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的怨氣是隨心而發的,剛才趙明麗的激動情況要是再讓其發展下去的話就會讓她的怨氣加重,到時就會成為一個怨氣不弱的鬼。這種情況不是我們想要的,所以音舞深使用道術讓她昏迷了過去。


    難能想到趙家的人居然會那麽的狠心,趙明麗是他們的家人,竟然讓如此的一個女人淪為了自家人的謀財工具。剛才趙明麗的話裏雖然說的不是特別的明白,但是可以想象她的身體還有一些尊嚴都被自家人所拋棄,最後終於忍不住了就選擇了自殺。


    就像趙家的人一樣,他們的作為害人可比鬼要可怕的多!


    聽到這些話即便我再心善也恨不得去殺了趙家的人,自己沒有和趙明麗還有李衝有多餘的感情,但是這種人渣被知道還是難免想要除之而後快。


    在和黃甄媛說出了我們知道的事情後,我沉聲道:“趙家的人那麽惦記李衝的家財,會不會就是他們找的人殺死的李衝!”


    對於真相不明的案子,我們有必要去想這些案子會出現的種種可能性。以前的我不會早早的發言自己的疑問,時間和行事過程讓我獲得了不少的成長,該有的疑問也會毫不猶豫的說出來。


    黃甄媛搖了搖頭,直接否定了我的疑問,“不會是趙家的人做的,要是他們真的有這種本事早就去竊取外人的錢財了,不會隻敢對自己的親人下手。這種人再狠也隻會欺軟怕硬,大概率會是另有其人出的手。”


    這話解釋的很有道理,不過說到最後她還是保守的用了“大概率”這三個字,這也是在保留趙家可能與殺死李衝的事情是有關的。心思謹慎的人行事作風就是不一樣,該抉擇的時候果斷,要有所保留的時候也不會隱瞞。


    我要學的東西還很多,起碼邏輯的思維上就有得去學習的。


    而李唯作為在一旁聽著的人,聽到我們聊的趙家的人怎麽和趙明麗謀李衝家財的事情,這個事情是他所不知道的!


    他是知道趙家的人想要從李衝的身上謀錢財,但是想不到趙明麗會參與其中,而且還是趙明麗促就的李子月和趙明爽之間有了關係。這對於他來說無疑就是我們對已死的趙明麗進行誹謗,當下就不喜道:“要是在沒有證據麵前我希望你們尊重人,即便是死去的人也是人!”


    說完,手中的香煙狠狠的放在腳下踩滅,這個舉動和話語都透露出來了極度的不喜。


    他會這麽做我並不覺得奇怪,畢竟站在他的角度來看待問題,我們在他看來就是接觸李衝家從昨天到今天不過是一天有多而已,在短短的時間內我們怎麽可能查出李衝家太多的事情來?要是說我們可以看穿人的心思,他顯然是不會相信的。在綜上所述的這些情況下他認定了我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亂說,這自然就是誹謗,誹謗死人!


    “如果在真相出來之後我們有錯的話,我們自然會道歉。可是現在是什麽事情都可以去猜想的時候,要是我們猜的對了,這對死人來說也不是冒犯。況且要是真的站在科學的角度看待問題的話,死人一死萬念空,他們是在乎不了那麽多的,李sir你要是為死人著想太多的話可就容易迷信了。”黃甄媛對於李唯的不喜聲音並沒有生氣,而是不緊不慢的說出了一段話來。


    李唯皺眉,“這不是迷信,是禮貌!”


    對此黃甄媛聳肩,“要是她本身就是如此的話,那這就不是禮貌了。況且現在真想未明,你要是連假象都沒有的話,那做一個警察也太失敗了,這些事情你們應該是有學習過才對。”


    這番話的出現,李唯無法反駁。


    不得不說黃甄媛的說話方式真的強勢,說得連李唯這種習慣反駁犯人的人都沒有了反駁的理由。


    其實李唯不反駁的道理很簡單,他知道黃甄媛的這番話說的是對的,而他也不是蠻橫不講理的人,錯了自然也就承認就是了。


    也正是因為李唯是這樣的一種人,所以我們才會對他高看,音舞深才會選擇讓他作為我們在警方裏麵的一個幫手,黃甄媛也沒有拒絕。這些都是說明了李唯身上有吸引我們的地方,否則他不會入得了我們的眼,哪怕我們寧願在消災驅邪上多走些麻煩路也不會找他!


    是我們先選擇上了李唯,現在才是輪到了我們要拿出手段來讓他認同我們。


    接下來我們去了趙勝東家,他們家是在泰安縣縣城附近的一個村落,叫布條村。


    布條村之所以有這個名字並不是和布條有關,因為泰安縣以前是不生產棉花和蠶絲的,自然也就不會生產出布條。在這種情況下我們這邊的人民一開始就不會備有織布機之類的,而是多把心思放在農耕上。而在和布條沒有牽連上叫為這個名字是因為這個村子裏在清朝中期的時候是有一個叫趙布條的人在此落戶,帶著一家子人在未開荒的土地上開發,族人在後麵給村子定名的時候給相關部門遞了“布條村”這三個字。


    因為這個村子靠近縣城且縣城又開始往周邊發展的緣故,早在城區規劃的好幾年前這邊的土地都被征收了。可以說這裏的人都是拆遷戶,隻是好幾年前的價格並不是多高,聽說幾萬塊就有一兩畝地,要是放在現在起碼得幾十萬上下了都。可惜當時的布條村村民懂得並不多,現在還能夠在城裏偶爾聽到一些村民的怨言。


    可是賣了終究是賣了,現在因為沒開發的緣故村子還保留著,其實這也和分給該村子村民的小區房沒有做好的同時這裏也還沒有開發。城市的規劃就是這樣,特別是縣城,早早的規劃後執行力並不會早早的來,因為地區不發達限製了開發的時間,這並不是相關部門的過。


    也正是因為還沒開發的一片屬於某個集團的地皮的緣故,在布條村的村民都不會去蓋太好的房子,因為蓋得太好拆了就可惜了。因為地皮早就賣給了別人,你再在這片地方蓋房子也是不屬於你自己。所以現在一眼看去還是能夠看到不少的青磚瓦房,有著不少房子已經塌了,這是沒有人住所導致的,大部分人在房子沒有分下來的時候去外麵買了房子,畢竟買房子也算是一種投資。


    把車子停在了村外麵,音舞深看著麵前的布條村說道:“李sir,你作為警務人員,待會兒我們要是和裏麵的趙勝東的家人有什麽衝突的話你可要看著我們點。”


    話裏有著玩鬧的味道,以她的身手自然不會真的害怕和趙勝東家裏的人動手。剛才趙明麗已經被她收進了一張黃符裏麵,在有需要的時候會放出來,或者是單純的放趙明麗離開。


    李唯看著音舞深略帶自信的樣子沒有說話,在剛才之後他已經知道了自己在一旁安安靜靜的看著我們來處理之情就行了。隻有我們查不出來什麽的情況下他才有話說,要是查出來點什麽的話他就該佩服我們了!


    布條村並不是全部的人都是姓趙的,好幾種姓,在這裏就不去一一的介紹了。趙勝東的家就在村中間最好的一個路段,家裏不是青磚瓦房而是三層樓房,不過不是近兩年建的,而是有好些個年頭了,隻是外麵有著瓷磚讓房子看起來並不顯舊,是在規劃地之前就建了的。也正是因為樓房的緣故,所以他家會比別人能夠在開發商那裏得的多不少的錢,就像是現在很多開發的土地不少人建個好房子是一樣的,為的就是讓別人賠償的多。隻是好幾年前的錢給的不會有多少,趙勝東家也不是知道城區規劃而有意的去蓋房子的,聽說當初還因此和相關部門的人鬧過。


    “你們過來幹嘛!”


    我們一過去就看到了正在給家門前的綠油油的盆栽澆水的趙勝東,他看到我們瞬間就凝住了眉頭,話音不小。


    這一聲不僅讓在斜對麵的一家小賣部的人村民注意了過來,連村裏的一些孤魂野鬼也有了好奇心。終歸還是那一句老話---人都是喜歡湊熱鬧的,而鬼是人所產生的!


    “天大地大,我們為什麽不能來這裏?”音舞深輕笑了一聲,隨後帶著笑意的看著悠閑的趙勝東不緊不慢道,“倒是你舒暢的很,自己的女婿都出了那麽大的事情還在家裏種花養草的。你可知道他的遺產都捐給貧困山區沒錢讀書的小學生了,你可將一分錢都拿不到了哦。”


    這話一說出來無疑是在針對這趙勝東,本身趙勝東就是要謀李衝的錢。依現在李衝死了來看,那些錢無疑都將是李子月的,而李子月又和趙明爽有染,被趙明爽迷得不知方向,到時候那些錢都將是趙勝東家裏的。現在突然跑出來一個人說那些錢都要捐給貧困山區沒錢讀書的孩子,這無疑是要把趙勝東給氣死。這到嘴的錢說沒就沒了誰能夠忍受得了?


    不過趙勝東不可能聽信我們的一麵之詞,而且他貌似挺在意自己的左鄰右舍的,認真的說道:“他的錢是他的,他要怎麽做就怎麽做,做好事誰不讚同。倒是你們,如此的囂張來我這個失去了黑發人的白發人這裏是想要做什麽!”


    “我可看不出你有什麽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悲痛感,看你這麽恰意的很就和你女婿的堂弟過來看看,你們都是李衝的家人。他的遺產剩下的可不少,你們得一起商量通過什麽樣的機構或者是私人的手段處理完這筆遺產。”音舞深也不是怕事的人,說著還把李唯拉進了其中。看著不信的趙勝東,一頓後繼續聲道,“別不信,我和陳道長是受到了李衝委托的。或許是知道了自己會遭遇不測,怕一些親屬不地道就把做好的遺囑放在了銀行,委托了我們這些外人來監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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