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這麽快就被發現了,我非常的不甘心。音舞深勸我肯定是有她的辦法,所以自己也是選擇了安靜。


    “別廢話了,趕緊走,聽說就一個人而已,估計我們過去的時候那個人已經被抓了。誰讓吃本家的飯,有事肯定得去看看,想睡覺也不在乎這一天兩天!”在那個男人出來後,後麵還出來了一個男人,整理著身上的衣服,可見的褲頭上別著一把手槍,說完還拍了一下率先出來的那個男人的屁股。


    我和音舞深定定的站著沒敢大出氣,就這樣看著這兩個男人勾肩搭背欠揍的樣子在我們的麵前走過。知道了原來音舞深所謂的辦法就是定定的不要出聲,看著就從自己身邊不到一米的路上走過去的兩人,真害怕突然間就朝我們這邊仔細的看過來。


    也還好這兩個大男人聊著女人的事情就從我們的麵前離開,而與此同時我也是注意到了附近的一些別墅的人都有人開門出來的聲音。大部分人討論的還是跟剛才那個男人說的話一樣,說韓家的南邊有人闖了進來。人的話,極有可能就是陶段白,也不知道他現在的情況怎麽樣。


    我和音舞深現在的情況可不怎麽樣,我們所在的這裏偶爾就有著韓家的人經過。這些人都是做做樣子過去撐場麵而已,並沒有認真對待的樣子,一些人裏麵穿的都是睡衣,隻有外麵披了一件外套,在趕過去的時候整理著衣服。有人在經過我們的時候朝我的身上丟了一個煙頭,也還好對方並沒有太在意,煙頭也隻是在我胸口的夜行衣上燙了一個洞,近距離的情況下還是嗅到一絲焦味。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真害怕突然間被發現了。


    也還好對方沒有對我們這邊過於的在意,估計都是陶段白那邊引起了韓家人的注意。現在韓家出了事,而韓家不少人卻不以為然,作為韓家的人在知道了這個消息後,哪怕是覺得沒大事發生肯定會過去走個過場,不然會被別人說不關係家族的事。人言可畏,即便偌大的韓家也是如此。


    對我們來說,陶段白那裏發生了事引起了韓家人的注意,我們這裏顯得沒人注意了,對於我和音舞深在這裏尋找起來容易的多了。


    趁著有意去韓家南邊發生事情的韓家人也都過去了,我和音舞深也就不浪費時間,有時候還有意的選擇走在了有昏暗路燈的路上。在路上出現很有可能被韓家的監控捕捉到,我不相信音舞深沒有考慮到這點。她說是刻意去做的,畢竟跟陶段白說了合作的事情,他覺得陶段白可能是有意去引起韓家人的注意讓我們刻意更好潛入的,現在有意的讓韓家人知道還有我們潛入韓家,多少會讓陶段白也好應對一點。


    憑借陶段白的樣子和能耐,確實可能是有意來引起韓家人的注意的。音舞深現在有意的讓韓家人在監控中捕捉我們就是不想欠陶段白的人情,同時也算是相互幫助的開始。至於這個做法能夠幫助陶段白多少目前不得而知,而我們在已經大概率被發現了的情況下就以更快的速度去西邊的別墅群!


    “帶我上去。”


    在到了西邊之後,可見的不少內部熄燈的別墅亮了起來,不知道是否是得知了我們闖入了韓家的事情。音舞深熟練的抓住我的手臂一抱,指著麵前一幢別墅的四樓說了一聲。


    不知道她突然間這麽做是何意,但是我相信她,所以卯陰臂熟練的展露,抓著這幢別墅四樓的陽台欄杆就如同飛起來一樣登了上去。


    也就在我們剛剛上去了之後,在下麵路邊的路燈和草坪裏麵隱藏的地燈都通白的亮了起來,並非是剛才夜裏的那種昏暗的燈光。顯然,是韓家發現了有入侵者要打亮燈光來看個究竟。


    “媽的,誰那麽大膽竟然闖進了我們西宮這邊,不會是東宮的一些不知死活的雜碎吧。我們西宮向來是不允許東宮的人踏入的,敢進來就敢處死!媽的,做夢的功夫都沒有,曹!”有住在這邊的韓家的人出門就是一頓大罵,看來是個暴脾氣。


    “東宮已經沒有幾個帶種的了,怎麽可能是那些孫子,應該是別家的來人!”有人比較理性。


    “上一次茅家的陳天生那些人就想過來救那個胖子,通報裏麵說的兩個黑衣人肯定就是茅家的來人。或許還是陳天生和音舞深這兩個身手好的人進來了,哼,隻要進來了就別想活著出去!”有人的心思比較縝密,一猜就猜測了出來。


    “......”


    很快,整個西宮都熱鬧了起來,下麵的一片如同是大白天一樣,不少人在有安排下已經開始搜尋了起來。每一個人的手上都是有槍的,這可不是開玩笑。


    從這些韓家人的話裏麵來聽,韓家有著通報韓家每家每戶的手段,不然在悄無聲息的情況下大家都知道韓家發生了事情有點難以置信了。


    “進去。”


    音舞深拍了蹲在陽台看著下麵情況的我,說完轉身輕輕的推開陽台上沒有反鎖的落地窗動作輕輕的走了進去。


    這裏是韓家的地盤,在高樓上陽台的窗不會反鎖,可能大門都不會鎖上,所以能夠打開落地窗並不奇怪。


    這家人下麵有所動靜,不過四樓是沒有開燈的,不知道是不是沒有住人。我小心的跟在音舞深的後麵,盡量的不要去發出聲音來。


    房間裏麵在沒有開燈的情況下很黑,密實的窗簾擋住了外麵欲進來的光亮。四樓的大廳裏麵有著不少人家很尋常的味道,看來這並不是女子住在這一層,否則少不了花香或者香水味。不過卻也說不定,畢竟有些女生就和男生一樣。沒錯,說的就是在我身邊的音舞深。不過她不知為什麽還挺香的,她說她從來不噴香水,我懷疑她偷偷有在噴隻是沒說......


    這一想就壞事了,不知道她停了下來的情況下我一下子就撞在了她的身後。她貌似沒有站穩,所以我就快速的用手臂去挽住她不讓她跌倒,四周都是黑乎乎的,要是磕磕碰碰了鬧出了聲響不說還傷了自己。我挽不住她的胳膊,倒是抱住了她的身子,貌似手中還感受到了軟乎,這一下子我知道是壞事了......


    果不其然,這個娘們二話不說在黑暗中轉身就給我了一拳,正好就打在了我的左眼上,一時間讓我眼冒金星。“砰”的一聲打肉聲其後就是不遠處傳來的一聲開燈的聲音,在這種情況下我也隻好忍住不去出聲。暗道都是黑暗惹的禍,我剛才可不是有意的,不過話說回來好像大了,咳咳~


    因為太痛了所以我捂住了左眼,而音舞深已經不在我的麵前,可以看到在我前方三四米的一處地上有一道小小的白色的光亮,不難看出這是房門下麵藏不住的光。


    房間裏麵有著踩著拖鞋往外走的聲音,“哢”的一聲開門,亮光傳出了大廳,而在我眼中一道黑色的身影已經撲了過去,隻聽一聲男子剛剛冒出來“呃”的一驚後就受到了“砰”的一拳後身體撞牆的聲音......我趕緊忍著左眼的痛過去,在光亮中可見的音舞深的已經將一個男子製服住,正把男子摁在牆上。


    還是音舞深的動作快,在知道有人要出來的時候就快速的把其製服,全程沒有造出太大的響動。


    “關門。”


    音舞深吩咐了我一件很簡單的事情,隨後隻見她對著那個穿著睡衣被摁在牆上的男子壓低了聲音威脅道:“別出聲,否則殺了你!”


    我關上的門,隨後拿著牆上有掛著的皮帶給音舞深,把男子的雙手和雙腿都給綁了。做完這些是在看到這個男子的臉容後我的麵色一沉,同時卯陰臂快速的充實了自己空空的左袖,這麽做的原因自然是不想讓對方通過我沒有左臂的事情而聯想到是我,因為在我麵前的是有過交集的韓承玖!


    我和音舞深現在是穿著夜行衣蒙著臉的,彼此也曉得刻意的去改變自己的聲音,盡量不要讓韓承玖知道是我們。


    他很慫,比人前囂張的時候慫太多了,被我們綁住手腳嘴中還塞了一條臭襪子,右眼有著大大的熊貓眼,是音舞深剛才那一拳打出來的。現在雙眼裏麵已經有著淚水,一副楚楚可憐哭訴的樣子。


    可是這個家夥可不是什麽好人,臥室很大,有近百平,在他搞掂了他之後,我和音舞深才注意到那邊的大床上三個女人正白白的在床上亂躺著,不可描述的細節一眼就看出來了是男女瘋狂後的樣子。我一看到老臉不由一紅,趕緊收回了目光,由音舞深去用被子把床上的三個女人蓋好。韓承玖居然這麽放縱,我有想過,可今天是親眼見到了!


    那三個女人並沒有醒,睡得很安和,呼吸聲都是微弱的。音舞深顯然是感受到了奇怪,在大床的床頭櫃上嗅了嗅幾杯水後眉頭皺了起來。


    “這家夥下了藥,是一種讓人昏迷不醒的‘三香倒’。”音舞深低沉著聲音跟我說道。


    三香倒,是一種藥名,是屬於道中的一種藥。這種藥的主要材料是死人血,吃了這個藥的人會老老實實的熟睡過去。說起來很像安mian藥,但三香倒的藥效更甚,在喝了藥之後要十個鍾頭之後才能夠醒來,而且這種藥是用死人血做的,藥性其中有著晦氣,所以人吃了會傷魂,在道中一般是用來當做麻藥來用,不會有道中人傻到用這種藥來充當安mian藥。


    不知道三香倒是不是張元還是韓家的那叫韓岸的給他的,用這種藥來對付女子,這個人簡直禽獸不如。相信以他的身份想要女人不難,可利用三香倒來對付女人就讓人難以啟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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