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村。


    這個讓我頭疼的地方,也是讓我感覺最難受的地方,就是這個地方讓我一係列的去經曆了不好的事情,在這些事情中我一直扮演的都是弱者,我也不得不去扮演,這不是我所能選擇的!


    王從旭和王從慶兩兄弟並非我所能夠比擬的,這個世界非常的現實,現實到在經曆了某種以前接觸不到的事情的時候就會產生那種無力感,希望有相關部門的人去對付他們。但是一切都靠別人,那麽也就沒有第一個站出來的人了。


    這兩兄弟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常人,在背地裏所做出來的手段不是我這個毛頭小子所能夠去想象的,我目前所見到的估計隻是他們兩人的冰山一角罷了。這種大人物的人對付我是非常容易的事情,可是也往往是因為我越加的容易對付他們就越加不敢輕舉妄動,省得陰溝裏麵翻了船,所以就選擇用法靜以詭異的手段除去我的存在。如果是我我也會和他們所選擇的方式一樣,畢竟在他們看來我到底隻是一個稍多花一點兒力氣就能夠解決的人罷了,這兩點都讓我能夠算安穩的等到了對方過來的動手,他們已經做完了事情的手尾,我就是他們這個結局中一個封尾的故事。


    我不清楚他們兩兄弟會做什麽,要做多少的壞事,能知道的是他們在知道野冥居士死去之後也就少了一個麻煩了對象,他們可以好好保護王村裏麵的大槐樹不被侵犯,自然也就不怕埋在邊上不遠的一個屍骨埋葬點曝露出來。


    接觸他們這種高身位的人對我來說並不符合事實,所以我如今要做的就是弄出一些他們的罪證,隻要他們受到了法律的嚴懲就是我最終所要追求的答案。畢竟鬼神的事情永遠不可能大白於天下,那些詭異的行凶手段最好都過濾去掉。


    目前王從慶無端被抓,我不相信王從旭家裏會出現什麽變故,因為法靜並沒有因為王家發生了什麽事情而在要離開的時候快速解決我。狗急跳牆,死前找個墊背的,所以他放過我我覺得不合理。要是他不在乎世俗的律法的話,殺我估計不難,畢竟他的身手有極大的可能比小時要強的多。


    無論王從慶的事情是怎麽樣,我們正好可以從對方敵將有損的情況下去找辦法挖出王村廣場下的那些屍骨,這對我們來說可能還會少了對方的幹擾呢?反正我們沒有相關人員的職位,王從慶的案件和裏麵的種種事情並不好去了解,要是王從旭也發生了事情,案子我想會在省府中處理的情況最大,韓胖子自然而然就很難找出多麽有用的消息來。


    在這個時候我們去王村找到機會挖了那些屍骨出來,哪怕王從旭沒有出事,王村裏麵大量外姓人屍骨的事情也終將會大白於天下!到時候就和我們所預想的差不到,會造就出輿論的壓力來對王從旭一家造成打擊!


    說幹就幹,但是這種事情可不是小事,要想挖開水泥那麽厚實的廣場不可能是一兩把鏟子就能夠做成的事情,得大件!


    以上次杜若溪給我們看的那些變幻出來的場景來看,埋屍骨的地方有三四米深,那麽一大片地方挖下去得動大手段,挖掘機是最好的選擇。既然挖掘機是最好的選擇,那麽問題就落到了怎麽去把挖掘機開進到往村裏麵呢?隻要解決了這個問題,再讓王村裏麵的人無法阻攔那就好辦了。


    總的說來,一共是兩個問題!


    一開始黃甄媛問小時可不可以使用道術、或者招出什麽厲害的鬼讓王村的人暫時性的睡過去,這樣的做法確實是最方便的,也是最省事的,或許能夠行得通。但是我也正有此意的時候小時直接搖了搖頭,認真道:“正道之意在不能為害人類,哪怕對方是惡人也是一樣的,就像是你們經常生活在的這個世界上有著法律生存是一樣的。你們哪怕是有仇家也不可能去動手打對方,把對方打重傷,要用法律的渠道去解決那些事情。而我們道中講求的是正道,也就是人不能對人出手,這就是為道的根本。道術是用來消災驅邪的,不能夠用來害人,哪怕是除惡也是不行。這並非頑固不化,我們可以出手,卻不能使用這些手段......你們明白嗎?”


    小時解釋著有些腦袋大,而我和黃甄媛卻明白他所說的話。


    他說的沒錯,我們不能用利用消災驅邪的本事去對付好人或是壞人,就像是在正常社會中要遵從是一樣的。不過卻可以通過我們的身手去對身為惡道的人出手,哪怕是殺了他們都可以。說起來這也不算頑固不化、墨守成規,要是天底下所有的道士在行事的時候都利用簡便的方法去用道術害人的話那就糟了,那這和惡道又有什麽區別呢?


    小時轉而繼續說道:“如果是召鬼的話,在鬼傷不了人的情況下還是可以的。但是人鬼殊途,沒有鬼靠近人是不害人的,哪怕是運用幻術把全部的人都放在鬼打牆之中也是一樣的道理。鬼對人的傷害有時候並不局限在陰氣的觸及人身造成傷害,對人造成的恐懼種種也是一種傷害。”


    這話說的在理,所以哪怕是我之前有和小白一起也沒有讓他去傷害人。不過白公子和池亭苑這兩個鬼我並管束不了他們,他們要是要對人做出一點什麽事情我也攔不了,而且我也沒有那個本事去攔。說起來他們倆算是好的了,起碼沒有害人太深,不然我也不會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覺得他們是壞鬼。


    想到池亭苑,她倒是讓我給她挖出王村裏麵那棵大槐樹下麵的東西來著,也就是野冥居士。她應該是受到了對方下的什麽不好的咒法或者其它,所以才會覺得下麵有她心急的東西。對這點我沒有去懷疑她,畢竟野冥居士必然是會對她有所控製的,不然好不容易抓到的鬼放出來豈不是可惜了?抓了又放,真當自己是喜歡浪費氣力的人啊。


    如果我們去動王村,她會不會出現呢?我不禁想到,心裏麵還是覺得挺虧欠她的,幫她做點事也是應該,反正野冥居士肯定已經被白公子宰了,就看看野冥居士身上到底帶著什麽會對她有造成影響的東西。畢竟鬼神的東西很多都奇奇怪怪,隻要野冥居士弄點她的陰魂做點什麽法術,把一件附上了她陰魂的東西待在身上,那個東西可以直接影響她陰魂,這種東西道術中也是有存在的。隻要把那東西拿到,那將讓她得到釋放,我也就多多少少還了她一些鬼債。


    因為小時是道士的緣故,我沒有把池亭苑的事情告訴他,因為池亭苑也是亦正亦邪的,我怕他到時候不讓我釋放池亭苑受野冥居士的控製,轉而利用那東西去讓池亭苑伏法......


    我知道隱瞞朋友不是好事,而有些時候有些事情也不是全部都會拿出來分享的。


    白公子的存在非同一般,池亭苑本身就不厲害,這一次的出現比離開我的時候還要稍微厲害一點,隱隱已經有了我第一次見到她的那種感覺。以她的這種本事,自然而然會知道王村裏麵的大槐樹上有她無法招惹的存在,那邊是白公子!也正是因為白公子的這件事情,我覺得池亭苑有意瞞著我一些事情,比如大槐樹上有著白公子這個厲害的鬼存在!


    她並不知道我和白公子之間的關係,哪怕是韓胖子他們都不知道,其實白公子幫我是因為他需要我身上的血可以隨時為他付出。而池亭苑不僅不知道這個緣故,也不知道我們有和白公子走得近。要是知道的話,她估計就因為我作為中間人的緣故和白公子進行交集了。但是她沒有,還沒有說白公子有在王村大槐樹上的事情,所以我覺得奇怪。


    或許,她想要讓我不會因為害怕一個厲害的鬼存在而不幫她吧?!


    “喂!”


    在我想著的時候,突然間一隻纖纖玉手在我們眼前晃來晃去,是黃甄媛在喊我。突然的一下讓我一驚,心差點都跳了出去,看到是她我才平緩了心中的波瀾。而她則是鄙夷的看了我一眼,帶著怨氣道:“整個人也不知道整天在亂想一些什麽,小時都叫了你好久了你還在想。做事宜早不宜遲,再遲就天黑了,胖子一過來我們就出發。”


    “......”


    我很尷尬又很無語,畢竟是因為自己在討論正事的時候竟然開起了小差,我該罵、我該打......說起來受到黃甄媛那股禦姐口吻的謾罵還是挺舒服的,帶著一股小小的怨氣我恨不得直接就跪下來認錯。咳,這不是賤......


    “韓胖子......他打聽到消息了?”我剛才確實有些不專心,所以有些不好意思的發問。


    韓胖子是去大廳王從慶被捕的消息去了,他離開也不過是一個小時不到的功夫,這麽快能夠打聽回來回來我也是挺意外的。不過要是事情簡單的話,打聽起來自然容易,複雜的話往往要花費的時間久一點,畢竟說出詳細消息的人也得好一頓長篇大論,可見王從慶一大早被捕的消息應該很簡單。


    “哎喲~”


    聽到我的話,黃甄媛直接給我的小腿踢了一腳,讓我不禁哎喲了一聲。我確實是在剛才沒有去好好的聽她說話,對此我沒有任何的怨言。她也不和我多生氣,而是白了我一眼說道:“也不知道你在想一些什麽,下次你繼續多想我繼續踢你,痛不,還哎喲,哼。”


    “......”


    我不敢反駁,而一旁的小時則是雙手捂住了嘴巴在憋笑,我抬起腳就在他的屁股上打了一下,讓他這個小屁孩笑,也不曉得幫我說說話。


    而黃甄媛也不是小氣了人,在看到我一臉的自責後把剛才有說的計劃說了出來。原來這次我們過去要盡快的去解決王村裏麵埋屍的事情,而且要在今天把事情給做了。小時不想使用道術或者招鬼害人沒有關係,但是可不見得我們身為人的就不能做出一些對付隱瞞事實的那些王村人一些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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