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家的事情開始變得難以琢磨了起來,想不到除了一個賈優隆之外還有著別人,這個“別人”到底是人還是鬼?


    我鎖起了眉頭,能夠把一個普普通通的鬼變成賈優隆那麽厲害的鬼豈是常人所能夠做出的手段?哪怕是道祖說是我也不會相信!


    這種事情以我的本事已經很難去做了,並不是我怕了,而是對方太厲害了,我實在沒有呢個本事去幫助他。這種事情不是憑借著一股熱血就能做到的,沒有本事隻能是送死,還有可能因為我的關係而讓我的朋友們出事。


    我身邊的朋友已經失去了一個唐友山,不想在失去任何的一個,在實力沒有變強之前去用雞蛋碰石頭無疑是在作死。


    不過,我的內心卻是很想幫助賈家的,因為這種麻煩事我已經遇上了,不去處理的話也有違天道。對此我咬了咬牙,沉聲道:“賈優隆的本事非同一般,想必他背後的人也會非常的厲害不已。我並非想要拒絕於你,但是以我現在的本事想要幫你顯然是癡人說夢。不過你我相遇也算是一場緣分,如我有所實力我定然會幫助賈家。實不相瞞,小子的身上也背負著一個仇恨,不能在這個時候死去,還請前輩諒解。”


    迎麵而來的歹惡之事,身為道中人的我有義務去處理,並非能力小就拒絕,能做到的定然會去做,但做起來也要讓自己有勝算了才做。我不喜歡騙人,哪怕是騙一個真誠的鬼也是一樣,把自己的難處跟他實話實說。


    “嗬嗬,小友無需道歉,你所擔心的我自然也有所考慮,我隻要小友的一個承諾就足以。我相信你是一個負責人的人,雖然你的本事害不強,但是你負責任的態度會讓我放心。”


    讓我錯愕的是對方並沒有生氣,這個說法讓我的心中得到釋懷,隨後他以舒展的口吻說道:“小友既然已經同意了幫助賈家,那我自然少不了有應允你的好處。你現在所在的房間是我生前的獨處的一個小房子,我生前喜歡收藏一些老東西,故而都存放在了瓦罐其中。那五個瓦罐其中我都放著一樣東西,那個東西可是好東西,唐朝留下來的。”


    好東西......是啊,我和他也算達成了交易,他確實又要給我的報酬才對,我倒是忘了。


    “那個......”


    我想要問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麽東西,為什麽五個瓦罐裏麵東西不是五個東西而是一個東西,簡直有點含糊不清的意思。可是在我張口的時候我一下子就行了,正本能的伸出手要攔著對方的樣子,但是我的麵前哪裏有人,這分明就是在那個簡陋的小別間當中。


    “喵~”


    耳邊傳來了低聲的貓叫,隨後就是黑月再有舔著我的臉頰,被它一弄我也癢癢的和它鬧了一下。


    剛起來,雖然在意那些瓦罐裏麵的東西,但是現在弄並不是時候。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沒有手機的情況下看時間不容易,所以就走了出門去看時間。


    “晚上十二點剛過!”


    大廳裏麵就有歐美老風的時鍾,上麵有著玻璃水晶,在燈光下我看到了上麵的時間。一看門外的方向卻是也是黑的,現在還是晚上,我睡去的時間並不長,記得之前聽到賈優隆慘叫的時候大概是九點左右。


    “中元節過了!”


    在這時我才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七月十四的夜裏十二點一過就是鬼門關關起來的時間,在這時候外出陽間的鬼都會被命令回去。也難怪剛才賈清池突然間就消失了,原來是時間到了。媽的,我還沒有從他的嘴裏知道對方的身份,心中也沒底,想要知道賈優隆身後是人是鬼還得自己去查,曹!明明本來就可以知道的,現在事情又麻煩了。


    現在的我想的事情太多了,前有王從旭的事情,現在賈家的事情又並非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麽簡單,今夜注定是不眠夜。


    賈優隆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先前的慘叫也不知道是否真實,可能也是有黑月存在的緣故,接下來的時間裏麵沒有任何一個鬼找上門來。說起來黑月之前在我和賈優隆大打出手的時候也不知去了哪裏,不知道她是否像賈優隆說那樣有厲害的本事。


    一夜就此過去。


    在看到外麵門縫有陽光的時候我才鬆開了心地裏麵的一口氣,算是落下了一塊大石頭。


    現在已經是早上,我已經住了一晚上,賈題務不清楚賈家還有別的事情,所以我跟他說不見得有用,他肯定會讓我離開。對此,哪怕是我要幫賈家也隻能在暗處幫忙,這倒也是我不清楚對方身份和實力最適合做的。不過,現在我卻是有要是要做,那就是賈清池所要給我的報酬!


    我回到了小別間裏麵,把那五個密封的瓦罐打開,把裏麵的東西都倒了出來。


    本來我挺奇怪為什麽五個罐子裏麵的東西是一件,在看到五片扇形的暗灰色兩寸長的木板塊後我就知道了,這五塊木板塊是一樣的大小,合起來就是一個半徑兩寸厚兩厘米不到的圓形板塊。這東西看起來奇奇怪怪的,房間裏麵的燈光不是特別的亮,所以我就拿到了大廳裏麵。說起來這五塊木板片挺重的,估計是不普通的木頭做的,得有好幾斤重。


    “風水盤!”


    把五塊木片放在茶幾上之後我看到了木片的正麵上是有著雕刻的,灰暗的木板上有著古老的味道,一摸起來是平的,其實細眼之下才能看到木板的正麵有著細微的雕琢。賈清池估計是害怕弄壞了這些東西的緣故,有一些雕琢的軌道中還有著吹不掉的泥灰。


    這個風水盤絕對不是一般的東西,單純給我的那一份厚重和古老的味道就能夠知道。雖說不知道是什麽木頭做的,但上麵的雕刻紋路太細了,也很密密麻麻,依靠著燈光我靠得很近也看不出來一個花樣,就像是眼睛貼得很近去看一個普通大小的文字那樣很難看清,要是拉得稍微遠的話又因為這風水盤是灰暗色彩的緣故而看不到。


    而在這些木塊的後麵三角端是有著一個圓形凹痕,五片木塊連在一起正好合出來一個圓。整個風水盤整體摸起來沒有一絲的刮手,隻是想不明白為什麽好好的一個風水盤會被分成了五塊,要是拿來用的話也太耽誤時間了。況且還不輕,要知道弄風水盤的人都喜歡放在手上,一邊看著環境一看便看盤,說起來連擺針也沒有,奇怪的很。


    因為看不出來上麵那些字的緣故,我也不好分辨自己拚的對不對。這種好東西反正留在賈家也隻能是放壞了,現在就是我的東西了,所以我道樓上把我的背包拿了下來,裝上了這五塊木板塊。


    在九點的時候,賈題務就來了,這一次並沒有帶上他的女人張萍筠,是獨自來的。


    陳老頭給我的臉色並不好看,說了我有在房裏鬧出響動的事情,但是笑意滿麵的賈題務對此並不放在心上,哪怕是我拆了他的家他也不管。在讓我上了他的車子後方才滿臉笑容的和我說道:“陳老板,陳老的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這宅子我也不住,裏麵的東西昨夜破壞也是情有可原,他不懂那些東西。哈哈,應道長跟我說的劫難終於過去了,現在我可是倍感舒坦,這件事說起來還是感謝你啊!呐,拿著,這些是二十萬現金,我都給你裝好在袋子裏了。”


    被應勿晟說這一次他將要性命之憂,對道中的事物不懂的他以為事情就這麽過去了。也不知道應勿晟那家夥在哪,算命這些可不是一眼就能夠看出來,事情有變就會不一樣。就說昨天晚上,其實我受到的不過是賈優隆的打擊,雖然厲害,但是總覺得沒那麽簡單。介於昨晚賈清池的托夢,賈題務現在的運勢應該有變!


    看相那些東西我不懂,也看不出來到底有什麽事情,但是我知道的是堅決不能拿這筆錢,也沒有隱瞞他說道:“收不得。賈先生,你們賈家的事情現在我多多少少已經知道了一些,昨晚對付你們賈家的鬼沒有傷及我的性命但卻也沒有消亡,所以整個事情還沒有過去。有必要的話可以把應道長約出來,也能看看他的想法,以免您再有危機。”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幫人也是我們該做的事情,我沒有貪圖錢財而跟他說事情結束了。


    錢,是好東西,但也得看什麽人、什麽事。


    聽到我這麽說,他臉上的笑意消失了,把裝著錢的袋子放回後座,揉著眉頭沉吟了片刻,凝著目光看著我,正聲問道:“真的如你所說?”


    我認真的點了點頭,為了讓他信任我還說出了賈優隆的一些事情,隻是賈清池的事情並沒有跟他說,因為那是我和賈清池的交易,並非和他的交易。


    “賈優隆......”賈題務念叨著這個名字,麵色有些沉重,“原來是他,想不到他心中居然對我們主家的人那麽的不好。現在我們賈家的那些事情都已經被你知道了,俗話說得好,家醜不可外揚......唉,都這個年代了,舊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哈哈。”


    說著,他開懷的說了一句讓事情過去。


    其實這個家醜並不是什麽不能說的事情,他話裏有說我知道的事情時有小小的情緒波動,其實無非是他那些欺騙我的話自知我已經知道了,因此害怕我會埋怨他之類。好的是他並沒有露出殺意的決絕,要是有露出那種神色的話估計他要對我不利。


    “對了,賈先生,昨晚你那麽心急自己的爺爺是怎麽回事?”


    其實我對他還是感覺挺好的,連賈優隆都說他可以,所以我也就問了出來他昨晚做他爺爺賈優寅重視的事情。


    “你也知道我們賈家那麽多事了,告訴你也無妨。”說著,他啟動了車子,接著深吸了一口氣,帶著無奈的口吻說道:“其實他有極大的可能並非我父親的生父,也就是說有極大的可能不是我親生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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