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今天在東盤山的所做,韓承闞不難認識我。畢竟因為韓胖子的事情我們多少都算是有矛盾的,在如今我展現出來了可以殺死周鳴逡的實力後,這個實力足以讓他心中忌憚!


    他看著我這邊帶著不屑,想必是想象我並不敢傷害他。擺了擺手把那些奉承他的人驅散後,一邊抱著一個女人就麵露不屑的笑意朝我們走了過來,“喲,這不是今天在我們東盤山嶄露頭角的茅家準姑爺嘛!你叫什麽來著,陳他媽什麽什麽生的......”


    “砰!”


    這小子才二十歲上下,過來就是對我直接侮辱,麵對這種情況直接就抓起了桌子上的果盤劈頭蓋臉的就打在這小子的腦袋上。


    我今天才殺了周鳴逡,才對外有露出狠厲的態度,如今麵對他人這樣跟我說話自然也就有了理由出手。即便是韓家的人說我胡亂的對他們的人出手也有了理由,也正是因為這個理由才敢突然間對他出手。


    “啊!!!”


    他受痛的叫了一聲,可是我跟著就是在他的肚皮上一腳。最大力氣的一腳讓他再度慘叫了一聲,而且剛才打他腦袋的一下可是出了不少的力道,他隻是一個酒囊飯袋的公子哥,在腦袋和肚皮都受到傷害的情況下哪裏能夠站穩得了身子,被我一腳踹到了身後兩米多的地上。


    “韓少!”


    在韓承闞身邊的那兩個妖嬈的女人看到她們的男人被踹倒在地,她們兩個可不會為了這個男人而來打我,因為她們看到我狠辣的出手臉上有著驚慌的害怕,選擇去扶韓承闞。


    與此同時,酒吧裏麵的音樂停止,估計放音樂的人也是注意到了起爭執的一幕。隨後那些跟著韓承闞混的人一齊就跑了過來,而在場也有茅家的人在,其他家族或者是外人都在一旁看戲,我們和韓承闞那些人分成了兩派。


    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為有人過來,我剛才早就過去對韓承闞拳打腳踢了。這種人我不會去想跟他廢話,先打了再說。以他酒囊飯袋的樣子,完全不值得我使用卯陰臂去對付他。雖說我的身體素質不是特別的好,但也是經曆了不少生死的人,在生死中摸爬滾打也讓身體潛移默化的變好了很多,對付一個酒囊飯袋的公子哥不成問題。


    “曹你媽,都給我上,今天老子就要把這個他媽殘疾人再弄殘,連那個茅家三小姐也給老子廢了!”


    韓承闞非常的生氣,他的性子很急,一邊罵著一邊抓著身邊那個女人的頭發,手抓得很緊,貌似把這個舉動當成了發瀉恨意的表現。那個女人很痛,腦袋都為之後仰,可是卻不敢反抗,不敢痛呼,臉上還強忍著痛意,可想而知韓承闞在私底下對身邊的女人並不會憐惜,否則那個女人也不會如此。


    狂吠的狗不咬人,他的話並沒有激起我的憤怒,已經感覺這種打了這種爛人都會髒了自己的雙手。暗道這就是韓家的少爺?要不是知道他的身份我早就認為他是哪裏出來的一個混混了,滿嘴裏麵都是噴糞的臭味。


    “韓家的人出言辱罵在先,給我打,打死了也不要怕,一切後果我來背著!”


    茅會芯可不是一個怕事的人,在我麵前她像是小貓咪一樣活潑好玩鬧,可是在麵對事情的時候就會很認真。


    韓家那些人顯然是有些害怕我,畢竟今天東盤山才傳出了我殺死周鳴逡的威名。可是茅家的人已經打了過去,韓家的人也就隻能是出手,而我和茅會芯就在後麵看著,並沒有參與這個大亂鬥之中。


    韓家和茅家的人都是十幾個人上下,不見得所有人都是兩家的人,有不少是兩家的職員。現在效力的一方出了事情,隻要不是膽小怕事的自然就會出手幫助。而其他家族的人就在一旁拱火歡呼,活脫脫是一副看戲的模樣。


    本身我這個假的贅婿今天風頭正起,再有我在的情況下茅家的人氣勢蓋過了韓家,大家打得都非常的拚命。反觀韓家那邊則是節節敗退,連韓承闞這個主子都害怕的有後退的意思,可想他手底下的那些人又怎麽有高昂的士氣呢?不出十幾分鍾,那些韓家的人一個個頭破血流倒在地上,韓承闞被三個茅家的人直接硬生生的抓著踹著他的腿讓他跪在了地上,他身邊的兩個女人早已被驅趕開。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這兩個女人最多就是韓承闞的玩物而已,她們可不會為了韓承闞而害得自己不得好。


    “這個韓承闞也真是一個傻子,他不會是真的以為那個叫陳天生的是靠著茅家才殺死的周鳴逡吧。本來雙方就不對付,這家夥一過來就罵起了別人的姓名,這可不是想要被教訓嘛。我還以為他在韓家以後能夠有不少的作為,現在看來就是一個紈絝的公子哥而已。現在終於被教訓了,活該!”有別的家族的人看到跪在地上痛呼著的韓承闞滿臉不屑,同為東盤山九家子弟,沒有什麽不敢說的。


    “我還以為陳天生牛氣的敢無緣無故對韓承闞動手呢,原來是韓承闞那個蠢貨惹人在先,這也難怪別人會出手教訓了。以陳天生能夠殺了周鳴逡的本事來看,哪怕是韓家的大少過來也隻會是挨揍的份。不過韓承闞雖然傻,但韓家大少是他的親哥,現在韓家的大勢都在他們爺爺的手中,不知道陳天生敢不敢對他做出特別的事情來。”有別的家族的人還是能夠比較理性的看待問題。


    “茅家之前一向低調的很,好幾百年了也都沒有哪個公子小姐有意在東盤山嶄露頭角。就先有贅婿周鳴逡在擂台上打出了些名氣,現在又有一個贅婿陳天生,還殺死了周鳴逡,贅婿新的一代可比老的一代強太多了。茅家的女人也都是好本事,讓上門的兩個男人都這麽厲害。”有別的家族的人調侃了起來。


    “......”


    眾人話語紛紛,這些說法也都是我有所想象得到的。


    韓承闞有一個大哥的事情我是知道的,跟茅會芯了解了東盤山的不少事情,韓家本身就和我有過節,對於韓家大少爺沒有所耳聞就奇怪了。


    韓承闞的親生大哥也就是韓家大少叫韓承傑,時年三十二,和茅會驍一樣都是軍隊出身,在東盤山的地下擂台也是有著霸主的稱號。東盤山地下擂台的霸主並不是有一個,而是九個,每個家族會有一個霸主,這個霸主就是帶領家族的格鬥子弟和別的家族來交手的頭把交椅,一般是三年舉辦一次,說起來時間就在初冬後的一個星期後,就在兩天之後!


    在這裏值得一提的是周鳴逡本該是這一次帶領茅家的人出征的人,可是被我殺了,現在聽說是由茅會驍來帶領。而周鳴逡入贅茅家並沒有太長的時間,故而除了在自家的擂台稱霸外,沒有和別的家族的霸主所交手過,但是有拿過來一起比較過,周鳴逡被排在中上的位置,韓承傑排名比他僅僅高一位。在相互之間沒有確切的交過手的情況下,外麵的排名隻供參考的價值。


    說起來周鳴逡就是被我所殺死的,本來我是要代替出戰的。但是我本身事情就多,而且茅家也沒有跟我提起過。茅會芯有跟我說原因,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說怕我在擂台上隻有獨臂會被嘲笑,所以有家族的長輩否決了。其實說白了就是怕我到時候缺胳膊少腿的樣子形象不好,否則在能夠殺死周鳴逡的情況下不讓我上場顯然不合理。我也懶得多動,所以也就沒有去過多的關心這個事情。


    “嗚嗚嗚---”


    看著在麵前跪著的韓承闞,他受痛居然哭了出來,這是讓我所想不到的。不過我結著小時教我消除人肩膀上雙火的手印後,不留痕跡的就打在了他的雙肩上,一時間在沒有了雙肩兩火的情況下他的渾身一機靈,這是陽氣被減弱而讓人下意識的覺得靈魂都為之一涼。


    “年紀輕輕的為什麽哭呢?找回自己剛才的氣勢,別讓我覺得韓家的人都是廢物。”我隨意的說了一聲,對他有所痛哭流涕的樣子感到可恥。


    “我......我就是廢物......求,求求你放了我......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觸怒了你,你就當放個屁一樣把我給放了好不好,求求你了......”


    可是韓承闞比我想象的要懦弱的多,在我麵前賣起了可憐,說話也變得和小孩子那樣有哭著撒嬌的味道。


    麵對他這種樣子,在場的人都笑了,我的心中也是感到可笑不已,大家都在說韓承闞著實是一個膽小鬼,也著實是一個“人才”!


    “嘎嘎嘎---”


    同時起笑的還有鬼,一個很活躍的年輕男子的鬼魂笑著就飄了過來,沒有過多在意我的樣子。


    “你......你到底是誰,你是什麽東西,你......啊啊!!!”


    韓承闞現在能夠看得到鬼,在他身前飄來了一個被他看起來是個“特別的人”能夠輕飄飄的樣子感到奇怪,一開始還能夠穩住心神的他在看到那個鬼突然間變得血淋淋在他麵前的時候嚇得他大叫了一聲就要掙脫茅家三人的束縛逃跑。


    可是茅家的人怎麽會放過他呢?茅家的人也看不到鬼,罵了幾句讓他別玩花樣後更加的大力把他製服的好好跪著。


    “啊!!不要啊!!有鬼!!我的麵前有一個渾身是血的鬼!!他可以殺了我們全部人,快啊,快放我離開啊.......”


    接下來都是韓承闞看到了鬼而心生的害怕言語,本就膽小的他現在就像是被殺的豬一樣叫聲慘厲。


    那個鬼也是有玩鬧之心,本身隻是一個很普通的鬼而已,可是在能夠變化的情況下他的渾身血紅,鮮血在滴滴的滑落,從稀釋到濃稠再到滿是蛆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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