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悅欣突然一席話讓我們不能理解,不過黃甄媛倒是眨了眨大眼睛,意思就像是你說得對一樣。對此我感覺有些奇怪,我這個人向來相信朋友,所以即便覺得奇怪也不會去往壞處的方向去想,要想就想好的,反正自己的朋友不會害我。


    “別賣關子,趕緊的,吊起了老娘的胃口。”音舞深已經習慣了自稱為老娘,難得她這麽聰明也想不明白黃甄媛和林悅欣話裏的意思。


    相比她們三個女人,我和韓胖子還有小時則是大眼瞪小眼,我像是從他們的眼中得到了和我自己同樣的感覺--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生物......


    黃甄媛並沒有說話,而是朝林悅欣眨了眨眼睛示意,隨後兩女像是達成了什麽共識一樣把讓我們疑惑的事情掩蓋了下去,並沒有選擇說出來。有給我們驚喜的意思,可是這個驚喜讓人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麽驚喜。


    被吊起胃口又得不到答案,音舞深氣得不要不要的,直接過去搔擾黃甄媛和林悅欣兩女。三女很快就笑了起來,把之前才遭遇車禍的事情像是忘記了一樣。


    或許是我太蠢吧,想不到有什麽好事要過來。在之前的車禍中差點丟失了性命,這是林渠明的背叛。多了一方敵人哪裏還有什麽好事,希望兵上不會再反水,否則我們樹立的敵人可就太多了。唯一值得高興的估計就是險象環生,也讓我們知道了林渠明並非是誠心幫助我們的,不至於再被他給坑了。


    不知道黃甄媛和林悅欣是怎麽想的,我現在腦子有點不夠用,目前的局勢對我們來說幾乎沒有有利的一幕,或者說可能比之前有著王從旭和林渠明作為對手的時候還要難受。這主要是兵上這個不安定的元素所導致,要是他像林渠明一樣的話我們就多了一個大敵,如果能夠真心來幫我們倒是最好的。可是一個人永遠不能夠去依賴他人,而且還是僅有一麵之緣的鬼物,太多的相信有時候獲得的隻有背叛,比如林渠明。


    韓胖子這次雖然有賠償,但最少也得損十幾萬,畢竟車子太貴了,又不要拖頭司機家屬的賠償,自然就會虧。也還好這貨是有錢的主,否則可就從小康一下子變成貧民了。在閑暇之餘這貨還有心思說自己不能玩車,因為他開過的車子都報廢了......


    黃甄媛她們沒有什麽太多的擔心,而我現在倒是想的有點多。林悅欣或許是看出了我的心思,悄悄在一旁說道:“放心吧,接下來我們隻要隻要等好事就行了,在好事沒有出現之前我們就安安心心的過自己該過的日子。”


    一席話讓我錯愕,想著不久前才是我在安慰她來著,結果一下子就變成了她來安慰我。這個世界的事物變化的太快了,快得讓我都有點適應不過來。


    點了點頭,別人不好說的事情我自然就不好去過問,這是我的性格。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我們也逐漸的從車禍中的不好經曆中的糟糕情緒走了出來。


    是夜,飯後。


    “哈嘍,我們又見麵了。”


    在沙發上閑聊時,小時似乎感受到了某種特別不好的氣息,手中已經從腰間摸出了法針。與此同時,林渠明已經帶著聲音出現在了我們的陽台之上,聲音和聲影是同一時間進入我的耳內和視野當中。


    他隨意的話語讓我非常的不爽,可知在今天中午左右我差點沒有了性命,對他有好感自然是不可能的。他的手中拿著一個黑色的袋子,袋子裏麵放放框框的,像是一個長寬高兩三寸的盒子,不知道裏麵是什麽東西。暗想難不成他是要拿禮物過來向我們賠罪,讓我再相信他?如果是那樣的話他眼中的我們也太智障了,他也枉稱得上聰明。


    實質化的身體讓黃甄媛和林悅欣還有韓胖子都能見得到,除了黃甄媛和林悅欣淡定的沒有表現出來憤怒之外,我們幾個沒有一個不生氣的。


    “哈嘍你個爺爺,老娘今天就滅了你!”音舞深伸出手從背包中就托出了斷生風水盤,本來是一片片的風水盤從包裏出來到她的手上已經變成了圓形,非常的奇怪,卻也是百見不怪。


    “等等!不看看我的禮物嗎?!”


    對於音舞深的斷生風水盤林渠明還是有忌憚之心的後退了一步,隨後提著手中裝著方形盒子的黑色袋子就自信的往前一伸,臉上的神情帶著非常濃鬱的自信。


    我不知道他搞什麽鬼,暗想他該不會是和我剛才所想的那樣吧,如果是那樣的話也太扯淡了,這和被發現切確證據的凶手去自信的跟警方說自己無罪沒有任何的區別。我不相信他是那樣無腦的鬼,這種事情要是做的出來未免太不是他的性格了。再看看黃甄媛和林悅欣臉上並無厭惡之意的樣子,總覺得裏麵有著什麽特別的事情,或者說林渠明並不是我們的敵人?可今天發生的事情就擺在眼前,已經不再適合去重提,明眼人都能夠知道的。


    “我......”音舞深顯然不想聽他的鬼話,可是黃甄媛卻攔住了她,“你就讓他打開袋子看看唄,裏麵或許就是對我們有利的東西。”


    “嗯。”林悅欣也在一旁點了點頭。


    聽到這麽說,音舞深隻好作罷,小時也隱藏起手中的法針,不過警惕的神色並沒有消散,防止林渠明會有做出什麽特別的事情來。


    我自然也不相信林渠明的話,可黃甄媛和林悅欣都有相信林渠明的意思,我也就選擇了去相信。


    林渠明看到我們沒有了對他的針對,鬼臉上狡黠的一笑,玩味聲道:“這是林某感謝眾位昨晚救命的答複,一顆腦袋。”


    說話帶著狡黠,古怪的味道很大。特別是說著的時候還看著我,顯然有針對性的對我說這些話的意思。至於他感謝的話我並不想去聽,感謝的話今天還差點要了我們的命?難不成要我們作為鬼之後他容易報恩?當他後麵四個字落下的時候我的心中咯噔了一下,注意力全部放在了他手中所提著的袋子上......


    “呲~咚~”


    在我眼中接下來出現的是袋子在沒有任何外力的情況下撕開,隨後裏麵掉出來了一個木頭盒子,黑子灰黑色,很密實,隨後跌落在地上,盒子打開,裏麵赫然如他所說是一個腦袋,人的腦袋!


    “嘶!”


    這一幕讓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在看到盒子裏麵是人頭的時候我驚懼萬分,憤恨林渠明竟然殺人。可是在看清了人腦袋慘白的臉容後我的驚懼變成了錯愕,因為地上側臉躺在地上麵對我們的人臉竟然是王從旭的樣子!


    我和小時還有音舞深有著陰陽眼,有著道氣,可以分辨地上的腦袋到底是由鬼氣置辦的還是被鬼氣在一個其他東西上變化了一張特別的臉容。可是憑借著自己的本事得出的結果是--這個腦袋正是王從旭的首級!


    毫無疑問,林渠明殺死了王從旭?!


    “王從旭死了?”我很驚訝,看著地上閉上了雙眼的腦袋顯然是那麽的不可置信。脖子被切割開的地方沒有流血的痕跡,都是很幹淨的肉,就像是被殺了有意的放幹了血一樣。


    王從旭確實是死了,可是這是怎麽死的?


    本身王從旭躲在暗處,身邊有著入清大和尚在,可能還有著其他利害的人或者是汙穢之物。可就在這種情況下他死了,這是多麽讓人難以置信的事情。這個人讓我們好幾次深陷泥潭之中,拿他沒有任何的辦法,而就是這麽一個人卻死在了林渠明的手中,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你果然殺死了一個對我們最有利的人。”黃甄媛並沒有過多的驚訝,仿佛這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一樣,語氣之中把這個意思直白的道了出來。


    聽到黃甄媛的話,林渠明微微的點了點頭,有意的一眼從我的身上過去,眼神中好像帶著不屑的意思。我不是很高興,可是並沒有出聲,隻聽到誠懇的說道:“不愧是黃小姐,果然是這個殘疾人所比不上的,知道了今天我是在做戲。說起來差點就讓你們死去了,不過以驚險的逃出生天換一個大仇敵的腦袋,這門生意怎麽想都不虧。”


    我:???


    小時:???


    韓胖子:???


    音舞深:!!!


    說我殘疾我自然不喜,可是他接下來的話讓我愣住了,因為很直接的可以從他的嘴裏知道今天我們遭遇的車禍就是他有意來安排的!


    “你是說你故意來害我們,然後讓王從旭那些人相信你,你才能殺死了王從旭?!”音舞深腦子比較活躍,直接就說出來了我還沒有想到的點。不過我可以想象的出來,畢竟林渠明的話說得並不隱喻的太多。


    “yes!”林渠明點頭,接著隨意道,“不謀取他人的信任怎麽融入對方,不融入對方又怎麽能夠見到最想解決的人呢,不能夠見到最想解決的人又怎麽能對他出手呢?”


    一連串形成排比的疑問顯得他本身自信非常,可是這番話說得簡單,王從旭可不是普通的人,腦子是屬於百億富豪的那一種,豈是隨隨便便就能夠欺騙的?還能夠在短短的一天之內滅了對方,我顯然不會認同他的這份簡單說辭。


    “雖然你說得對,但是今天你差點要了我們的命。你的籌謀沒錯,可是前提沒有和我們商量過。”我不是很喜歡他處事的方式,完全建立在不考慮後果的可能性上。今天我是真正的於死神擦肩而過,隻要是玩完了零點零一秒能夠倒在地上,或者是車胎碾道身體,我隨時可能死去!


    可是麵對我這番質問,得來的確實他隨意的聳肩,“我說的幫助你們並不是說一定要保護你們,不允許別的鬼物來此搔擾你們不代表我不能搔擾你們。如果你們有哪個人死了的話,隻能說是天公不作美。現在看來我毫無疑問是對的,你們沒死我也不費吹灰之力殺了你們的大敵,這種結果顯然是最完美的。”


    “可是大車的司機是無辜的!”我冷哼了一聲。


    林渠明並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表情隨意,“既然想要對方的信任,自然要做的逼真,不殺一兩個人對方不會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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