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方都在行動,洪觀背著嶽靈珊,在狹窄的棧道上健步如飛,心裏不禁感歎,就華山這鬼地方,要是下雨下雪之類的,一個不小心就容易狗帶了。


    如果華山派準備好弓箭,隻有一百弟子的情況下,也能抵擋千軍萬馬了,到時候再準備點落石和滾木,簡直無解,除了放火燒山,把人用濃煙熏死,別無他法啊!


    加上風清揚,別說是左冷禪帶的那點人了,就算是再多一倍,也攻不上來啊!


    二十分鍾之後,兩人到了華山派的駐地,夜晚大部分弟子都休息了,放哨的也昏昏欲睡,聽到兩人的腳步聲,頓時一激靈“什麽人!”


    洪觀無語了,這尼瑪,都走到大門口了,才被發現,要是左冷禪偷襲一波,還真能成功啊,坑爹啊!


    “這是嶽靈珊,你們掌門的女兒,你們是新來的弟子吧?”


    其中一個人一仰頭“我們才不是新來的,我都來了一年了,你就是小師姐?”


    “是我,我娘在哪,嵩山派很可能帶人來攻山,我現在要見她!”


    那人有點慌亂的點頭“好,好,師母就在自己的房間休息,你們進去吧!”


    跟著嶽靈珊往裏走,洪觀更無語了,這警惕性也太低了,都說了嵩山派可能帶人來攻山,你都不懷疑一下嶽靈珊的身份。


    說是就是啊,萬一是刺客呢,也是沒誰了。


    來到嶽不群和寧中則的房間門口,輕輕的敲門,聽到裏麵傳來進來的話音,嶽靈珊忍不住推開門,一下撲到寧中則懷裏!


    寧中則本來有些愁苦的臉上,見到是嶽靈珊回來,頓時露出笑容“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剛要伸手摸摸嶽靈珊的頭,發現嶽靈珊已經把頭發盤起來,有些尷尬的停手了。


    “你們怎麽回來了?”


    “我們在山下的小鎮看到爹爹了,他跟左冷禪打了一場,斬斷了左冷禪的手臂,我們擔心左冷禪帶人攻山,就馬上回來了!”


    寧中則放開嶽靈珊,抓起桌上的玉女劍“我立刻去見風師叔,守住華山派,還要靠他老人家!”


    剛要出門,就被洪觀抬手攔住了“嶽夫人稍安勿躁,華山以險著稱,來的時候我看過,寬闊的地方,也就能三人並排通過,大部分地方,都隻能一人通過。


    所以當務之急,不是讓一個氣血衰敗的老人頂在前麵,而是立刻召集弟子,準備落石、滾木和弓箭,將來犯之敵,困於棧道上!”


    寧中則點點頭“好,珊兒,你去通知風師叔,我立刻把弟子叫起來,讓他們去準備,可是山上沒有太多的弓箭啊!”


    “嶽夫人,現在華山有多少弟子?”


    “一百零二人,但弓箭隻有二十,而且還不經常使用,是否還能用,我也不確定。”


    洪觀一腦門黑線,這尼瑪的,弟子不懂也就算了,你和老嶽是吃幹飯呢?據險而守都不懂,老嶽不是讀過書的嗎?


    “嶽夫人,你去召集弟子,準備落石和滾木,能準備多少是多少,另外讓令狐衝帶著幾個輕功好的弟子,去棧道的位置放哨,發現攻山的人,立刻匯報!


    至於弓箭的事情,交給我就好,我保證到時候華山弟子,人人有弓箭用!”


    寧中則點點頭“好,那就拜托洪大俠了!”


    “無需客氣,大家都是一家人,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


    嶽靈珊和寧中則分散行動,洪觀進了密林莊園,來到鐵匠鋪,把一般的鋼鐵和牛筋放入鍛造欄,很快就生產了上百把鐵胎弓。


    又用少量的鋼鐵加上木頭,生產出上萬根箭矢,這就齊活了。


    就在洪觀打算去生產一點拉弓用扳指的時候,突然發現鐵匠鋪出現了莫名的光芒,三分鍾之後,鐵匠鋪多了一個新的選項,合成重鑄!


    來不及研究功能,趕快來到了首飾店,用鐵料生產了上百個扳指,這就完活了。


    從密林莊園出來,時間才過了一個小時,開掛的感覺,真是爽歪歪啊!


    來到院子裏,拉著板車,帶著弓箭,來到外麵,寧中則已經把弟子集合了,看到洪觀拉著的弓箭,寧中則一臉懵逼,想不明白是怎麽弄出來的。


    嶽靈珊則是一點都不意外,她在密林莊園生活過一段時間了,對洪觀的本事,可以說了如指掌。


    她旁邊的一個華山弟子,看到洪觀不自覺的撇撇嘴,估計是跟令狐衝關係不錯的弟子。


    在寧中則旁邊,有一個須發皆白,穿著粗布麻衣,看起來有點仙風道骨的人,估計就是風清揚了。


    可這人人品不咋地,學了獨孤九劍之後,沒有想著教劍宗的人,華山剩下小貓兩三隻的時候,也沒出來鎮場子,令狐衝跟田伯光相交,他也沒管。


    好聽的叫灑脫不羈,不好聽的,就是沒有正常的三觀,別的不說,他媽的淫賊能叫人嗎?


    “嶽夫人,幸不辱命,還請把弓箭發下去,弓一百把,箭矢一萬隻,每人領百支,還有就是拉弓用的扳指,每人拿一個。


    等到敵人到了,不用管準頭,自由射箭就好!”


    “多謝,眾弟子聽令,立刻領取弓箭,去棧道的位置防守,敵人可能很快就來了。”


    洪觀看了一下那些弟子,沒有人遲疑,說明華山派嶽不群雖然沒在,但寧中則對於弟子的忠誠度培養還是不錯的。


    這時風清揚走到洪觀身邊“你就是江湖上的那個什麽血劍客吧?聽說你武功不錯,一人就挑了少林,找時間我們切磋一下。”


    “嗬嗬,閣下就是風清揚吧?我這人從來不跟人切磋,一般都是分生死。如果你想切磋也可以,輸了就把獨孤九劍交給我,否則免談!”


    風清揚哼了一聲“你對自己的武功很有信心,覺得一定能贏?”


    “分生死,武功隻是其他一方麵,你的劍招再精妙沒用,我一招就能弄死你,這叫一力降十會!”


    “好狂的小子,既然如此,就等打退敵人,我們好好切磋一下,如果你贏了,獨孤九劍我就交給你,可是你輸了呢?”


    “我給你一顆丹藥,能讓你多活上百年,如何?”


    風清揚激動的臉色通紅“你沒有吹牛,真有這種丹藥?”


    洪觀不在意的一笑,一百年還是一千年,有什麽區別,自己根本不可能輸啊!


    “嗬嗬,等你贏了就知道了!”


    說著不再開口,拉著嶽靈珊的手,跟著大部隊,一起來到棧道的位置。


    從這裏往下看,隻要左冷禪攻山,就可以居高臨下攻擊,讓他們未到山頂,先損一半!


    令狐衝看到嶽靈珊,露出驚喜的笑容,可是注意到嶽靈珊的發型,頓時臉色發黑,小師妹離開一年多,就成了別人的妻子,讓他情何以堪。


    不好對嶽靈珊說重話,就把目標轉移到了洪觀身上“洪觀,你身為大名鼎鼎的血劍客,怎麽能夠趁人之危,對我小師妹下手。”


    “嗬嗬,我這不叫趁人之危,我們可是真愛,不信你問靈珊,我有強迫她嗎?


    自古美女愛英雄,而不是愛一個一事無成,是非不分,明明門派式微,卻還每天不好好練功,想著花天酒地的垃圾。”


    令狐衝的臉色更黑了,因為聽到洪觀的話,就連本身跟他關係不錯的幾個弟子,都若有所思了。


    “你放屁,我們華山派什麽時候勢微了!”


    洪觀哈哈一笑“連自己門派什麽樣子都不知道,還敢大放厥詞,看來你還知道,我說的其他的都是事實對吧?


    你知道嶽不群為何會成為人人喊打的魔頭嗎?”


    “師父隻是一時糊塗!”


    “糊塗個屁啊,嶽掌門清醒的很,從劍宗和氣宗被少林暗算,華山一蹶不振之後,他就一心振興華山,你是兒徒,跟他的親兒子沒有區別,他一心想讓你繼任華山掌門。


    可是你呢,明明有一身的好天賦,不思進取,隻知道插科打諢,整日想著花天酒地,就是你的不長進,才讓他看不到希望,被逼到今天這份上的。”


    事實肯定不是如此,但洪觀就是看令狐衝不爽,道德綁架一用上,就算你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啊!


    看看周圍弟子的眼神,都開始不對了,令狐衝想要反駁,都不知道如何開口,加上寧中則看他的時候,眼神中的失望,讓他頓時就急了!


    “你胡說,我殺了你!”


    抽出長劍,就對洪觀刺過了來,長劍還沒到麵前,就讓人感覺到鋒銳的感覺,獨孤九劍,卻有不凡之處!


    洪觀鬆開嶽靈珊的手,閉上眼睛,寧中則想要阻攔已經來不及了,長劍刺到洪觀麵前,洪觀突然睜眼,錯開一個身位,一擊拔劍斬,就斬斷了令狐衝的劍。


    一臉不屑的搖頭“獨孤九劍?練的一塌糊塗,廢物就是廢物,沒有一顆強者的心,浪費了一身的好天賦!”


    洪觀看過金庸的小說裏,有兩本的主角最垃圾,別看身懷頂級武功,卻沒有強者之心,那就是令狐衝和張無忌。


    令狐衝看著手中的斷劍,一臉的頹然,眼神黯淡無光,寧中則剛要去安慰,他就突然大叫一聲,跑的沒影了。


    “嶽夫人,不用去管他,如果連這點打擊都受不了,我建議你還是早點讓他下山,免得他死於非命!”


    寧中則沒有說話,但也放棄了去追令狐衝的想法,歎息一聲,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麽。


    洪觀估計她也挺憂心的,丈夫一心複興華山,沒玩明白,成了人人喊打的魔頭。


    給予厚望,視若親子的大徒弟,爛泥扶不上牆,受了一點打擊就撂挑子不幹了。


    自己的親女兒,跟著洪觀走了一年多,回來就成了人婦,真是一言難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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