所謂,幾乎變了調,聽不出一絲曖昧的氣息。


    可現在的叫聲,就不怎麽合適給別人聽了,畢竟,現在的喬喬,也算得上他的所有物了。


    “呃……”


    陳舸眉毛深深皺起,這也太過獵奇了。


    他搖了搖頭,唇角忍不住流出一縷嘲諷。


    看來是這等低層散修,實在找不到合適的道侶,才退而求其次選擇這些堪稱畜生的玩意。


    不像自己,自幼到大,都有喬師妹圍著他團團轉……


    要知道,喬師妹在仙宗內,一向有著神符仙子的名聲,有無數追求者。


    可這樣的女孩,眼中一直都隻有自己呢。


    他臉上暗藏著一絲優越,想起回憶中那個可愛的小女孩,陳舸的心頭忽然就軟了下來,溫聲道:


    “道友,神感教的血肉秘法固然神妙非常,可這玩意是拿不上台的東西,道友還是不要沉迷,趁早尋一個正常的道侶吧。說來,我近來也要和我的師妹結為道侶……我這個師妹,可是不省心的很,需要照顧她一輩子,我才能放下心來呢。”


    嘰裏呱啦說什麽呢?


    怎麽突然就秀起道侶來了?


    薑河忍不住低頭望著還在被掛著的少女,她已經再次回過神來,正在捂嘴無聲哭泣,薑河頓感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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