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是有詳細對我以往的經曆有所了解的人都不難覺得奇怪,就像茅會驍所說的那樣,我短短的幾個月裏麵進入了警局被記錄了好幾次,還經曆了好些大事情還差點死了。在當今這種和平的年代中,可以說我比他這個當軍人的還要經曆更多的生死。


    一旁的茅會芯對於這些也有疑問,不過她是個花癡,一直抓著我空空的左袖在我的左側,想要聽我怎麽說。


    被一個小姑娘纏著,也還好自己心中早已經做好了準備,不然現在早就感到很別扭了。對於茅會驍的問話我為之一笑,自嘲一聲道:“大哥能夠查到我這麽多的事情自然就能夠查到我是做什麽的,那些事情你們很難相信,但我所做的那些你們所不理解的事情就是造就了我這短短幾個月發生了那麽多事情的罪魁禍首。”


    這個回答就像是以反問的味道去回複的,就像我所說的那樣,自己有一家“凶宅體驗師”小店的事情肯定是瞞不了他的。而“凶宅體驗師”這五個字隻要不是傻子都能夠看得出來這是“神棍”所做的事情,而我自然也就是常人眼中的神棍了。


    道中的事情很難被正常人所了解,一來是科學,二來是真實的道中事物和民間的迷信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在茅會驍知道我那麽多事情的情況下,老實的回答比任何的編造都有用的多。況且他絕非是那種隻有大塊頭的軍人,從炯炯有神的雙眼中可以看得出來很聰明,介於軍隊裏麵的某些培訓。我要是編造謊言的話,極有可能會直接被他看出來,所以還不如直言了自己就是常人眼中的神棍要來得好些。


    他琢磨的看了我一眼,無奈的搖頭一笑道:“好小子,倒也是實誠。”


    看得出來他是有意打探我的,可是除了我是神棍外他並不知道一些別的事情。


    “這麽說來大哥願意幫我了。”我可以猜測的出來他已經有了幫我的意思,畢竟剛才是他自己說了隻要我說的有理他就幫我,現在他笑著說這麽一句話顯然是認可了我說的話。


    “不瞞你說,上麵的長輩已經同意幫你了,我也算是詐了你一回,哈哈。”讓我感到特別的是他直接大笑了出來,也不怕餐廳有別的人聽到他說的話,看著愣眼的我拍了拍胸口有些狡黠道,“可別怪我這個做哥哥的狡詐,你可是拐了我的一個妹妹。為了我妹妹幸福就試探一下你是不是好人,要是你是哪種耍滑頭的小子的話我就把你踹出去,棒打了你們這對小鴛鴦,哈哈。”


    “......”


    茅會驍確實是挺好說話的一個人,大大咧咧的說出了心痛自己妹妹和我在一起的想法。不知道他知道了其實我和茅會芯是假裝的男女朋友會怎麽樣,是高興的賞我還是憤怒的要宰了我都是能夠去想象的。這世界沒有密不透風的牆,在本身不是事實的情況下他肯定會知道我和他妹妹不是一對,隻是他不是在現在知道。


    聽著自己的哥哥在人不少的餐廳大聲的說自己的事情,茅會芯並不生氣,而是很受用般靠在我左邊的肩膀上。


    對我來說現在自己的內心是激動的,因為茅家的人早就打算了幫我,並不是非要和我談了之後才願意來幫我。看來茅家早就做好了主意,這點倒是讓我有點出乎意料。


    不過總的來說都是好的,這樣一來我也替音舞深他們鬆了一口氣。之後去茅家的醫療樓層把這個事情跟林悅欣說了,她也是很高興。可是她還受著傷,醫生說沒有大礙,但是傷及腰身,在沒有恢複好的情況下還是很難行走的。


    林悅欣也算是和茅會驍有了認識,在聊著的時候茅會驍接到了一個電話,在他到病房外打了電話之後就進來有些糾結的給我們說了一個消息,“韓家那邊已經答應放了你們的朋友,不過韓家那邊說他們隻抓到了你們的一個朋友,是叫小時的一個男孩。至於另外的那個叫音舞深的女性韓家那邊說他們並沒有看到,我知道你不會騙我們,這可能是韓家暗中使詐,不想把手中的人都交出來。”


    聽到韓家會放人的消息我和林悅欣相識之後自然是高興,可是茅會驍接下來的話讓我們兩個停止了心悅的心情。


    果然,小時和音舞深確實是被韓家的人逮到了,而對方說隻有小時一人,這顯然就跟茅會驍最後一句話說的那樣韓家在使詐!對此我咬了咬牙,低沉著聲音道:“對方什麽時候答應放人!”


    麵對敵人這麽做我們沒有太多的辦法,想必就算是明知韓家的人抓了音舞深我們也沒有理據,除非是徹查韓家。可是這有可能嗎?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茅家已經幫了我的忙,這時候哪怕我再不樂意也沒有辦法,死纏爛打的讓茅家勢必要韓家把音舞深交出來是不可能的。先不說茅家幫不幫我,以韓家的態度來看顯然茅家再想幫我也沒有辦法。目前來看能夠帶回小時已經算是可以的了,救了小時之後再想辦法去搭救音舞深,否則鬧大了的話小時都回不來!


    我現在的頭腦很冷靜,若不是在冷靜的情況下也不會說出這句沒有去糾結音舞深的話來。


    音舞深和小時都是我朋友,朋友是不分情誼的多少的,我不會不管音舞深的死活,哪怕就算是要犧牲了自己的性命我也要把音舞深給搭救出來!


    “陳......”林悅欣知道我的堅決,在病床上抓緊了我的衣角,想說話卻早已婆娑了雙眼。她不比我對小時和音舞深的感情淺,想必是想到了自己的朋友的困境,同時也是發覺了我的憤怒而感到擔心。


    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沒有忌憚茅會芯會吃醋之類。茅會驍看著我的認真也是認真的說道:“現在你就可以跟我過去把自己朋友接回來。”


    我點了點頭,能夠快速的接回自己的朋友是好事。不知道在被韓家的人抓住之後小時受到了什麽酷刑,要是他身上多了一道傷痕,我發誓隻要日後定當不會饒了那些對他用刑的人!


    ......


    這次韓家答應放人也是基於在茅家放了韓五他們的分子上,茅家完全可以從韓五那些人的身上讓韓家對他們有所賠償,可是他們卻成全了我。不過富貴的茅家會在意韓家的賠償?韓家割地什麽的定然不可能,錢的話茅家並不缺。


    相互交人的地點就在韓家外麵的韓北街,韓北街現在已經被清場。我和茅會芯坐在茅會驍開著的一台車子上,後麵開著三輛車,裏麵有著茅家的人和被綁在裏麵的韓五那些人。


    整個東盤山本身就不是特別的大,道路又好走,所以不用多少功夫我們就在韓北街街頭放行之後就進入了街道,車子開到韓家的大門外停了下來。


    韓家現在的大門口有著不少人在,大多數都是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其餘的就是幾個衣著光鮮的人。從衣服上的區別可以看得出來這些不是和保鏢一樣服飾的人就是韓家本家的人,沒有一個我是見過的。


    茅會驍和茅會芯兩兄妹見慣了大場麵,而我也是經曆過不少大事情的人,大陣仗也見過了類似於兵上在米雨村的世界此類,所以完全就沒有怯場這麽一說,隨著他們一同走出了車子。


    “把那些王八蛋一個個扔出去!”


    在出了車子之後茅會驍全然不理會那些韓家的人,手中拿著剛剛摘下來的墨鏡讓自家的來人就把韓五他們一個個的從車上扔了下去。


    來到了韓家的門口還敢直言王八蛋,這顯然就是在說韓家的人都是王八蛋。對此韓家的人屁都不敢放一個,隻見韓五那些人一個個病懨懨的樣子就被茅家的人扔到了地上。


    韓五那些人今天早上可遭受了我不弱的對付,而後又受到了茅會驍的質問,可以想象會有一些用刑之類的手段。現在的他們隻有哀嚎的聲音,一個個被扔到了地上沒有一個能夠站起來的。現在到了韓家他們不敢哀嚎,可見的韓五有些害怕的不敢抬頭去看那些和保鏢不是同樣衣服的韓家人,興許是怕了自家主子的為難更是有著微微的發抖,並不是到了自家的地頭就囂張的樣子。


    “茅大少,你也太招待我們這些下人了。敢問就是你身後那位少了些部位的人和你妹妹,也就是茅家三小姐交往的人?能夠令茅大少爺親自過來,可見這位兄台也是受到了茅家的認同的。”


    韓家的人並沒有把注意力放在韓五的事情上,隻見一個二十幾歲華麗服飾帥氣男子微微招了招手,他身邊的幾個保鏢就過去帶人,而同時他也有著客氣的笑意說出了耐人尋味的一番話來。


    這個人沒有過於的看我,隻是眼神隨意的在我的身上刮過,跟茅會驍說著話卻反而是把注意力過多的放在在我身邊的茅會芯的身上。眼中有著細看的歹色,顯然是饞於茅會芯的美色,一表人才的皮囊之下實則是一副醜陋的嘴臉。話裏也有著對於卻一條手臂的調侃,對此我並沒有生氣,而是大大方方的摟住了茅會芯的腰肢,以淡漠的神色去看待被吸引了注意力而看過來的這個年輕人。


    惡鬼我都不怕,惡人我自然也不會怕!


    你不是想要看嗎,我就要讓你來嫉恨於我,可是麵對嫉恨的你,我看向你的眼神中隻有淡漠的不屑一顧。


    那個韓家的年輕人被我這麽一下目光有所變得惱怒,不過他也還是很快就用隨和的目光掩飾了眼中的惱怒,目光不再看向我這裏。可是他這般偽裝並沒有偽裝的徹底,我知道剛才自己的作為已然是徹底觸怒了他,若是給這種人殺我的機會,他會毫不留情的殺了我!


    “我說是誰呢,原來是韓四少你這狗東西。旁係的垃圾而已,什麽時候韓家沒有一個像樣的年輕人了,讓這麽一個人出來也太折煞了你們韓家這麽大氣的門楣了。”茅會驍可不是一個怕事的人,也不難去聽明白那個年輕人剛才口中說的那些話的意思,有些不爽的撓了撓耳朵不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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