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這些武行的人都走了,雙喜意猶未盡的把刀收起來“觀哥,這些人不行啊,天津武行就這種水準嗎?那兩個人還是館主呢,連動手都不敢?”


    洪觀拍拍雙喜的肩膀“放心吧,會有幾個能打的,就算這些人都掉進錢眼裏了,也有幾個靠譜的!”


    “那就好,但咱們今天就這麽把人放走了,不會出問題嗎?”


    “會啊,所以你晚上睡覺的時候,機靈一點,小心被人割了腦袋!”


    雙喜不在意的一笑,跟著觀哥,怎麽會發生這種事。


    吃過晚飯,夜幕降臨,洪觀帶著雙喜做了幾個陷阱,又在門窗裏麵,掛上了鈴鐺,這樣就算有人想闖進來,也會驚醒兩人。


    晚上九點多,這裏是貧民窟,別說是電燈了,就是油燈都要省著用,加上都累了一天,早早就休息了。


    一隊人馬,慢慢的接近了洪觀和雙喜所在的院子,為首之人有兩個,一個是天津武行的智囊鄒容,一個是剛剛暗算了鄭山傲的林希文。


    “林副官,今天來了兩個過江龍,就在這院子裏,打了我們武行的人,不隻是打了我們的臉,也等於是打了你的臉啊!”


    林希文抬手“這話不用你說,我知道怎麽做,現在這年頭,能動槍的,誰還動武啊,功夫再好,一槍撂倒!”


    可他沒看到,在他說這話的時候,鄒容的眼瞳之中,閃爍著異樣的光彩!


    林希文整理了一下衣領,對著身後的士兵一揮手“上,裏麵的兩個人,全部射殺!”


    士兵點頭,對著小院兒門踹了一腳,想要破門而入,直接觸發了機關,兩支木箭射了出來,把前麵的兩個士兵射了一個對穿!


    屋裏的雙喜和洪觀,聽到踹門的聲音,也醒了過來,來到窗口把窗戶紙捅破,往外一看,發現不是武行的人!


    洪觀喊了一聲“雙喜,來的不是武行的人,直接用槍,殺光他們!”


    雙喜聞言,立刻對外麵的人開槍,兩個士兵剛爬上牆頭,就中槍掉了下去。


    林希文的臉色一變“鄒館長,你可沒告訴我,裏麵的人有槍啊!”


    鄒容的表情波瀾不驚“這我也不知道啊,下午動手的人說,用的是苗刀!要不咱們先撤退,明天還是用武行的規矩來?”


    林希文冷笑一聲“什麽他媽的武行的規矩,殺大帥的人,就要按照我們的規矩來!都別著急往裏衝,用手榴彈招呼他們!”


    士兵答應一聲,拿出手榴彈,順著院牆扔了進去,但他們沒有看到,院裏水缸裏的水,突然都飛了起來,包裹住手榴彈,發出悶響,就沒有效果了。


    別看電影裏扔木柄手榴彈,好像威力很大一樣,其實木柄手榴彈,理論上,隻能炸開四片,現實裏大多達不到理論效果,裏麵的火藥也添加的不多,殺傷力很有限。


    林希文聽到悶響,還有點納悶“怎麽回事,帶的手榴彈都是臭彈?”


    一個士兵搖頭“不可能啊,怎麽可能都是臭彈!”


    這時,從小院後身,繞過來一個人影,來到了他們身後,手持一把出鞘的苗刀!


    “你們玩的過癮了,現在該我了!”


    話音剛落,雙喜猛然發力,奔跑起來,林希文連忙大喊,開槍,給我殺了他!


    就在他喊話的時候,雙喜已經來到近前,手起刀落,兩個士兵就身首異處了,鮮血噴起來老高!


    林希文慌亂的拔槍,等他把手槍拿在手裏,卻發現他的人,已經死了十幾個,其他人也都開槍,卻被雙喜抓起一具屍體擋住。


    子彈打穿屍體,打在西服上,威力已經很弱了,隻是讓他感覺到輕微的疼痛。


    雙喜往前推進了兩米,把屍體扔了出去,之後快速刺出三刀,再殺三人,同時身上也中了兩槍,疼得他齜牙咧嘴的!


    但他的動作沒停,繼續推進,當林希文的子彈打光,雙喜也來到林希文麵前,一招頂心肘,把他打飛出去,喜刀架在了鄒容的脖子上。


    臉上和身上滿是血跡的雙喜,露出一個笑容“觀哥說,你叫鄒容,天津武行,鄭山傲退了之後,以你為首。至於你,是暗算自己師父,還拍下證據的林希文吧?”


    林希文捂著胸口站起來“是我,我勸你最好束手就擒,否則等軍隊入城,你們還是要死!”


    正好洪觀從小院兒裏走了出來,聽到林希文的話,忍不住鼓掌“按理來說,你能坐到今天的位置,應該不是傻子,但怎麽總說傻話呢?


    還軍隊入城,我們都要死,我進了日租界,法租界或者英租界,你們敢進來抓人嗎?


    再說了,你就是一個副官,芝麻綠豆大的官,我弄死你,你又能怎麽樣,不會真以為你的那個什麽大帥會為你報仇吧!”


    林希文咬牙看著洪觀“你到底想怎麽樣?”


    “嗬嗬,我想怎麽樣,我想你死啊,狗仗人勢,欺師滅祖的東西,留著何用!”


    看雙喜要動手,林希文連忙開口“不要,我還有用!”


    “可惜我不想用你,怕你背後捅刀子!”


    聽到洪觀的話,雙喜一刀斬了過來,林希文的袖子裏,滑出一把手槍,對著雙喜開槍,哪知道被雙喜一歪頭就躲了過去!


    長刀灌入心口,將林希文釘在地上,他吐著血沫子,滿臉的不甘“你怎麽會比子彈快!”


    雙喜咧嘴一笑“我當然沒有子彈快,但我比你快就成了!”說完一個橫拖,林希文被開胸,死的不能再死了!


    洪觀看著站立不動的鄒容,笑著走過去“你怎麽不跑?”


    鄒容露出笑意,讓雙喜看的有點直眼了,洪觀則是有點詫異,難道雙喜喜歡老阿姨?別說,還真有點味道啊!


    “我跑的了嗎?”


    “很聰明,那你不怕死嗎?”


    “怕啊,但是怕有什麽用,我隻要還在天津,以你們的身手和槍法,隨時都能殺我!”


    “嗬嗬,你在賭我不會殺你?”


    “是啊,要殺我,剛才你就讓這個叫雙喜的小兄弟動手了。雙喜兄弟,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跟一個叫耿良辰的,長的很像?”


    雙喜點點頭,但沒有說話,洪觀繼續開口“聽說天津武行,鄭山傲退了,現在你說的算?”


    鄒容露出明媚的笑意,有的談,就說明自己不用死了。


    “是大家捧了,我就是一個牽頭的,主要是群策群力而已。”


    “我想讓他們都教真的,行不行?”


    “不行,這是老一輩定下的規矩,隻能收兩個真傳,教真的。”


    洪觀笑的玩味“你嘴裏的老一輩,還剩幾個?”


    鄒容能聽出話裏的意思,臉色變了“你要做什麽?”


    “很簡單,我拳頭大,槍法準,他們如果不改規矩,我就讓他們死,定新的規矩!”


    “這樣沒人會服你!”


    洪觀忍不住哈哈大笑“服?我為什麽要讓他們服,聽話就好,不聽話的,要麽離開天津,要麽死在天津。


    實話告訴你,當年霍元甲在天津的時候,也不敢跟我這麽說話,你覺得他們行嗎?”


    “你見過霍爺?”


    “這你不用管,如果你不想離開天津,三天後,在當初霍元甲打擂的地方,把武行的人都召集起來,跟我兄弟雙喜比武。


    車輪戰,直到所有武館的人都打過。他們贏了,我們走,我們贏了,天津武行的規矩,我說了算,誰不服,要麽滾蛋要麽死!”


    “你也要在天津開武館?”


    洪觀不屑的搖搖頭“我看不上,也看不慣,一個個都鑽錢眼裏去了,都閉守自珍,老祖宗的東西,可就斷了!”


    鄒容飽含深意的看了洪觀一眼“我可以去說,但他們來不來,我不敢保證。”


    洪觀嗬嗬一笑“不來,我就當他們不聽話,下場是什麽,你也告訴他們!”


    鄒容一個人離開了,雙喜看著鄒容的背影,怔怔的出神,洪觀翻了個白眼,忍不住拍了他一下。


    “人都走了,還看!你也不姓曹,怎麽就盯著寡婦不放,這個寡婦,可是黑寡婦,心思多得很,你玩不過她的!”


    雙喜尷尬的撓頭“觀哥,你說什麽呢,這跟姓不姓曹有什麽關係,我隻是覺得她很特別!”


    洪觀搖頭失笑“你說為啥,曹操好人妻嘛!還特別,她是很特別,丈夫早死,武館就是她撐起來的。


    不過跟你不合適,你要是喜歡年紀大的,等回了大本營,讓你姐給你找幾個,歲數大點的也不錯,會疼人!”


    一邊說話,一邊放出魔氣,把林希文他們的屍體化掉,別說,這魔氣是真好用,毀屍滅跡頂呱呱!


    雙喜臉色一紅,不知道心裏想什麽,轉身就跑回了房間。


    第二天上午十點多,洪觀拎著兩壇三斤的大補酒,雙喜拎著烤鴨、肘子、醬牛肉和燒雞,兩人來到陳識的院子。


    敲門進來,就看到陳識、趙國卉和耿良辰,坐在桌邊,桌子上放著不少螃蟹,吃的有種索然無味的感覺!


    這讓洪觀想起曆史書上說,民國時期,窮苦百姓,隻能靠吃大閘蟹度日!


    別覺得這是黑色笑話,其實在民國時期,螃蟹多得是,比米麵都要便宜,但這東西吃多了,可是老傷了。


    螃蟹性寒,吃多了身體受不了,而且嘌呤高,很容易得痛風,民國可沒有痛風手術,很多人疼痛難忍,生不如死。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四合院:我不爽,都別想好過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洪觀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洪觀並收藏四合院:我不爽,都別想好過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