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二牛的窘態,小青看熱鬧不嫌事大,用折扇敲了一下他的肩膀“二牛,要不要去玩玩,讓觀哥出錢。”


    二牛的臉色漲紅“青公子,不要開小人的玩笑了,這不是我這種人該去的地方。”


    洪觀露出欣慰的笑容“你小子不錯,還算是清醒,你啊,就應該多攢點錢,娶個老婆,置幾畝田,安居樂業。”


    二牛露出憧憬的神色“爺您說的對,你們都是好人,我已經快要攢夠錢了,到時候回村裏,娶小花。”


    幾人說說笑笑,一路走到這條街最中間的位置,一幢六層的高樓出現,這在開封,跟後世的摩天大樓差不多了。還能看到一些法術的痕跡,讓整座樓看著金碧輝煌的。


    “爺,咱們到了,這就是廣賢樓,梅三娘就在牡丹廳唱曲,您看往這來的很多客人,都是來聽梅三娘唱曲的。”


    洪觀點點頭,拿出一小袋銀子,大概五十兩,直接扔給他“你先回家吧,不要在外麵亂走,不安全。”


    二牛一鞠躬“謝謝爺,那我就先走了,你們玩的開心。”


    看著二牛走遠了,洪觀手裏也多了一把折扇,在手裏拍了幾下“白公子,青公子,咱們走著?”


    白素貞還有些扭捏,小青卻是很歡脫“走,走,走,我早就想見識一下了。”


    洪觀當先走進去,一個老鴇迎了上來,看洪觀一身黑衣,麵料是她沒見過的,但看著就很貴重。


    再看看他身後的兩人,明顯是女人,眼珠子一轉,就明白了,這大概是哪家的公子哥,來玩點新鮮的。


    “喲,三位公子快請進,看著麵生,想玩點什麽?”


    洪觀手一翻,手裏就多了五十兩銀子,隨意扔給老鴇“帶我去牡丹廳,聽說今天梅三娘唱曲,正好長長見識。”


    哪知道老鴇看著手裏的銀子,露出為難的神色“這位公子,牡丹廳確實還有位置,但要想找個好位置,您這銀子,恐怕是不夠啊!”


    洪觀尷尬的摸摸鼻子,忘記這茬了,這裏可是消金窟啊,五十兩銀子,確實是寒顫了。


    手掌張開,一張五百兩的銀票遞了過去“這次夠了吧?”


    老鴇接過銀票,看了一下防偽,頓時眉開眼笑“夠了,夠了,三位公子這邊請,我幾位安排一個好位置。”


    兩女看的有點咋舌“觀哥,這就五百兩沒有了?這個梅三娘是鑲金的嗎?”洪觀嗬嗬一笑,還好她沒說什麽哄抬那啥價。


    “出來玩就是要開心嘛,你覺得咱們要錢有啥用,花完了,就去找幾個土匪的寨子轉一轉,劫富濟貧,咱們就是貧啊!”


    這話給兩女整的翻白眼,但也沒多說什麽,畢竟洪觀隻要錢財,糧食都分給百姓了,也算真濟貧了!


    老鴇帶著三人來到牡丹廳,在台子下麵的第二排,給三人安排了一張桌子,不大,就是那種一米長的四方桌。


    洪觀有點咋舌,這真是腐敗到家了,五百五十兩銀子,隻能坐第二排,也是沒誰了。


    抽出一百兩銀票“來壺好茶,茶點擺上,不夠再補!”


    老鴇笑喜笑顏開的接過來“得嘞,三位公子稍等!”


    小青靠在洪觀身邊“觀哥,這青樓弄的還真是華麗啊,我感覺皇宮也就是這樣了,這還沒開場,就這麽多人,你說這梅三娘,到底是什麽樣的絕色?是她漂亮,還是我和姐姐漂亮?”


    洪觀雖然是直男,但也不是傻子“應該是各有千秋吧,但我估計,她應該沒有你們漂亮,畢竟隻是一個凡人。”


    小青眯著眼睛笑起來,拿起一塊茶點,放進嘴裏,跟小倉鼠一樣的吃著。


    等了一盞茶的時間,梅三娘帶著兩個丫鬟走上台,一身粉色的綢緞,看著很高雅,台下的人都忍不住鼓掌,長得跟曾大美有八九分相像。


    確實算得上人間絕色,抱著琵琶彈奏,歌聲宛轉悠揚,難怪是頭牌。


    但洪觀的眼神,卻不再她身上,而是四處打量,很快看到最後方的位置,有一個穿著粗布麻衣的書生,站在一個盆栽旁邊。


    正是新聊齋段落裏的大渣男,王安旭。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帥,但是很有味道,微笑的時候,還有一種玩世不恭的感覺。


    而且這小子也是很有心計的,應該早就盯上了梅三娘,要知道書生趕考,都有一身差不多的衣服,進來聽曲,也是有門票錢的。


    王安旭或許家裏很窮,但能來這裏,說明他手裏還是有錢的,根據劇裏的情況,他的畫技很好,能夠吸引梅三娘,就算靠賣畫為生,也不至於窮困潦倒。


    可惜就算心計再深,碰到自己,算是他倒黴。


    梅三娘一曲唱完,眾人都開始鼓掌,小青和白素貞也是如此,隻有兩人例外,一個是洪觀,另一個就是王安旭。


    這一招,應該也是為了吸引梅三娘,所有人都鼓掌,隻有你王安旭特殊,那不就是鶴立雞群了嗎?


    洪觀沒有鼓掌,不是為了學王安旭,而是為了施咒,大詛咒之術。


    甲溝炎之術,腸道失控術,大痔瘡術,爛舌頭之術還有蛋疼術!


    本來還在微笑凹造型的王安旭,臉色一變,五官都糾結在一起,捂著肚子就要往茅廁走。


    可是剛走了兩步,甲溝炎之術和蛋疼術的疼痛,讓他腳下一個趔趄,以一個狗啃屎的姿勢趴在地上,周圍的人一聲驚呼,把所有的目光吸引過來。


    原來是腸道失控術,加上摔倒,讓王安旭成了噴射戰士,最關鍵的是,那啥也爆了,血呼啦的,加上奧利給,周圍的人都退避三舍。


    王安旭想要解釋,可是一開口,舌頭就疼,疼的他把想說的話都憋回去了。


    站起來想要離開,腳指頭的疼痛,加上地上的東西,讓他再次滑倒,更加疼痛男人,還有蛋疼術,直接把他硬控了。


    他走不了,牡丹廳的裏人可就受不了了,這味道簡直讓人欲仙欲死,有的人都吐了。


    兩個龜公,帶著鎮場子的人,強忍著惡心,抓著王安旭的衣服,把人拖著帶到後門,本來還想打一頓,看到他身上那麽惡心,每人啐了一口,就趕緊走人了。


    廣賢樓的老板反應很快,把牡丹廳的人,都請到了五樓的蓮花廳,還送了不少茶點,這才把事情壓了下去。


    梅三娘又唱了三支曲子,講實話,洪觀對於這種咿咿呀呀的曲子,實在沒什麽欣賞能力,倒是青白二蛇,聽的津津有味。


    這時一個一身華服的老鴇走到台上“各位爺,感謝你們來捧三娘的場,三娘害羞,讓我來說,請各位作詩一首,被三娘選中的,就可以單獨跟三娘飲酒為樂!”


    老鴇這話,顯然是沒跟梅三娘說過,此時的她的臉色難看。


    原因也很簡單,青樓裏哪會有一直的清倌人,無非就是在等一個合適的價格而已,今天的事情,明顯就是一個前兆,或者是有人盯上了梅三娘,已經壓不住了。


    估計這樣的事情,再來個兩三次,就會有人成為她的入幕之賓,可能還會贖身,招入府裏,成為侍妾。說白了,就是以後成了專門在府裏唱曲的。


    要是有身份更高的人看上她,還會被送出去,這就是古代的悲哀,別覺得隻有女人這樣,男人同樣不可幸免。


    梅三娘很清楚這一點,但她可是簽了賣身契的人,就算千般不願意,也不能說什麽!


    廳裏的人卻激動起來,這可是梅三娘啊,就算不能一親芳澤,能共同飲酒,說出去,也是很長麵子的事情。


    洪觀心裏暗笑,這不是給了自己裝逼的機會嘛,光是寫詩怎麽夠,他還要畫畫。幕後大師裏麵,也包含著畫畫技能的,雖然算不上絕世大師,但應付這些人,已經夠了。


    宣紙被一個個侍女端了上來,青白二蛇有點懵逼“觀哥,這個我們不會,你能行嗎?要是成功了,我們能不能一起跟著和梅三娘喝一杯?”


    洪觀給了小青一個爆栗“見麵就見麵,你能不能不要做出這麽猥瑣的表情,這都是跟誰學的!”


    小青有點委屈的揉揉腦袋“還不是跟這裏的客人學的,我剛才看他們調戲侍女的時候,就是這樣的!”


    白素貞白了小青一眼,洪觀也是一腦門黑線,不再搭理小青,給了白素貞一個眼神,她就很有默契的給洪觀研墨。


    洪觀拿起毛筆,在宣紙上勾勒線條,很快一個女人的樣子就出現在畫紙上,站在一塊巨石之上,衣袂飄飄,望著天空的明月。


    畫完之後,洪觀在旁邊題詞“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洪觀跟寧采臣聊天的時候,發現這個世界沒有李白,正好輪到自己拿來裝逼,簡直完美。


    大部分人還在抓耳撓腮,洪觀卻動用孽龍血脈,加速墨中水分的蒸發,完全幹透之後,喚來侍女,把畫交給她,讓她拿給梅三娘。


    此時梅三娘已經看過了十幾首詩,簡直不堪入目,已經眉頭緊鎖了。看到洪觀的畫,還有旁邊提的詩頓時眼前一亮,忍不住嘴角翹起。


    跟侍女問了一下,侍女指向洪觀的位置,她看到洪觀身邊的青白二蛇,也發現了她們女扮男裝。


    以為是洪觀的惡趣味,把他當成了紈絝子弟公子哥,又皺起眉頭,但還是先把畫單獨放在一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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