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敲定見麵
四合院：我不爽，都別想好過 作者：洪觀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回去的路上，洪觀想著，應該弄個安全生產規範，還有急救知識啥的，這也就是今天，那人的情況不嚴重，否則，一群人圍著，隻會讓人死的更快。
回到醫務科，把東西啥的放好，就去找許大茂了，剛進屋，就看到他和老許，正在保養放映設備。
“許叔，大茂，你們怎麽不去吃飯？”
這時候老許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鍾，這才反應過來“哎喲，都這麽晚了，光顧著收拾放映設備了，忘記看時間了。”
許大茂卻是一臉笑意“觀哥，是不是有消息了？孫姐那邊怎麽說？”
聞言，老許也看了過來，眼神中帶著希望“是，孫姐那邊給信了，明天能把人帶到我家裏，到時候我下廚，讓你們見一麵！”
許大茂高興的跳了起來“太棒了，謝謝你觀哥，兄弟我，一輩子都忘不了你的好。”
“淡定一點，低調一點，別出去瞎嚷嚷，小心被有心人聽到，給你使絆子！”
許大茂還不以為然，老許聽到了，點點頭，給了許大茂一腳“看看洪觀，再看看你，都是十八歲，洪觀還比你小幾個月呢，辦事兒比你老道多了。
讓你低調一點，是沒錯的，你忘記了，傻柱從小就跟你作對，到時候讓他知道了，小心他在背後說你壞話！”
“哼，他要是敢這麽幹，我就找人弄死他！”
老許給了他一個大脖溜子“說他媽什麽呢，還弄死傻柱，你不用給人家償命啊！咱們家，就你一個男丁，你想讓家裏絕後啊！”
洪觀心裏暗笑，要是你跟孫秀英沒成，或者孫秀英生了個女兒，那你們老許家，可不就是絕後了。像原著裏，你們家不就是絕戶嗎？
“許叔，您是老北平了，有門道，能不能弄點好東西，我明天做點好吃的。就說是大茂特意下鄉為她弄回來的，還能加點印象分！”
“洪觀，還得是你啊，想的周全，你說吧，要什麽東西？”
“大黑魚，五六斤以上的，孫姐，就是孫秀琴，上次去我家吃過水煮魚，跟水煮肉片的口味差不多，她很喜歡。
還有就是牛肉，最好是牛腩，就是牛肚子或者肋骨那塊的肉，我可以做個西紅柿燉牛腩；再有就是排骨，這東西好弄，市場裏沒人買，我做個紅燒排骨。
最後就是鴿子了，我想做個鴿子湯，剩下一個，我家裏有兔肉，我再做個兔肉就可以。
先說好許叔，我可不是黑你們家，你們是知道的，我家從來不缺嘴，我隔三差五的還能去打獵釣魚，好東西不少。”
老許擺擺手“行了，不用說這些，你我還不知道嗎？是個有本事的人，雖然家裏多個何雨水，但你一個月五十多塊的工資，根本花不完。”
許大茂都懵逼了，啥情況啊，比自己上班還晚呢，一個月五十多塊錢？合著自己當了幾個月的學徒工，不光不如傻柱，被洪觀甩的更遠啊！
“觀哥，你是什麽級別，工資這麽高？”
“額，就是一個四級辦事員，前段時間立功提上來的！”
許大茂一驚一乍的“我去，啥功勞啊，能提到四級辦事員，下回再有這好事兒，帶帶兄弟我！”
這就看出來許大茂和老許的差距了，老許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卻對洪觀的事情很清楚。許大茂呢，飯都一起吃了三頓，連洪觀什麽級別都不知道。
“大茂啊，這功勞啊，真不是我想要的，畢竟有的時候，他有命拿，容易沒命享受啊，我那也是逼不得已，你沒遇上，就偷著樂去吧！”
許大茂還有點懵逼，老許卻聽出來東西了，又是一個大脖溜子“傻小子，不該你問的，不要瞎打聽。
洪觀啊，這事謝謝你了，我就不說啥了，你放心，東西沒問題，我吃了飯就去找！”
三人去食堂吃了口飯，洪觀就回醫務室了，把定好的事情跟孫姐說了一聲，也就完事了。
快下班的時候，李科長回來了，聽說洪觀明天上午不來了，也沒說啥，就是不去“釣魚”唄，多大的事情啊！以前一周釣三天，洪觀來了，一周釣六天，就早晚來點卯，偷著樂去吧！
下班推著車子，準備回家，就看到門口保衛科的人，多了兩倍，而且一些人的手，還放在扳機旁邊，明顯在戒備。
洪觀看到了在一旁的馬勝利，連忙走了過去“馬叔，什麽情況，今天怎麽查的這麽嚴？”
馬勝利往四周看了一下，沒發現有人盯著他倆，這才在洪觀耳邊說話“今天鍛工一車間，丟了一塊剛研製出來的特種鋼材。”
別以為五幾年的時候，種花家很落後，就沒有好東西，其實不是的，種花家成立之後，很多牛人回來報效國家，研究出來的好東西不少。
“鍛工一車間？”
“對！”
“什麽時候發現的？”
“中午盤點的時候就發現了，不過沒聲張，我們暗中盯著，車間的人沒有出去的，東西還在廠裏，本來想摸出一條大魚，結果到現在
也沒發現。”
洪觀皺起眉頭，冒這麽大的風險，不可能讓東西留在廠裏，肯定是通過什麽渠道送出去了。
鍛工一車間，腦子裏靈光一閃，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那個馬六受傷，被救護車運走的時候，應該不會被搜身。
還有醫院的醫生和護士，應該也不會搜身，把特種鋼材帶出去，就方便了。
“馬叔，走，跟我去見唐叔！”
“怎麽了？你小子又發現什麽了？”
“有個想法，不知道對不對，不過有一定的可能！”
兩人來到科長辦公室，敲門進屋，唐科長正在跟領導打電話“老領導你放心，東西隻要在軋鋼廠，就不可能運出去，我一定把東西找出來。
不一定是壞分子，可能是工人受了蠱惑，想拿東西出去賣錢，或者是他們也不知道東西珍貴，就想賣到廢品站，賺點外快呢！”
又說了幾句，唐科長放下電話，拿起茶缸子，把裏麵的水一飲而盡，看著馬勝利“你什麽情況，東西找到了？”
“報告連長，還沒有，我跟洪觀說了這個事情，他就要來找你！”
“怎麽？你小子發現什麽了？”
“唐叔，事情不小，我也就不廢話了。今天快中午的時候，鍛工一車間，有一個工人，好像叫馬六，被鋼錠砸到了小腿，是醫院的救護車來了，把人抬走的。
東西是中午盤點的時候，發現不見的，嚴密看守的東西，想用一般方法運出去，不太可能，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受傷是真的，但不是失手，而是故意的。
借著受傷，把特種鋼材運了出去，咱們保衛科，肯定不會搜查受傷的人，還有醫院的人！”
唐科長一拳重重的打在桌子上“壞了，要真是這樣，現在都晚上了，東西一定被送走了，咱們的問題就大了！”
“唐叔，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而是查明真相，找到特種鋼材，這麽大的事情，肯定要告訴保密部門，我們瞞不住的，他們比我們更專業！”
唐科長一臉的頹然“是啊，這個事情瞞不住啊，看來隻能報告給保密部門了。老馬，你也別閑著，帶剩下的人，立刻去醫院，把那個叫馬六的人，還有今天來醫院接人的，都給我控製起來。
要是已經下班了，立刻去家裏，把人都給我找回來，一個都不能少！”
等到馬勝利離開了，唐科長立刻把電話拿了起來“洪觀呐，這次的事情，你叔我要是能扛過去，一定好好報答你，沒時間招呼你了，你先回家吧！”
洪觀點點頭，沒有說什麽廢話，直接離開了，這不是一件小事兒，要真的沒找到東西，這科長的位置，也就坐到頭了。
快到四合院的時候，把鹿肉分割了一半，有個四五斤，用油紙包起來，掛在車把上進院兒，剛走到前院兒，就碰到閆埠貴了。
“喲，洪觀，這是又買的肉啊！”
“是啊三大爺，雨水正在長身體，需要多吃點肉。您還沒吃呢？”
“是啊，還要等一會兒，上周你咋沒出去釣魚呢？”
“額，有點事兒，沒去上。”
“咱們啥時候一起去唄，我剛買了新魚竿，賣東西的人說了，五六十斤的大魚都沒事兒！”
洪觀有點無語，神他媽五六十斤，別說是現在的魚竿了，就是後世幾百上千塊錢的魚竿，都不敢這麽吹牛逼啊！
給他比了一個大拇指“三大爺您是這個，等放假的，我要是沒啥事兒，咱們就一起去！”
“成啊，那可就說好了。不過洪觀呐，你那個魚餌，能不能先給我來點，你也知道，有的時候我沒課，也不能在學校幹坐著，釣魚還能打發時間不是？”
話說的挺敞亮，洪觀能不明白什麽意思嗎？估計這老小子是想釣魚賣錢了，現在的魚肉雖然不貴，也就三毛錢左右，但白來的，他能不喜歡嗎？
還有那些大魚，十斤以上的，賣五毛都有人買，一下賣個幾塊錢，頂他好幾天的工資了，那就不是小錢了。
“都是小事兒，不過沒有現成的了，您等等，我晚上做點，明天早上給您拿過來？”
“成成，那我先謝謝你了！”
“三大爺，那我就先走了，回去給雨水做飯！”
“好，快回去吧，謝了洪觀！”
閆埠貴其實知道騙不過洪觀，不過奈何家裏條件不好，隻能這麽說話，才能保住一點顏麵。
半大小子，吃窮老子，真不是開玩笑的，家裏加上他六張嘴，不是鬧著玩的。
進屋一邊聊天，一邊把鹿肉燉上，很快香味就出來了，賈張氏的情緒值也出來了，這老虔婆可以啊，這麽快就出院了？
吃過晚飯，長了一點敏捷，陪何雨水玩了一會兒，等到天黑就上炕了，沒有去密林莊園開黑，也沒打算耍副本，靜靜的想著白天的事情。
努力回憶著見到馬六，還有醫護人員時的場景，突然睜開了眼睛。
他記得醫護人員抬人的時候，有個人好像拍了拍馬六的肩膀，兩快一慢，好像是暗號。不過當時都戴著口罩，看不清長的什麽樣子。
重新回憶了一遍，記得那個人的眉毛裏，好像有一顆痦子，也就是黑痣，就是人們常說的，眉裏藏珠！
一下從炕上坐起來，披上外衣，推著車子就往外走，剛到前院兒，就看到許大茂一臉的喜氣，跟傻柱嘚瑟呢！
“觀哥，這麽晚了還出去？”
“是啊，有點事情，先不聊了，你也趕緊回家吧！”說著還給了許大茂一個眼神，至於他看不看得懂，那就不是洪觀該考慮的。
要是管不住自己的嘴，被傻柱把相親攪黃了，那也是他該著。到時候自己免不了給孫秀英開一副打胎藥了。
一路風馳電掣的來到軋鋼廠，遠遠地就看到有人在門口值班“唐科長在不在廠裏？”
“喲，洪觀啊，你這麽著急，找科長啥事兒？”
“大事，唐科長在廠裏嗎？”
“沒有，好像去醫院了！”
“行，謝了！”
保衛科的人還沒反應過來，洪觀就蹬上車子離開了，到了紅星醫院，還是撲了個空，沒辦法，隻能去了附近的派出所，折騰到九點多，還好帶了證件，否則都解釋不清了。
最後在東城分局的審訊室外麵，找到了唐科長和馬勝利“唐叔，剛才我回憶起來一件事情，要跟你說一下！”
唐科長麵帶笑意，拍了拍洪觀的肩膀“行了，不用著急了，人被抓到了，還牽出來一條線，保密部門的人，正在裏麵審問呢！”
洪觀一臉懵逼“抓到了？是不是醫院一個眉毛裏有黑痣的人？”
唐科長往周圍看了一眼“你小子還挺機靈，不過不止他一個，今天去的四個人，有三個人都不是好東西。
其中兩個帶東西去天津，保密部門的人聯係了天津那邊，在碼頭的位置，給逮住了，正往回送呢！”
洪觀長出了一口氣，抓回來就好，這時候他也反應過來了，像他這種門外漢，都能猜出醫院的人有問題，保密部門，常年跟壞分子周旋，怎麽可能想不到。
真是關心則亂，小看了天下的英雄，看了一些破案片，就真以為自己是高手了？對於他們這些奮鬥在第一線的人，電視劇和電影，都太小兒科了。
回到醫務科，把東西啥的放好，就去找許大茂了，剛進屋，就看到他和老許，正在保養放映設備。
“許叔，大茂，你們怎麽不去吃飯？”
這時候老許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鍾，這才反應過來“哎喲，都這麽晚了，光顧著收拾放映設備了，忘記看時間了。”
許大茂卻是一臉笑意“觀哥，是不是有消息了？孫姐那邊怎麽說？”
聞言，老許也看了過來，眼神中帶著希望“是，孫姐那邊給信了，明天能把人帶到我家裏，到時候我下廚，讓你們見一麵！”
許大茂高興的跳了起來“太棒了，謝謝你觀哥，兄弟我，一輩子都忘不了你的好。”
“淡定一點，低調一點，別出去瞎嚷嚷，小心被有心人聽到，給你使絆子！”
許大茂還不以為然，老許聽到了，點點頭，給了許大茂一腳“看看洪觀，再看看你，都是十八歲，洪觀還比你小幾個月呢，辦事兒比你老道多了。
讓你低調一點，是沒錯的，你忘記了，傻柱從小就跟你作對，到時候讓他知道了，小心他在背後說你壞話！”
“哼，他要是敢這麽幹，我就找人弄死他！”
老許給了他一個大脖溜子“說他媽什麽呢，還弄死傻柱，你不用給人家償命啊！咱們家，就你一個男丁，你想讓家裏絕後啊！”
洪觀心裏暗笑，要是你跟孫秀英沒成，或者孫秀英生了個女兒，那你們老許家，可不就是絕後了。像原著裏，你們家不就是絕戶嗎？
“許叔，您是老北平了，有門道，能不能弄點好東西，我明天做點好吃的。就說是大茂特意下鄉為她弄回來的，還能加點印象分！”
“洪觀，還得是你啊，想的周全，你說吧，要什麽東西？”
“大黑魚，五六斤以上的，孫姐，就是孫秀琴，上次去我家吃過水煮魚，跟水煮肉片的口味差不多，她很喜歡。
還有就是牛肉，最好是牛腩，就是牛肚子或者肋骨那塊的肉，我可以做個西紅柿燉牛腩；再有就是排骨，這東西好弄，市場裏沒人買，我做個紅燒排骨。
最後就是鴿子了，我想做個鴿子湯，剩下一個，我家裏有兔肉，我再做個兔肉就可以。
先說好許叔，我可不是黑你們家，你們是知道的，我家從來不缺嘴，我隔三差五的還能去打獵釣魚，好東西不少。”
老許擺擺手“行了，不用說這些，你我還不知道嗎？是個有本事的人，雖然家裏多個何雨水，但你一個月五十多塊的工資，根本花不完。”
許大茂都懵逼了，啥情況啊，比自己上班還晚呢，一個月五十多塊錢？合著自己當了幾個月的學徒工，不光不如傻柱，被洪觀甩的更遠啊！
“觀哥，你是什麽級別，工資這麽高？”
“額，就是一個四級辦事員，前段時間立功提上來的！”
許大茂一驚一乍的“我去，啥功勞啊，能提到四級辦事員，下回再有這好事兒，帶帶兄弟我！”
這就看出來許大茂和老許的差距了，老許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卻對洪觀的事情很清楚。許大茂呢，飯都一起吃了三頓，連洪觀什麽級別都不知道。
“大茂啊，這功勞啊，真不是我想要的，畢竟有的時候，他有命拿，容易沒命享受啊，我那也是逼不得已，你沒遇上，就偷著樂去吧！”
許大茂還有點懵逼，老許卻聽出來東西了，又是一個大脖溜子“傻小子，不該你問的，不要瞎打聽。
洪觀啊，這事謝謝你了，我就不說啥了，你放心，東西沒問題，我吃了飯就去找！”
三人去食堂吃了口飯，洪觀就回醫務室了，把定好的事情跟孫姐說了一聲，也就完事了。
快下班的時候，李科長回來了，聽說洪觀明天上午不來了，也沒說啥，就是不去“釣魚”唄，多大的事情啊！以前一周釣三天，洪觀來了，一周釣六天，就早晚來點卯，偷著樂去吧！
下班推著車子，準備回家，就看到門口保衛科的人，多了兩倍，而且一些人的手，還放在扳機旁邊，明顯在戒備。
洪觀看到了在一旁的馬勝利，連忙走了過去“馬叔，什麽情況，今天怎麽查的這麽嚴？”
馬勝利往四周看了一下，沒發現有人盯著他倆，這才在洪觀耳邊說話“今天鍛工一車間，丟了一塊剛研製出來的特種鋼材。”
別以為五幾年的時候，種花家很落後，就沒有好東西，其實不是的，種花家成立之後，很多牛人回來報效國家，研究出來的好東西不少。
“鍛工一車間？”
“對！”
“什麽時候發現的？”
“中午盤點的時候就發現了，不過沒聲張，我們暗中盯著，車間的人沒有出去的，東西還在廠裏，本來想摸出一條大魚，結果到現在
也沒發現。”
洪觀皺起眉頭，冒這麽大的風險，不可能讓東西留在廠裏，肯定是通過什麽渠道送出去了。
鍛工一車間，腦子裏靈光一閃，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那個馬六受傷，被救護車運走的時候，應該不會被搜身。
還有醫院的醫生和護士，應該也不會搜身，把特種鋼材帶出去，就方便了。
“馬叔，走，跟我去見唐叔！”
“怎麽了？你小子又發現什麽了？”
“有個想法，不知道對不對，不過有一定的可能！”
兩人來到科長辦公室，敲門進屋，唐科長正在跟領導打電話“老領導你放心，東西隻要在軋鋼廠，就不可能運出去，我一定把東西找出來。
不一定是壞分子，可能是工人受了蠱惑，想拿東西出去賣錢，或者是他們也不知道東西珍貴，就想賣到廢品站，賺點外快呢！”
又說了幾句，唐科長放下電話，拿起茶缸子，把裏麵的水一飲而盡，看著馬勝利“你什麽情況，東西找到了？”
“報告連長，還沒有，我跟洪觀說了這個事情，他就要來找你！”
“怎麽？你小子發現什麽了？”
“唐叔，事情不小，我也就不廢話了。今天快中午的時候，鍛工一車間，有一個工人，好像叫馬六，被鋼錠砸到了小腿，是醫院的救護車來了，把人抬走的。
東西是中午盤點的時候，發現不見的，嚴密看守的東西，想用一般方法運出去，不太可能，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受傷是真的，但不是失手，而是故意的。
借著受傷，把特種鋼材運了出去，咱們保衛科，肯定不會搜查受傷的人，還有醫院的人！”
唐科長一拳重重的打在桌子上“壞了，要真是這樣，現在都晚上了，東西一定被送走了，咱們的問題就大了！”
“唐叔，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而是查明真相，找到特種鋼材，這麽大的事情，肯定要告訴保密部門，我們瞞不住的，他們比我們更專業！”
唐科長一臉的頹然“是啊，這個事情瞞不住啊，看來隻能報告給保密部門了。老馬，你也別閑著，帶剩下的人，立刻去醫院，把那個叫馬六的人，還有今天來醫院接人的，都給我控製起來。
要是已經下班了，立刻去家裏，把人都給我找回來，一個都不能少！”
等到馬勝利離開了，唐科長立刻把電話拿了起來“洪觀呐，這次的事情，你叔我要是能扛過去，一定好好報答你，沒時間招呼你了，你先回家吧！”
洪觀點點頭，沒有說什麽廢話，直接離開了，這不是一件小事兒，要真的沒找到東西，這科長的位置，也就坐到頭了。
快到四合院的時候，把鹿肉分割了一半，有個四五斤，用油紙包起來，掛在車把上進院兒，剛走到前院兒，就碰到閆埠貴了。
“喲，洪觀，這是又買的肉啊！”
“是啊三大爺，雨水正在長身體，需要多吃點肉。您還沒吃呢？”
“是啊，還要等一會兒，上周你咋沒出去釣魚呢？”
“額，有點事兒，沒去上。”
“咱們啥時候一起去唄，我剛買了新魚竿，賣東西的人說了，五六十斤的大魚都沒事兒！”
洪觀有點無語，神他媽五六十斤，別說是現在的魚竿了，就是後世幾百上千塊錢的魚竿，都不敢這麽吹牛逼啊！
給他比了一個大拇指“三大爺您是這個，等放假的，我要是沒啥事兒，咱們就一起去！”
“成啊，那可就說好了。不過洪觀呐，你那個魚餌，能不能先給我來點，你也知道，有的時候我沒課，也不能在學校幹坐著，釣魚還能打發時間不是？”
話說的挺敞亮，洪觀能不明白什麽意思嗎？估計這老小子是想釣魚賣錢了，現在的魚肉雖然不貴，也就三毛錢左右，但白來的，他能不喜歡嗎？
還有那些大魚，十斤以上的，賣五毛都有人買，一下賣個幾塊錢，頂他好幾天的工資了，那就不是小錢了。
“都是小事兒，不過沒有現成的了，您等等，我晚上做點，明天早上給您拿過來？”
“成成，那我先謝謝你了！”
“三大爺，那我就先走了，回去給雨水做飯！”
“好，快回去吧，謝了洪觀！”
閆埠貴其實知道騙不過洪觀，不過奈何家裏條件不好，隻能這麽說話，才能保住一點顏麵。
半大小子，吃窮老子，真不是開玩笑的，家裏加上他六張嘴，不是鬧著玩的。
進屋一邊聊天，一邊把鹿肉燉上，很快香味就出來了，賈張氏的情緒值也出來了，這老虔婆可以啊，這麽快就出院了？
吃過晚飯，長了一點敏捷，陪何雨水玩了一會兒，等到天黑就上炕了，沒有去密林莊園開黑，也沒打算耍副本，靜靜的想著白天的事情。
努力回憶著見到馬六，還有醫護人員時的場景，突然睜開了眼睛。
他記得醫護人員抬人的時候，有個人好像拍了拍馬六的肩膀，兩快一慢，好像是暗號。不過當時都戴著口罩，看不清長的什麽樣子。
重新回憶了一遍，記得那個人的眉毛裏，好像有一顆痦子，也就是黑痣，就是人們常說的，眉裏藏珠！
一下從炕上坐起來，披上外衣，推著車子就往外走，剛到前院兒，就看到許大茂一臉的喜氣，跟傻柱嘚瑟呢！
“觀哥，這麽晚了還出去？”
“是啊，有點事情，先不聊了，你也趕緊回家吧！”說著還給了許大茂一個眼神，至於他看不看得懂，那就不是洪觀該考慮的。
要是管不住自己的嘴，被傻柱把相親攪黃了，那也是他該著。到時候自己免不了給孫秀英開一副打胎藥了。
一路風馳電掣的來到軋鋼廠，遠遠地就看到有人在門口值班“唐科長在不在廠裏？”
“喲，洪觀啊，你這麽著急，找科長啥事兒？”
“大事，唐科長在廠裏嗎？”
“沒有，好像去醫院了！”
“行，謝了！”
保衛科的人還沒反應過來，洪觀就蹬上車子離開了，到了紅星醫院，還是撲了個空，沒辦法，隻能去了附近的派出所，折騰到九點多，還好帶了證件，否則都解釋不清了。
最後在東城分局的審訊室外麵，找到了唐科長和馬勝利“唐叔，剛才我回憶起來一件事情，要跟你說一下！”
唐科長麵帶笑意，拍了拍洪觀的肩膀“行了，不用著急了，人被抓到了，還牽出來一條線，保密部門的人，正在裏麵審問呢！”
洪觀一臉懵逼“抓到了？是不是醫院一個眉毛裏有黑痣的人？”
唐科長往周圍看了一眼“你小子還挺機靈，不過不止他一個，今天去的四個人，有三個人都不是好東西。
其中兩個帶東西去天津，保密部門的人聯係了天津那邊，在碼頭的位置，給逮住了，正往回送呢！”
洪觀長出了一口氣，抓回來就好，這時候他也反應過來了，像他這種門外漢，都能猜出醫院的人有問題，保密部門，常年跟壞分子周旋，怎麽可能想不到。
真是關心則亂，小看了天下的英雄，看了一些破案片，就真以為自己是高手了？對於他們這些奮鬥在第一線的人，電視劇和電影，都太小兒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