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靜才剛剛離開,而後就有說我的鋪子發生了火災的事情,難免會想到這件事與他有關!


    他這麽做肯定是想我對火災波及到的商戶進行賠償,以他玩味的個性,或許還會說我是縱火犯都有可能。到時候我損失的就不僅僅是錢了,還會是坐牢。


    想不到對方竟然這麽歹惡,對此我唯一的辦法就是吃下這股子氣去處理。想不到剛才他過來和我的一個照麵並沒有那麽簡單,原來他背後已經利用某種手段去燒了我的鋪子。無論如何,法靜這個人我算是深深的記住了,媽的,真是想要一絲安寧的機會都沒有給我。本想安安靜靜的做一個凶宅體驗師,卻總是莫名的牽扯出一係列奇奇怪怪的事情,曹!


    快速的就離開了醫院,搭出租車回去長安街不過是十來分鍾的事情。不過大晚上的等車不見得好等,找了好幾分鍾才有車搭。然而在回到長安街的時候我愣住了,愣住的原因不是因為火燒的比較大,而是屁的火都沒有燒起來,在路口沒有下車都能夠憑借昏暗的路燈看到店鋪門口好好的。


    司機停車,我注意到了在路口卻站著一個人,這個人竟然是法靜。他正一臉玩味的看著我,在外麵就對著在車子裏麵的我認真的動著嘴唇無聲的說出了一些話,那個樣子就像是要玩我是一樣的。


    “快回去醫院......”


    他的嘴唇動的節奏很大,這五個字我很快就讀了出來。一想他可能說我鋪子著火是聲東擊西,醫院裏麵我的兩個朋友也許真的有危險,所以我趕忙讓司機師傅再把我送回去了醫院。其實也是我後知後覺知道了他想要在我的店鋪縱火並不容易,周遭可是都有著監控的,他即便有著王從旭作為後台也不能在泰安縣裏麵想幹嘛就幹嘛。暗罵了一聲自己想的簡單了,要是在我離開後韓胖子和小時遭受到了對方的傷害那可就糟了!


    回到醫院後我發現韓胖子和小時待的病房並沒有什麽特別,問了出入的護士有沒有特別的人出入過,她說沒有。


    我,是被法靜耍了。


    完全是當猴子那樣去耍!


    曹!!!


    想不到剛剛見麵不久,他就能夠玩弄我於股掌之間,簡直是不費太多力氣就可以做到的事情。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是聰明,而對比他我就顯得智商不足了。不過我並沒有感到特別的生氣,原因很簡單,我的周邊沒有發生什麽特別的事情。而聰明與否,也不見得是衡量一個人有多麽厲害的標準。就像總有人說某某個首富沒有他聰明一樣,比如以前上學還比他強來著,但是結果卻是人家做了首富,而他卻在該首富的公司做了一份普通的職位。那麽問題來了,到底他們兩個誰聰明呢?


    如今遭受了法靜這個玩味心重的人,想不到出生佛門的人竟然會是這種壞丕,可想他的那個師傅入清應該也好不到哪裏去。說起來他離開黃鄉江頭的龍頭廟,他的師傅並沒有離開,再者伍氏可是一個特別厲害的鬼,入清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要是不懂得鬼神的手段還好,然而他們卻懂,這個從法靜能夠見到王文樂且殺之就能看出來會本事。


    這一晚上我都在擔心法靜到底要怎麽搞我,虛虛實實也隻有親眼見過才知道,所以根本不敢睡,害怕突然間有特別的人進入韓胖子和小時的病房對他們不利。


    然而,一晚過去,法靜並沒有對我再做出什麽特別的事情,反而是我因此而歇一會兒的功夫都沒有,一臉都是無精打采。在黃甄媛過來後我才心中舒服的不少,就像是得到了依靠那樣。


    法靜過來的事情不單單是我的事情,黃甄媛跟在我的身邊,法靜這種出招難捉摸的人可能會對她下毒手,所以我跟她說了也是能夠讓她心中多一點提防。再者介於對方已經開始要懂我們,我可不放心讓她一個女孩子再守護著韓胖子和小時,以免法靜拿她開刀。


    不怕對手能力強,就怕對手做事沒底線。法靜的出現是真的讓我揪心,感覺怎樣做對方都有空隙鑽進來對我們造成不利。就像自己跟自己下棋是一樣的,能夠想得出對方將要下哪一步棋,琢磨來琢磨去都頭大。


    黃甄媛聽完我的話倒是沒有想那麽多,勸著我回去好好的睡覺,“放心吧,現在這個年代可不是什麽落後的年代。他做事沒底線除非他身邊有厲害到可以隨便殺人的鬼才會讓我特別害怕,大白天的想要以陰謀詭計害人就小看了社會的安保了。況且我現在身上有著法印,他想要對我進行一些詭異的手段都不一定行得通。所以你回去吧,別亂想,做壞事容易,做滴水不漏的壞事可是難上加難的事情。”


    她的樣子還是一如既往的高冷,哪怕是聽到法靜這個會邪術的和尚過來要對付我們還是一樣。我倒是不反感她這樣,反而是非常的喜歡,因為她的冷靜讓我放下了不少的忌憚,如同莫名的給了人一個鼓舞的力量。


    我同意了她的話,很快就走了下去。


    在離開醫院的時候我有意的看了看住院部二號樓處於二樓的太平間,這個太平間可不一般,裏麵不知擺了什麽樣的陣法,可以讓鬼進不去也出不來。等到小時蘇醒了之後,有空我就可以問他。


    現在沒有了警方裏麵的關係,調查點什麽東西都不容易。即便如此,無論如何我都要把麵前的這堆事情處理好,才能去好好磨練自己的道術,也才能去給唐友山報仇!


    整理邏輯下來,其實現在沒有了野冥居士的參與下,事情已經是簡單明了的多了,我的主要敵人就是王從旭他們。對付他們我缺少了權勢和本事,對我有利的是他們想要為非作歹並不容易。等到小時恢複後,在實力上法靜和他到底誰人比較厲害很難說。如果小時厲害,王從旭他們哪怕是權勢滔天也會害怕我們用詭異的手段傷害他們,從而讓他們不敢對我們下毒手。要是想要對他們進行法律上的懲處,我們需要的就是有力的證據,同時還有敢接下這種大案子的人。


    除了王從旭主要的一方,接下來就是林渠明了。這個鬼比較特別,無論他因為有和王文樂的母親勾搭和王村的王別原有什麽聯係,他出於的目的都是為了他自己能夠得到實力。目前馬升彖和那個沒有了下顎的鬼受到了我的傷害,一時間想要恢複並非容易的事情,所以也就不會來找我的麻煩。


    接下來就是白公子說到已經來到了泰安縣的池亭苑!


    池亭苑我一直覺得有虧欠她,因為她之前有不少次幫助我們,而我卻保護不了她,讓她遭受到了野冥居士的傷害。在野冥居士沒有淼村遭遇我們的時候她就被放了出來,以野冥居士的性子,我敢想這個事情並不簡單,池亭苑的身上可能受到了他的一些什麽道術的控製,或者是讓池亭苑變成了一個歹惡的鬼!


    一件件的事情撥開來看就清晰明朗的多了,我心中的擔憂也少了不少。不過說起來,因為法靜和身處龍頭廟的入清有聯係的情況下,入清也是值得我擔心的一個人。要是我們傷害了他的弟子,作為師父的他會不會來找我們的麻煩呢?


    “那個,陳,陳道長!”


    我到了醫院的門口點上一根煙舒緩自己的腦子,卻在這個時候聽到了略微熟悉的聲音。這個聲音裏麵帶著鬼魂幽幽的聲音,其中沒有帶著人氣,是鬼在叫我。


    最近我也沒有接觸到特別的鬼,所以難免有些意外,抬眼就看了過去。入目的一個鬼影讓我不免驚愕了起來,因為他正是我之前有在答涼市見過的範江邦!


    之前我還以為他們騙了我,所以一直沒有過來找我,就像是朱生旺並沒有告訴我黃鄉江裏麵的事情也是一樣。其實也怪不了他們,他們沒有告訴我伍氏的事情可能是迫於壓力或者其它。不過這個事情在我心中是落了根的,我不會選擇是相信他們太多的話語。


    他來了,那麽張上旻肯定會出現在哪個地方吊著了應該。我目光找了一會兒並沒有找到他的存在,就看著已經到了我麵前的範江邦,“你怎麽過來了,你那個愛上吊的朋友呢?”


    怕鬼也得分鬼,他的鬼魂實力完全不值得我去害怕,哪怕是他直接朝我的身上撲來我也不會害怕。要是他想死的話倒是可以撲過來,碰到我身上的道器就有他好受的,輕則鬼魂削弱,重則直接灰飛煙滅。


    “他,他被消滅了。”範江邦咬著牙齒帶著濃烈的恨意說道,如果不是在人多的大街上我早就嗬斥他這種怨念極重的表現。他估計也看出了我臉上的不喜,趕緊收回自己的負麵情緒,聲道,“道長,張上旻就是被朱生旺那個王八蛋給消滅的!媽的,想不到他竟然變得那麽歹惡,連自己朋友的鬼魂都不放過!”


    話是他說的,真真假假有待考證。聽他話裏的意思,好像是讓我過去幫他消滅朱生旺咯?


    嗬嗬,我傻了才過去!


    那裏靠近黃鄉江,整片地方都是在伍氏的掌控之中。我之前才在那裏損失了一個朋友,如今剛剛獲得道書還沒有好好專研道術就過去,無疑就是在送死。我猜測有極大的可能是他有意讓我過去遭罪才會這樣說的,媽的,真當我是個凱子了。


    “你們三個不是一向很好嗎,為什麽他會殺了張上旻?還有你是怎麽逃脫他的手心的,可別告訴我當時你正好離開,那太俗套了。”我自然不信,靠在牆邊吸著煙就非常直接的說著。


    朱生旺的厲害我是清楚的,憑借範江邦和張上旻完全不可能是他的對手。要是朱生旺真的要對他們兩個不利,憑借本事足以做到把他們兩個都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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