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音舞深走了五米不到後停了下來,突然間就從身後拿出來了斷生風水盤。在我看來這是警惕的態度,可是她的臉上卻沒有警惕,這是在手中拖著斷生風水盤的時候著眼看著靜謐的四周漫不經心道:“一般的盜墓著要是有幸進入有明台的地方,可以說他們已經從不少的機關中活了下來。可是他們卻不懂得明台的作用,隻會去恥笑‘鬼喜歡推磨’,所以外麵也就有了鬼喜歡推磨這個說法,卻不知道這本身就是錯誤的。其實也不怪他們,畢竟道中的東西常人要是能夠盡數的得知那就壞了這個世界生存的方式。”


    她的樣子看起來謹慎又輕鬆,話裏的意思讓我清楚能懂,可是她現在的樣子我覺得一點都不普通,不知道她到底要怎麽去做。


    在這片主墓室當中,機關的布置是有必要去考慮的。可是我們剛才已經走了一小段路,現在沒有遇到危險反而要看有沒有機關顯然不可能。依著音舞深的自信,她現在這麽做自然是有著她的想法,而至於是什麽想法,在她沒有說出來的情況下我在沒有看出什麽時也不好亂猜測。


    如今已經進入了主墓室,要是這是裏真的主墓室,那麽擺在麵前的那個黑色的棺材裏麵的東西就是我們要去處理的對象。雖然不知道這裏的屍戾氣為什麽沒有特別的濃鬱,但是不難去猜想可能是因為棺木的緣故。在棺木阻隔性強的情況下有屍戾氣傳出來,整個墓室又是特別密閉的,在長年累月之中屍戾氣就會在這片空間裏麵充斥,可還是會有著高度不同屍戾氣濃鬱程度不同的現象,但是區別不會多麽的大,這也是讓我對於現在感受到了屍戾氣的不濃鬱卻不感覺太奇怪的緣故。


    麵對著音舞深沒有踱步,我自然也就沒有亂走。正好靠近我右邊的就是一個平靜的一大片水麵,這水麵保持著和地麵同樣的水平線,在沒有流動的情況下就像是一片映著周邊事物的鏡子。不知道那些把這裏做出來的人到底是使用了什麽手段讓常年以來的水麵沒有低下或者是因為地水的緣故而高漲,而且這麽一片常年在這裏的死水沒有發臭也是讓我所覺得奇怪的,畢竟水可以蒸發和滲入我們是知道的,也知道死水會容易發臭,因為有水的地方就有生命,這些生命可能是細菌,久而久之就會成為臭水。


    我並沒有對這一大片水有太多的注意,因為我不想亂碰,所以看著一旁有所疑問的音舞深就問道:“怎麽了,這裏有什麽特別之處?”


    她的停下我不得沒有疑問,見她並不是多麽謹慎的情況下也就把心中的疑惑給問了出來。


    麵對我的問題她默默的收好了斷生風水盤,手中卻還拿著風水盤的一塊,貌似是用來當做武器了一樣。而後看著百米外放著的棺材,認真道:“沒有什麽特別之處,就是感受到一些古怪。我們所要去解決的就是麵前棺材裏麵的東西,小心點,該用鬼手的時候不要去考慮。”


    我點了點頭。看來她是沒有用斷生風水盤看出這裏有什麽特別的問題,如果沒有什麽特別不對勁的地方的話,我們所要去麵對的就隻有是黑色棺材裏麵的東西了。而一個在棺木裏麵沒有出現過的僵屍我們想要對付並不難,因為隻要不讓僵屍蘇醒就能夠很好的去對付,這點是那些盜墓的人所比不了我們的,這也是道士的厲害之處!


    隨後我們也沒有任何的遲疑,一直向前走著去靠近那個黑色的棺材。


    就像音舞深所說的一樣,雖然現在沒有發生點什麽,可是我的心中總是感受著有著特別,就像是身邊隱藏了危險一樣。我的直接向來很準,可是卻也不是沒有感覺錯的時候,比如黃甄媛會背叛我們是我從來所想不到的,現在想起黃甄媛我心中還是免不了傷心。


    目前局麵對我們貌似好很多,我和音舞深很快就到了兩米高台上麵棺木的麵前。遠遠的看著這個高台沒有多高,但是靠近了才看到高台有兩米來高,而棺木是黑石所鑄,置於高台之上給人一種高官在前的氣息一樣。


    而高台的四周就有著階梯的存在,所以我和音舞深上去還是挺簡單的。


    這一切從目前來看我們是太過於的順利了,可這就是因為我們是道士的緣故,這是那些和常人差不了多少的盜墓人所比不了我們的地方,這麽一看我們能夠順利的來到主墓室的棺木前也就順其自然了。


    “閉氣,跟我一起打開這口棺木。”


    音舞深沒有太多的廢話,或許是她也有覺得我們能夠過來有些太容易。雖然機關那裏差點被擺了一道,但是她這種心思謹慎的人難免會多想。遲則生變,所以選擇了快速的開棺消滅裏麵已經成型的僵屍。


    在說完話的同時她朝著棺木的上麵蓋上了幾張黃符,這麽做的緣故我知道。僵屍的屍氣可比尋常的屍體要盛得多,而屍氣會讓棺材裏麵有著吸附力,會讓棺材蓋不容易被打開。


    麵對一個石棺,沒有棺材釘少了我們不少的麻煩,而在黃符趨退棺材裏麵靠近棺材蓋的屍氣後打開棺材蓋就不難了。憑借我們兩個人的力氣,一塊一寸厚的黑石棺材蓋還是很容易打開的。我沒有使用鬼手,在閉起的情況下和音舞深就把棺材蓋給推開,再一大力就把整個棺材蓋推得離外過多,從而整塊黑石所造的棺材蓋就掉到了高台後邊的石階上,石落的“咚咚---”在這個安靜的環境中倍加的響亮。


    說起來這塊看起來結實非常的黑石棺材蓋,其實重量並不是特別的重,可以說比外麵不少實木的木頭還要輕一點。


    “被玩了,幹!”


    可也就在開了棺的時候,音舞深突然間就大罵了一聲。這個聲音讓我隨著看過去,隻見棺材臉麵並沒有僵屍,而是有著一套女子華麗的青色霓裳,除了霓裳之外別無它物!


    這一下連我都受不了了,哪裏還繼續憋氣,屍體都看不到又哪來的僵屍呢?這也不得不讓音舞深所生氣,畢竟我們都認為這裏就是整個大墓裏麵的主墓室了,可是這跟我們的想象還是有著偏差。


    “姓陳的,把鬼手弄出來,回到剛才的上麵!”


    音舞深顯然很生氣,這是難免的。她是作為帶著我過來的人,也一直憑借本事一路得以來到這個地方,可是在最後卻看到了現在所看到的這副景象,這就跟辛辛苦苦為公司做了一個單子,可是單子做完後老板把你炒了還不給你錢是差不多的。她可是一個有著脾氣的人,這也是基於她有著不小的本事,可是現在卻是被玩弄了,要是我我也會生氣。


    看著她的樣子我也認真的點了點頭,卯陰臂瞬間而出,用右臂摟住了有所準備的她之後我就如同蜘蛛俠從手裏延伸出蛛絲一樣銜接在頭頂的地方,同時的一躍而出,我們兩個如同是被吊擺了起來那樣,很快我們就出到了剛才我們落下塌陷的隧道裏麵。這麽慣性的手法也得自於背地裏不少的去磨練卯陰臂的緣故所致,否則我也沒有那麽大的膽子帶著音舞深“飛起來”。


    說起來音舞深的膽子也是大的很,對我還萬分的相信,所以我也才敢放開手來做。不知道她現在到底覺得我現在的所做感覺如何,能知道的是她現在是很生氣的樣子,就像是急需去把玩耍了我們的人給痛扁一頓!


    可是痛扁誰呢?要是說置辦這個古墓的人,那個人早就死去了,扁個屁......


    “可以的話直接從隧道裏麵出去。”


    也就在我們置身在剛才掉落的地方的時候,音舞深說了一句。


    這句話在我看來就像是問我一個大男人行不行一樣,什麽叫“可以的話”,我本來就可以!


    在背地裏我做了很多運用鬼手的鍛煉,剛才我們過來的隧道裏麵有著不少的機關,我隻要不去實質性的觸碰到促使機關的地方都不會讓機關被觸發,不然的話之前孫良鬼身覆蓋在隧道裏麵早就觸發了機關,這也就是說想要那些機關被觸及還是得要實質性的去觸碰。而我現在和音舞深是真實有重量的,所以鬼手在承受我們重量的時候還是會讓有實質性的力道存在,可是有著鬼手的我速度可不簡單!


    如今的我在聽到了音舞深的話之後在空中就是一傾,抱著她以身體平行著隧道的情況,同時鬼手往前麵遠遠的一抓,然後一拉,哪怕是被鬼手抓住的地方觸及了機關,可是那些東西可以傷到人可傷不到鬼。我的鬼手是陰魂形成的手臂,自然就是和鬼差不多,在那些箭矢的穿透下毫無傷害,在我和音舞深過去的時候那些被觸及的機關已經沒有再釋放了,而我們則是如同炮彈一般“射”出了隧道,上公裏的隧道在我的鬼手本事之下想要離開簡直不費吹灰之力,這也正是鬼的詭異所在。


    我現在能夠利用卯陰臂的能力不多,隻能是讓這條手臂的速度和力量來幫助自身,同時快速的去應對突如其來的事情,好讓自己的腦子可以跟得上手臂的快速。這種事情可不好做,可是不好做不代表做不成!


    我和音舞深又站在了一開始進來這條隧道的地方,而在音舞深的手電筒往後一照,那個隧道竟然離奇的消失了!


    沒錯,剛才有著機關的隧道消失了!


    我可是一個道士,有著陰陽眼的道士,存在的現象一轉眼就消失了,這簡直是難以去理解的事情。況且這可不是鬼的本事,否則鬼氣在作怪我們應該能夠感受的出來。


    音舞深自然也是發現了這個問題,雙眸的目光為之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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