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王昀所說的話我心中難免“咯噔”了一下,雖然另外的三個人並不是我們的敵人,但是王昀到底是死在了泰安縣,難免南天二十三星的人不來找我們的麻煩。當然,這可能是我多想了,我自然也是希望沒有什麽惡道來打擾我們來得好。


    音舞深琢磨著王昀說著的話,在王昀的話落下幾秒的功夫後便點了點頭,了然道:“如此說來你們那個南天二十三星的人也是不常聯係的,你們在相互不認識的情況下是怎樣去辨別對方是你們的人的?還有剛才你似乎沒有告訴我們張萍筠和萬頻忱會不會來找我們的麻煩。”


    聽著音舞深的一番話,王昀下意識的就是一陣哆嗦,顯然是害怕了她。隨後尷尬笑著說道:“我們雖然一起共事......但,但我們並不是親密的朋友啊,他們會不會來找你們的麻煩我可不敢在這裏跟你們肯定。不過音姑娘就是不同一般,一下子就把問題問到了點子上,我們南天二十三星的人確實有著驗證自己身份的東西,在我們的身上都有著刻著‘南天’的一塊烏石牌,上麵有著特別的辯證符號,一般人可偽造不來,隻有那些上麵的人才能夠統一做得出來,就像是錢幣的製造一樣。”


    說著,他知道我們對刻著“南天”兩個字的烏石牌有興趣,所以緩了一口氣後有些抱歉道:“我那塊牌要是沒有在我屍體上的話,應該就是被那個殺了我的鬼奪了去,我說得都是實話了。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要是還有什麽問題盡管問,隻要我能夠答出來的都不隱瞞!”


    他一副拚了的樣子,為了活命他向我們拍著胸脯保證自己不會對我們沒有任何的隱瞞。我看他也不敢有騙我們的本事,不然他應該很明白等待著他的隻有灰飛煙滅!


    在一盞茶的功夫過後,音舞深沒有了問題,向我問道:“你還有什麽想問他的嗎?”


    我搖了搖頭說,“沒有。”


    音舞深剛才已經問得足夠多的了,我所想在王昀身上知道的事情已經知道,再繼續問下去沒有多大的必要。


    “既然兩位沒有了問題,那我是不是能夠走了?!”王昀看著我們沒有了問題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神情來。


    音舞深微微眨了一下眼皮,沒有說話,以此來說明了確定。


    “那我......那,那這個錮魂術......”王昀自然想要走,但是想到了自己印堂上還有著的錮魂術的印記,他想要解開術印想要央求音舞深解開。估計是害怕音舞深會滅了他,所以樣子有些害怕。


    “這印記過兩天就回消散,我解與不解影響不了你太多。”音舞深不想搭理王昀,或許對她來說放了王昀已經非常的不舒服,畢竟道士放了惡鬼,說出去也不好聽。


    王昀還想去說,但看到音舞深不想搭理他的樣子隻有是強忍著不喜之意笑著,朝我們點了點頭之後就走出店裏麵。


    我以為王昀就這樣子能夠離開了,隻聽音舞深突然對李唯說道:“往那方向打出去,待會兒讓你看個魔術。”


    說完,李唯猶豫了一秒不到就把手中的黃符向著音舞深示意的方向打過去。而在那邊的正是跑不快出去的王昀,音舞深的話王昀也是聽到了,故而回頭一看,可是李唯隨手的一扔黃符恰好的就扔到了他的臉上......


    一時間鬼聲淒厲,可讓人不忍去聽的瘮人慘叫不過是堅持了一秒不到,隻見黃符在打到了王昀的臉上之後快速的就把他身上那薄弱的鬼氣消散的一幹二淨,鎮鬼符掉落在地......


    一般情況下鎮鬼符隻能是鎮鬼的作用,但是王昀整體的鬼魂剛才的陰氣太低了,以他的陰魂還承受不了普通鎮鬼符的傷害,所以才會被鎮鬼符給打死。李唯不知道自己剛才的一下消滅了一個鬼,站在他的角度上看隻是看到了扔出去的黃符像是打到了什麽東西一樣,可是一片的空中又沒有什麽遮擋物,黃符詭異的停頓往前然後緩緩的落下,最終跌在地上。最後還詫異的深吸了一口氣,讚道:“果真是好魔術,怎麽做到的?”


    “......”


    看著李唯快速的把黃符拿起來研究,我簡直是無語的很。要不是為了讓他能夠好好的接受這個世界上是有存在鬼的,我早就用開眼的辦法讓他看看人間的另一麵,讓他直接這個世界不僅僅是人的世界,鬼也在和我們共存著!


    “當了幾十年的惡道也太天真了,我不殺,可不代表不能假以他人之手。”音舞深冷笑了一聲,這聲冷笑自然就是說給已經消散在這片天地間的王昀聽的。


    不知道王昀剛才被黃符打到的那一瞬間在想著什麽,估計連我們這些人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個遍。可惜他以為能夠逃離,結果卻直接的被消滅。


    李唯不知道音舞深在說著什麽,習慣了“裝神弄鬼”的我們後他也是懂得在我們“裝神弄鬼”的時候不打攪我們。他也是聰明人,看到我們不再對著空氣說話或者幹點什麽後就隨意的說道:“你們剛才玩了那麽多的花樣,到底從那些花樣中知道了那個叫王昀的到底是怎麽死的沒有,有沒有可以入手的線索啊之類的。”


    話音是隨意是他本身就不相信我們“裝神弄鬼”能夠對破案有著什麽作用,所以這個隨意也是說明了他內心並不對我們能夠破案有太多的信任。


    而實際上我們也不好直接給出王昀被什麽東西殺死的證據,特別是行凶者是鬼,讓一個警察去抓鬼,抓到了之後呢?拉鬼去坐牢?所以這種鬼事也就不能交給他了。


    音舞深罵罵咧咧的就讓李唯回家等消息去,突然的逐客令也讓李唯白了我們一眼方才離去。


    一個近乎四十歲的大男人了還跟我們這些小年輕翻白眼,想想都覺得好玩。這家夥倒也好說話,叫他離開就離開,也沒有多問我們為什麽。


    在李唯走後,我有意的問音舞深,“你覺得王昀剛才的話能夠相信幾成?”


    王昀雖然是想要從我們這裏安全的離開,但是不見得什麽話說的都是真的。而且從音舞深剛才借李唯的手消滅了王昀來看,她或許早就有了殺王昀的心,否則也不會沒有進行太多的言行逼供,現在回想起來倒也是合理的很。


    麵對著我的問題音舞深坐在我背後的一掌椅子上踢著我的椅子,長腿一看特別的筆直,她也不在意我的眼神,而她不在意我我也不敢多看。隻聽他帶著琢磨的口吻說道:“鬼的話不能夠全信,凡事都半信半疑要來得安全些。能知道的是他死亡的事情應該是真的,而不害你的事情是假的。身魂遞長在到了某個地步的時候特別引人注意,你能夠實質性變化的身魂遞長已經特別的讓人驚聞,他不可能會放了你。除了這點外,他應該還對他組織裏麵的事情有所隱瞞。”


    剛才真的相信了王昀說了不會對付我的話,聽到音舞深這麽說我才知道自己是多麽的單純。無論是身魂遞長的事情永生組織有沒有查到過不能夠對永生有任何的進度,可是像我身上這種哪怕是身魂遞長也不是普通的身魂遞長定然會讓他人垂涎。而真實的是我的左臂可不是身魂遞長那麽簡單,哪怕是我哪天死了,也不能讓那些惡道從我的身上得到什麽可以作為研究的東西,要是對他們有利的話他們就有了更多的害人本事,我不能作為讓惡道可以利用的武器!


    這是我身上有著的正義之心,這也是正道人士所該有的決心!


    不強求自己能夠有福庇天下的本事,隻求自己做得無愧於心。


    對音舞深話認同的點了點頭,琢磨道:“現在那個殺了王昀的鬼身份不明,也不知道和我們交好到底是為了什麽,從那三個秦朝打扮的鬼來看,那個鬼應該和之前的陳勝民也是有聯係才對。你說那個鬼會不會就是布條村陳家的某一個厲害的鬼物?”


    之前有知道陳勝民是和那三個清朝打扮的鬼有交集的,又因為在布條村時我和音舞深琢磨了陳勝民的家可能就是以前在布條村的那個陳家,一聯係起來就不難想到那個殺了王昀的鬼極有可能就是陳勝民家以前有存在的一個厲害的鬼物。


    聽到了我這番話,音舞深打了我一巴掌腦袋,疼得我不由暗道自己會不會有一天被這娘們給大傻了。這一巴掌讓我以為她是不認同我的話,可是她深吸了一口氣站起身來道:“我也有這種感覺。”


    她讚同了我的想法,不過我對此並沒有太多的高興,因為有一個厲害的鬼存在本身對我們來說就不是什麽好事情。


    我們雖然是道中人,但是消災驅邪的本事還是太弱了。要是有之前三缺道長的本事,我們就足以對付白公子那種強度的鬼物。這並不是說我有了那個實力會對白公子不利,而是僅僅是用他的能力來當一個例子。


    在這個世界上三缺道長的本事並不是特別的出彩的,有很多的道士都非常的厲害,而在相對的情況下汙穢之物也有著非常厲害的存在。白公子在我們看起來是已經厲害非凡了,可是天底下厲害的鬼真的很多,比如能夠和三缺道中那種厲害的道士去抗衡的汙穢之物就有不少。現在我們所麵對的更是有道中最歹惡的永生勢力在,可以說隻有好身手的王昀還好對付,但像張萍筠那些人就不一樣了。


    法治社會給了我們庇護之所,可是法治的世界也不可能永遠的能保護我們,要是在一個厲害的非常的鬼物來對付我們,在常人所不能知的情況下我們無聲無息的就會被殺死,到時候哪怕是有意幫我們的白公子或者是池亭苑都救不了我們。


    所以,我們要提升自己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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